大叔,我們不約

荼小茶

110. 三個字,猜猜是啥

書名:大叔,我們不約 作者:荼小茶 字數:13239

???????忽然,她覺得有一雙**辣的眼睛在看她。

她抬頭四處尋找,似乎想從過往的行人裏找到那雙眼睛。

打著傘的西方姑娘,提著電腦的公司職員。牽著狗的白發老人,甚至流浪漢她都看過了。並沒有發現那雙眼睛。

有點失望,想藍低下頭。

付西蘅站起來,他柔聲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你現在這裏等我一下。”

想藍點點頭,她知道自己身後還有還幾個保鏢,不過她已經習慣,可以完全無視他們。

喝了一口熱牛奶,她又抬起頭,隔著迷蒙的雪花對麵的街上站著一個高個子寬肩膀的男人,他站在雪裏一動不動,穿的似乎很單薄,雪花不間斷的落在他的肩頭,很快就積了厚厚一層。

想藍有點著急,這人真是的,會不會變成雪人呀。

要變成雪人的男人大步跨過了馬路。離著想藍越來越近。

她終於看清了他的樣子,雖然中間隔著無數細碎的雪花,但是他寬闊的額頭濃密的眉毛微楞的眉骨,狹長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骨和薄薄的嘴唇構成了一張極有個性棱角分明的臉,雖然那精致卻又彰顯男人的氣勢。透著一股子成熟和優雅,正該是她無數次夢裏那個隱沒在霧氣裏人的樣子。

“你看什麽呢?”忽然,付西蘅趴在她耳朵上,熱氣像是驅走美夢的殺手,讓想藍猝不及防。

“我……”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落地窗外什麽除了飄飄揚揚的雪花,什麽都沒有。好像剛才的不過是想藍的一次錯覺。

“蘇黎世的雪景就是很美,想看就好好看,我們在這裏也沒幾天好呆的了。”

想藍仰起頭難得疑問:“怎麽,我們要回去?”

“不是”付西蘅摸摸她暖出紅暈的小臉兒,“蘇黎世的冬天是很冷的,我怕你受不了,我們去意大利,那裏冬天也不冷,還有很多漂亮衣服。”

想藍淡淡的點頭,她的意識裏是付西蘅無論說什麽都要聽得,可心底深處卻對這個城市戀戀不舍。

付西蘅最善於察言觀色,他不悅的問:“是不想走?”

“不是。就是覺得又要做飛機了,我不喜歡坐飛機。”想藍也不算胡亂編造理由,她就是不喜歡坐飛機。潛意識中,好像有過一次非常不愉快的飛行體驗,在昏昏沉沉的時候就被人塞上了飛機。

“那我們就去坐火車,沿途的風景很美。”盡丸反血。

想藍再也找不出理由,便點點頭,但心中有塊地方空空的,很冷。

回去的路上,想藍一直從車窗裏往外看,那個男人像隨著雪花從天而降,也隨著雪花一起消融,來去匆匆,像一場夢。

回到莊園,想藍又天天悶在屋子裏,蘇黎世的雪很多,有時候幾天都不放晴,整個世界都白皚皚的一片,像個童話世界。

這幾天,付西蘅特別忙,也絕口不提婚禮的事,想藍也懶得問,她現在完全不清楚自己生命的意義,就覺得自己活得很混沌,很像古代故事書說的靈異故事,身體裏少了一魂一魄,不是個完整的自己。

中午的時候付西蘅回來一趟,他吩咐下人把想藍的東西收拾一下,明天到米蘭的火車。

想藍當時在臥室裏躺著,本來想出去問一下為什麽要走的這麽急,可又覺得付西蘅會生氣,便裝睡沒有動。過了一會兒,付西蘅進入臥室裏,每次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想藍就緊張,雖然說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可是想藍真無法想象他們是怎麽懷上孩子的,到目前為止,他們的親密動作都局限於抱抱親親臉和額頭,就算這樣,想藍都要克製著不發抖不起雞皮疙瘩。

當他冰涼的時候摸上她臉的時候被子底下她的手不自覺的握緊,舌尖緊緊抵在牙床上,就連睫毛也不受控製的輕輕發抖。

顯然付西蘅發現了這點,他的眉頭一皺心火頓時大盛,本想把想藍給弄起來,可是外麵傳來敲門聲,小金在急促的喊:“爵爺,您準備好了嗎?那邊又來人催了。”

付西蘅收回眼睛裏的凶光,伸出的手變成了拉拉想藍的被子,等關門聲傳來,想藍才敢用力呼吸,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先從縫隙裏確定付西蘅真的走了才敢完全把眼睛張開。

又是一個百無聊賴的下午。

她先起來看了幾頁關於孕婦的書籍,又簡單的做了套柔軟操,這套體操是醫院裏的醫生交給她的,醫生是個華人,她還順便送給想藍一盤CD,上麵有很多舒緩的音樂,適合孕婦聽。

她讓人送來一杯熱牛奶,坐在搖椅上慢慢聽。

是中文的。

她有很久沒聽到中文了,平日裏付西蘅和她說話都用英文,除了那天教堂裏大胡子男人叫她的那句,咦,是什麽呢,藍還是南?

