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很危險!你給我冷靜點好不好!
去X碼的張恒!不要碰我!我討厭你你給我滾遠一點!
你再這樣就真要滾去了!
滾去才好!我特麽怎麽會看走眼選了你這個混蛋!
你到底怎麽了?有話好好說!
說你女馬!給我滾開!滾開!快滾開!我一秒鍾都不想再見到你!
這是一條在絕壁上鑿出來的道路,另外一邊你就是高達八十多米的山崖,麵是一條河流,路也隻有幾米寬,要是在這裏掉去了絕對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
在這種地方實在不適合扯來扯去。柳雨薇這樣子也讓我真的發怒了:難道生氣就不能找別的時間非要在這麽危險的地方?
雖然這事情確實是我混蛋,但是絕不能在這個地方繼續和柳雨薇這樣抓扯,否則危險性太大了。
沒辦法,隻有采取強迫手段了。
一隻手直接抓住柳雨薇,按照以前和一個當過軍人的家裏前輩學習過的捕俘拳,我另外一隻手直接用一個關節絞技把柳雨薇按在了地上,不讓她再動彈。
雖然瘋了一樣的和我鬧,但是她也感覺到了我是在來真的,子驚異的停止了掙紮。擺渡看新節
你要是再動我隻好用別的手段!柳雨薇你不要逼我!
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反正我就是個女孩,這荒郊野外的你把我怎樣我也反抗不了!是不是昨晚上還沒盡興?來啊!我絕對配合,你是想玩後麵進去,還是想玩吹簫!我絕對配合你張恒你這個混蛋把我放開!放開!
還鬧!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直接絞住她兩隻手臂,我好像押送俘虜似的把她推上了車,看了看車上的東西之後我找到了我需要的東西。
兩根隨便丟在車上,用來捆東西的繩子。
直接把她按在了副駕駛座位上,用繩子先捆住她兩隻手。然後用另外一根把她捆在副駕駛的靠背上。
張恒你這個變態!你要幹什麽?看著我居然這樣幹,柳雨薇一時估計也給嚇住了,不在掙紮而是用一種驚恐的聲音問道。
把你平安送回家,這是我最想做到的,不管你怎麽樣,現在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也許是我做的太出格了,柳雨薇的恐懼已經大於了憤怒,她隻是用過一種憤怒中帶著恐懼的眼神看著我,不再說話了。
把她的東西直接丟到了後座上,我鐵青著臉開車繼續向前走。
就這樣,一路開了幾公裏我們也沒有說一句話,不過我偷眼觀察她。發現她的眼神和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來。
把我解開。
我停了車,幫她解開了繩子,丟到了後座上,我依然沒有說一句話,繼續向前走。
柳雨薇撫弄著自己被繩子勒的通紅的手腕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就在我想開口說點什麽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麵的一個彎道上,一輛桑塔納正停在那裏。
一看就知道是鍾若勝那一輛,可為什麽會停著?
繼續向前走我立刻發現了原因:在桑塔特的前麵還有一輛車和桑塔納頭對頭停著,幾個人正站在那裏很激烈也很不友好的說著什麽。
這情況一看就很清楚:出車禍了。
而看著其中站著的兩個人,我又愣了
那不是張歸和楊立麽?
一直走到了麵前。我直接跳了車去,柳雨薇卻依然留在了車上沒來。
車我就聽見了張歸的大嗓門正在狂吼:這裏是個彎道我怎麽看得見你?你這子子就衝上來了叫我怎麽避開?你開玩笑麽!這事情就應該你負全責!
而另外一邊,鍾若勝的嗓門不知道是不是靈芝吃的太多,那也是中氣十足。
你這小年輕沒看見路有多窄麽?轉彎都不按喇叭你還有理由了!而且我這邊是上坡你那那邊是坡!明明就應該你讓我!
雙方唾沫星子直飛。楊立在邊上看熱鬧,而另外一邊還有一個更不耐煩的人:林文諾。
看到我出現了,林文諾吃了一驚:你小子怎麽也走了?
而張歸看到我更是大聲嚷嚷:哥!快來幫我!
張歸的車是一輛很老的羚羊,看樣子是剛剛租了一輛車就過來了,鍾若勝看到我認識張歸也吃了一驚。
我先瞪了林文諾一眼之後上去看了看情況:其實就是碰了個坑,桑塔納基本沒有損失,羚羊的保險杠上有個凹坑,估計換一個保險杠也就完事了,損失最多也就在500塊錢以。
兩個大老爺們就為這點事在這荒郊野嶺吵架?張歸這是你的責任,老鍾我們陪你200塊完事,也不用驚動保險公司了你看如何?
