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阻擋的薄先生

iPhone醬

162.生活漸漸回歸

書名:無法阻擋的薄先生 作者:iPhone醬 字數:8071

在我無法想象的情況下,何深離我而去,甚至被用了殘忍的手段,我伸手捂住發紅的眼睛,竟不知道此刻該怎麽辦。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告訴你?”慕修遠笑了笑說:“不然你也不會這般難受。”

“為什麽?”

慕修遠為什麽要告訴我?

而且薄音不是不允許他回國嗎?他怎麽這樣堂而皇之的回來了?

甚至還來誅我的心。

何深離去是一件讓我異常悲憤難過的事,可是慕修遠在耳邊絮絮叨叨讓我更加悲痛!

有些事不知道還好,可是知道了會一直惦記,而現在我一直在幻想那個男人離開的場景,想象四肢被分離的場景。

我猛的起身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慕修遠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腕道:“我曾經說過,我有過那麽一瞬間愛你,但這份愛是何深影響我的,小時光……我讓你知道,隻是希望你能明白,曾經有那麽一個人,為了保護你深愛的人,在明知道後果的情況下,還是願意付出生命,甚至毫不猶豫的……我看見他毫不猶豫擋在了薄音的前麵,而他這樣隻是不想你難過,何深他成為了過去,我希望你未來別為了走出這份悲傷而忘記他。”

慕修遠戳中我的內心,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逃避,逃避何深離開的事實,所以一直警告別想他,等以後有緣自會相見。

可是我這點小心思還是被慕修遠看破,我愣在原地,直到慕修遠離去我這才重新坐在沙發上,這一刻我很想念那個男人。

無論發生什麽,日子還是要繼續的過,我收拾了很久的心情正要回醫院,薄音卻在這時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他說:“我帶著孩子回瑾南,等你。”

“你的傷……”

他阻止我的話道:“好了。”

我無奈,隻好開車回瑾南,打開門的時候一條健壯的德牧撲在我身上,我連忙穩住身子,摸著慶的腦袋說:“別急,我在。”

慶從我身上下去,就特熟稔的去了嬰兒床旁邊,我跟著它過去看著熟睡的孩子,輕聲問道:“慶,你家薄先生呢?”

“在你身後。”

薄音忽而出聲,雙手順勢摟住我的腰,將腦袋放在我肩膀上,輕聲說:“這段時間你情緒不好,就別到處亂跑了。”

“我去見慕修遠了,他告訴我說何深是……薄大叔,這段時間我心裏很難受。”

這話我始終說不出口,但我還是告訴薄音了,畢竟何深是為他而死的,他有知道的權力,也有感恩的義務。

畢竟何深從不欠誰。

“我知道,時光我允許你心中有何深的位置,也允許你為他難過,更允許你在我麵前提起他,隻要我知道你愛的是我就行了。”

薄音淡淡的語氣說著這些話,我一愣,這個時候他也吃醋嗎?

我握住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忐忑的開口道:“薄音,何深對我來說從不是愛情。”

那是一種誰也不能抵達的位置。

“嗯。”

……

何深的離去對我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但生活就是這麽殘忍,在隨著時間漸漸地流逝的時候,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而我又似乎回到了以前。

回到了那個沒心沒肺,異常鬧騰的鍾時光,我似乎想忘記什麽,急切的想擺脫現狀的情緒,但越想擺脫的時候越深刻。

但有時候我也不想忘記,覺得這樣過日子也好,他活在我心中,陪伴在薄瓷的身邊。

在一年之後,薄音說嶽銘一事已經解決,他也正打算退伍重新接管公司。

而這一年薄音沒有提辦婚禮的事,而我也沒有提醒他,有些愛情早已超越了所有。

嶽銘的這件事一直都太爺和我爺爺心中的一根刺,而如今得到解決兩個老人臉上笑容也多了起來,也同意薄音退伍。

用太爺的話來說,他做的夠多了。

已經不需要他來承受了。

薄音剛升為少將不久就準備退伍,而談溫涼因為工作能力突出,表現優越升為了大校,應該說慶的每位成員都升級了。

我在問到談溫涼退伍的情況的時候,她想了很久說:“我需要一份自己的事業。”

我不懂的歪著腦袋看她,談溫涼抱著懷中的孩子說:“我不能一直圍著清遠轉,畢竟我是一個要強的人,我不想等以後離開他的時候一無所有,也不想丟了自尊。”

我驚訝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問:“怎麽會?古詞哥他愛你都來不及。”

“時光,有些事強求不得,什麽事都不能百分百的肯定,畢竟以前我也以為他不會離開我,但還是分離了八年……”

