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女朋友

一介草包

第二百八十六章:瀕臨死境

書名:我的鬼女朋友 作者:一介草包 字數:4291

叮,電梯到站。? ? 火然? 文  ???.?r a?n?en`net我和蚩尤雙雙從電梯裏滾了出來,當我脫離蚩尤的一瞬間,我就開始跑,最終,我還是發現自己不是蚩尤的對手。

拉開安全門,本來想往樓下跑,可自己跑了,蚩尤說不定也跑了,於是便轉頭朝樓上跑去。推開門的刹那,一股冷風吹了過來。

我情不自禁的抱了抱自己的身體,因為戰鬥的原因,我早已經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現在突然有些後悔了。

我抬頭望向遠方,a市也算是一線城市,雖然現在已經進入了深秋,氣溫十分的冷了,甚至接近了冬季,可a市的夜景卻這麽的漂亮,遠處的霓虹燈和路燈還有家家戶戶的燈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副驚心動魄的畫,我順著畫的中央走去,好似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突然,一陣涼涼的觸感把我打回了現實,我摸了摸自己的臉,什麽也沒有,抬頭看去。才發現原來天空中正落著一片一片的東西。我伸出手,那東西緩緩的飄落在自己的手心,一陣冰涼的觸感順著我的手心鑽進了身體裏。

“下雪了,今年的雪好早啊。”身後,門再次被推開,跟我一樣渾身血跡的蚩尤朝我走了過來。

蚩尤站在了我的對麵,似乎也被麵前的美景給陶醉了一般,我有些驕傲的看著他,問道:“沒見過?”

“是沒見過,自從死後,就被黃帝封印在冥界,我連冥界都沒見過,何況五千年後的人間。這裏,真的太美了,讓我更想生活在這裏。”蚩尤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你不可能生活在這裏了。”我笑道。

“為什麽?”此刻的蚩尤看起來是這麽的純良,真的隻是普普通通的問了句為什麽,就好像是問自己的同伴,為什麽不給我帶一份,問廚師,為什麽不放鹽,問父母,為什麽不給我買。

“因為你已經破壞了這個世界的規則,破壞了規則,就要受懲罰,而懲罰,就是監禁。”我看著漫天飛舞越來越大的雪花,對蚩尤說道。

“監禁,又是監禁,我已經被監禁了五千年,我受夠了。”蚩尤就好像剛受了懲罰的小朋友一般,不甘心,憤怒,報複欲極強。我不禁想到了一個命題,人之初,究竟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

其實,我一直相信,小朋友都是善良的,即便他們做了什麽錯事,也隻是不懂而已。

我想到了小時候玩打雪仗,我總是抓著鬆鬆軟軟的雪費力的揉成一團,而我的朋友卻直接拿起了一塊已經冰凍堅硬的冰塊朝我砸了過來,小時候的事,我已經不記得那塊冰有多大,隻是知道,那塊冰砸在了我的額頭上,鮮血如注,我扔下了鬆鬆軟軟的雪團,大哭起來。

可令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那個兒時夥伴居然逃跑了,我以為他會叫來大人,可是沒有。當我苦累了,站起身,朝家裏走的時候,爸媽才發現了已經成為雪人的我,回到家的時候我就昏倒了。

在醫院裏,我被縫了好幾針,甚至還輸了血。我的那個朋友也來看我了,我跟我爸媽說就是他砸的,他卻矢口否認說自己哪天根本沒跟自己一起玩,而他的母親也說,自己當時陪著自己兒子呢,怎麽可能跟我一起玩呢?

當時,我傷心急了,但我沒有鬧,也沒有哭,隻是愣愣的躺在床上。當我能夠下床的時候,我不止一次質問過他為什麽,可他總是不耐煩的說:“什麽啊,我說了哪天沒跟你一起。”

我的記憶是那麽深刻,那塊冰,砸進了我的額頭,被縫了幾針之後留下了一個仿佛抬頭紋的東西,永遠的留在了現在,即便是皺眉,都能把他顯現出來。

突然,睫毛處又落了片雪花,我搖了搖腦袋,每次生死危機自己總能把自己的思緒揮散到自己兒時的事情上。

“其實你本可以就這麽隱藏下去,可以跟我們一起去經一下這個世界的美好,這個世界的浮躁,可惜,你不願意,你太貪婪了,一定要爭奪身體的控製權,所以你開始殺人,當第一個人死在你手裏的時候,你麵對的就會是再次監禁。”我看著蚩尤,一字一句的說道。

蚩尤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好像是遇見了什麽可笑的事情一般,他看著我,天真不在,惡狠狠的道:“就憑你,憑你這個隻會掌心雷法術的小道士?你憑什麽?”

“我一直不是一個人,一直不是。”我搖搖頭。

“那你是幾個人?”蚩尤毫不講理的一躍三尺高,如同電影裏的金剛狼一樣,縱到我身上,把我壓倒在地,手已經插到了我的胸膛裏。

他並沒有直接把我的心髒抓出來,而是對我笑道:“怎麽樣,感覺是不是很好?其實我感覺很好,這鬼天氣,把手伸進去可真暖和。”

說著,他的手再次朝我的胸膛深入進去,我感覺到了一種鑽心的疼,疼的我尾椎骨都在發顫,可我叫不出聲,就好像有人堵住了我的嗓子一般。

我強迫自己平複著自己的呼吸,平靜的看著蚩尤道:“你知道嗎?你跑不掉了,就算你在厲害,也不是現代科技的力量。”

“那你知道嗎?當我吃了你的心髒,就算我從這裏直接跳下去,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蚩尤對我笑道,那笑容很平靜,沒有一絲挑釁的問道。

他的手似乎伸的更深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被幾個觸點摸著,那幾個觸點沒有立刻的抓起,而且貪婪的,就好像愛撫女人胸脯一般溫柔的觸摸著。

我想反抗,可我好像連把手伸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的眼神漸漸的空洞,看著天空飄落的雪花,看的及其認真,這可能是我人生中看的最後一場雪了吧,我想把它銘記在我心中。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蚩尤說道。

同時,我感覺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疼的我叫都叫不出,我都認為我快要死了,可我沒有。

“丁琪,住手!”一個熟悉的聲音讓蚩尤真的停住了手,而且還把手漸漸的從我的胸膛伸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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