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薇站在我身後,先是把外衣脫了來,剩內衣之後,再把睡衣穿回去。
雖然並沒有什麽春光乍露的情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想起來有個女孩在我背後換衣服我就有一種抑製不住的衝動。
人還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柳雨薇又沒在背後脫光了,現在也就是換個睡衣而已,剛才我明明上上都看清楚了,可是給你看的時候你絲毫沒覺得什麽,但是現在這種偷窺似的行為就是能給人一種無限的刺激!
我開始有點理解為啥日本人想看沒穿衣服的直接進書店或者音像店就行了,可依然還是有大批喜歡在鞋子上裝一個鏡子,然後跑到地鐵上去偷窺女學生的裙子麵,被抓住的人裏居然還有大學教授這種類型的高端偷窺狂。
今天都兩回了,我和柳雨薇因為各種情況相對,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是是些什麽事?
柳雨薇很快就換好了衣服,但是卻沒有讓我轉過身來,反而是在我背後站著不動。
因為畢竟不是專門的鏡子,雖然能看的很清楚柳雨薇在幹什麽。但是我現在卻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隻能看見她似乎就這樣站在我背後,看著我。
一邊看,我看著她手抬了好幾次,好像是想說什麽或者是想上來拉住我,但是最後卻都沒有動。最//快//更//新//就//在
就這樣。整整兩分鍾過去了。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氣氛了,小聲問道:你換好了麽?
哦哦換好了!你轉過來吧!
柳雨薇尷尬的回答道。
我轉過身來看著一身粉紅色睡衣的她,她臉色發紅,有些沒話找話說似的說道:我現在發現,我好像對你都沒啥反應了,可是我明明還是個和你認識不久的女孩呢
嗯你在我背後做了一大堆思想鬥爭當我不知道呢
睡吧。
我點點頭,和柳雨薇一起躺在了主臥的床上。
這種情況。你猜我睡得著麽?
躺在床上,我可以很清楚的仰望著天空中的星星,大概武毅開始也是這麽設計的:可以直接在這裏躺著看著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自己的肩膀上有個東西靠了過來。
扭頭一看:柳雨薇從被子裏鑽了過來,用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兩隻手抱著我的一隻胳膊,閉著眼睛。
傳來的呼吸聲十分的均勻,而且她這個姿勢讓自己的胸直接靠在了我的胳膊上,這讓我隱隱的能感覺到她的心跳聲。
我能肯定其實她已經睡著了:這個姿勢睡覺是一種沒有安全感,想找個活的東西依靠的睡姿,所以她的身體本能的直接抓住了我,然後整個人都攀到了我身上來。
柳雨薇不是那種整個身子軟綿綿的軟妹,她有各種武術修行和瑜伽什麽的,整個人的身體相當有柔韌性,靠在我手臂上也能感覺到那股身體內湧動的青春和無比的活力,這種感覺絕不是那種病嬌可以傳達給你的(病嬌是啥?請參考黛玉妹子)。
本來我心裏一直有一種難以抑製的衝動。但是當柳雨薇靠在我身上睡覺的時候,那種衝動卻慢慢的消失了。
這個女孩正在全身心的依靠著你,難道你還在想著如何把人家給那啥了?
這也許就叫什麽保護的欲.望和衝動麽?
其實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很多都已經成了窗戶紙,但是有那麽一絲絲的障礙一直讓我很難踏出這關鍵的一步。
也許是我這個人實在是太古板,從小就被爺爺教育謀而後動遇事先謀三分定等等,讓我這輩子任何事情都是看好了才動,絕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就如何。
柳雨薇是個好女孩,如果和她結婚相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到了現在我依然看不清楚這個女孩背後到底有些什麽。
無論有些什麽,都不是我這個鄉土鱉可以想象的,如果我隻是一個人,那麽沒關係,我的背後還有整個家族幾百號人,這才是我背後最大的承重負擔。
爺爺已經很老了,老爸根本無心族內事物,那一幫叔叔們都不給力,就算是我們這一代,爺爺稍微能有些指望的也隻有我和張歸兩個人。
如果娶了柳雨薇,那麽必須讓柳雨薇改姓嫁進我們張家。這種事情,柳雨薇背後那深不可測的家族接受的了嗎?
現實不是小說,男主角霸氣無雙的對女主角說:老子什麽都不要!就要你!