她對任何事都看的理智和淡然。

古詞應該也在這上麵吃了不少苦。

薄音退伍的這一天,薄瓷一歲零兩個月,他穿著軍裝和孩子拍了他從軍以來最後一張照片,照片裏他笑的很明媚。

今年的薄音三十二歲,性情也漸漸地溫和起來,不同於以前總板著一張臉,現在的他為人父也算是習慣了溫柔。

他摟住我的肩膀單手將薄瓷摟在懷裏道:“孩子都一歲多了,你要不要再考慮為我生一個?我這還沒有兒子呢。”

貪心,指的就是他吧。

而且薄音現在特別不要臉,在床上稍微碰他,他都會不經拔撩的叫出聲。

你讓他住嘴,他會反駁道:“你不是愛聽嗎?我這是夜夜滿足你的要求!”

呸,禁欲的男人一兩次這樣讓人有征服之心,一旦多了就沒任何激情了。

我將這事告訴他,他覺得不得了,深受打擊,以為自己對我來講沒有吸引力了。

曾經一度時間萎靡不振。

還是我勸慰他,叫的比他歡的時候這才妥協的抱著我,伺候我。

是的,是伺候,薄音現在完全是明白了前戲這玩意,所以樂於伺候我。

更樂於我忍不住的想要他。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薄音特別不滿的說:“怎麽?不想為我生孩子?”

“爸爸……”

薄瓷打斷了他,他連忙看向孩子問道:“寶貝兒我在這,有什麽事?餓了?”

“爸爸……”

薄瓷現在會說的話不多,隻會重複爸爸媽媽,或者幾個簡單的單音節字。

“我在。”

“爸爸……”

“在呢。”

薄音現在的耐心簡直是好到不行。

他和薄瓷互相對了幾句,我似想起什麽,對薄音說:“這一年我隻去看過薄顏幾次,現在剛到冬天,我想給他買幾套衣服去看看他。”

薄音讚同道:“嗯。”

“他不願意和我們住,一個孩子在外麵也經常受委屈,其實一點都不容易。”

薄音說:“薄顏的性情太冷漠,你過幾天帶上瓷兒去看看他,太爺最近也在提他。”

“太爺提薄顏做什麽?”

“他喜歡那個孩子,可能會是下一個我,他有念頭鍛煉他,帶他進部隊。”

“你爺爺多久退休?”

“我爺爺也是你爺爺。”薄音糾正道,想了想說:“還有幾年吧,他年紀不大。”

太爺和薄音的父親那輩人結婚早,所以即使薄音三十二歲,他們的實際年齡也不大。

“又打算禍害小孩子了。”

“你說薄顏?他可不是小孩子。”

晚上的時候,薄音將薄瓷哄著睡下放在嬰兒床上後,他就爬上了我的床。

薄音喝著薄瓷的食物津津有味,但也隻是一會,他克製力還是很強。

用著薄音的話來說,一年過去該生二胎了,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很賣力。

但無論怎麽樣,我都懷不上。

薄音還在糾結這事的時候,我特別愉悅的抱著薄瓷去了薄顏的公寓。

他還沒有放學,我拿著他曾經交給我的鑰匙打開門進去坐下等他。

薄顏是一個有潔癖的孩子,房間裏幹幹淨淨的,顏色也隻有黑白兩種顏色。

這屬於有強迫症嗎?

我將薄瓷放在地上,她爬來爬去隨後又坐在地上玩著薄顏的手鏈。

他這裏有很多時尚手鏈,衣服,鞋子都是我吩咐人不定期送過來的。

而那人不再是小助理。

他曾經背叛了我,在西安的時候對嶽銘說了我的行蹤,讓他們有機會抓住我。

除了我和古詞,知道我去西安的就隻有他,就連他自己也承認做了這事。

但他也解釋說:“妹妹被他們抓了,而他們的交換條件就是暴露你的行蹤。”

他說:“我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就有機會,但是我一直沒有這樣做,到西安的時候他們逼的緊,而我以為這裏是軍事重點他們不敢過來,所以我才對他們說了薄夫人的行蹤。”

他也是遭人脅迫,就像曾經的許念。

而許念……已經去世了,她的屍體和何深一樣,都是被……是慕修遠一同送她回來的。

我原諒了小助理,因為他也是迫於無奈,但他自己要辭職,他說他對不起薄先生。

他執意如此,薄音也不會挽留。

距離放學的時間還有十多分鍾,他這裏的公寓距離他學校也隻有五分鍾的路程,這個小公寓聽說是何深為他找的。

而且還有那個曾經保護我的男孩……我讓他來找薄顏,後來我問薄顏這事的時候,他淡淡的說:“已經離開了,各有各的生活。”

嶽銘的小男孩們都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而我也聽說黎塘經常過來看望他。

而他也一直都是冷漠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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