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婚,終於愛

暮若淺兮

第185章 七年可以徹底忘記一個人

書名:始於婚,終於愛 作者:暮若淺兮 字數:12608

秋意濃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到了秦商商擺在床上的手機上,嘲弄一笑:“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來談談我男人的事。”

“你男人?你們還沒複婚,他隻是你前夫。”秦商商臉上的嘲弄之色是顯而易見的:“我出了事,他第一時間出來替我解決,就算我不說,他也替我處理的妥妥當當,而他有說過他愛你的話嗎?有嗎?”

“兩個人在一起非得成天把愛掛在嘴邊才對嗎?”秋意濃微微的笑:“我並不這麽認為。”

秦商商看著這樣的秋意濃,竟覺得像一隻拳頭打在棉花上。

“不說愛的話……那要說什麽?男女在一起不就是為了愛情而結合的嗎?”秦商商譏笑道:“也是,當初你們閃婚,後又閃離,你看中的不就是他的身份和地位,就算你對外宣布你們重新在一起了,也掩蓋不了你依然想攀附權勢的野心。你不愛他,秋意濃,你愛的隻是他能給你帶來的一切,在青城,再也沒有比爵西更完美的男人,你舍不得放手。”

秋意濃像是料到秦商商會這麽說,笑的雲若風輕,有條不紊的陳述道:“我曾聽我一個心理醫生朋友講過,進化心理學中最有意思的是分析兩性的擇偶策略,如果所有男人都好色的話,那麽根據跨文化的調查,似乎可以說所有女人都拜金,她們在挑選配偶時總會下意識的注重男人的財力和實力,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我也是一個普通女人,我喜歡和他在一起,他也喜歡和我在一起,秦商商,我可能比你實際,不會把愛掛在嘴上,我更在意的是我做他的女人我過的怎麽樣,我開不開心,幸福不幸福,這些才是重點。”

“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你就是享受他對你的好,你呢,一味索取,你不愛他。”秦商商情緒激動,臉色也變的不屑起來:“因為他是盛世王朝總裁,能給你錦衣玉食的上流貴婦的生活。”

“是。”秋意濃淡淡的回答:“我承認如果沒有這些,一開始我不會挑上他,他也沒辦法得到我,而我和他也就沒有交集,反過來說當初我如果沒有這張臉,這樣的身材,他也不可能會多看我一眼。”

秦商商皺起眉頭,冷冷的嗤之以鼻:“網絡上說你我有幾分相似,你有沒有想過,他當初多看你幾眼,有可能你長的像我,這麽久以來你是我的替身。當年我和他分手,他痛不欲生,一直沒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他那麽精明的一個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你不懷好意的在勾引他,他卻心甘情願,這不正說明,你是我的替身嗎?”

秋意濃挑起柳眉:“秦小姐太自信了些,說法也自相矛盾,如果我是你的替身,現在既然你回來了,他又有什麽理由和我這個替身在一起?他更應該迫不及待的和你在一起不是嗎?事實是……他拒絕了你,他說你們沒有可能的餘地。”

秦商商白著一張臉,看著麵前條理清晰,無從下手的秋意濃,心頭滿滿都是怒氣,秋意濃這個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刀槍不入,果然如傳說中所說,學計算機編程的思維邏輯性很強。

“我認識他九年,我比你了解他。我和他是初戀,那是最美好最刻骨銘心的一段愛情。”

“時間的長短並不能證明什麽,誰能和他走到最後才是證明一切的標準。”秋意濃捧著茶香四溢的杯子,低頭一笑:“秦小姐你要認清楚一點,你總是騷擾他,給他打電話,發微信,雖然他根本不回,但我身為女人總是會介意,既然你說你了解他,你對他還餘情未了,那麽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希望他幸福,應該不希望他重新開始一段戀情之後整天鬧不愉快,不是嗎?”停了停,她抬眸,臉上的淡笑未消散:“愛一個人不等於占有,成全對方與占有的快樂更多,秦小姐經常拍戲,劇本裏像這樣的台詞應該不少。”

