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公子離

第二百三十章 吃癟,郝正綱的辯解

書名: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作者:公子離 字數:6807

,最快更新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最新章節!“看來,殿下果然是先出手了。”明珠沉吟,想起昨日睡覺前的事,心裏有所了然。

竹青聞言捂嘴輕笑,眼中些許揶揄,“以前不知,殿下護起妻來也是一把好手,殿下和太子妃,可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光是這惜珠宮的殿名和現在宮中好些宮殿的名字,就足以看出太子爺對太子妃有多寵愛,往日帶“珍”字的現在都換成了“珠”,而那些原本名字中有“珍珠”二字的都被改了名字,

一來是太子殿下討厭這個“珍”字,二來則是不想自己心肝兒的名字和宮中有些人的名字重名,免得有人自作多情地覺得這個帶“珠”的和他們扯上什麽關係。

明珠剛才還在說正事,卻是沒想到竹青一下子就轉到了這上麵來,不免難為情,但卻馬上笑著看著竹青,挑眉道:“有何可羨慕的?我可是聽說竹夜寵妻也是個沒有邊際的,竹大護衛大可不必眼紅。”

竹夜和竹青是夫妻倆這件事她是在竹青跟了她不久之後就知道的,倆人還有一個閨女,如今跟祖父祖母待在一起。

竹青本是想調侃一下明珠,沒想到最後把話給引到了自己身上,頓時麵上一紅,沒好氣地瞪了明珠一眼。

“果然是夫唱婦隨,這才多長時間就跟你家夫君學壞了。”

明珠麵皮薄,這一聽自然鬧了個大紅臉,竹青見狀打趣地笑了兩聲,緊接著便道:“太子妃,您和殿下是如何打算的?準備讓那個女人在丞相府中留多長時間?”

自家主子她是了解的。

明珠斂了心思,輕歎一聲道:“過兩日吧,讓她先過兩日安穩的日子。”

之後再出其不備,相信秦菁臉上的神情一定好看極了。

竹青深知兩位主子都不是好欺的主,也就沒有再問過多。

……

“愛卿,你可知朕今日為何召你進來?”

此時,禦書房中,皇帝麵色悠然地坐在禦案後,太子殿下則坐於左方上首,右方為十九王爺郎修畫,恭南王郎宸南。

而中間,則是如今那被百姓飯後茶餘討論得正厲害的主角——郝正綱。

因著江南私鹽事件,郝正綱現今還在禁足期間,江南巡撫周方清則被關押在大牢之中。

然就在寅時一刻,大牢傳出江南巡撫幾近遭遇人殺害的消息,好在大牢防守嚴密,消息一傳出,刑部立馬就來了人將那意圖對周方清不利的歹人給抓獲並在第一時間將情況匯報給了皇帝。

早朝上,針對江南巡撫周方清險遭殺害一事眾位大臣眾說紛紜,而經刑部審查後發現,一切矛頭都指向了與私鹽事件有關的鎮國將軍郝正綱。

鎮國將軍為大興曾立下汗馬功勞,更有郝家軍在其身後力挺,雖因禁足將郝正綱手中的一般虎符給收了回來,但這並不代表皇帝不忌憚他身後的郝家軍。

因此早朝時分皇帝特意將這件事暫壓,與幾位朝中重臣商議後選擇將這件事的主角召進宮來。

當然,說什麽皇帝是因為忌憚郝正綱身後的郝家軍才將此事暫壓,這都是在外人看來,如今的皇帝,可是恨不得馬上就將郝正綱給處置了。

郝正綱早在今日一早的時候就接到了線報,知道自己一定會在今日之內被召進宮,但令他措手不及的是,刺殺周方清一事他已經延後了,可偏偏卻還是出了這等事。

毫無疑問,這些事都是有人為了將他扳倒而刻意為之,至於這個“有人”具體是誰,那可就不好說了。

心裏百轉千回,郝正綱很快就知自己要說什麽,於是在皇帝問完這話後上前一步正色拱手道:“皇上恕罪,臣近日一直謹遵旨意在府中反省並抄寫《國戒》,對外界事情一律不知,請皇上明示。”

他不怕皇帝打壓他,因為他知道功高震主這一說,這說明他身後的一切是足以讓皇帝忌憚的,也正因為如此,皇帝才不敢輕易將他如何。

但他現在擔心的是,皇族的人明顯已經一心想要將他手中另外的一半虎符給收回去,鞍國那方正是關鍵時刻,他這方是斷然不能出任何問題的,然現在的情況卻是很不樂觀。

太突然了。

郝正綱的心思陰在心裏,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即便他隱藏得再好,屋中幾人心裏也都跟明鏡似的。

皇帝一聽他要跟他裝糊塗,不由得在心裏翻了一個大白眼,麵上一笑,道:“愛卿如此說,朕心甚慰,不過今日之事朕卻是不信愛卿不知。”

說罷,未給郝正綱開口的機會便看向太子,道:“你且將今日之事同將軍說說。”

畢竟這出戲可是這個臭小子搞出來的。

郎弘璃聞言知道自家老子是故意把這話讓他來說,他們可是有的是時間和這個老狐狸打太極。

思及此,太子殿下便裝模作樣地將事情給郝正綱好生說了說,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郝正綱,不錯過他臉上的絲毫變化。

“皇上明鑒!”

