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知我意,愛你已成疾

漠小狸

第90章 如果她不愛了,我們之間就什麽都沒有了

書名:南風知我意,愛你已成疾 作者:漠小狸 字數:15566

她小臉上浮現一抹疑惑。

男人讀懂她的疑惑,主動開口道:“我叫左明成,美麗的女士讓我猜猜你的名字如何?”

童芷攸看著男人,隻覺得這男人有些怪怪的。

男人眼睛朝上,想了片刻後,指著她道:“美麗的女士如果我沒猜錯,你名童芷攸,對嗎?”

童芷攸詫異,呐呐的點了點頭,“你……怎麽知道的。”這話剛出,她就覺得不該問了。

她雖然不敢號稱大牌明星,但也是出演過不少電視劇和綜藝的,這男人或許是看過她的戲也是有可能的。

“美麗的人事物,人們總是容易銘記於心的,更何況,童小姐還是我大哥的女朋友。”

“大哥?”

童芷攸微微一愣,但片刻後便反應了過來,今天是左家家宴,來參加的都是左家的人,這個人想來是左曜然的親戚。

左明成隨性的倚靠在欄杆,看著她,“美麗的女士,有一點我是真的挺好奇的。”

童芷攸唇角扯了扯,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你可以別這麽叫我嗎?我有名字。”

他老這麽美麗的女士美麗的女士喊著,她聽著既怪,又不自在的。

左明成揚眉,“不介意的話,我喊你芷攸吧,我應該也就比你大個幾歲。”

童芷攸沒意見,這總好過美麗的女士。

“芷攸,你可是我大哥唯一帶回來參加家宴的女人,說起來,我大哥可是個桀驁不馴的性格,能把他拿下,你不簡單。”

麵對左明成的戲謔她隻能一笑而過。

她是慢熱性子的人,和左明成的談話,大多是左明成說,她應上幾句。

“怎麽了?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見左明成一直盯著她,她下意識的抬手,朝臉上摸去。

可摸了半天,都沒摸出個什麽來。

左明成眉眼微揚,朝她伸過手去,“這裏,沾上東西了。”他身子朝童芷攸傾去。

“你們在做什麽!”

驟然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童芷攸整個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力量拽了過去,一抬眼,正對上左曜然陰沉的雙眼。

“大哥。”左明成臉上的笑更濃。

“我不是你大哥。”左曜然冷聲道。

麵對左曜然的冷言冷語,左明成唇角依舊掛著笑,似毫不在意,“大哥,我就算不是你的親弟弟,咱們好歹也是一個父親所出,於情於理你都是我的大哥。”

童芷攸有些吃驚,左明成是左曜然同父異母的弟弟?

她和左曜然認識的時間也不短,卻從不知道他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左明成的話讓左曜然的臉色愈冷了幾分,“做我的弟弟,你還不配!”

左明成眼睛微眯,餘光朝左曜然懷中的童芷攸看去,然後笑道:“大哥的眼光當真是不錯,嫂子真是漂亮清純,真希望將來有一天我也能擁有像嫂子一樣漂亮清純的女朋友。”

這話在童芷攸聽來並沒什麽不對,但落在左曜然耳裏,卻有一語雙關的意味。

兩兄弟四目相視,一個眼神冷冽,一個,充滿戲謔。

“大少爺,明成少爺。”

一傭人走了過來,衝兩人點了點頭,然後道:“兩位少爺,老太爺正找你們呢。”

兩人暗藏著的火藥味因傭人的出現漸漸熄滅。

左明成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他說完,徑直朝外頭走去,臨走出去前,還意味深長的瞥看了眼一直垂著眼眸的童芷攸。

左曜然在看見左明成這個眼神的時候,臉色更黑了幾分。

在左明成離開陽台後,左曜然才鬆開了抱著童芷攸的手。

剛才的一幕幕都讓他很不舒服,他冷眼看了童芷攸一眼,而後冷聲道:“我過去一趟。”說完徑直朝外頭走了去。

童芷攸緊抿著唇,在左曜然離開陽台後,她也離開了。

回到大廳,她找了個角落獨自呆著,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左曜然身上。

此刻左曜然和左明成,還有左父左母都圍著老太爺說著話,童芷攸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但看著,左母和左曜然的臉色不太好。

這場家宴在一陣熱鬧中,漸漸結束。

眾人散去,隻剩下左宅的主人,左曜然大手攬著童芷攸的肩,和幾個長輩打了聲招呼後,便要離開。

“曜兒。”左母喚住左曜然。

“媽,什麽事?”