秦商商張了張口,她心中有千言萬語,可是沒有一句話是可以回答秋意濃這句的。

確實,寧爵西是她的前男友,是眼前女人的男人。

一張照片而已,秋意濃可以趾高氣昂的來醫院警告她,看著這樣的女人,秦商商的心下煩悶堵塞,無處排解。

精致的彩繪指甲沒入掌心,傳來尖銳的疼痛,秦商商盛怒之下,反倒笑了起來:“據傳你的智商非常高,上學的時候功課出類拔萃,以前你的老師們對你的聰慧都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他們說你經常一點就通,在某些方麵可以稱得上天才。要不是當年你高考故意放水,你考到北京高考學府或是出國公費留學根本不成問題。”

秋意濃淡靜的聽著,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引以為傲,眉頭稍皺,有句話叫做欲揚先抑,如果她猜得不錯,下麵的話應該極其難聽。

果然秦商商望著她的眼神惡劣的笑了起來:“不過我記得以前看過一個國外媒體報道,科學研究證實,具有創造性思維的天才與神經錯亂存在著某種聯係,精神分裂症易發於高度創造性思維和高智商的人群中。換句話說就是天才與瘋子之間隻有一線之隔,秋小姐家又有精神遺傳病史,不難讓人懷疑你生出來的下一代會和你妹妹一樣是個——智障!”

秋意濃未說話,門口傳來腳步聲,秦商商麵朝門口而坐,自然下意識抬頭看去,男人筆挺修長的身影徑自靠近。

秦商商眼中有一抹欣喜,輕聲喚著:“爵西。”

盡管她發微信,打他電話,他向來不回,但這一刻她依然覺得意外和驚喜。

寧爵西邁步走過來,眉頭緊緊的蹙著,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矯健的腳步未停。

秋意濃沒有動,她依然是剛才的坐姿,也沒有回頭看他,秦商商先一步開了口:“爵西,秋小姐也在這兒。”

空氣中沒有傳來男人的聲音,秋意濃把手中的杯子擱下,這才抬頭看向男人,麵色如常,撞進他漆黑如夜的眸,唇角的弧度不深也不淺:“你不是在滄市喝醉了,這麽早趕遠路來看秦小姐?”

他皺著的眉頭沒有舒展開,薄唇吐出淡淡的字眼:“上次和你說過的,你手機開著定位。”他走過去在她身側坐下,哪怕她坐的是單人沙發,他也好整以暇的擠了進來,順勢摟上她的肩,側頭一言不發的看她。

秋意濃知道他眼神的意思,但她並不想說什麽,低頭把杯子重新拿起來,慢慢喝起茶來。

秦商商驚喜過後是失落,她眼睜睜看著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兩個人,她以為他是來醫院看她的,他進來後卻幾乎沒看她一眼,他的視線和所有注意力全部在這個女人身上。

秋意濃被兩個人盯著,沒什麽不自在的,就是覺得煩,於是她抿唇輕聲淺笑:“有點事情過來問秦小姐,秦小姐給的答複貌似不太合理。”

寧爵西低眸問:“什麽事情?”

秋意濃從手機裏把那張照片調出來給他看,然後笑著看秦商商:“秦小姐說這不是她發的,她手機被偷了,可是我卻看到了這個……”她目光轉身秦商商身後,一部iphone7躺在慘白的床單上,顯眼得很。

秋意濃從手機裏把那張照片調出來給他看,然後笑著看秦商商:“秦小姐說這不是她發的,她手機被偷了,可是我卻看到了這個……”她目光轉身秦商商身後,一部大屏手機躺在慘白的床單上,顯眼得很。

寧爵西眯眸看了一會,把手機還給她,沉著冷靜道:“這是那天她受傷住院醒來後拍的,不是昨晚。”