可要是真實世界就要你這麽簡單就好了!
現實的生活有太多太多你根本考慮不到的情況了!
而且,現實也根本不允許我活的那麽自私。
柳雨薇靠的我越來越近,幾乎是頂著我的巴在睡覺了,睡夢中,還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喃,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說夢話。
聞著那種少女體香,我閉上了眼睛,也漸漸的進入了沉睡狀態。
就在我感覺到自己快要進入睡眠狀態,就要失去知覺的時候,突然有一種自己開始緩慢的上升的感覺!
全身都有一種非常痛苦的撕裂感,就好像有人在扒我皮一樣,痛的的想要尖叫。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這種感覺和情況我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有東西在把我的靈魂拉出體外。
而且還是最痛苦的強行抽離的方式!
柳雨薇他們在睡夢中其實也是靈魂被拉出體外的一種體驗,但是那時候他們的身體已經完全處以休眠狀態,所以不存在什麽痛苦,但是我這種情況是最為痛苦的一種方式。
對方的力量極大,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現在我隻能采取配合的方式,讓自己的靈魂從自己的身體裏剝離了出去。
終於,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活活的把骨頭從身體裏扯出來一樣,用一種極端痛苦的方式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不過這樣離開身體,唯一的好處就是:你能保持最大程度的清醒。
有一些人有做清醒夢的本領,也就是在夢裏你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甚至可以在自己的夢裏閑逛看看自己又到了什麽地方,其實這種能力在於一個人的魂力有多強大,並且這種能力是可以提升的:歐洲人就有人通過冥想的方式來提升自己做清醒夢的能力,其實就是通過冥想提高自己魂能的辦法。
而我從小就受到家族鍛煉,自身的魂能自然也強大得多,一般來說是很難被直接入侵的。
這是這裏居然有一個靈魂準備用最暴力的方式直接拉出我的靈魂!
終於,那種讓人無法忍受的疼痛感終於消失了,我看到我自己站在窗前,看著在床上沉睡的自己和柳雨薇。
看著自己睡覺,這還是真是一種奇怪的體驗。
但是我沒空看著這個:床的麵前,一個穿著民國服裝的女孩,站在那裏。
這回,我終於看清楚了她的臉。
那個女孩長得並不像武運鐸的女朋友:武運鐸的女朋友是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而這個女孩卻是一張圓臉,長得很普通。
附近的樣子也讓我看的有些奇怪:我依然在武毅的主臥室裏,但是四麵卻有一種淡淡的虛影:好像有另外一棟房子和這裏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奇異的重合空間,無論我如何努力看,也看不清楚這裏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再看看那個女孩,我突然發現:那個女孩的眼睛,居然和那張武運鐸女朋友照片上一模一樣!
當時看到那種照片的時候,我就發現照片上的女孩眼神很怪:一雙非常漂亮的狐狸眼,眼神顯得非常的老辣,和那個女孩別的部分完全不匹配,當時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用PS弄了一雙別人的眼睛上去似的。
而這個女孩,就擁有著這樣的一雙眼睛!
柳雨薇在夢境中見到她的時候無論如何都看不清楚她的臉,那是由於柳雨薇的靈魂本來就弱的緣故,而我的魂能比柳雨薇強的多,而且是被強行拉取的,自然比柳雨薇看的清楚的多。
那個女孩站在我麵前,表情很平靜的看著我。
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人放在了靈魂世界裏,看了看四周都覺得稀奇:確實是和做清醒夢一樣,我試著說話卻發現自己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並且也什麽聲音都聽不到。
那個女孩看著我,很平靜的走到了我身邊,然後伸出一指手指,指著麵。
樓的意思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
她伸出了一隻手指,開始在天空中劃動,在她劃動的地方,留一好像墨跡一般淡淡的字跡在空中。
我沒有惡意,我隻想保護運鐸。
武運鐸?
我點了點頭,也想用手在半空中寫字,但是試了半天:我根本沒這功能!
這棟房子的地有鬼壺,附近山上還有看守的鬼將,我沒辦法去,請你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鬼壺和鬼將到底是什麽,然後我又皺著眉頭指著還在床上睡覺的柳雨薇表示:為什麽你剛才要柳雨薇的身體?
那女孩的回答讓我噴飯
運鐸沒有見過真正的女人,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