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雲翻天下

說謊的夢

第十六章 治病

書名:重生之雲翻天下 作者:說謊的夢 字數:10071

一睡醒天都黑了,秦穆雨想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端木黎握著,無奈之下換了另一隻手。

肚子傳來饑餓的感覺,秦穆雨看著黑乎乎的四周,推了推端木黎,端木黎動都不動繼續睡的香甜。

“端木黎?喂,醒醒,什麽時候吃飯?”

“別搖了,他醒不了的。他一天得睡八個時辰才行,今天上午沒睡,他這一覺能睡到明天。”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黑暗深處傳來,接著一盞微弱的燭光照著一張橘色的臉,眼睛大如銅陵嘴大如盆而且沒有鼻子!

秦穆雨無語地看著拿燭光照自己的臉裝鬼的徹,不過他手邊似乎還拎著一個一動一動的白影子。

“小家夥,要不要看看這酒的效果?”

一聲小家夥讓秦穆雨一個愣神,似乎在哪裏聽過?

徹把蠟燭放在桌子上,屋內一下子亮堂起來,仔細看去,徹手上抓著的是一隻大白兔,眼睛紅紅的身子胖胖的。被放在桌子上,兔子還低著頭在桌子上聞來聞去,胖胖的身子一拱一拱。

秦穆雨眼前一亮,那白白的毛好想摸摸啊,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徹把兔子抱起來坐在床邊逗弄。秦穆雨往前蹭蹭,卻無奈端木黎作為一個大型障礙橫在她身前,她推了推,端木黎一滾,仰麵朝上繼續睡,小呼吸輕鬆愉悅。

看見秦穆雨湊過來,徹卻直接起身,抱起兔子又坐在了竹椅上。秦穆雨保證,她看見徹在燭光搖曳不到的地方,嘴角分明露出了一個惡趣味的笑容。

胖兔子又被放在了桌子上,同時,徹打開了酒壇,瞬間滿室的桃花香。秦穆雨好像瞬間有點暈沉,但是她還是睜大眼睛看著徹倒了一點桃花釀在桌子上,胖兔子立馬以不合她肥胖身材的敏捷撲了上去,伸出小舌頭在桌子上的酒跡上一舔一舔,胖屁股一拱一拱。

而徹正以一種認真地眼神仔細地盯著胖兔子的屁股,或者是,菊花?秦穆雨一陣惡寒。

嗯?接下來秦穆雨驚奇地看見,胖兔子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難道,死了?徹還以那種認真的目光盯著似乎死去的胖兔子,秦穆雨不禁想著,難道這桃花釀其實是用來殺人的?所以徹一直要找人來“試酒”?想到這裏,秦穆雨不由用一種不善的目光看著徹。

徹卻根本沒有理會秦穆雨的小心思,他捂著下巴思忖了一下,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一動不動的胖兔子,然後,秦穆雨就驚訝地發現兔子詐屍了!不對,是根本就沒死。

胖兔子先是屁股拱了拱,臉在前腿處蹭了蹭,然後一屁股又坐了下來,伸出兩隻小胖蹄子在麵前揮舞,不得不說,揮舞的還很有韻律感。揮舞揮舞著似乎覺得不滿足,它又突然把自己地前腿收在了腹部,上身回縮,直直把自己蜷成了個白球。如此還沒完,這個白球開始在桌子上滾動,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在秦穆雨瞪大的眼睛中“噗通”一聲滾下了桌子。

“看來效果還不錯,要嚐嚐麽?”徹滿意地收回目光,扭頭對著秦穆雨問道,臉上縱橫的傷疤都像活過來一樣不懷好意地笑著。

秦穆雨坐起了身子,對徹也笑道,

“嚐嚐啊,你一杯我一杯,不醉不休,怎麽樣?”