舒緩平穩的男低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個男人正深情的傾訴著“我要穩穩地幸福,可去抵擋末日的殘酷……”

她斂眉凝神,去想在哪裏聽到過,“我要穩穩地幸福,能用雙手去觸碰,每次伸手入懷中,能有你溫度。”也不知道怎麽的,莊堯的名字猛地蹦出來,雖然看不清什麽模樣,但是她就像看過的電視片段一樣,隱隱記著這個男人曾經摟著老婆孩子在頒獎晚會上唱這首歌,那時候好像自己也坐在貴賓席上看,身邊有個男人握著她的手,到現在她似乎都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和指腹的薄繭。他帶著低笑的聲音似乎響在耳畔:“我也想要每次伸手入懷中,能有你的溫度。”

冰涼的眼淚從左眼裏流下來,她伸手抹去,心裏罵自己神經病聽首歌都能哭。

心裏有點悶,她關上音樂,想出去透透氣。

不過晴好了半日,現在又飄飄揚揚的下起雪來,想藍裹緊了身上的棉衣,一步步徜徉在雪裏。

雪花落在她的臉頰上,微涼,然後慢慢融化,正是她剛才落淚的地方。

下雪把一切都變了樣,茂密的花木を秋千架都蓋在白雪之下,就連遠處的阿爾卑斯山都白的與往日不同,仿佛聖潔的發了光,想藍出神的望著,其實雙眼根本是沒有焦距的。

忽然,那個夢幻般的男人又出現在她麵前,她揉揉眼睛,男人還在,確定不是她的錯覺。

男人站在一輛黑色的車子旁邊,車身和男人的肩膀都落了雪,不是一點點,而是厚厚的一層,可見他站了不是一小會兒。

雪越下越大,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雙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站在鏤空鐵藝柵欄後的想藍。

想藍懷裏本來抱著一個小暖手寶,在他的灼熱注視下手一抖,暖手寶掉在地上,把積雪砸了個坑,很快就被新落的雪蓋住。

男人微微一扯嘴唇,菲薄好看的唇上揚一個性感的弧度,他竟然笑了。

他是一個很嚴肅的人,至少想藍這樣認為,可是現在他的笑那麽燦爛那麽溫暖,就像春風吹開第一朵杏花,就像陽光穿透薄冰的河麵,就像……談戀愛的感覺。

想藍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竟然對著一個陌生男人花癡,要知道她可是已婚婦女而且馬上就要生寶寶了,怎麽能為一個陌生男人失魂落魄?

男人看著想藍,狹長深邃的眸子光芒閃耀,他輕輕動了動嘴唇,說了三個字。

想藍皺起秀氣的眉頭,暗自思忖他說的是什麽,英語差不多的想了個遍卻沒有一句貼的,她有點氣惱,細白的牙齒咬住下唇,想問他說的是什麽,又覺得有點多餘,隻是奇怪的看著他。

想藍柔軟的碎發從帽子裏鑽出來,顫巍巍的兜掛上碎雪沫子,而後勾貼在她蒼白的小臉上,就像工筆勾畫的墨跡。一雙漆黑的大眼睛仿佛也沾染了雪氣,通透を濕潤を純淨。

男人近乎癡迷的看著她,似乎想把她的每一分都鐫刻在腦海裏。

兩個人就這樣傻傻的對視著,渾然不覺時間的變化。

直到小路那邊走來下人,肥胖的女傭人邊走便喊:“夫人,請你回屋。上帝呀,您在這裏站了多久?”

想藍怕被人發現這個小秘密,她轉身往回走,卻又不放心的回頭看。男人還站在那裏,一動沒動。

想藍著急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傭人,用中文喊著他:“喂,你,你穿的太少了,趕緊回家吧!”

男人的手抬起來,隔著這麽遠的距離,隔著這許許多多的雪花,他長指似乎攀上她的臉頰,溫柔如水的笑意在他的瞳仁深處暈染開來,他又動了動嘴唇,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但是想藍忽然就懂了,天啊,他說的是中文!