秦商商哼笑了一聲:“可是秋小姐一口咬定是我發的,手機我幾天前就丟了,現在的手機是我剛買沒多久的。”

“這個我可以證明。”寧爵西頜首:“她最近丟了兩部手機,一部是那天在山裏出事丟的,後來買了一部沒兩天又丟了,已經報了警,警方正在調查。”

“看來你對秦小姐的情況挺了解,她丟了幾部手機你都知道。”秋意濃的眼中有幾分笑意。

秋意濃從手機裏把那張照片調出來給他看,然後笑著看秦商商:“秦小姐說這不是她發的,她手機被偷了,可是我卻看到了這個……”她目光轉身秦商商身後,一部大屏手機躺在慘白的床單上,顯眼得很。

寧爵西眯眸看了一會,把手機還給她,沉著冷靜道:“這是那天她受傷住院醒來後拍的,不是昨晚。”

秦商商哼笑了一聲:“可是秋小姐一口咬定是我發的,手機我幾天前就丟了,現在的手機是我剛買沒多久的。”

“這個我可以證明。”寧爵西頜首:“她最近丟了兩部手機,一部是那天在山裏出事丟的,後來買了一部沒兩天又丟了,已經報了警,警方正在調查。”

“看來你對秦小姐的情況挺了解,她丟了幾部手機你都知道。”秋意濃的眼中有幾分笑意。

寧爵西擰了下眉,讀懂了她笑容中的意思,如常的語氣解釋:“第一次你知道我那晚帶人搜山,找到她時她的手機早在之前滾下山弄丟了,第二次是昨天在飯局上無意中聽到秦重說起過,在場的其它幾個客戶也聊起過丟手機的事情,所以我印象比較深。”

秋意濃抿起粉唇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他放在她肩上的大手轉而撫了撫她的臉頰:“那現在可以走了嗎?”

秋意濃點了下頭,被他帶著站起身視線卻看向秦商商,對麵的秦商商也跟著站起來。

“秦小姐,身為娛樂圈一線女星,貌似你還是某慈善愛心大使。”秋意濃眉眼中盛著淡而無痕的笑,下一秒一陣掌風劃過,巴掌直接煽在秦商商的臉上。

秦商商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的別開臉去,聲音清脆響亮。

門口推著小車進來的護士、過來探望妹妹的秦泰,以及門口的兩個保鏢都聽到了這個動靜,也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秦商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捂住臉幾乎不敢置信的瞪著秋意濃,這是醫院,她的病房,這麽多人在,秋意濃竟然囂張的朝她動手。

“秋意濃!”秦商商咬牙恨恨的:“你憑什麽打我?”

秋意濃依然笑容清淡,但眼中沒有一點溫度,接著上一句話往下說:“但是身為慈善愛心大使就不應該成天把‘智障’二字掛在嘴邊,不然配不起‘慈善愛心大使’這幾個字,你說是不是?”

身邊,有道強烈的視線落在她臉上身上,她沒有去理會。

秦商商膚色白皙,手指印立刻顯現出來,她咬了咬下嘴唇,當著寧爵西的麵不忍使自己麵部猙獰,忍住脾氣道:“你妹妹智障是我說的嗎?外麵大家都這麽說,你要是有本事把所有人的嘴堵住,別借勢把火發在我一個人身上。”

寧爵西溫淺的麵容暗沉下來:“夠了,商商,別說了!”

