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我說時間已經不早了,朝陽園走起?”
“能不能多帶點麻辣小龍蝦回去?”滿清秋感覺這裏的飯菜都很好吃,他最喜歡那麻辣小龍蝦。
“不行,帶著飯食回來多丟我份,想吃月末請你吃,沐陽”
“怎麽?”
戚百操問“你能做到這水平嗎?”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反正肯定是熟的”李沐陽不說大話,飯菜做的好壞得對時候。
一行人有說有鬧的回朝陽園,渾然不知,有一個極品女子正在等著他們。
林婉月嫌棄的坐在石桌上,臉上盡是不耐煩,神色變了又變不知想到了什麽,神若癲狂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出去沒有上鎖?”
“咱咋知道那個破門還會有人進去?戚百操你的銀票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我就在鋪下放了兩張銀票”
“凡凡你上”楚漢離推柳凡凡出鞘。
柳凡凡也是認同,她推門一看就呆了,小臉爆紅“你,你不知羞恥”
“咯咯,姑娘你說的是什麽話?我怎麽了?”
柳凡凡啪的一聲把門關住“戚百操、楚漢離、李沐陽你們三個不準進去”
三人麵麵相窺不知道發生何事,獨有的默契信服了柳凡凡所言,至於李沐陽他就暫時充當隨大流的人。
“靜傾你跟我進來”柳凡凡做好心裏準備又進去“你想做什麽?”
靜傾饒是見過見過大場麵的人也有些慌亂,兩朵紅雲爬上臉頰。
林婉月身穿薄沙猶如蠶翼,裸露的肌膚好比凝脂,白裏透紅。
那似蹙非蹙彎煙眉,如夢如霧的桃花眼似是迷情,欲語還休花瓣唇嫩吐珠,粉腮含情芙蓉麵,一顰一笑都極為勾人。
“奴家不想做什麽,奴家隻是想見情哥哥一麵,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人家嗎?”
靜傾說不說話來,她感覺自己被蠱惑了。
柳凡凡把門一開吼道“李沐陽看你好事,你自己惹的風流債自己解決”
她說完氣鼓鼓拉著梁靜傾出來“靜傾你不會被一個妖女蠱惑吧?”
李沐陽有點懵,他怎麽記得自己有招惹什麽瘋流債“你沒有搞錯?”
“怎麽可能,他們兩慫貨見了女人就躲,怎麽可能招惹什麽風流債”
李沐陽麵無表情推門進去,什麽大風大雨他沒有見過“你是誰?”
“小哥哥你來了,我是林婉月,您缺暖床丫頭嗎?”
“滾”
“哎呦,小哥哥真是好狠的心,看來您已經把奴家忘了,奴家自從在長安與君擦肩,便夜不能寐,日日相思,縱有相思豆君不知否又有何用”
林婉月起身旋轉一圈“我美嗎?”
“你腦子有坑?誰放你進來的?”
“沒有男人能逃得過我合歡宗的媚功,小哥哥你想試試嗎?奴家跟舞姐姐學了很多”
李沐陽上前捉住林婉月的肩膀。
林婉月有些吃痛不怒反喜貼近李沐陽眼睛迷離聲音酥弱“公子,您弄痛我了”
李沐陽笑了笑,林婉月唇邊剛勾起一抹弧度,整個人就被丟了出去。
林婉月倒在地上梨花帶雨“小哥哥,我好痛”
戚百操咽口水,嗓子有些發幹“什麽情況這是?”
柳凡凡賞了戚百操一巴掌“德行”
楚漢離拿折扇捂著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滾,趁我沒發火之前”
林婉月嬌哼一聲走了。
戚百操盯著李沐陽上下看“不錯呀!上等貨色怎麽來的”
“我不知道”李沐陽真不記得這麽個人,他摸著自己臉“難不成是被這張麵皮吸引來的?”
“說起你這臉,我就想問白的有些過分,你是不是腎虛才拒絕人家的?”
“滾,你才腎虛,你全家都腎虛”
李沐陽躍上屋頂皺著眉毛看著林婉月離開。
林婉月似有所感扭頭一看是李沐陽喜笑顏開,不知從哪拿來的鬥篷披在身上,心裏甜滋滋的。
男追女隔坐山,女追男隔層紗,烈女怕纏郎,男兒怕癡女,她就不信有人逃得了溫柔鄉。
李沐陽不再理會這小小的插曲,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小石頭翻不起千層浪來。
柳凡凡厭惡的說“這石桌丟出去”
“為什麽呀?”
“因為我嫌惡心,百操這個理由夠不夠?”
“夠,夠,漢離搭把手”戚百操認命的同楚漢離一起搬石桌。
“李沐陽你惹的禍,下來一起幹活”
李沐陽人是下來了,他心思一轉淡定的說“我腎虛腰力不好,幹不得重活,辛苦你們倆了,慢慢幹”
戚百操手一鬆他跟楚漢離的腳都被砸石桌砸到“痛,痛”
楚漢離眼神發飄腳上的吃痛讓他醒過神來“搞什麽?”
“抱歉,抱歉,我來吧”李沐陽能輕易舉起千斤鼎這點重量還不夠看。
“你耍我?”
“戚百操老兄,你講點道理,是你說我腎虛的,我腰確實不太好,比一開始差遠了”
李沐陽無良的說,嗯,他還處於觀察狀態,沒道理吃頓飯就把他自己賣了。
李沐陽的歪理就是不整自己的朋友,他們還沒有成為朋友,那麽他就是可以整的,等成了他的朋友就隻能他一個人整。
“用扶一把嗎?”李沐陽笑嘻嘻的問。
“不用”戚百操彈著拐回房。
楚漢離倒是捉住李沐陽手說戚百操非要麵子活受罪,我不能動麻煩把我送回去”
李沐陽直接把人拎了回去。
柳凡凡在屋裏大發雷霆,碗碟果酒摔的粉碎。
“柳凡凡你發什麽神經?我的酒,這可是一個月的量,砸完我們喝什麽”
屋裏散發著果酒的清香,滿清秋一看情況不對早溜了美其名曰練武打坐。
柳凡凡黑著臉生硬的說“喝酒有害健康少喝為妙”
戚百操氣竭無話可說,酒財不過是身外之物,沒了還能再有,這柳凡凡就那麽一個,任性就任性吧!
反正也是他們幾個慣出來的,他也就認命了,像他們這種人有點朋友不容易。
戚百操看的很清,也就是現在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日後時間一長,友誼是否長存還兩說。
彼時心有所感也無可奈何,現在麽,自然是能使性子就使性子。
戚百操知道再過些年月,戚百操就不能隻是戚百操自己,他的一言一行還代表著戚家,成為家主,他就要為族人負責,而不是漫無目的瘋玩。
李沐陽不知為何心生厭煩,可是沒辦法,他想要拿到自己要的東西就得先妥協。
吵吵鬧鬧,夜色降臨,用戚百操的說法就是沒有打吊牌解決不了的僵局如果有就再打一盤。
幾人打了好幾圈馬吊惹的滿清秋敲門告誡,屋內安靜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又沸騰起來。
李沐陽在一旁鍛煉自己的耐力和定力。
隔壁傳來一女子尖細的叫罵聲“能不能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