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情深不晚,嬌妻請入懷

薑九

第一百二十五章 親完就想這麽不認賬了嗎?

書名:季少情深不晚,嬌妻請入懷 作者:薑九 字數:7271

看著上方突然壓下來的俊臉,季晴桑的心裏陡然升起一抹懼意,卻在轉瞬間對視上男人沉黑的眸子時換上了毫無波瀾。

然而她越是沉靜,他就越想撕碎她的那張臉。

“桑桑,你不想知道洛柔的下落了嗎?”唇邊凝固著的笑意殘忍又冷酷,仔細看,還有一抹不明所以的晦澀。

季晴桑睫毛動了動,大抵是他的話觸動了她的心緒,隻是如今的姿勢太過曖昧,她沒有辦法和他好好說話。

“季總,能先起來說話嗎?”季晴桑冷淡的問道,一頭長而卷的頭發有些許淩亂的鋪散在沙發上,與白色正好勾勒出強烈的對比。

季禾生揚唇笑了笑,好像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起來?”

他問道,好以整暇的看著她,隨後湊近她的臉龐細細的吻了起來。

越發輕柔的動作像極了情侶之間的親昵,可他們不是情侶,自然不需要這樣。

季晴桑伸手就想推開季禾生,但是他好像預料到了她的動作,直接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上,來了一個深長的吻。

直到季晴桑無法呼吸,他才移開唇瓣。

雙手落在她的腰際,帶著很重的力道,掐的她生疼。

季晴桑抽出一隻手,打開季禾生的大掌,眉角眼梢的薄怒卻因為臉上的紅暈染了些嬌俏。

季禾生好笑的看著她,但是眼神微冷。

季晴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直到撞進了那雙充斥暗湧情緒的眸子。

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宋羽和他親昵的樣子,憤恨在她眼中閃現,她張唇就咬向季禾生的唇瓣。

直到唇瓣裏傳來甜膩的鮮血味,她也沒有鬆開他,反而更加緊的咬著他。

大概是她的一時鬆懈,讓季禾生有機可乘,順勢也咬了下她。

感覺到疼痛,季晴桑鬆開他的唇。

不知何時起,深壓的沙發陷了進去,她的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就這麽望著他,深寂的眉眼再不見先前的那股狠厲,反觀季晴桑臉色還很閑適。

皺眉,要將季晴桑的手掰開,但是季晴桑剛從他的脖子上拿開手,又再次抱住了他的腰,且這一次抱的很緊。

“桑桑……”季禾生叫道,眉眼間的褶皺攏的更深了些。

季晴桑好笑的掀開眸子就這麽看著他,“季總,親完就想這麽不認賬了嗎?”

季禾生雙手落在沙發上撐開了一定距離,注視著她過於平淡的眼睛,“如果我記得不錯,是桑桑你先咬我的。”

“那也是季總一開始就強吻我,我隻是反擊而已。”季晴桑溫柔的回答道,突然從沙發上直起身來,但是雙臂搭在季禾生的肩上。

“季總,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洛柔姐的下落了?”季晴桑明媚的眸子裏生出笑意,交織著魅惑。

季禾生定定的看著她,薄唇少許的彎了彎,“美人計嗎?”

“季總說是那就是了,隻要可以告訴我洛柔姐的下落。”季晴桑點點頭,手指剛拿開,季禾生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

他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期間眼睛一直沒有移開過她的臉。真是一張漂亮的臉蛋,比從前更加讓人心動。

他素來矜貴的麵孔帶出一縷弧度,並不怎麽驚心動魄,卻足以讓人著迷。

“那去我家好嗎?”季禾生問道,等待著她的反應。

季晴桑微微一愣,瞳孔劇烈收縮,但是片刻間又恢複了正常,“季總盛情相邀,我很難拒絕的。”

從休息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季晴桑抬手拂了拂長發,一隻手被季禾生握住,她沒辦法忽視,但是卻又不得不裝的從容。

“季總,我還有保鏢在那裏,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季晴桑說著就要離開,但是季禾生將她拉回懷中,更加緊的箍著她。

他的唇瓣掀起,弧度很淡,卻無端讓她生出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難道季禾生看透了她的意圖?

“不用了桑桑,我會派人跟他們說的。”季禾生帶著她往外麵走去,季晴桑的心髒快速的跳動著。

仿佛料定她會逃跑一樣,季禾生一直沒有鬆開她。哪怕期間季晴桑說想去上廁所,季禾生也沒有放開她。

隻是在她耳際輕聲說道,“乖,想上廁所的話就忍著,到家就可以了。”

直到上了車,她整個人也沒有反應過來,她就這麽上了賊船。

車子一路開向半山腰的位置,風景更加秀美,但是也越發的偏僻。

季晴桑總有一種季禾生會在中途將她扔下車或者毀屍滅跡的感覺。可是事實上,季禾生不僅沒有那麽做,還一直抱著她。

月白色的大門被打開,車子一路開了進去,季晴桑知道這是上次來過的地方。

難道這裏是季禾生的新家?