秋意濃盯著秦商商的眼睛一眨不眨,笑容加深:“那麽,我是不是要把那個在網絡上散布我妹妹謠言的人揪出來呢,還是我應該把那天在小區裏潑我硫酸,事後卻把阮婕兒表兄妹推出去頂包的人一塊兒揪出來?或許,這兩個是同一個人?對了,應該還有一個一手遮天的同犯才是,不然怎麽能做到滴水不漏。”

寧爵西臉色又沉了沉,原來她其實早就心知肚明。她在不斷的試探秦商商,也諷刺了他是共犯。

“你懷疑我,有證據嗎?人嘴兩張皮,髒水誰不會潑?”秦商商張狂的笑了起來:“說起來,你妹妹是智障,你智商卻高的離譜,是不是在娘胎裏你就把所有的好東西全自己吸了,給了你妹妹最差的,來到這世上你反而處處扮演好姐姐,可是這樣又有什麽用,你依然掩蓋不了你來自精神病家庭,依然掩蓋不了你有一個智障妹妹,你的出身是掩蓋不了的,這樣的你嫁不進豪門……”

麵具戴久了有時候也有想要摘掉的衝動,秋意濃眼中泛起冷笑,右手又揚起來,這一次有一隻手更快的扣住了她的手臂,牢牢的阻擋在半空中。

她用力往下壓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道,寧爵西握住她的手沒有使太多力,卻控製住她的手掌落下來,俊挺的臉上籠罩著陰雲,望著她良久才輕聲道:“剛才你說的事,我們稍後再談。”

看著秋意濃被攔住的手,秦商商陰陰的笑了一聲,“勸你好自為之吧,別動不動發脾氣,萬一哪天受了刺激變成你媽媽那樣,爵西怎麽辦?”

“秦商商!”寧爵西臉色不悅到了極點。

“秋意濃。”秦商商對寧爵西的臉色和警告毫無顧忌,嘲笑道:“我要是你我就繼續裝傻下去,別疑神疑鬼,做女人要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多給男人一些空間,讓他們喘不過氣來很容易分手收場。”

“秦小姐是在說自己嗎?想分手讓他永遠記住了你,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秋意濃麵淡如水,“七年,可以徹底忘記一個人,心理學家說不管有多麽深刻的傷痛,隻要七年都會痊愈,因為七年的時間可以把我們全身的細胞都更換掉,沒有一個舊細胞剩下。所以,要想重新撿回一段感情,你得把那些死去的細胞全部找回來,方法隻有一個:活在回憶裏。”

被無情的嘲笑了一番,秦商商心髒被狠狠的抽了一鞭,本就沒什麽血色的唇差點咬的變形,視線直直的看向寧爵西:“我已經知道後悔了,這些年我每一天每一秒都活在後悔之中,如果可以,當初我會堅持,我會不顧你家裏多麽反對,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可是爵西,當時你太辛苦了,內憂外患,你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他們瞧不起我們小門小戶,他們讓你我分手,不斷向你施加壓力。你在盛世王朝也不得誌,你的業績遠遠不如寧謙東和寧朦北,你母親私下裏逼你一定要贏,你借酒澆愁,你苦悶不甘,這些你埋在心底的煩悶我都知道,我心疼你,我想讓你好過一些。愛一個人不就是這樣的嗎?能為他傾盡所有,也在所不惜。我提分手,你會輕鬆很多,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你後來事業蒸蒸日上,你把盛世王朝越做越大,你站到了最高點,新聞媒體稱你為地產巨頭,所有女人稱你為青城第一男神,你的今天難道沒有我的犧牲嗎?”

“那時候你我都太年輕,就算沒有這些外在的壓力,你我再往下相處下去也不大可能走進婚姻的殿堂。”寧爵西眉宇沉沉不動,暗啞的嗓音徐徐吐出:“你說你為了我犧牲了許多,這些年我還的也不少,也該是結束的時候。”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秦商商情急之下上前想拉他的手,被他閃身躲開,淡漠的線條顯在唇角:“至於你說濃濃疑神疑鬼,恰恰相反,我和她在一起非常舒服,她向來不會懷疑我這懷疑我那,她是個好女人,很多事情她都藏在心底不說,不去計較,她想往前看。是我不夠好,有時候隱瞞了一些事情。”