“怕是一滴你就醉過去了,嗬。”

“你能比我好幾分?”秦穆雨挑釁地笑著。她不是沒喝過桃花釀,在車上她醉過後麵再沾卻發現怎麽也喝不醉了。

似乎是想看著秦穆雨醉酒出醜,又或者他自己也想找個人陪他喝喝酒,更或者隻是無聊了,徹真的把酒壇子拿過來,先對著酒壇就喝了一口。酒水順著他唯一沒有傷痕的下巴順著脖子劃到了衣衫中,在燭光中泛著水光。

“嗬,小家夥,你來。”

“好!”想雙手接過酒壇,卻想起自己的手還被拉著,秦穆雨索性豪爽一笑,右手抓住酒壇口,也如徹一般舉著酒壇就往嘴裏灌。

喝了滿滿一口,秦穆雨也不管蔓延而下的酒痕,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酒水,把酒壇遞給徹,“再來啊!”

“好酒量,哈哈!”徹看向秦穆雨的眼中終於有了一些笑意,真正地笑意。也不扭捏,接過酒壇就是一口。

在兩人越來越迷糊地推杯換盞,不對,是推壇換壇中,兩人都趴在床上醉了個不省人事。不過在最後酒壇中的酒還剩下一半多。

端木黎仰麵睡著,小呼吸低沉愉悅。

第二天一早,端木黎醒來,就先聞到一室的桃花釀酒味,接著就看見醉倒在他身邊的人頭,一頭黑發鋪在床上,一隻手垂落在地麵,另一隻手還不停地摩挲在酒壇上。

是徹。

端木黎清淡地掃了一眼之後就要起身,微一用力卻發現自己的大手被一隻小手握的緊緊的,他才想起來昨天他給自己找了個小娘子。

不由地把目光挪向抓著他手的小娘子,隻見小人的姿勢很是端正。正正地躺在床間,雙腿並起,一隻手握著他的手,另一隻手就放在腹部,小腹隨著呼吸輕輕地一鼓一鼓。不由把目光移向了秦穆雨的小小包子處,端木黎清冷的目光中眸色莫名。

秦穆雨小臉通紅,卻是如同被那屋外的桃花染了一般嫩的滴水,小小的同樣粉嫩的紅唇微張,唇齒間盡是桃花香。

不知如何作響,端木黎突然想著,那唇間的桃花釀是不是比在酒壇中的還要醉人三分?

一個吻,輕柔柔,根本驚不起醉過去的小人。

端木黎用唇輕輕觸碰,接著不滿足地撬開她的牙齒伸出舌頭在小人口中輕掃一番,確實是醉的桃花釀,中間還夾著一種小人特有的清冷的香味,端木黎眸光微醉,卻還是長舌糾纏了小人的舌頭一番,在將要離開的時候,小人卻似醒了一般主動用小舌頭勾住他的舌頭,小嘴還止不住地想要吸吮什麽一般緊緊收縮。

端木黎一個清醒,嘴慢慢從秦穆雨唇上離開。卻見那原本粉嫩嫩的菱唇腫了一圈,唇上亮晶晶的不知是酒水還是……

“對著這麽個沒發育的東西都,端木黎,就算沒見過女人也不至於饑不擇食吧?”不知何時醒過來的徹支著腦袋看了一場好戲。

端木黎一向清寒的聲音染上低啞,他伸手摸了摸小人的唇,對著徹道,

“取早飯來,順便把我的銀針取來。”

徹沒有動,似笑非笑地看著端木黎,

“怎麽,你還真要給她治病不是?我看她的毒可是胎毒,十多個年頭了哪有那麽容易就治去的?”

