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很久很久以前這裏有座昆侖山屹立在群山之巔是天地間的梁柱。
前不久還有人似乎在昆侖山腳見過武徒,據說那是離武破虛空最近的地方,可是你們猜怎麽著?
嘿嘿,驚堂木一聲響欲聽後事如何咱下回請聽分解。
李沐陽坐在廳堂上小聲的接說書人的話語“後來昆侖山不知為何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這說書的是從哪聽來的閑言碎語?”
“我怎麽知道?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山林,歸於山林又不是真的不理會世俗,昆侖山中人大多數消失無蹤”
“我想他們有可能生活在另一個世界裏”
“小山你這孩子怎麽那麽喜歡自欺欺人?昆侖山被夷為平地,我就問你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額,我這不是怕你當掌門的心裏不好受麽”
“無事,生死天注定,盡人事聽天命,再者昆侖山中有不少在外遊走的武者,也不算是斷絕香火,再不濟我買下一座山頭改名昆侖山不就得了”
李沐陽但笑不語“這話沒法說,想法還是很不錯的,至於那個係統,它留下一堆東西就美其名曰沉眠”
“這倒是個法子,對了,你有金銀嗎?”
李沐陽搖頭“沒有,難道你沒有嗎?”
王易之看著一桌子的殘羹剩菜有點蒙圈,難道要跑路?想他一代宗師如今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
“臭小子我看你是反了天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拳腳”
李沐陽被丟了出去,砸到草垛上,王易之隨之而來嘴裏叫囂著“臭小子今天我不打死你”
李沐陽護著腦袋然後他被王易之跟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來就跑。
“咳咳,掌門你為什麽要跑?”
王易之回問“你有金子或是銀子嗎?”
“沒有”
“那你有什麽可以值錢的東西嗎?”
“沒有”
“還是說你想讓我把你賣到南風館中換錢”
“不想,掌門咱跑的夠遠了,快把我放下來吧!那些人追不上來的,估計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怕那些凡夫俗子的人嗎?大不了把你留下抵債,這小胳膊小腿的,給人打個雜工是沒有問題的,再不濟你出賣皮相,很多富人喜歡你這模樣”
李沐陽黑線“掌門我謝謝你全家,我就是變成鬼都會記得你對我的好”
王易之謙虛擺手“哪裏哪裏,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呀!”李沐陽一閉眼“暈死”過去。
王易之給人掐人中喚醒,一看人醒了很是關切的問“小山你醒了?”
“你眼睛是瞎的嗎?難道我睡覺是睜著眼睛睡的?我眼睛都睜的老大還問我醒了麽,你腦子有毛病吧?”
李沐陽先是懟了一句看王易之想發火接著說“小山是什麽鬼?我叫李沐陽,你又是誰?你為什麽在這?白穆呢?這是哪?”
李沐陽一連串的問題把王易之問的措手不及,他呆呆的說“你問我這麽多我哪記得住?”
“那好就回答一個,你是誰?”
“我叫王易之,昆侖山掌門人”
“誰?”
“王易之,昆侖山掌門人!”
“啥?”
“昆侖山掌門人~”
“你那麽大聲做什麽?我耳朵又沒有聾,王易之是吧?帶我去僑洲”
王易之眼神明明滅滅扯著李沐陽的臉蛋“你叫李沐陽?”
“嗯”
“為什麽想去僑洲?”
“我聽說僑洲青山環繞形似硯廂,宮宇萬千,山美水美人更美”
“嗯?真的?”
“掌門你沒有聽過嗎?僑洲的山水魚鄉人文地理在各地方可是出了名的好。”
“我自幼生在昆侖山遊走四方也不會在心中有所眷戀,如今五十有三,記事以後心中最美好的場景便是我昆侖山頂峰的落日”
“不就是太陽落山嗎?那有什麽好看的?”
“你不懂,橘紅色的夕光遍灑大地,似乎整個世界都被溫暖包裹,最美不過夕陽紅,隻可惜黃昏易逝,美景鴻沉”
“可是那僑洲真的很美,你反正也是閑著沒事做不如一起去?”
“說的也是,那走”王易之意動似乎說的挺對胃口。
李沐陽跟在王易之身後,隱隱覺著有些不對勁,他懷疑這掌門根本就不是掌門,估計是癔症自己是掌門的瘋子。
看這王易之的言行舉止不像是什麽高手,不管了,等到僑洲以後再說。
沒有銀子,寸步難行,風餐露宿,用以野果、野雞、野兔、遊魚果腹,當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王易之不累的時候就拎著李沐陽運著輕功跑,累的時候二人就徒步走。
“安樂鎮?我過去問問僑洲在哪”
李沐陽歡脫的跑過去問,王易之一屁股坐在地上調養生息。
“大哥,這裏離僑洲還有多遠?”
