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農家種好田

撿貝拾珠

第186章 夜探實情(一)

書名:重穿農家種好田 作者:撿貝拾珠 字數:6643

田達林見田青青認起真來,忙說:“青青,這事與你看到的是不是一回事,還不好說。如果不是一回事,就什麽事也沒有了。我們打聽不打聽,都無所謂。

“如果是一回事的話,你貿然去舉報,我們一來不知道他是哪村的,姓甚名誰;再說,就算你給人家說清了他的長相,又沒有照片,上哪裏找這個人去?

“但這樣一來,就把你給暴露出來了。你在明處,壞人在暗處,如果他要怎麽樣你,咱防不勝防。這樣吧,孩子,你暫時先別有動靜,明天我去一趟楊家窪,打聽打聽是怎麽回事,回來咱再商量怎麽辦?怎麽樣?”

此時田青青心裏已經有了主意,見父親問,忙點點頭,說:“嗯,我聽爸爸、媽媽的。”

郝蘭欣見田青青答應的很痛快,心裏高興。又忙說了一些在隊上勞動時聽說的趣事,營造寬鬆的氣氛,緩和田青青的情xù。

田青青如何看不出來!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和父母親說笑了一會兒。便打了一個大哈欠,推說自己困了,要回屋睡覺。

“青青,今晚和小妹妹在媽媽屋裏睡吧。擠擠,睡得下。”郝蘭欣擔心田青青夜裏害怕,不無關心地說。

田青青扮著怪樣兒笑著說:“媽媽,沒事的。屋裏有小妹妹作伴兒,外間屋有楊奶奶守著,我還害怕什麽呀?!”

她調皮的語氣和滑稽的表情,把郝蘭欣逗笑了,說:“那,你就回去趕緊睡去吧,忙了一天了,怪累的。”

田青青衝郝蘭欣伸了伸小舌頭,做了個怪模樣兒,“呱噠”“呱噠”跑回簡易西廂房裏去了。

待田苗苗睡著了,外間屋也響起楊老太太均勻的“呼嚕”聲。田青青便把田苗苗抱進空間,讓她睡在堂屋裏的沙發上――今晚出遠門,必須帶著她,免得她半夜醒來見不著“姐姐”。會大哭大叫吵醒一家人。

又把黑狗和大妞也帶進空間。然後分別給黑妞和大黑每隻狗放了兩條魚,讓它們在外麵吃――今晚情況特殊,也隻好管了不管飽了。

安排好了這一qiē,田青青騎著自行車,帶著黑狗、大妞,向著楊家窪奔去。

雖然有空間壁罩著,但田青青畢竟年少膽兒小,要沒有狗們陪伴著,她還真不敢在曠野裏走夜路。

其實,在田達林說要明天去一趟楊家窪時。便一下提醒了田青青:對呀,百聞不如一見,何不趁夜晚的時間,帶著兩隻狗,自己親自去一趟呢?!

立時便打定了主意。

當然。像這種被殺的人,案件破不了,屍首一定會存放在縣醫院的太平間裏,被冷凍起來。但人死後,不論屍首在不在,家裏大都供著遺像,點長明燈。焚香、燒紙錢。是不是自己見到的那個女青年,到那裏一看遺像就知道了。這才有了後來的俯首貼耳,聽說聽道。

從田家莊到楊家窪,據說八、九裏路。但由於田青青罩著空間壁,空間裏又靈氣充沛,不冷不熱。田青青一路猛蹬。不大一會兒便到了。

楊家窪村裏,大多數人家已經熄了燈,但也有少數人家還亮著。整個村子沒有一點兒動靜,更沒有哀樂和哭聲。

現在案件還沒破,家人不可能舉行喪禮。

但這卻難住了田青青:二百多戶人家的大村子。總不能一戶戶去查看誰家死了人沒有?

忽然想起狗的鼻子最尖,能嗅到很遠的氣味兒。便對黑狗母女說:“你們兩個到空間外麵去,嗅嗅哪個方向有焚香、燒紙錢的味兒道,就往哪個方向跑,我在後麵緊跟著你們。”

黑狗聞聽,興高采烈地說:“這個是我們的專長。隻要我們在村裏跑一圈兒,準能聞出來。主人,你先別跟著我們哩,我們找到了,就來叫你。”

田青青點點頭,說:“那,你們去吧,發現了馬上來叫我。”

說著把黑狗母女送出空間壁。

雖然是在空間壁的籠罩下,也畢竟騎了八、九裏路,小身板兒還真感覺有點兒累。何不趁它們找的功夫,在空間裏歇兒歇兒呢?