他說完看向身邊的小女人,她垂著濃卷的睫毛,看不出喜怒。

“不是這樣的,爵西。”秦商商被哽了一下,高聲道:“我和你很合適,我們曾經感情那麽好,比你和她好,她對你動機不純,她不夠愛你,因為不夠愛所以才不會去計較,去疑神疑鬼,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自相矛盾。”秋意濃的手腕被男人緊緊握著,她想掙開,卻被他順勢拉進懷裏圈住她的腰摟著,她沒有再掙紮,冰冰涼涼的說道:“秦小姐你剛才還勸我不要疑神疑鬼,現在又說我疑神疑鬼是不夠愛他,前後說法不一,自相矛盾。”

寧爵西看了她一眼,把人摟的更緊,忍不住皺眉看著秦商商:“你我已經分手,再談以前的事沒有必要。像濃濃說的,七年可以走出一段感情,九年過去了,你應該去找一段新的戀情,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沒有意義!”

說完,他沒作遲疑摟著秋意濃迅速離開。

病房內,秦商商看著他們相擁離去的背影,頹然中腳步踉蹌,跌進沙發裏半天沒起來。

停車場,秋意濃掏出車鑰匙,還沒來得及按,但被一隻大手覆蓋住:“坐我的車。”

“我開車來的,自己開回去。”

“老規矩,我會讓周秘書過來把車開走。”

“老麻煩別人不好,我自己開就行了。”

“外麵在下雨,路滑,我送你。”男人有力的臂膀扣在她腰間,他的眼神和平常一樣溫和,語氣卻帶著壓迫感,是他一貫的不動聲色的強勢作風。

她看著這樣的他,抿緊櫻唇,安靜了半晌,她側眸問道:“你以前也這樣對她嗎?你們戀愛的時候。”

“以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我隻記得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見她沒有反對,給她拉開純黑色布加迪副駕駛的車門,看著她一言不發的上車,關上車門他回到駕駛座。

停車場內有一片燈似乎壞了,車燈筆直的照著前方,過了一會她淡淡的笑了下:“怎麽能忘呢,你們曾經那麽相愛。”

他的手沉穩的落在方向盤上,眼睛也專注的看著前方:“談戀愛分很多種,懵懂無知稱不得上相愛。”

她撫著安全帶的手指微頓了一下,望著他隱在黑暗中的臉部輪廓說:“你們曾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隻有愛到深處,想要共度一生才會動了結婚的念頭不是嗎?”

“不是。”他側首看她一眼,複又看向前方,將車駛出停車場,外麵大亮,他關掉車燈,眸色深不見底,語調沒有起伏:“那時候年紀太輕,一時衝動就動了結婚的念頭,主要原因是那時候我在盛世被排擠,幾乎快喘不上氣來,就想著也許成家了人成熟穩重了或許事業會有起色,事實證明現實的種種給了我一個耳光,把我打醒了。”

他這麽說似乎有些道理,並不一定是愛到深處才要動結婚的念頭,當初她與他結婚不也是一時草率麽。

秋意濃側頭看著窗外的街景,一時沒有說話。

寧爵西見她不出聲,主動開口平靜的說道:“多年後冷靜下來一想,我和她走到後來的分手是必然的,不過是提早了一點而已,結局一樣。”車子開出醫院大門,跑車引擎聲關在窗外,車內安靜如初,他磁性的嗓音緩緩繼續道:“看上去她很有主觀,非常有教養,但實際上她的耳根子軟,做事猶豫,而且天生沒有安全感,經常為了一點小事和我吵。她聽了她父親的話向我提出分手後,所有人都以為我痛不欲生,以為我們感情有多麽深厚,事實卻是當時所有人都在否定我,我鬱鬱不得誌,本想在這件事上反抗一次,卻沒想到身為盟友,她撤退了。所以我不同意,想想那時候年少氣盛,想事情太簡單直觀了。導致多年後她一直忘不了那一幕,以為我們依然還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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