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青春

兩個大饅頭

第一百一十章:共處一室的日子

書名:怒火青春 作者:兩個大饅頭 字數:8600

我還沒反應過來,孫雪就衝過來抱著我,她臉上帶著一副渴求的目光:“齊天,你愛我嗎”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

這時候跟我談情說愛扯肚子呢

我還沒來得及推開她,她就踮起腳尖在我嘴上吻了一下,伸手就要脫我身上的衣服。

我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她。她跌坐在床上,目光幽怨。

我剛想斥責她兩句,她卻赤條條的站在床上。指著我破口大罵:“齊天你王八蛋,前幾天你被人下yao,老娘陪你做了一晚上,今天老娘這樣,你就不管不問你說你還是不是人。”

她的話讓我一愣,趁著我愣神這一瞬間,她就衝了過來,抓著我的手就讓我撫摸她。手指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我大腦猛地反應過來,看著她漲紅的臉頰與急切的模樣,我一把將她抱起,她還以為我答應跟她啪啪啪了,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張嘴咬著我的耳朵。卻不料我抱著她大步走進洗手間。將她放到浴缸裏,打開花灑龍頭,將水溫調至冷水,朝著她的頭上就淋過去。

被冷水一淋,孫雪啊的大叫一聲,我將花灑放到浴缸裏,見孫雪坐在浴缸裏沒動彈,轉身出了洗手間。

在外麵拿起孫雪剛才喝過的那瓶水放到燈下觀察了一下,發現水裏麵有很多細微的漂浮物,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到。這瓶水可能被下yao了

發現這個疑點後,我將房間內所有的小食品全都拆開。發現小食品以及一些紅酒飲用水裏麵都有類似的粉狀東西。

我不禁倒吸口冷氣,警惕的看著房間內所有的陳設。

又觀察了一下門鎖,發現房門被人用東西在外麵別著,外麵不打開裏麵人就別想出去。至此,我才明白過來,陰我的人一定是羅胖子。

他上次給我下yao,應該是想讓我跟那兩個姊妹花啪啪啪,結果沒想到我竟然將孫雪拖走自己開了個房,他奸計沒有得逞,所以才又策劃了今天這個陰謀,將我給誘騙到這個房間裏,並在房間的水裏下yao。不管孫雪我倆誰喝了,都得發生關係。

我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裏麵一定有隱蔽的針孔攝像頭。

可是羅胖子怎麽知道我在上海,並且知道我在跟蹤孫雪而且他怎麽就那麽確定我們兩個其中一個人會喝房間裏的水吃房間裏的食物

嗬嗬我冷笑了一聲,心道他還是太弱了

洗手間裏依舊在源源不斷的傳來花灑流水的聲音。一個小時後我推開門看看,發現孫雪仍然呆呆的坐在冷水中,臉上的紅暈早已消失不見,不過雙眼依舊空洞無神。我走過去將她從冷水中抱出來,用浴巾將她身上的水擦幹淨,再將她抱回床上。

淋了一個小時冷水,她臉色烏青,躺在棉被裏瑟瑟發抖,不過那股藥勁兒已經過去了。我獨自坐在床尾的沙發上,夜靜悄悄的,可我的思緒卻在翻江倒海。

不管怎麽說,羅胖子是想拿到我的果照或者說我和孫雪啪啪啪的視頻。可對他來說,拿到這些有什麽用我是得罪過他,可他若真想報複我,找個殺手不更直截了當。唯一的可能就是,羅胖子是在替別人做事。可是他會替誰做事呢

我想了一遍,也想不明白。忽然,我意識到一件事。不管羅胖子為誰做事,他想拿到我和別人啪啪的視頻都是一件荒唐的事。唯一讓這件事不荒唐的理由就是,他們拿到這些視頻,會給陳白露看。

想到這裏,我心頭猛地一驚。如果將視頻拿給陳白露,我們兩個的婚姻絕逼要完蛋。

我倒吸口冷氣,猛地反應過來,最想讓我和陳白露完蛋的人,不正是陳若雄嗎我將陳白露從他們的婚禮上奪走,他怎能不記恨我他在我們樓下開一個公司不就是想報複我可從商業上打擊,並不能拆散我和陳白露,所以他們的若雄資本才雷聲大雨點小。唯一最快最方便的報複辦法就是讓我出軌,讓陳白露傷心,從而拆散我們兩個,而羅胖子很可能就是在替陳若雄做這件事。