左母餘光微撇,然後道:“一會,你送童小姐回去後,再回來一趟,媽有事和你說。”

左曜然揚眉,點頭答應了下來。

從左宅出來,童芷攸跟著左曜然上了車,在左宅的時候,她感覺太壓抑了,出來後,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可是剛一上車,男人就將她推到,她的下巴被男人緊緊捏住,男人看她的雙眼中帶著濃濃的怒意,“童芷攸,我讓你好好聽話,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勁頗大,她有些疼,“你說什麽,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和左明成聊的那麽親熱?我才離開多久,你就和左明成勾、搭上了?!你這麽缺男人?!”

他隻要一想到剛才看見她和左明成親密的那一幕,還有她和左明成說話時,臉上帶著的笑意,他的怒火就抑製不住的湧了上來。

男人粗鄙侮辱的字眼傳入她的耳裏,她委屈,“我沒有,左曜然你不要冤枉人!”

左曜然沉色盯著她的小臉,她模樣楚楚可憐,她這個樣子,任憑哪個看了都會心動憐惜吧!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也是這個樣子!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而現在她這個樣子,也吸引了左明成!那個他最厭惡的所謂的弟弟!

“冤枉?我冤沒冤枉你,你心裏清楚,童芷攸,是我對你太縱容了,讓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記住,你是我的玩物!除了我,你敢再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試試!”

玩物……

這兩個字深深刺痛了童芷攸。

在剛才家宴上,左晴天的話,此刻湧了上來。

是啊……她和他……

她隻是他的契約玩物,他帶他來參加家宴,或許也不過是缺個女伴而已,至於他和他父母說的,她是他女朋友的話,嗬……又豈能當真呢。

左曜然定定的看著小女人,她雙眼泛著淚光,她這個樣子,讓他本就煩躁的心,更煩躁了,他驀地一低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有些暴戾,她的唇都被他咬破了,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中蔓延開來。

就在他放開她的一瞬間,車子也停了下來,前頭傳來司機的聲音,“少爺,到了。”

左曜然煩躁的瞥看了眼小女人,隨即將她帶著坐了起來,“乖乖在家等我。”

童芷攸紅著眼,點了點頭,然後下了車。

左曜然回到左家的時候,老太爺已經休息了,客廳裏隻有左父左母。

“爸,媽。”他喚了聲人。

“曜兒,媽問你,那個童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

左曜然揚眉,輕笑,“媽,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她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女朋友?曜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就算胡鬧也要有個限度!你怎麽能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

一旁的左父也是眉心深皺著,歎了口氣,開口道:“曜兒,你媽說的沒錯,那個童小姐據我所知,以前是和鬱年那孩子在一起過吧,你和鬱年是朋友,她和鬱年分開後,又和你在一起,她根本是圖你的地位和財富。”

“你爸說的沒錯,而且……”左母頓了頓,然後斜眼看了眼身邊自家老公,沒好氣的道:“且不論這個,那個童小姐是做什麽的,明星,那就是戲子!這些所謂的明星戲子,沒一個是好東西!”

左父迎上自家妻子的目光,無奈撇了撇唇。

左曜然聽著父親母親的話,一笑,“爸媽你們這麽著急做什麽,我又沒說,我要娶她進門。”

左母一噎,隨即道:“話是這麽說,可她是你頭一個帶回來的女人,你讓我和你爸怎麽能不多想,我不管你對她是一時興起還是什麽,總之,你最好和她快點斷掉,馮家的馮碧碧,可是好女孩,你應該和她多接觸接觸。”

左曜然笑,並不多說什麽。

————

君思恬出院後,也一直在公寓休養著,沒有接任何的工作,她休養的期間,童瞳他們經常會來看她。

而薄鬱年,更是每天都在公寓陪著她,就連公事,都是讓喬忠給搬到公寓來處理。

這天下午,君思恬剛從房間走出來,就聽見薄鬱年在打電話,她本無意理會,可在聽到他嘴裏說的君尉海三個字的時候,她正了色。

薄鬱年掛了電話後,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套上,她連忙湊上去,“要去醫院嗎?我也去!”

她剛才聽到他打電話,說君尉海能開口說話了。

她病的這段時間,一直沒能去醫院看望叔叔,而現在叔叔竟然都能開口說話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消息!

薄鬱年看她,“你身體還沒恢複好,乖乖在家呆著。”

君思恬哪裏肯,連連搖頭,“我身體沒事!我要去醫院!”

