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寵嫡妃

瓊靈

第一百零三章  祁毓的心意

書名:重生之盛寵嫡妃 作者:瓊靈 字數:6383



就在這時候,夏長壽自外頭進來,躬身回道:“啟稟太後娘娘,永安王攜清商縣主已經入宮了,此刻正往慈寧宮來。樂文|”

太後點了點頭:“知道了,在外頭候著吧,等他們來了不必通傳,直接請進來就是了。”

夏長壽躬身應了聲是,低著頭慢慢退出去了。

祁毓愣了一下,繼而看向太後:“皇奶奶傳了清商縣主入宮?”

太後點點頭:“是,聽說清商這些日子在家裏受了不少委屈,哀家想見見她,順便問問。”

“皇奶奶如何知道清商縣主在家裏受了委屈?”祁毓蹙起眉頭問道。

太後嗬嗬一笑:“哀家本不該知道,可架不住有人關心啊,巴巴的打聽明白了來找哀家告狀呢。”

聽太後這麽一說,祁毓頓時想到了今早老郭慈寧宮,領了太後懿旨走的祁敏之。一大早來慈寧宮,帶了一份懿旨走,現在又帶著葉棠花入宮……太後口中的那個皇室子弟,隻怕就是他這王叔了吧?

祁毓心裏頗有些鬱悶不滿,若論起討好小姑娘來,他這王叔自小便是招惹小姑娘的一把好手,就在前些日子威遠侯府,還有那西寧侯的三女兒對祁敏之投懷送抱,論起這方麵的吸引力來,他自認遠不如祁敏之。

但若論起與葉棠花相配來,祁毓自認還是比祁敏之更加合適的。旁的不論,祁毓隻比葉棠花大一歲,祁敏之卻比她大了六歲,這年齡上他自然比祁敏之更合適了。

然而現在祁敏之卻和他看中了同一個人,而且已經開始對人家獻起殷勤來了。葉棠花在家裏受了委屈,祁敏之立刻就在慈寧宮裏求了懿旨,相比之下,毫無作為的他肯定在葉棠花眼裏落得了下風……

祁毓越想臉色越陰,看得太後不由得樂了起來:“等下清商來了,毓兒就擺這幅臉色給人家看嗎?”

祁毓一怔,回過神來不由得臉上一紅,低下頭不說話了。

太後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原也沒什麽。況且發乎情止乎禮,毓兒又何必這般扭捏呢?私相授受雖是有違禮教,但你若不肯開口,人家姑娘哪能那麽自作多情,知道你喜歡她呢?你總該想法子讓人知道知道你的心意,她今番在家受了委屈,哀家是給你創造出來這個機會了,有些話要不要說可在你。如今上元燈會眼看著便到了,你也該有些表示才是。”

祁毓頷首,在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多謝皇奶奶替孫兒謀劃,孫兒記下了。”

太後點點頭,又道:“那丫頭性子機敏,想來也該對男女之情有所知覺了,你平日裏雖不能多見她,也該稍稍用些心思在上頭,你瞧你敏之皇叔,人家也是規規矩矩的讓人挑不出錯處來,可該獻的殷勤是一點都沒少。哀家如今有心把那孩子賜你,這才與你說這些,你該好好記著才是。那孩子當真有母儀天下的能耐,給敏之這麽一個閑散王爺可惜了,況且以敏之那輕佻的性子,也和那丫頭不合。”

祁毓臉又是一紅,眼神卻堅定了起來:“孫兒記住了,請皇奶奶放心。”

太後微微一笑,已有些歲月痕跡的臉上卻露出少女般的狡黠來:“記住了就好,不過光記住也沒有用,敏之可不比哀家好性兒,等下清商和敏之就到了,哀家等著看你的表現。”

仿佛印證太後的話一般,夏長壽躬身碎步入內:“回稟太後,永安王與清商縣主到了。”

夏長壽話音剛落,祁敏之便帶著葉棠花走了進來,二人一起施禮,太後笑著免禮賜坐,一麵又看著葉棠花笑道:“清商這兩天也沒進宮來看看哀家,莫不是忘了哀家了?”

葉棠花剛落座便聽太後冒出這麽一句來,不由得也笑了:“太後娘娘,您這麽說,清商可是冤枉的緊,這兩日但凡有一點空閑,清商也是願意往宮裏遞牌子的,如今宮裏比家裏順心多了。這兩天家裏來了親戚亂的很,清商實在是沒得空。”

太後聽罷,由不得冷下臉來:“不必說那糟心的事兒了,你那親戚哀家也是聽說了的,什麽玩意!親兄妹尚且七歲不同席,那陳家男子十幾歲了偏愛往女孩兒院子裏鑽,真不知怎麽教養的。”

葉棠花聞言不禁歎了一口氣,心裏大歎遇到了知音,一下子就打開了話匣子,苦笑著說:“太後娘娘英明,那陳旭實在是太不堪了,來葉家才幾日,便三番五次欲輕薄後院女眷,教訓了不知多少次,就是不長記性。第一次見麵想近我身,讓姑姑們嚇退了;當天晚上去後院闖我兩個妹妹的院子,嚇得她們險些尋死,讓我命人打了一頓耳光,還是不改;後來送他去沐家家學,我私心裏想著沐家表哥們都是正人君子,所謂近朱者赤,讓他也跟著哥哥們,說不定就改好了,再不濟有先生管束著他也能知些道理,誰知去了還不到兩個時辰就又讓沐家表哥們教訓了一頓……”