想到這裏,我更感覺這個五星酒店的房間,就像是一個囚籠。而我和孫雪,則是兩隻被關在籠子裏戲耍的猴子。

我走過去想叫醒孫雪,卻發現孫雪正躺在床上瑟瑟發抖,我心頭一緊,這都從冷水中出來三個多小時了,她怎麽還這樣我將她翻過來,將手往她額頭上一放,隻感覺她額頭上滾燙,她發燒了

我登時大吃一驚,不過旋即明白過來,她在冷水裏泡了一個多小時,不發燒才怪。我有些悔恨,拿起床頭的電話想打,卻發現電話線早就被人切斷,拿出手機看了看,卻發現房間裏沒有信號,應該是被人裝了信號屏蔽器。我將電視打開,卻發現電視上正在播放島國動作大片,嚇的我趕緊將電視關了。我想了一下,這些應該都是留著刺激我們用的。

我翻遍了整個房間,也找不到出去和聯係外麵的辦法。

最後我精疲力竭的倒在沙發上,苦笑一聲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嗬嗬,現在這裏真就是一座囚籠了”

可讓我著急的是,孫雪的體溫一直在上升,到上午十點鍾的時候,她的身上摸上去已經有些燙手了。我在門口踹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開門,我懊惱的坐在孫雪身邊,想喂她點熱水,卻怕水裏麵下的有藥。

高燒讓孫雪一直渾渾噩噩的,我叫她她也不理我,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她就開始叫著難受,在床上來回翻滾,我很著急,可她卻漸漸平靜下來,我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來,以為她病情有所好轉呢。可很快,我叫她她也不理我,而且她的瞳孔開始慢慢渙散,我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裏團團轉,將那些食物紅酒拿出來看了看又放回去。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孫雪和我都滴水未進,房間裏有吃的東西,可裏麵摻雜的有藥,給孫雪吃點她說不定會好,可如果她還像昨天晚上那樣,衝過來想扒我衣服,那我該怎麽辦

下午四點鍾的時候,孫雪嘴唇幹裂,整個人已經沒了動靜。我看著手邊放著的紅酒,心想,操,人都快死了,這時候再猶豫有個卵用。想著,我打開那瓶紅酒,當即就想給孫雪喂點,可她已經昏迷過去,怎麽喂都喂不進去,我一狠心,自己喝了半口,嘴對嘴吐她嘴裏,她慢慢喝了進去。

喂了一個多小時,才喂進去一點點,然後我又給她弄了點熱水喝,再喂她吃了點壓縮餅幹,她的呼吸漸漸變的均勻起來,似乎有所好轉。我坐在床邊長舒了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可冷靜下來,我卻發現我身體裏有股異樣的感覺。漸漸,我的身體也開始發熱。這種感覺越來越明朗,越來越熟悉,似乎正是那天晚上的感覺。我也開始感覺喉頭幹涸,有種想要的錯覺。

可我剛才並沒有吃那些東西,隻是含在嘴裏而已。可是,身體裏的感覺讓我明白,我他麽的又中招了。

不過正因為我沒有吃那些東西,所以這次的藥效並不強,我跑到衛生間裏,自己給自己解決了兩發,那種感覺就漸漸消失了。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事情到這裏,才剛剛開始。

孫雪因為吃了東西,燒漸漸退了,我猜想可能跟食品裏含的藥有關係。一般來說能讓人控製不住自己的藥,裏麵都含的有腎上腺激素以及一些刺激性藥物,這些東西能讓人的身體感覺自己很愉悅很強壯,而孫雪發燒的時候吃點這種藥,可能會減輕點病情的嚴重程度。

在洗手間裏發泄了兩發,又看看鏡中的自己,熬了二十四小時的我實在撐不住了,出去躺在孫雪的腳邊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七點鍾了,到這時我們兩個已經在房間裏困了兩個晚上一個白天。

孫雪身體是徹底好了,我睡醒的時候她正蜷縮在床上看我,目光裏帶著絲猶豫。

我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也看了看她。我們兩個相顧無言,誰也沒理誰。一直撐到中午,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兩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肚子裏傳來咕咕的叫聲,孫雪也是如此。