薄鬱年憂心的看著她,許久後,輕歎口氣,終是答應了下來。

兩人到了醫院。

君思恬連忙走進了病房。

君尉海身上依舊插著各種各樣的儀器管子,他睜著眼,嘴巴一動一動的,像是要說什麽似得。

“叔叔!我是思恬。”她站在病床邊,著急的看著君尉海。

君尉海的嘴巴一動一動的,隻聽的見他發出的細碎的聲音,“叔叔,我是思恬,您要說什麽?!”

君尉海眼珠轉了轉,看向她,在看到她的時候,他的瞳孔睜大,嘴巴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君思恬看著君尉海這個樣子,忍不住掉了淚,她知道,叔叔想和她講話,“叔叔,思恬對不起你。”

當年她被陸青豫帶離,那時候的她一味的想要逃離開這裏,逃離薄鬱年的身邊,卻忽略了君尉海,君尉海病倒住院,她卻不曾知曉半分,作為侄女,她是不孝的。

君尉海看著君思恬,嘴巴不斷發出啊啊的聲音,許久後,他吃力的吐出兩個字,“思……恬……”

這一聲思恬,更是觸動了君思恬,“叔叔……”

君尉海開口的第一句話,叫的就是她。

薄鬱年抿唇,站在一旁看著叔侄倆,他看到小女人拚命掉著眼淚,一張小臉因哭,而變得通紅,他擰眉走到君思恬的身邊,伸手扶住她的肩頭,“思恬,你身體還沒徹底複原,哭多了,對身體不好。”

君尉海在看到薄鬱年的時候,臉色變了,情緒明顯的激動了起來,甚至整個身體都開始亂動!

“叔叔!”

君思恬連忙伸手要摁住君尉海。

薄鬱年見狀喚來護士,護士和醫生走了進來,查看了一番後,給君尉海打了一針鎮定劑。

“病人很激動,這對他的身體是絕沒有好處的,以後你們要注意,少刺激到病人。”醫生道。

兩人點了點頭。

從醫院出來後,君思恬的臉色就一直很不好。

叔叔醒來,甚至能開口說話了,她很開心,可是……

想到叔叔受的這些苦,她心中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回到公寓。

薄鬱年看著小女人差勁的臉色,“你去休息一會,我給你做飯。”

這段時間,他將做飯的事,都包攬在身上,每一頓飯做的,都是她愛吃的。

君思恬抬眼看著男人,她眼眶泛紅。

她平靜的相信,被君尉海刺激到,想到七年前那場大火,君氏被奪,君尉海被刺激的病倒,她對他的恨湧了上來,她邁步上前,靠近他,“那場大火已經將我父母燒沒了!你的殺父之仇已經報了!為什麽還要奪了君氏!還要害的叔叔成了這個樣子!”

薄鬱年薄唇緊抿著,他不發一言的看著眼前的人兒。

君思恬想到往日的種種,控製不住的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向他!

“我恨你我恨你!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的家,毀了我的愛情,毀了我的親人!毀了我的全部!”她近乎歇斯底。

薄鬱年看著她激動的模樣,握住她的手,“要打要罵,也等你身體徹底恢複了再說。”

君思恬諷刺一笑。

他這是在關心她?

她真不明白,他對她,對君家的恨意已經那麽明白的擺在明麵上了,又何必假惺惺好似很關心她的樣子!

“薄鬱年,算我求你,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我們離婚,以後再也不要想見了。”她抽泣的道。

薄鬱年淡定的神色因這話,有了起伏變化。

離婚,再也不想見。

他喉間哽咽,抬手,將她臉蛋上的淚一一抹去,可是……她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他怎麽也抹不完。

他俯身,吻上她的眼睛,呢喃著:“不可以……思恬……我們永遠不會離婚,你永遠是薄太太。”

……

君思恬所有的抗議都沒有效果,薄鬱年不同意離婚,也不同意她搬離。

病徹底好後,君思恬二話沒說,就接下了電視劇和代言的拍攝。

她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隻能用工作麻痹自己,也減少和薄鬱年見麵的時間。

但這期間,薄鬱年一有空就會去劇組探班,他探班的頻率是最高的,劇組的人從見到他大驚小怪,也變成了習慣。

對薄鬱年這樣的行為,她很無奈,每每他來,她對他都是冷眼相待。

“你愛吃的雞絲粥,趁熱吃。”

薄鬱年將保溫桶裏的雞絲粥倒到小碗裏。

君思恬冷眼看著,“薄鬱年,你這樣有意思嗎?你明明那麽恨我,現在這樣又算什麽?讓別人覺得你是好丈夫的典範?!”