帶著疑問,季晴桑下了車,然後走進了別墅。

“桑桑,你不是要上廁所嗎?廁所在二樓的臥室裏。”季禾生看著她說道。

“難道樓下沒有廁所嗎?”季晴桑下意識的問道,然後轉頭看向他。

再發現男人眼中的戲謔後,季晴桑氣急的轉身走向了二樓的房間。

也好,也許他的房間裏有線索。

她將房門上了鎖,就開始細細的翻找起來,假如是他將洛柔藏了起來他總會留下一些證據。

季晴桑打開他辦公的電腦,卻發現裏麵有密碼。

微咬了下唇瓣,她試了試季禾生的生日,發現不對,又試了試梅娟的生日也不對。

“是你的生日。”季禾生斜倚在門框上,不疾不徐的說道。

季晴桑從電腦前抬起頭,就這麽望著他,她明明將門鎖住了。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季禾生解釋道,“房間是我的,指紋就能開。”

被拆穿了來意,季晴桑索性也不再偽裝下去,她從桌子旁邊走了出來,“季禾生,你到底將洛柔姐藏去哪裏了?”

“嗯?”季禾生皺眉,嗓音輕懶,“桑桑,想知道洛柔的下落,你拿什麽來換?”

他抬腳走到季晴桑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季晴桑長而卷起的睫毛微垂著,然而也掩不住她眼底冷冷的嘲弄,“你想要什麽來換?”

“你。”

一個字,簡單利落,卻回應了他的態度。

此時光線很好,襯得季晴桑那張臉上更加的冷和豔。

她的眼底撥弄著諷意,這不是季禾生第一次開口說這樣的話,但是她還是會覺得難受。心扉裏遍布著細細的疼痛,不深卻綿長,“想要我和你睡是嗎?好啊!”

她說著嘴角劃出一抹深深長長的嘲諷,深深攥緊的手指動作緩慢且不重的落在掌心,帶著些許顫抖。

季禾生的眸迷了幾度,原本英俊儒雅的氣質因為暗色變得冷沉,甚至泛著濃重的陰霾。

他突然出手扼住她的咽喉,嗓音冷的可怕,“你在其他人麵前也這樣嗎?”

季晴桑想開口說他不是其他人,但是他現在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不敢靠近的寒冷,特別是那雙眸子,泛著可怕的猩紅。

“怎麽會去法國拍電影,陪多少人睡過,嗯?”季禾生繼續問道,大掌不算很重的掐在她的脖子上,又冷冷的吐出幾個字,“陳讚呢?也睡過嗎?”

娛樂圈這些現象太過平常,他本來不該以那樣的看法去想他的桑桑,可是當她那樣平淡且毫無知覺的在他麵前脫衣服,甚至說出和他睡覺那樣的話,徹底激發了他腦中崩壞的神經。

無法不去想,不去伺機窺探她的真麵目。

季晴桑最大的本事也不過是認識盛泊錫,他查過她在牢裏的記錄,除了見過幾次盛泊錫,之後的一切像是被誰磨平了一樣,完全沒了痕跡。

坐了兩年牢、消失了三年,她憑什麽以演藝界炙手可熱的影後回歸?而一向脾氣古怪的陳讚卻對她言聽計從,甚至出麵重回經紀人的崗位,怎麽能不讓他多想?

他的桑桑,竟然變成那個樣子了嗎?

越想下去,季禾生發現自己胸中的怒意似是要澎湃而出。

“不要用你那些肮髒的想法來形容我。”大概察覺出他眼裏的暗芒,季晴桑死死的咬著下唇,心髒微不可聞的抽搐了一下。

和別人睡?她是睡過,但是隻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現在就在眼前,盡管他氣質卓越清雅,清貴不凡,但是想起這個人她現在就會覺得惡心。

冷峻的臉上帶著抹暗沉,下頜角輪廓線條清晰,季禾生緊抿的唇瓣硬生生扯出一抹淩厲。他一臉鬱色且在刺目陽光的映襯下更加的暗和邪。

眼前的這張臉明明就是記憶中的模樣,怎麽會變得那麽不一樣呢?整個人,從頭發絲到腳趾,通通不一樣。

她變了,變得更加的妖嬈且迷惑人心,可是卻不是他曾經喜歡過的模樣。

眼中呈現的色調開始變得和緩起來,季禾生抬手撫摸上她的臉頰,要不是這幅皮囊還在,他肯定認不出來她是誰。

指尖傳來的溫熱感覺,讓他暴怒的情緒稍微緩上了幾分。

然而下一刻,季晴桑的話再次掀起他的憤怒。

“季總帶我回家,難道不是看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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