到了此時,我才意識到,羅胖子他媽的肯定是早就計劃好的,不然他不會在房間裏放那麽多吃的,還在裏麵下藥。他肯定一開始就是想困我們好幾天,等我們實在餓的受不了,吃了房間裏的東西,然後藥效發作,發生關係。

草他大爺的。我在心裏罵了一句,看了看那些放在桌子上的東西,一怒之下將吃的全都放到櫃子裏。

手機沒信號,房間內沒網絡,唯一能看的電視還淨他娘的島國大片,偏偏我和孫雪因為那天晚上我淋她冷水的事情誰也不理誰,又無聊又餓,好在人餓的時候睡著就不餓了,而且人虛弱到一定程度,也必然會困。

所以我躺在床上,又連續睡了一天多。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吃東西的聲音,我骨碌一下爬起來,發現孫雪正蹲在櫃子前麵,正在吃一盒壓縮餅幹,她的身邊丟了一地的小食品包裝袋。

我一把衝過去,奪過她手中的餅幹道:“你瘋了”

她撇我一眼,將嘴裏的餅幹咽下去平靜的說:“咱們已經在這裏四天了,我實在餓的受不了,不管這裏麵有沒有藥,我都要吃,哪怕藥效發作,我也得吃,不然,咱們會餓死。”

她的語氣十分堅定,聲音十分平靜,說完她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酒的她臉蛋紅撲撲的,她衝我嗤笑一聲使了個眼色,順著她的眼色,我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幾盒餅幹,一盒泡麵,以及旁邊燒好的熱水。

她十分平靜的說:“你是寧願餓死,還是臨死之前先爽死,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她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渾身赤條條的毫不避諱的躺在床上打開電視。

她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熱,跟那天晚上的情形如出一轍。而我則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說實話,我不怪孫雪偷吃東西,畢竟餓了四天,再餓下去真如她所說那樣,遲早得餓死。可我要是真跟她一樣吃了東西,那我們兩個肯定天雷勾地火,必然要發生關係,而一旦我們兩個發生關係,不正如了羅胖子的願嗎

所以,我一直在跟羅胖子賭氣。

我就不信他敢將我困在房間裏一星期,將我活活餓死。

再說我現在消失了這麽多天,孫雪也消失這麽多天,陳白露肯定也已經在找我們了,所以我不著急,肯定會有人來救我們。

可是,肚子裏傳來的饑餓感以及眼前孫雪的視覺刺激讓我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可轉念一想陳白露,我一咬牙,坐在一旁紋絲不動。

讓我沒想到的是,孫雪吃了那些東西,藥效發作之後竟然沒過來騷擾我,而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眼神迷離。一直等過了五六個小時後,孫雪的藥效才漸漸平息,她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睡著,而我自始至終都在冷眼旁觀。

等孫雪睡著之後,肚子裏的饑餓感以及身體的疲憊虛弱讓我也感覺有些疲倦,所以我又躺在她的腳邊也睡著了。

夜裏,我感覺到孫雪衝過來躺我懷裏,我想推開她,她卻說了句:“你不願意跟我發生關係,抱著我睡覺總可以吧”

我一猶豫,沒推開她。

抱著她睡了一晚上,醒過來的時候孫雪自動脫離我的懷抱,靜靜的躺在床的另一頭。

因為昨晚上我們兩個相擁而眠,再加上昨天她那麽動情的diy了五個小時,所以說她現在在我麵前毫無**可言。

孫雪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看著我問:“你真的不餓嗎”

我苦笑:“餓了幾天,早餓過了。”

孫雪有些擔憂,關心我:“可你現在什麽都不吃,可能會虛脫的。”

我擺擺手說:“沒事。”嗎叼醫弟。

“要不”孫雪猶豫著說:“要不你吃東西吧,吃完我將你鎖浴室裏,你也像我那樣。”

我搖搖頭苦笑說:“你是女人,你吃了藥自己那啥就行,可我是男人,吃一點尚且控製不住,如果真吃了那麽多藥,獸性大發起來門都得踹掉,到時候即便你不願意,我也會拉過來強”

說到這裏,我收回停留在她胸前的目光,忍住沒繼續往下說。

而孫雪也低著頭,臉上帶著害羞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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