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可口:總裁輕點愛

亦亦雪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病例

書名:鮮妻可口:總裁輕點愛 作者:亦亦雪 字數:7292

Live被人突然塞了這麽一本東西在懷裏,第一反應不是查看這是什麽東西,而是快速的後撤,並且準備給那突然塞東西的人一拳。

可是Live反應的很快,在出拳之前生生的遏製住了,言安安那漂亮的臉蛋也因此幸免於難,而這一切言安安都不知道。

因為她正眨巴著大眼睛,等著Live的表揚。

不過就算看到了Live異常的舉動,一般人也不會想到,這是Live在進行自我防範,畢竟在外人那看來,Live不過是肌肉一漲一縮,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肌肉的突然爆發又被被突然的抑製,Live的胳膊現在有些無力,而這一切Live自然不會告訴言安安。

而是帶著他一貫的漫不經心問,“這是什麽?”

“這是安安之前的病例了,我想Live先生你一定需要對不對。”言安安邀功似的高興地說著。

就這麽幾分鍾的時間,Live的胳膊好了很多,至少不會一動就被言安安發現異樣,而這個不被發現的前提是,Live的動作夠慢夠輕。

Live隨口敷衍言安安,“嗯,很有用。”然後就裝模作樣的把病例拿到了手中。

言安安好不容易從Live口中聽到一句好聽的話,正在開心,自然就忽略了Live看到病例上那熟悉的字體的變化。

一向雲淡風輕,甚至還有那麽一點點玩世不恭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雙手微微的顫抖。

沒有想到能夠找到的這麽快,不過還不能太過高興,還要繼續確認。

Live翻病例和翻書一樣,嘩嘩的翻書聲吸引了言安安。言安安看著Live那一臉的瘋狂,識趣的沒有問是怎麽了。

估計Live還要翻一會兒,言安安就坐到沙發上,順道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Live看著那熟悉的字體,忍不住熱淚盈眶,可還是克製著沒有流下。Live尋找著那名寫病曆的醫生的簽名。

因為醫生的筆跡都很淩亂,雖然因為個人的氣質不同,看起來字跡有不同的韻味,可是並不是說,光看筆跡就能夠看出這個人是不是自己想找的。

而Live已經在翻第三遍了,一遍比一遍慢,看的也越來越仔細。

到了最後,Live已經開始一個一個字的辨識了。可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名字。

Live頹唐的把自己丟進沙發裏麵,痛苦的抱著頭,他就知道沒那麽輕鬆能夠找到師兄。

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師兄的習慣也可能會變吧?

Live有些不確定,一個醫生改變自己的行事習慣的可能性不是沒有,隻能夠說微乎其微。

比如說,師兄喜歡拿鋼筆寫病曆,喜歡在病例的結束的不起眼的角落,簽上一個特別的簽名。

Live閑雜還能夠回憶起那特別的簽名的樣子。

一株小小的草,上麵環繞著師兄的名字。

後來師兄離開了,自己成了名醫後,有人送了那麽一盆草過來,那個時候Live才知道那原來不是什麽普通的小草。

而是沙漠中的一種特殊植物,它隨風飄蕩,隻是為了等待那一場沙漠中罕見的大雨。

隻需要幾滴雨水就可以從枯草變得鮮綠。

等到開花結種之後,就又一次從沙地中掙脫而起,繼續隨著風漂泊,等著下一場大雨的到來。

而它的名字叫做——複活草。

Live想,師兄真的是比他更加的適合做醫生,或者說師兄是個天生的醫生。

Live已經長大了,他見過了太多的醫生,也見過了太多的人,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和師兄一樣,明明是冷著一張臉,卻能夠帶給人無限的溫暖。

還記得Live小時候,曾經嘲笑的看著師兄,“師兄,你成天冷著一張臉,可不能去給小孩子看病。不然嚇哭了小孩子,小心那些小惡魔的父母和師兄你拚命。”

“你是在說你是小惡魔嗎?挺有自知之明的。”師兄當年是這樣說的吧?Live還能夠記起師兄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溫柔。

言安安看Live把自己放空有一段時間了,就倒了一杯水,重重的磕在Live的麵前。

可是還不等言安安把手抽回手,LIve就抓住了言安安的手腕。

沒輕沒重的力道,讓言安安不自覺的皺起了好看的眉,自從Live看到這本病例之後,LIve就不正常,別是有什麽隱疾吧?

可是不等言安安張口問什麽,Live的眼淚就流到了言安安的手上。

冰涼的液體似乎帶有灼人的溫度,嚇得言安安一下子就縮回了手。

言安安小心翼翼的坐的離Live遠了幾分後,才帶著些試探的問,“你沒事吧?”