他自己也知道其實事情不大,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小哥你還講點道理,行!
哥!張歸立刻不幹被我用眼神阻止了:你別說那麽多了,第一次你自己開車就出個車禍還好事情不大
這時候,楊立走到了我身邊來。
張恒,這輛車似乎有些不對勁。
什麽不對勁?我看了看那輛桑塔特:沒什麽奇怪的啊?
車上好像裝了什麽很重的東西,後輪都快壓扁了。楊立提醒道。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桑塔納確實好像裝了不少東西,後輪被壓的很低,顯得整個車屁股全部沉了去。
老鍾你這車裏塞了石像麽?那麽沉?我開玩笑的敲了敲車的後備箱說道。
誰知道這個動作卻好像子讓鍾若偉緊張起來:沒什麽沒什麽運了一點石材而已。
不知道為啥,那話音中居然帶著一絲絲的顫抖的感覺?
這時候,我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林文諾,這家夥自從我出來了就怒目而視,但看到張歸居然是我兄弟這小子又趕緊在邊上不說話了,這時候聽我們說起這個,他的臉色也帶著一種不自然的感覺,也有一些慌張的看著那個後備箱。
運一點石材慌張什麽?
兩個人的情況越發的可疑。
正在我想著怎麽讓他們打開後備箱給我看看的時候,柳雨薇從車上來了。
怎麽回事?
她看起來好像完全恢複了以前的樣子似的,看著張歸楊立打了個招呼之後問道。
正在我想解釋的時候,突然後備箱傳來咚的一聲。
我看了一眼鍾若勝,這家夥的臉子白了。
裏麵到底有什麽?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最好趕緊離開吧。鍾若勝皺了皺眉頭,用一種有些陰森的口氣說道。
這裏麵有活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我皺著眉頭說道。
沒什麽活的,就是石頭沒放好碰撞了罷了,好了,我們也要準備走了,你們該幹啥幹啥吧。說著他就準備離開了。
我一把拉住了他。
把後備箱打開給我看看,我沒和你開玩笑,不照做我就隻好強迫你了!
他沒說話,站立了大概幾秒鍾,突然一個手肘就向著我的臉打了過來。
同時,另外一邊的林文諾也向著張歸一腳踢了過去!
這兩個人的武藝都不弱,但是遇上我和張歸,他們算是倒了大黴。
張歸稍微退後躲過了那一腳,順著對方的力量方向就是狠狠的一手肘砸了過去,正中林文諾的胸口,林文諾就跪了去。
而鍾若勝那子打距離我很近,但是我也早就防備著他會突然襲擊我,看到他動作反常我就立刻向著後麵退了一步,剛好躲開。
和張歸一樣,在家族裏接受的訓練就是雙方距離越近,越要是用手肘這種短距離進攻的身體武器,我的手肘直接命中了鍾若勝的後心,鍾若勝被我打的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從他的手裏我抓過了鑰匙,直接打了後備箱。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其實林文諾沒有說謊:後備箱裏確實沒有活物:隻有兩塊厚厚的石板,石板上放著一塊球型的石頭,這塊石頭用一些塑料一類的東西作為了外包裝,剛才大概是正好石頭從石板上滑來,,砸到了邊上的車廂上才發出的聲音。
兩塊石板都用厚厚的瓦楞紙包的好好的,再用打包帶固定了起來,看不出到底有什麽內容。
張歸的那把林文諾給徹底的打暈了過去,我那卻沒有打暈鍾若勝,他掙紮著爬起來吼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是你自己先襲擊我:兩塊石板居然有那麽重要?我冷笑著說道。
哥,怎麽辦?張歸看著我問道。
我來開桑塔納,雨薇開羚羊,你和楊立開獵豹,楊立,這兩個家夥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回人院!我冷笑道:今天收獲相當不錯!
晚上,人院的停屍房裏。
鍾若勝和林文諾已經被嚇的縮在角落裏發抖了。
我們沒有展示僵屍,也沒有使用任何恐嚇的手段,這兩個家夥光是知道了這地方是停屍房就已經嚇的兩腿發軟了。
兩個慫蛋,現在我問什麽你們就給我好好回答,否則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就在這裏過夜明白了嗎?我用一種邪惡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