“十萬八千裏”
“什麽玩意兒?你再說一遍”
“這裏離僑洲還有十萬八千裏遠,你們是從哪來的?”
“從江淩”
“從江淩到僑洲坐船的話不過月餘,可是你們走的方向完全背道而馳,相差甚遠,這是堂城的安樂鎮,離僑洲雖說沒有十萬八千裏那麽誇大也差不到哪去”
“多謝”
李沐陽失魂落魄的走到王易之身旁“王大叔”
“嗯?你怎麽了?”
“我們離僑洲還有十萬八千裏,走的方向一直都是錯的”
“咦?是嗎?那怎麽辦?”
“怎麽辦?我能知道怎麽辦嗎?我倒是想讓王大叔,你教教我該怎麽辦?”
“那不如隨遇而安?道家講求順應自然,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其實都是一樣的”
“沒錯,沒有銀子到哪都得餓肚子,野果酸的要死根本解不了肚子饑餓,不論是野兔野雞還是遊走小魚,我已經吃的夠夠的”
“呦,少年,你遇到難題了嗎?本係統已經升級完畢,大致不會出現卡機問題呀!你是餓了嗎?辟穀丹免費贈送,一顆管飽一月,你值得擁有”
李沐陽正在那對著王易之抱怨,耳邊就響起係統聲音。
辟穀丹?可以頂一個月?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那還能吃別的東西嗎?
“當然可以食用,隻不過食如嚼蠟,你會想要啃蠟吃嗎?”
李沐陽問“蠟是什麽?”
“額,額,就是一種可以在夜晚看見光的東西”
“原來是油燈,那先來一顆辟穀丹嚐嚐”
“好的,少年已經在你袖口嘍,你悄悄的把它吞下去吧!”
李沐陽以袖遮口將辟穀丹送進嘴中,入口即化他什麽味道也沒有嚐出來,饑餓的感覺倒是消失了。
“咕嚕嚕”王易之肚子餓的直響,饑腸轆轆好是淒慘。
“王大叔你會什麽?”
王易之問“會武劍算嗎?”
“額,你能拋頭露麵耍武賣藝嗎?”
“胡說八道,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麽能在街頭當個賣雜耍的”
“那當我沒說,你說的對,事已至此還是隨緣而安最為穩妥”
“走走,我帶你去”
“少年沒有銀子了嗎?要不要我教你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賭術?你想學妙手空空也是可以的”
“何為妙手空空?”
“妙手空空?就是盜神的成名絕技,賊不走空所過之處順手牽羊無人會所察覺”
“那不就是小偷嗎?三隻手被逮住以後會死的很慘”
“那就學賭術吧!”
“賭術有什麽好的?嗜賭之人財運不濟傾家蕩產也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賣兒賣女的人大有人在更不要說什麽賣妻賣妾,賭徒難生”
“少年,這麽想就是你的不對啦。賭,與天定一詞,生來福報多少上天早已注定,有些人可以鴻運當頭,有些人根本就是沒命吃下那些銀子”
“你的意思是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每個人都要走自己的路嗎?”
“當然”
“那不就是跟提線木偶一樣嗎?”
“這個本係統不知道,本係統隻知道你可能是天道的親兒子,就屬你身上的紫氣渾厚,如若不然也不會救得了本大爺,所以沒關係”
“什麽?”
“你可以可勁兒的作,反正到最後死的人又不是你,這是本係統從前主人那裏得來的經驗之談”
“賭術跟妙手空空能直接學會嗎?”
“當然,這世間就沒有本係統搞不定的事情,來翻兩個跟鬥讓我蓄力”
李沐陽居然純傻的照做了。
“你在做什麽?”
“王大叔,我是在自創功法”
“別搞笑啦!整個猴子似的能創出什麽功法?”
“不是有蛇拳嗎?”李沐陽不服據理力爭。
“人蛇拳那是大宗師所創,你誰?連武徒都不是”
“少年被暴擊了嗎?想奮起打臉嗎?超級打臉係統你值得擁有,不要九九八,不要九九點八,九點九八你拿回家”
“閉嘴,你真的很煩,不是有嚴肅的嗎?換它出來”
“少年你是不是傻?逗你的也能信,我還會精分你要不要來?愚蠢的少年呀!你是想要死一死呢?還是想要死一死呢?”
“我隻想活著,不管是妙手空空還是賭術全塞進我腦海吧!”
“那少年,你的超級打臉係統不要了嗎?”
“你為什麽總是在推銷自己的係統?”
“哈哈,少年你真相了!本係統從來都不生產係統隻是係統的搬運工,萬千款項總有一款適合你!”
李沐陽感覺有點頭疼,縱使他神智近妖畢竟年齡還小,少年心性還沒有安定,也沒有他所求的東西。
未知的東西不一定都是恐怖的,隻有接觸以後才能知道這東西的好壞,這自稱係統的東西蠢萌蠢萌的,當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