傭人終於走過來,她拉著想藍冰冷的小手嚇壞了,隻是一個勁拍打她身上的雪花每一個勁絮絮叨叨的責怪她。

想藍哪能聽進去她說的話,那三個字像個小火爐揣在了她的胸口,每一次心跳都滾燙,他說的是……我愛你!當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葉崇劭差點哭出來,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哭,而且是為一個女人。

可是胸中情愫像燒滾的開水全湧到眼窩那裏,似乎不流淌出來點什麽就活不下去,眼底酸脹的要命,喉頭哽住,看著那個弱小卻倔強的小女人轉身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伸手抹去和雪水混合在一起冰冷的淚水。

走出去很遠,想藍又一次回頭,雪越下越大,男人的身影漸漸模糊,可在想藍的心裏卻越來越清晰,似乎鋪天蓋地的都是他高大的身影。

這天付西蘅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他沒有去想藍的房間。第二天,他讓傭人去叫想藍吃早餐,傭人卻風風火火的跑來告訴他:“夫人感冒了,在發燒。”

按理說發燒是不應該上路的,可是付西蘅有事不能耽誤,發燒到??度多的想藍給抱上了火車。

昏昏沉沉的躺在豪華包廂裏,想藍腦子不是很清醒,她夢到很多東西,就跟零碎的畫片一樣,感覺應該是一副拚圖需要想藍耐心去拚,可是沒有底圖可以照著,想藍根本就無從下手,她痛苦的直哼哼。

林森被帶到包廂,付西蘅指指想藍,“她怎麽了?”

林森上前,仔細打量著想藍緋紅的小臉兒,又伸手試了試,“發燒呀,難道你都不知道?”

付西蘅眉宇間戾氣大盛:“廢話,我知道她發燒,我問她為什麽一直哼哼,眉頭還皺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大概是頭疼,一般人感冒都有這種症狀,爵爺你不知道嗎?”林森的話帶著幾分不屑,他畢竟是研究犯罪心理學的,雖然放下了很多年,但是早就看透了付西蘅,他一定是個受過傷害造成了身體上的某種隱疾才如此偏執的。

付西蘅顯然不滿足他的回答,猛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黑乎乎的家夥頂在林森後腰上,“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別怪我手裏的家夥不長眼睛。”

林森並不害怕,他淡淡一笑:“你最好管好它,小心走火,想藍想要穩定最少還需要半年。”

付西蘅一揮手,有人把林森給帶下去,小金早看的咬牙切齒,他生氣的說:“這老小子太狂了,爵爺,讓我教訓教訓他。”

付西蘅一擺手:“不用,他也沒什麽用處了,你去處理了。”

小金聽到付西蘅這麽輕描淡寫就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先是一愣,他問道:“不是說還需要半年嗎?”

“哼,他活著就是個禍害,他竟然可以為我催眠珞珞,當然也開始為了別人給她解除催眠,隻要他死了,不管珞珞是不是成功的,都沒有能解開他的催眠。

小金恍然大悟,他立刻領命去辦,

林森是由人重點看守的,他剛回包廂,小金就無禮的闖進來,大手一揮,後麵的倆個手下立刻撲上去把林森壓住。

林森被人五花大綁推到小金麵前,小金歪著頭看著他,冷冷獰笑:?林博士,我奉爵爺的命來送送你??

林森神色平靜,“我早就料到了,付西蘅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小金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臉偏到一邊,嘴角有血跡溢出來,小金獰笑著:“林森,你算什麽東西,還配和爵爺談條件,我告訴你,就你弄過的那些女人有幾個懷孕的,我一定好好對待她們,等她們生出孩子然後把媽媽賣到紅燈區,孩子就賣給人販子。”

林森的胸膛在繩索下劇烈的起伏,他把帶血的唾沫狠狠淬在小金臉上,“畜生,畜生,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一定不會有。”

“那你也看不到了,林森,上路吧!”說完,小金手裏的刀子就捅進了林森的胸膛。

刀柄停滯了幾秒,然後打量的鮮血從插入的地方湧出來,浸濕了刀柄也濕了小金的手,小金笑意不減,猛地把刀抽出來,然後一腳提倒了林森的軀體。

林森的身體呈大字狀重重的仰躺在地板上,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小金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濕紙巾,仔細的擦著手和手裏的刀,眼睛都不抬起的對手下說:“把這裏給收拾一下,屍體給處理了。”

手下領命,把林森的屍體裝進了編織袋,然後扛著扔下火車……

黑暗中,有人一直在看著他們,在他們離開後在扔屍體的地方也跳下了火車。

想藍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在火車上,而是在豪華的大房間裏。

她動動酸痛的頸部,虛弱的問:“這是哪裏?”

付西蘅放下手機快步走到她身邊,手放在她額頭上試了試,“嗯,不燒了,你還感覺哪裏不舒服?”