“這本病例知道是誰寫的嗎?”Live帶著淚的臉,麵無表情的看著言安安,Live給了自己最後一絲希望。

也許這名醫生,是師兄的弟子也說不定。可是Live知道,這幾乎沒有什麽可能性。因為師兄才比自己大多少?

不過30的年紀,遠遠不到培養弟子的年紀,如果有弟子的存在,隻能說明師兄的身體不好了,或者說出了什麽意外,讓師兄不得不培養這麽一個人來接替自己。

不願意想任何有關師兄已經離開人世的可能性,Live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言安安的身上。

他希望自己可以聽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名字,不隻是為了言和秋老先生,更是……

言安安被Live這麽盯著,有些說不出話來,自己離開前的那匆匆一瞥,沒想到會對live而言這麽重要。

言安安突然不想就這麽簡單的告訴Live了,因為言安安有種預感,如果自己現在就說出那個名字,很大可能,Live就會拋下她們姐妹兩個。

不管不顧的去尋找那個言丹煙之前的醫生,而這不是言安安她想要看到。

言安安自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但是這件事涉及到了言丹煙,言安安決定自私一把。咬了咬唇上泛起的死皮,言安安長舒一口氣,不忍心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Live千算萬算沒想到會在言安安這裏卡住了,聽到言安安的話,Live不啻於遭遇晴天霹靂。

喉嚨有些幹澀,艱難的不讓自己選擇武力去逼迫眼前的這個女人,隻是有些艱澀的開口,“為什麽?”

Live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對著別人問出這三個字,因為他真的是太聰慧了,人心尚且可以看透,又還有什麽值得Live去詢問呢?

就是言和秋老先生把真相和盤托出的時候,Live也沒有問言和秋老先生為什麽要這麽做,可是今天,麵對言安安他問出了這三個字。

那個人似乎就在咫尺,可是那無法看透的迷霧塞滿了這不大的空間,隔絕了自己想要窺探的所有心思。

“如果我沒有猜錯,隻要我說出的那個名字,是Live先生是您想要的,您就會毫不猶豫的,走出這扇門,之前承諾的一切,您都可以毫不在乎。”

言安安說的有些艱難,可是為了言丹煙,她願意。

一次次的作為一個壞人,去……

“您當初要那個可以隨時終止的承諾,為的,不就是這個嗎?”言安安說完就掩飾的拿起杯子喝水,她怕自己看到Live那如喪考妣的表情會忍不住心軟。

Live張了張嘴,卻幾次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這一次,哪怕他聰明絕頂,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

因為言安安說的每一條,都恰巧是他所想的,他似乎赤裸裸的被暴露在言安安的麵前,那麽的難堪,那麽的難以忍受。

可是因為是血淋淋的事實,Live一句話都不能反駁,甚至都無法逃避,往日的巧舌如簧,在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場笑話。

喉嚨更加的幹澀了,可是Live卻沒有去動自己眼前的那杯水,他隻是呆呆的坐著,什麽都無法想,什麽都無法做。

整個客廳是完全的寂靜,隻剩下時鍾走針還在盡職盡責的完成著自己職責。

“你,你想要我,怎麽做?”Live感覺自己的嘴唇已經開始泛起白皮了,這種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覺並不好。

言安安放下手中早已空掉的杯子,掩飾的拿起涼水杯,想要續滿自己的杯子,卻總是倒到杯子外,整個茶幾很快就出現了一塊塊水漬。

最後言安安惱羞成怒的把涼水杯往桌子上一砸,涼水杯裏麵有幾滴水濺出來,濺到了言安安手上。

讓言安安清醒了不少。

“我的要求不多。”言安安沒有看Live,自顧自的說著。

“我要的,不過是Live先生不到5個月的時間。”Live的手攥起又鬆開,強迫自己聽下去。

言安安終於看向了Live,“Live先生,也不要去試圖找啊煙做些什麽,啊煙到現在估計連自己在的地方叫什麽都不知道,想知道那個人的名字,Live先生隻有我這一條途徑。”

“為了啊煙,我什麽都能做。”就像你能夠為了那個人什麽都能夠做一樣,所以不要試圖去強迫我,我什麽都不會說。

“我知道了。”Live強硬的壓下了自己心裏的那一絲不快,“說出你的想法吧,我不想和你有什麽衝突。”

“我不知道,你解決你的事情要多久。”言安安重新把目光放在涼水杯上,不再去看Live的表情如何。

“所以我隻要看到啊煙和她的孩子安全的活過5個月,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Live先生,這是之前就說好的,我想Live先生,已經等了這麽久,應該不介意再多上那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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