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好男人

大黑羊

第三百六十八章 和表姐同床

書名:荒島好男人 作者:大黑羊 字數:5153

在田秋秋的建議下,我便留在了我表姐房間裏,陪她一起渡過噩夢的,無助的夜晚。

田秋秋呆了一下,就又走出去了。

我先把我表姐哄睡過去,然後才脫了鞋子,和衣躺在床的外側。

床並不大,也就剛剛容得下兩個身位。

因此我也沒有刻意回避與我表姐的身體接觸。

挨著她,讓她感覺到我的存在,還更好一些。

當然,我的手腳是很規矩的。我平伸著兩腳,把雙手放在自己肚皮上,這種軍營裏的睡姿,已經好久沒溫習了。

那種大通鋪不算的話,上一回我跟我表姐睡在一張床上,我記得是十幾年前了。

那時候還是念小學。

小時候住在鄉下,我爺爺家與我外公家,是鄰村的,非常近。所以我跟我表姐從小就在一起玩了。

申明一下,我表姐不是我外公的親孫女,準確地說,是侄孫女,她是我外公的哥哥的孫女。我外公隻有我媽媽一個女兒,已經嫁到我們老餘家了,所以我是沒有很親的那種表兄妹的。

我跟陸琳在祖父輩那處多隔了一代,她不算我的親表姐,但按族裏的規矩,我還是得叫她表姐。我出生的那個年代,又趕上限製人口的那時候,我和我表姐,童年都很少玩伴,因為鄰著村,於是自然而然就玩在一起了。

念小學的時候,在晚上,要麽是我跑到我表姐家去做作業,要麽是我表姐跑到我家來做作業。晚了一般都是不回去的,兩家的父母,就把我們安排在一塊兒睡。

我跟我表姐‘同床’的日子,那是數都數不過來的。

不過,那個少兒時代,我們都還很單純,單純到還不知男女之別。到後來長大了些,我們懂得男女之別後,就再沒有睡到一塊兒去了。

當然,除了不在一塊睡覺,我倆的關係還是依然親密。一起相陪著念了小學,又念了初中,直到念完高中後,我倆一人從了軍,一人飄了洋,才兩地分離了。

我表姐比我大了兩周歲,但具體地說,隻大了一歲半都不到。她小學入學前,多念了一年學前班,我卻沒念,所以她就被我趕上了,大家同了一個年級。

……

睡了大約不到兩小時,我表姐再次被噩夢驚醒。夢裏失聲叫嚷起來:“別!別開槍!”

也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麽。難道是夢到齊廣飛對我開槍麽?

我表姐睜開眼來,縮成一團,身子都在發抖。

我看得非常心疼,側身把她摟進懷裏,哄道:“別怕,我在這兒呢!”

哄了一陣,我表姐才又重新安寧下來,動了動身子,離開了我的懷抱。

側身向裏又睡了。

……

次日一早,趁我表姐沒醒,田秋秋進來看了看。

她有經驗,一看我表姐臉色,就發現不對勁,然後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道:“表姐生病了!”

我也伸上手去,試了試,抽回來道:“這麽燙!這是發高燒啊!”

田秋秋道:“沒事兒,早病早好,她現在的狀態,熬得越久,對她越不利,趁早病一場,反而對她好些。”

我點點頭。

這發病也是正常的,一天兩夜的精神折磨,加上水米不進,她的身體怎麽扛得住。

今天她必須得進食了,還要喝藥湯!

我去廚房,叫田秋秋幫忙熬一鍋涼藥湯。

我則將那些夜裏烘幹了的穀子,一粒粒拿來剝皮,剝出一碗大米來,拿去熬粥,粥裏放些剁碎了的肉末生鮮與香菇,做成一鍋肉粥。

把粥和藥湯送到房裏去。

我表姐醒來了,躺在床上,睡眼迷離。

我把吹涼了的肉粥送她嘴邊,她也不想張口。

這還不吃我可就不答應了。我心生一計,笑嘻嘻地道:“你不吃啊?不吃我可要嘴對嘴強喂了哦。就我先吃上一口,然後再嘴對嘴過到你嘴裏去!”

我表姐一聽,就給我翻起了白眼,然後在我攙扶下,坐了起來,端碗吃了。

吃了大半碗肉粥,又把藥喝下來,然後又坐在一邊發呆。

其實也不算發呆,就是不想說話,加上發著高燒,精神非常恍惚。

這是正常的表現,也不用太擔心。

這大白天的,我也不能老是在屋子裏呆著,得出去走走。

留著蘇舞和田秋秋在家裏陪我表姐,其他兩個姑娘,就被我帶到海邊去了。

在海邊,我們拾了一大筐的海螺海貝,我還捕了一些海兔子,海蟹,大龍蝦,當作我們這兩天的食物。

這段日子,出遠門是不可能的,趁在家的工夫,我也得著手弄我那張大竹筏了。弄好後好去收山裏的稻穀,不然我怕過了時候,穀子全落地了。

馴竹子需要些鬆油,前些天造房子上山砍木料的時候,我就注意過有好幾株鬆樹,正好可以拿來采鬆脂。

上午撿海鮮,下午的時候,我就收拾了一個竹簍,裝上工具,帶上幾個竹筒,然後帶著兩個姑娘上了山。

找到一株鬆樹,用工兵鏟把外皮給削了一層,然後在樹身中間開了一條豎著的導渠,樹身兩邊,則傾斜地開了好幾個口子,這麽做,是讓鬆身裏麵的鬆油滲出來,然後順著導渠往下走。

底下,則放了一個竹筒,用來接滴下來的鬆油。

收集這種滲出來的油脂,是個慢活兒,導一次鬆油得花三兩個小時。不能在原地等,底下安著竹筒,盡管由它慢慢收集。

我們做好了一棵,又接下去做另一顆,也是用同樣的方法。

這門采鬆脂的技術,在我小時候在鄉下住時,村裏的老叔,就是這麽幹的,所以我自然也學會了。

一共開采了五株鬆樹。

往回走時,第一第二株鬆樹,已經滴下了小半竹筒的鬆油了,開口上也差不多幹了,滲不出來油了。

這時候,樹身需要恢複,不能立即又開新口子,開了也不會再滲油,得到第二天來,才能重新開口。

我把這兩小半桶的鬆脂倒走,勝在樹身大,油量足,加起來竟有一斤多。

回家的路上,我又順手收拾了一捆半幹的木頭。

木頭上蘸上油脂,點著火,就成了一個能夠長時候燃燒的火把,拿著這樣的火把,放在竹子底下,來回移動熏烤,馴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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