端木黎沒有理他,他翻了翻秦穆雨的眼皮,又捏了捏她的胳膊,摸了摸她的脈象,然後輕輕掰開小人抓著他的手下了床。

“你去哪兒?”徹一皺眉,看端木黎要向屋後走去,他也起身卻一個踉蹌,接著頭一暈。昨晚確實是醉了。

“取保靈丹。”端木黎腳步沒停,清冷聲音恢複如常,卻換來徹一聲暴嗬,

“端木黎,你瘋了?那可是能全瑞華唯一的聖藥!活死人,枯白骨!皇上拿黃金萬兩仙草無數和你換,你都不許,這次竟然要給這個……”

“我說了要治她的病。可是我並不會治病,也不會解毒,隻能拿這顆丹藥救她。”端木黎麵色毫無波瀾,仿佛那隻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野草一般。

徹氣的拂袖而去,“你真是瘋了!”

“等下。”端木黎突然叫住了他,徹一個放鬆以為端木黎終於想通了,卻聽見他說,“你給她再喂些酒,一會給她施針。”說完似乎自己也感覺奇怪,端木黎微蹙眉頭。

“嗬,端木黎。你真是瘋了。”

看著端木黎撩開簾子走遠,徹看著那在地上一壇端木黎從起身到現在也沒有多看上幾眼的桃花釀,又看了看床上醉的個正香的秦穆雨,鷹一般的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狠戾。

捏著秦穆雨的鼻子,徹舉著酒壇就要往下灌!

“就這麽死了多好。你死了我也死了,大家一起一了百了。”

當端木黎回來的時候,桌上擺著早上的吃食,屋內的門窗開著散去了一室的桃花香,秦穆雨被擺在了屋中明亮處的長椅之上。看著空了一半的粥碗,端木黎握著一個精美瓷瓶走到桌邊先吃了早餐,至於秦穆雨,怕是有人已經喂過了。

這桃花釀喝得醉了,倒也感覺不到周身的痛苦。兒時端木黎的身子差勁的緊,時不時咳嗽不止一副活過今朝就活不過明日的樣子,他師父一位不出世的大家一邊教他詩書周禮,一邊想著法子給他調理身體,無奈到他十三歲,身體沒有調理好,端木黎卻是開始嗜酒,越是烈的酒越是讓人罪的酒他越喝的多,喝得醉了也便不痛了。