想藍搖搖頭,手肘撐著床想起來,可是身上卻軟的像一團棉花,一點力氣都沒有。

付西蘅忙把她扶起來,還給她一個枕頭靠著,“慢慢來,別逞強。估計你一定餓了,我讓人做了粥,一會兒就送來了。”

想藍砸吧嘴,很自然的說:“為什麽又是粥,我想喝豆汁。”

付西蘅一愣,隨即漫不經心的說:“那東西有什麽好喝的,又酸又臭,而且這裏是米蘭,我去哪裏給你弄豆汁。”

“我也隻是說說。”想藍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付西蘅看著她縮頭縮腦的樣子氣又不順,可是看到她剛病好的份上他把怒火壓下來,盡量讓聲音聽來來不那麽**的,“行了,別鬧別扭,一會兒好好吃飯,我出去忙一會兒。”

“西蘅哥哥。”

付西蘅頓住腳步,他居高臨下看著想藍,他有一點高興可又不高興,高興的是想藍能叫他西蘅哥哥,不高興的是她一般隻求與自己的時候才這樣叫。

“什麽事?”

“我想去看米蘭時裝節,可以嗎?”想藍都不敢看付西蘅的眼睛,她怕他。

”喜歡什麽衣服隨便去買,幹嘛去看那個?”

“我不需要衣服,我就是想去看走秀。”想藍的眼睛微微抬起來,裏麵有點熱度。

付西橫一思忖,點點頭,“可以,不過你要養好身體,看看你自己,瘦的一陣風都能吹跑了。”

“謝謝西蘅哥哥。”

付西蘅走出房間後小聲對身邊的小金說:“看緊她,米蘭她肯定會遇到熟人。”

小金很不解:“那您還讓她來這裏?”

付西蘅嗤笑一聲:“當然,隻讓我自己看到怎麽能享受到快樂,我就是讓所有人都看到她在我手裏,而且還懷著我的孩子。記住,不要她和任何人接觸。”

想藍經過幾天的修養身體好起來,她自己一個人去了時裝節。

說是一個人其實就是付西蘅沒去,她身邊還是跟著好幾個保鏢,還有一個歐洲姑娘,她作為暫時的生活助理陪著想藍。

付西蘅給她定的位置很隱秘,所以不會引起人的注意,當舞台上的燈光亮起來的時候想藍的腿都有點管不住了,她真想站在舞台中央去展現自己的風姿。

前段時間她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想做什麽,覺得自己有點像行屍走肉,現在看到了燈光下的表演才知道自己喜歡有燈光被關注的舞台,好像已經無數次站在那裏,享受讚美和掌聲。

演出結束,她和助理一起走出去,忽然一個小孩子蹦蹦跳跳的跑過來,這孩子光跑沒看路,一下子就撞到想藍身上,幸好助理把她扶住,小孩子知道自己闖禍了,跟不敢說話,助理剛要責怪孩子,想藍忙擺擺手:“沒事,小孩子。”

忽然孩子抬起頭,驚喜的喊起來:“想藍阿姨!”

身後保鏢立刻上前就要把小女孩弄一邊去,想藍忙攔住,她彎下腰笑著說:“小妹妹,你認錯了人吧,我叫珞珞。”

小女孩費解的皺起眉頭:“想藍阿姨,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豆豆呀,知知沒有媽媽好可憐,你什麽時候回家?”

知知?這兩個字有力的嵌入到想藍的腦海中,她似乎能看到一個黑發白皮膚大眼睛小嘴巴的小女孩,她很喜歡笑,說話總喜歡掉書袋,可是每次都找不對。

助理很聰明,她一見想藍沉思就說:“我們回去吧。”

想藍拍拍自己的腦門兒,覺得自己又犯病了,她笑著對小姑娘擺手,“小妹妹你認錯了人了。”

方堯走過來,他抱起女人,裝著生氣的樣子:“熊孩子,都說不準讓你亂跑了,萬一丟了怎麽辦?”

豆豆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爸爸,我看到知知的媽媽了。”

“什麽?”方堯愣了一下,隨後急切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嗎?真是想藍?”

“嗯,我叫她想藍阿姨但是她說她不是,爸爸,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麽想象的兩個人,除非克隆,連氣味都是一樣的。”

方堯很激動,當時想藍失蹤的時候他是之情者之一,雖然後來葉崇劭的營救計劃他不知道,但時時刻刻也記掛著想藍的消息,現在聽到女兒說這個,也顧不上真假,立刻給葉崇劭撥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來,方堯激動的說:“老葉,你趕緊來米蘭,我好像在這裏看到想藍了。”

葉崇劭的聲音很淡定:“嗯,我知道,我現在就在米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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