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可口:總裁輕點愛

亦亦雪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兩層信封的信

書名:鮮妻可口:總裁輕點愛 作者:亦亦雪 字數:6546

Live想到了什麽,就做了什麽,一點也不管言丹煙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現在他隻想做自己想做的。

畢竟Live一直是一個灑脫的有些過頭的人,這一點就是景斯然也沒有多少的了解,所以景斯然這些年沒有精進,未嚐不是因為一直擔心Lve的原因。

景斯然在Live的辦公室大大方方的看著醫書,比起到處亂跑開那所謂的研討會,景斯然還是更喜歡自己研究。

就是因為這種特性,景斯然看起來比別的人要淡然很多,可也是這種人,一旦記掛上什麽,就再也無法走出來。

又一次被LIve撲了滿懷,景斯然沒有什麽不滿,隻是感覺胳膊有些壓得厲害。“你不是當初的小孩子了,再讓你這麽撲幾次,我的胳膊非要讓你廢了不成。”

“師兄可以下次在我撲過去的時候,提前接住我啊,還是說師兄你隻是口頭答應,一直沒有陪我過一輩子的意思。”

Live開始耍賴鬧小脾氣,景斯然看了一半的書看不下去了,索性先放下,安撫這個有些過度活躍的小師弟。

“又在言丹煙那邊吃癟了?”景斯然一針見血的話,讓Live在景斯然的懷裏鬧騰的更加的歡暢了。

“師兄你不愛我了,為什麽不想我一點的好?我就不能是查房累到了?”Live試圖狡辯,景斯然臉上出現一點的無奈。

“你現在就隻有一房病人可以檢查,那個病人還是言丹煙。”景斯然微微低下頭,拉近了和LIve的距離。

“如果你感覺累,那是不是說明我們的夜生活讓你太過勞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記得今晚讓你好好休息的,什麽活動都取消掉,比如你一直惦記的魔戒電影,我們也不看了,雖然明天就要還回去了,不過還是你的身體最重要。”

Live立馬鯉魚打挺坐到景斯然的腿上,巧妙地避開了所有可能撞倒景斯然的角度,身體的柔韌性,真的是比女孩子還要好上不少。

“不行,一個都不能少,現在我還是壯年你就這個樣子,到了中年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說,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個鮮嫩可口的小少年?”

Live拽著景斯然的領帶,就好像質問老公出軌的妻子,景斯然收起心中那點微妙的小心思。“不是你說的累嗎?我體貼你,你還這麽想我,也許我應該考慮一下雪莉醫生的示好。”

景斯然不動聲色的威脅著,Live果不其然又炸毛了。“雪莉醫生?她不知道我們是一對嗎?居然挖我的牆角,不行我要給她個警告。”

景斯然也就是這麽隨口一說,雪莉醫生一聽他是基佬,立馬什麽都不說,把花砸了他一臉,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真的讓Live過去,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會說些什麽出來呢。景斯然雖然言語上有時候會故作不解風情,但那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

看著Live有些小脾氣的炸毛,兩個人之間一個哄,一個鬧,這樣的生活,才有些人的氣息。兩個人在一起,這樣才幸福不是嗎?

但是明知道那個什麽雪莉有可能會傷害到Live,還放任Live過去找人,那就意義不同了,所以無論如何,景斯然都要阻止Live的行動。

“你過去找算什麽?我都已經明確告訴她我們的身份了,她一知道就砸了我一臉的玫瑰花,你怎麽也要被玫瑰花砸一臉?”

景斯然的話成功讓Live安靜了下來,Live準確的摸到景斯然耳朵上一個不算太大的傷疤處。

“這就是你耳朵上傷疤的來源?”聽出Live語氣中的擔憂,景斯然試圖切開話題,可是Live一直摸著那個不大的傷口,這就很難做什麽了。

景斯然怎麽也沒有想到提出雪莉這個名字,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威力,現在絕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景斯然用手包裹住Live捏著自己耳垂的那隻手,想要拿下來,可是Live並不買賬,還是用眼睛定定的看著景斯然,一副你不給我個答案,我們沒有完的意思。

深藍色的眼睛如清澈的海水,他會溫柔的把你裝在心裏,卻也會在不自覺中把你給淹沒。“真的非要知道?”