太後雖然大略聽了祁敏之說起陳旭的劣跡,但也隻知道這人愛闖後院,並不知具體情況,是以在葉棠花說起的時候,太後也聽得津津有味。隻是話說到這兒,太後不由得蹙了眉頭:“憑他怎麽不好,也沒個一見麵就動手的道理,哀家竟不知沐家子弟什麽時候這般好勇鬥狠了?”

葉棠花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起身施禮:“太後息怒,此事原是有緣由的,並不幹幾位表哥的事兒。還請太後細想,清商亦不是好勇鬥狠的性子,卻也一見麵就命人教訓了那陳旭,若太後覺得幾位表哥好勇鬥狠,那清商豈不成了麻胡子麽?”

太後一愣,心裏也覺得是這麽一回事,以葉棠花的性格,斷沒有一見麵就得罪人的道理,再一想那陳旭的斑斑劣跡,也覺得定是有什麽原因的了,便也不再計較,朝葉棠花揚了揚下巴:“起來吧,哀家也沒說要降罪他們。你且說說,他在學堂裏又是為何讓人教訓了的?”

葉棠花歎了口氣道:“當時我不在場,隻是事後聽明誠表哥說起過。表哥本不願再提那陳旭的汙言穢語,還是我聽說事情與我相關,硬給逼問出來的。表哥說當時先生領來了人,讓那陳旭坐他邊上,自己出去了。結果陳旭剛一見麵就要扯著他去喝花酒,還讓他們‘不要藏著掖著’的,臨末了還說要幫我跟幾位表哥牽線搭橋,成就姻緣。幾位表哥哪聽得這個?當時就氣得動了手,後來先生回來了,聽說之後也氣得不行,竟把他攆回我們家來了,所以說這事兒真是怪不得幾位表哥,若幾位表哥不幫清商表這個態度,清商此刻隻怕就活不得了。”

太後點了點頭,還沒等說什麽,祁毓已經在一邊咬牙切齒了:“這等小人還留他作甚!”

葉棠花眨了眨眼睛,不解地望向祁毓,那個陳旭是很找人煩沒錯,但是這位太子殿下發這麽大火幹什麽呢?

祁毓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在葉棠花麵前表現得有些唐突,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這等貨色,連本殿下都看不過去了,也無怪皇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祁敏之眨眨眼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皇叔拔刀相助的帥氣場麵還沒說到呢,怎麽你倒未卜先知了?”

祁毓一怔,還是太後替他解的圍:“是哀家跟毓兒說的。許你拔刀相助,不許哀家說來當笑話麽?堂堂南燕王爺,學那江湖上的行徑,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呢!”

祁敏之扁了扁嘴:“那不是……路見不平嘛。”

葉棠花抿唇一笑,眉眼彎彎:“說起來,清商還該向王爺道謝才是。若不是王爺昨日派人出手,清商此刻還不知該如何是好呢!清商謝王爺解圍之恩。”

祁敏之總算找著了下來的台階,笑著擺擺手:“不妨不妨,都是應該的。”

葉棠花又看向太後,起身一福:“清商也該多謝太後降旨之恩,若非太後旨意,葉家此時隻怕還不得消停呢。”

想到那個陳旭,太後眸色一冷:“我南燕治下竟出了這樣的人,可見這教化之事朝廷做得還不夠呢!”

涉及前朝,葉棠花不敢輕易插嘴,想了想笑道:“其實也不是人人如此,隻是這陳家太過分了。好在如今太後娘娘一道懿旨下來,葉家的門第算是清靜了。清商昨天還想著這陳旭左一邊教訓不改,右一遍教訓還不該,他要再不改過,清商恐怕隻能拜月燒香,求老天爺降下天兵天將,降服這人了。”

一語說罷,太後不由得笑了起來:“這丫頭多日不見,這嘴還是一樣的招人疼!”

祁敏之想起昨晚與葉棠花說的那些玩笑話,也不由得低低笑了起來,隻有祁毓心裏想著被祁敏之搶了風頭,自己沒出什麽力,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勉強跟著笑了一笑也就罷了。

太後看著祁毓臉色不善,便猜出他是心裏覺得自己比不上祁敏之,有些不痛快,想了想便笑道:“說起來,清商一直沒怎麽逛過宮裏吧?”

葉棠花一愣,雖不明白太後怎麽突然提到這個,但還是如實點了點頭,她進宮的時候並不多,不過是逢年過節跟著葉沐氏進宮請一回安,隻對從宮門口到鳳儀宮、慈寧宮的路線熟悉些罷了,還真沒好好逛過皇宮。

“那正好,太子太傅今日給毓兒放了一天課,毓兒左右也閑著,領清商逛逛宮裏頭吧。”太後眯著眼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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