郎弘璃的話才剛說完,郝正綱便衝那禦案之後的人拱手說道:“臣為大興盡心盡力,絕無半點異心,殿下所說之事,臣當真是不知情啊!”

他沒有派人刺殺周方清,那被抓捕的人顯然就是別人為了陷害他而做的手腳,然眼下他的人還在針對此事徹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矢口否認。

“愛卿莫急,”皇帝早就把他要說的話都猜想到了,笑了笑說:“此事究竟和愛卿有無關係,相信愛卿在見到那行刺之人後便能見分曉了。”

說罷,皇帝抬眼朝門外喊了一聲,話落後禦書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緊接著就見兩名禦林軍押著一個頭戴黑色頭罩,一身黑衣的人進門。

郝正綱放在兩側的拳頭一緊,抿緊唇看著那人被帶到他身邊,不知為何,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的預感還未持續多長時間,那被押進來推搡著跪倒在地的人頭上那黑色的罩子就被伸來的那隻好看的手給拿開了,入眼之人讓郝正綱的心神猛地一震。

“如何?將軍可識得此人?”郎弘璃扔下頭罩,看向郝正綱,紅唇微勾。

郝正綱的唇抿成一條線,視線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上看去,心裏怒火高漲,卻是不得發泄,眯了眯眸子,轉而對上郎弘璃的眼。

“臣自然識得此人,隻是臣不解殿下所說之事以及林副將同臣有何關聯。”

郎弘璃聞言挑眉,“是麽?”

他反問,邁步在那跪著人身邊踱步,輕笑道:“林副將,你可聽見了?郝將軍說寅時之事與他無關呢?如此一來,林副將今日在朝堂所說豈不就是胡亂言語,欺君罔上?”

他笑得別有深意,“欺君罔上”四個字更是說得極輕,聽得人渾身一涼。

那被稱為林副將的男子在聽完他的話後眼睛驀然睜大,隨即腦袋猛地抬起看向郝正綱。

“將軍!你這話什麽意思?刺殺周方清一事可是你交代末將做的!”

林城滿臉不可思議,說的話讓郝正綱幾欲出手就此將人解決了。

“一派胡言!”郝正綱的視線快速從屋中幾人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林城身上,厲聲道:“你我一同為大興效命,忠於大興忠於皇上,我如何會讓你去刺殺周方清?你休要胡言!”

他先前的確是想讓林城去牢裏把周方清解決了,林城於他來說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屆時隻要沒有證據,即便是被發現,他也能將此事推到林城頭上。

但因為明珍的事他將刺殺周方清的事暫緩,今日之事,根本就無從說起。

林城被抓,本就內心惶恐,一心想著按照之前算計好的,郝正綱會救他。

然而讓他沒想到是,如今站在麵前的人不僅沒有救他的意思,甚至還對此事矢口否認,難道在這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哄騙他的嗎?!

想到可能會是這樣,林城心裏一緊,怒目而視,正欲辯說,不想那人卻已經轉身,一身的正氣凜然。

“皇上,依臣看來,此事漏洞百出有待查證,林城乃臣之左膀右臂,同臣一樣效忠我大興,豈會做出這等損傷我大興利益之事?試想臣若真如殿下所說讓臣的副將去刺殺周方清,那必然是經周密商議,萬無一失,即便被抓,林副將又如何會這般輕易將臣供出,皇上難道不覺得這事太過草率了嗎?臣懇請皇上讓人重新將此事徹查,還臣清白!”

他擲地有聲,言辭犀利,說完後還朝皇帝恭敬地行了一個抬頭禮。

郎弘璃本就沒覺著郝正綱是個遇事就慌了陣腳的人,若不說出此番話那還真不是他郝正綱的作風。

如此一來,既能讓那林城以為他會救他,又能找機會為自己脫罪,當然,刑部尚書蘇尚仁為官向來清正廉潔剛正不阿,郝正綱不可能不知,他的目的可不是真想讓蘇尚仁重新調查此事。

拖延時間,找機會脫身,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再者林城雖性情容易衝動,但若說沒有一點本事也不可能當上郝正綱的副將,他會這般輕易就把郝正綱給供出來,其中的原因也是郝正綱想要拖延時間調查清楚的目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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