“我都沒有舍得傷害你。”Live耍賴的趴在景斯然的胸口,“但年我知道我對你的那種心思之後,我的第一想法是逃。”

“恰好趕上了師傅的事情,我就毫不猶豫的跑了,你的那些信我都收著,不舍得拆,也不舍得扔。”

“到了後來沒有你的消息了,我就真的慌了,我怕你是故意想要躲著我,所以我一邊特別急切的怕你出事情,想要去尋找你,卻又怕你是厭惡我,所以才想和我斷了聯係。”

“我去尋找你。最後隻能夠被你關在門外,你知道的我那個時候少年心性,雖然朋友們說我是狐狸,可是幼年的狐狸有多脆弱,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斯然摸摸Live的後頸,“我當然知道,不過親愛的,你為什麽不看看我給你寫的信呢?也許信裏麵有你想要的答案呢?”

景斯然和Live額頭頂著額頭,提問的傳遞,讓Live有些不安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他認真看著景斯然,“我不敢,你知道的,我一直是一個膽小鬼的說。”

景斯然打開了抽屜,從角落裏麵拿出一疊一疊的信封,拿掉最上麵的兩個空白信封,底下的信件一下子露了出來。

Live有些驚詫的看著景斯然,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把信件都藏在這裏的?明明藏的時候,這裏沒有人啊。

像是看出了Live的疑惑,景斯然輕輕刮了Live的鼻子一下,“你這麽多年,一點都沒有變,喜歡弄個藏東西的小櫃子。”

“雖然現在高明了很多,學會了偽裝,學會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親愛的,你這黃湯不換藥的風格,就是再藏上幾百年,我也還是能夠找到的。”

“不需要任何的言語,隻要猜猜你的活動範圍,我就知道你會放在哪裏。而且我還知道,我寄給你的明信片,你一定看了一遍又一遍,卻沒有勇氣拆開信封對不對?”

景斯然在信封中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個特別厚也特別大的信封,“拆開來看看吧,我現在就在你的麵前,有什麽事情,你都不必害怕的。”

LIve的手顫抖著拿過了信封,可是就隻是那麽拿著信封,根本沒有力氣去拆。

景斯然知道讓Live自己主動,還不知道猴年馬月,隻是這收信不看信的風格真的要改,於是景斯然拿著Live的手,帶著他一起拆開了那封信。

第一層信封被撕開,撕下來的封口被扔在了桌子上,景斯然用Live的手,把裏麵的那個還裹了一層信封的信拿了出來。

“我知道你的風格,所以每一個信封裏麵裝的都是空白的,隻有這一個是有字的。”信封被拿了出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焦黑中的血紅。

Live的手指情不自禁的緊縮了一下,眼神中滿是驚慌的看著景斯然,“這是!”

Live的聲音中滿是驚恐和擔憂,他有些後悔拆信封了,可是景斯然捏著Live的手,不準他退縮。

“這是我唯一一封寫了字的信件,其他的,除了明信片上有字,剩下的,都是沒有字的空白紙。”

“而這個是我唯一一次在死亡邊緣給你的信,隻是很可惜,包裹的第一封信封被粘上了我的血液。”

“我隻能夠又重新糊了一個信封,我以為你看到這麽詭異的信封,怎麽說也會打開看看的,你啊你,讓我說些什麽好呢?”

“幸好我單年沒有指望你幫我收屍,不然你這樣的愛人,我還不要暴屍荒野了?”景斯然說著冷笑話,Live卻沒有任何的打趣地意思。

而是主動撕開了那個信封,裏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兩張紙,和以往飄逸的自己相比,這封信寫的有些太過匆忙。

“需要我念嗎?”景斯然真的有些意外,Live居然自己主動撕開了信封,他本以為那個正常的信封都不願意拆的Live,怎麽說這個信封都是沒有膽子拆開的。

可是Live居然都不用自己催促就主動撕開了信封,這倒是出乎了景斯然的意料,不過這樣,隻會讓景斯然更加的心疼喜愛罷了。

這種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上癮,景斯然想,自己大概是中了一種名為LIve的毒。

Live看了沒有幾行,就開始流淚,景斯然用手指慢慢的抹去了Live眼角滲出的淚水,“親愛的不要哭,我會心疼,這些都是過去了的,我們現在好好地,所以不要擔心,我們會有很美好的未來的。”

Live的眼淚卻掉的更加的歡了,隱隱還有些決堤的跡象,這讓景斯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於是不顧Live還沒有看完信,直接就把人朝著懷裏一按,吻了上去。

帶著淚水的吻,有些太過苦澀,可是現在這是最好讓Live不再哭泣的辦法,這麽想著,景斯然的手,開始有些不規矩了,順著脊背慢慢的撫摸。

調情的意味大過安慰,看著Live的臉紅了起來,景斯然才徹底的放下了心,全心全意投入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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