田青青想罷,支起自行車,到空間堂屋裏,坐在田苗苗身邊,一邊休息,一邊觀察外麵的動靜。

不一會兒,黑狗母女跑了回來,在空間外傳音田青青,說它們找到了。然後轉身往回走,想在前麵帶路。

田青青怕村裏的狗們看見它們狂吠,引起村民們猜疑,又把它們收回空間壁內。一人二狗,在空間壁的籠罩下,由黑狗指點著,向村東北角上的一戶人家走去。

大門洞開著,屋裏屋外、大門口,都亮著電燈,把庭院照得通明。

算來今天已經是死者喪生第四天,發現屍首的第三天了。看來家人可能是哭累了,淚水哭幹了,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整個宅院裏,倒也聽不到哭聲!

堂屋裏放著一張八仙桌子,周圍擺放著幾條板凳。七、八個男性,青、中、老年都有,中年人居多,都圍桌坐在板凳上。一個個麵色凝重,你一言,他一語地發表著自己的意見和看法。

牆上和西北角的小桌子上,都沒有掛著或者擺著遺像,看來靈桌沒有設在這屋裏。

田青青確定死者心切,無心傾聽他們的談論。便直接穿過他們,去了東裏間屋裏。

東裏間屋裏,在南窗台下麵的大炕上,躺著一個白發老太太。嘴唇哆嗦著,眼淚不停地湧流出來。一個中年婦女坐在她身旁,不住地用毛巾給她擦淚水。嘴裏哽咽著勸道:“媽,別哭了,你已經哭了三天兩夜了。相信公an局,一定會把那個挨千刀的抓住,給平平報仇的。”

在大炕的東頭,順東山牆壘著一條小炕,上麵躺著一個中年婦女,也是淚水不斷。她身邊有一個年輕婦女,也在不住地勸慰著。

屋子裏沒有掛著照片,田青青一無所獲。轉身又去了西裏間屋裏。

一進門就有發現:

在西裏間屋裏的迎門桌上,擺著四碗供,點著蠟燭,香爐裏燃著四炷香。在香爐的後麵,用白紙抱著一塊木板,上麵寫著:楊金平之神位。

靠牆的鏡框上披著黑紗,裏麵鑲著一張六寸大小的一個年輕女子的照片。那眉眼,那黑黑的齊耳短發,不是那天上午在玉米地裏與禽獸男扭打的女青年又是誰?!

怎麽回事?

難道她沒有跑走?

可自己明明是看見她跑走了的呀?

殺害她的是不是就是那個禽獸男呢?

田青青望著照片,心裏掛滿了“?”號。

黑狗也沒閑著,一進了屋,就跳到南窗台下麵的炕上,到處亂嗅。那樣子,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警犬。

田青青在屋裏掃視了一圈兒,見擺放的都是年輕女人的用品,猜測這裏一定就是死者楊金平的臥室了。

確定了死者是誰,田青青又和兩隻狗回到堂屋,她想聽聽人們對案件的分析和看法。便把黑狗母女放進空間裏,讓它們去吃魚,自己則坐在八仙桌邊兒上,聚精會神地聽起來。

聽了半天,總算聽出了眉目:這幾個人在商量著如何協助公安局破案呢!

正如母親郝蘭欣所說,死者楊金平,就是四天前、自己撞見她的那個上午被害的。第二天快晌午的時候,屍首在那塊玉米地裏的一眼廢棄的水井裏被發現。

人命關天,村裏立時報了案。公安局隨即介入調查。

然而,那眼井在玉米地的南頭,離著地邊兒很近。井以南也沒有任何作案跡象。

而井以北,玉米地全被不知情的社員們鋤了,犯罪現場被破壞殆盡。警察在裏麵勘察了三天,隻發現了倒在現場的幾株玉米,以及死者留在玉米葉兒上的血跡,連犯罪嫌疑人的一個腳印都沒找到。更別說別的線索了。

警察們挨村挨戶地調查了周圍所有的村莊,一個嫌疑人也沒鎖定。刑偵大隊長搖著頭說,這個案件的證據幾乎等於零,是最棘手的一個案件了。

田青青想想也是,這個時期還沒有dna鑒定,破案全憑肉眼看得見的證據。如果現場提取不到,破案幾乎成了大海撈針。

但家人為女孩楊金平報仇心切,便商量著用重金懸賞尋找目擊證人。

原來,楊金平今年二十歲。她上麵有兩個哥哥,她排行老三,也是家中最小的一個。父母親特別喜愛,捧為掌上明珠,平時心肝兒寶貝地對待。

上山下鄉運動開始後,楊金平的兩個哥哥都已參加工作,隻有她在上山下鄉之列。父母親舍不得讓她去別處裏,便回老家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屬回鄉知識青年。

爺爺奶奶老年孤獨,見朝氣蓬勃的孫女來到身邊,高興的了不得。接濟吃,接濟喝,像保護自己的眼珠子一樣,保護著孫女。

也就是這一天,孫女說去鄰村看望同是回鄉同學,也就沒在意。誰知這一去竟然遭了毒手!

唯一的孫女在自己的看護下喪命,愧疚和痛惜之餘,一腔怒火全集中到了罪犯身上。發誓說,就是傾盡家裏所有資產和錢財,也要找到真凶,為孫女報仇。(未完待續)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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