這麽著竟然讓他撐到了十七歲。

也是命不該絕,在他十七歲已經整天纏綿病榻眼看不行了的時候,他師父給他帶回一瓶藥。便是這保靈丹,一共三顆。

他吃了兩顆,身上的從娘胎裏帶出來的虛弱就完全消失了,雖然長相清瘦如往身體卻是不輸於習武多年的一流高手。

他被人照顧了十七年,不能料理自己。在他能自理後,師父便離開了,帶來一個徹,用徹來照顧自己,同時,把他和皇室慕容室聯係在一起。

他知道他的師父也無所謂在乎他,隻怕是恨他的,為了照顧他,他被迫留在端木府十七年。十七年啊,他分明看見每個夜晚他師父都會望著這竹林外出神,麵帶憂傷。

他不知道他師父叫什麽,也無什麽所謂,他端木黎好了,他也便解脫了。

要照顧一個自己恨的人是種什麽感覺?端木黎不懂,他也懶得懂。

一個十七年纏綿病榻,吃喝拉撒都要別人照顧還要不斷學習讀書的人會有顆什麽樣的心?端木黎也懶得去想。

看著還在被醉的呼呼大睡的秦穆雨,端木黎心中有種奇異的感覺。其實這是他第一次去照顧人,也是第一次離別人這般近。這種感覺新鮮,卻不討厭。

吃完飯,端木黎擰開瓷瓶的塞子。瓷瓶中是一粒赤紅色的丹藥,端木黎把它放在秦穆雨的鼻下輕輕扇著瓶口處。

“嘔……”已然睡過去而且還很老實的秦穆雨突然直起身就吐,不是吐的穢物而是烏黑烏黑的血,端木黎也不嫌汙腥難聞,低下身去撚起那血仔細看了看,又起身給秦穆雨擦了擦嘴。

又給秦穆雨聞了一息,秦穆雨便又吐了一回,血仍舊烏黑烏黑,像枯涸了三天的血跡一般。

秦穆雨是有些武功底子,勉強可以算是一流中的三流水準,身子底子卻是太差。所謂虛不受補,若是直接讓她吃了這枚藥就不是救她而是直接害她。

在徹眼中,一顆丹藥可敵一座城,榮華無度。

在他師父眼中,三枚丹藥一身修為,全然不及解脫自由。

在他眼中,這丹藥,也就是丹藥罷了。

瑞華當朝皇上也算是個聰明,沒有去尋那些個虛無的百歲不死,端木黎和皇上說明天命難違,聖上怕是活不過明年春,他竟然也沒有動怒而是讓他退下。隻怕,也是因為皇上心中的愧。

確認了秦穆雨不再吐血,端木黎不甚放心地看了看,還是點了她的睡穴。他都沒有注意到,心下,他是一分也舍不得秦穆雨疼。

端木黎解開了秦穆雨的衣服,慢慢,雪白雪白的身子就**裸的暴露在他眼前。膚若凝脂,腰肢柔韌纖細,雙腿筆直曲線優美,青澀中又無端有一種禁忌的誘惑感。

端木黎的視線沿著秦穆雨的身體從上而下認真巡視了一番,伸手在秦穆雨的鎖骨上捏了捏,接著輕輕捏了捏小小包子,秦穆雨輕輕哼了聲,端木黎的手接著向下劃過小腹就覆上了筆直纖瘦的大腿。

順著腿捏到小腳,端木黎一邊思考著如何施針,一邊下意識地把玩著秦穆雨小巧圓潤的腳趾。秦穆雨的腳也真是漂亮,白白嫩嫩,腳趾還帶著淡淡的粉紅色。

仔細思索下,端木黎心下有了計較,打開身邊準備好的藥箱,從中取出了一個銀針,看了看似乎覺得太長了,端木黎麵麵無表情地放下又拿起另一根,仔細看看,又覺得太短了。如此折騰了半天,怎麽的端木黎都覺得不滿意。最後端木黎合上了藥箱,給秦穆雨蓋上薄被,去了旁邊的屋子內洗手。

回來之後,端木黎運起內力集中於掌中,先按上了秦穆雨的兩條長腿。隻聽手用力捏著骨骼的聲音,吱吱作響,秦穆雨似乎也有感覺,呼吸慢慢有些急促。端木黎見此鬆了手勁,突然想著秦穆雨的骨骼生長的也是不錯,肌肉緊致有力,骨骼也生長均勻,沒有必要強行讓骨骼生長。一個女孩子家,長得太高也是不大好。

若是秦穆雨醒著,肯定不怕受罪也不怕受疼,隻要對自己有用的事情哪怕是要她半條命她都會毫無猶豫地去做。但是醫者,端木黎卻先怕她受疼了。

絲毫沒有意識到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的端木黎把目光移向了隨著呼吸欺負的兩個小小包子上。

問題主要還是胸口瘀滯,作為一個骨齡已經十三四歲的少女而言,這胸也發育的……咳咳,太是問題。

端木黎沒有任何猶豫地將兩隻大手罩在了兩隻小包子上,雪一般的肌膚和秦穆雨雪一樣的皮膚,和諧的不可思議。

輕輕揉著兩隻小包子,端木黎的眼神很認真,動作也很純潔。可是秦穆雨卻感覺越來越熱,癢癢的,難耐的奇怪感覺從虛空中傳來一下便充斥了她的全身,她不由地微微喘息起來,聲音卻和小貓叫似的。

感覺有用,端木黎的手更加溫柔,小小的頂端不知道什麽時候挺起,頂在熱熱的掌心,秦穆雨莫名的聲音更是難耐,端木黎冰寒的眼眸深處似乎燃起了火焰。

秦穆雨輕聲嘀咕,端木黎慢慢劃去了眼中的冰寒,真像個關心小娘子的丈夫般,照顧著……不過,若是知道她嘀咕的是什麽,不知道端木黎作何感想。

“言哥哥,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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