“吃吧,涼了的話就不好吃了。”他將碗遞到她的麵前。

這段時間,不管她怎麽冷眼對他,他都很好脾氣的消化掉,和以前的態度截然不同,看著他這個樣子,君思恬更生氣!

她生氣抬手,啪,將男人手中的熱粥打翻。

滾燙的粥直接澆到了男人的手上。

君思恬看見,眉心一動,貝齒緊咬著唇。

“有沒有燙到哪裏?”他連忙抓起她的小手,檢查著。

被打翻的粥,是澆在了他的手上,而不是她!

他不關心自己,反而關心她?

君思恬又惱又煩,“你是腦子進水了嗎?!”

她生氣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撇開眼,不再理會他。

休息室,陷入一片沉寂。

片刻後,她挪移視線,就看見男人將手上的殘粥擦拭去,又彎腰將地上的粥清理掉,然後走進衛生間。

很快,薄鬱年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徑直走到茶幾邊,重新拿了個小碗,又倒出一碗粥,君思恬瞥看見他手背的紅腫。

他剛才進洗手間很快就出來了,顯然沒有衝涼水。

“你拍戲耗體力,不管怎樣都要吃飽才行。”

君思恬閉了閉眼,垂在兩側的小手緊握成拳。

門外,兩抹身影站著,將裏頭發生的事盡攬眼底。

童芷攸緊抿著唇,一雙水眸,充滿詫異和難以置信。

她認識薄鬱年這麽久,他一直是高高在上,宛若帝王一般的男人,可是現在,居然對一個女人,那麽低三下四,放低尊嚴,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是不敢相信的。

左曜然擰眉看著裏頭的這一幕,阿鬱……為了思恬,做到如此……

他沉色陷入一片沉思。

許久後,他回過神來,瞥看了眼身邊的女人。

在睹見女人眼中的情緒的時候,他神色驟然冷了幾分。

……

戲拍完後,君思恬換下戲服,卸了妝,她看著薄鬱年,冷聲道:“童瞳在外麵等我,我和她約了一起逛街吃飯。”她說完,也沒等男人回話,便拎著包走了出去。

薄鬱年緊抿著唇,眼看著小女人消失在視野當中。

“阿鬱。”

一道聲音響起,薄鬱年回過神來。

左曜然擔心的看著他,“一會我坐你的車回去。”

薄鬱年沒說什麽。

離開拍攝片場後,左曜然讓司機將童芷攸送回去,他直接上了薄鬱年的車。

上車後,他撇看眼身邊的好友,開口道:“阿鬱,你沒和她說嗎?”

薄鬱年知道左曜然說的是什麽,他搖了搖頭。

左曜然擰眉,一臉的不解,“剛才在休息室,你們發生的事,我都看到了。”

其實不止剛才的事,這段時間,因為童芷攸和君思恬拍的是同一部戲,所以,他時常會來片場看童芷攸,自然也會看到好友和思恬。

這段時間,光是在片場,他就看到思恬對好友從來都是冷眼相待。

“你為什麽不說?思恬這麽對你,是因為恨你,如果她知道這其中都是誤會……”

“你覺得,她知道了會怎麽樣?”薄鬱年沉聲開口。

左曜然一愣,下意識的道:“知道是誤會了,不就沒事了嗎?思恬她如果還愛你,你們還是可以很好的在一起的。”

薄鬱年眸光深邃,眼底蕩開一圈漣漪,“如果……她不愛了呢……”他喃喃開口。

左曜然怔然,“不愛?”

左曜然並沒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的認知和印象,思恬一直是愛著阿鬱的。

“如果她不愛了……我們之間就什麽都沒有了……”他呢喃著。

左曜然震驚的看著好友,一時啞語,“阿鬱……”

……

夜涼如水。

薄鬱年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零點了。

偌大的公寓靜溢的可怕。

他走進臥室,臥室亮著暈黃的燈。

柔軟的床上,一抹倩影躺著,他徑直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目光灼灼的看著已陷入熟睡中的人兒。

她淨白的小臉上,還隱隱看的見幾抹淚痕。

薄鬱年定定的看著,許久後,彎腰吻上她的小臉,將她未幹的淚痕一一吻去。

君思恬睡著的時候,驀地,感覺有什麽東西,弄的她的,她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撥開,可是並沒有用。

她嚶嚀著睜開眸子,驀地,就看見那張熟悉,俊美的麵容。

男人的唇壓著她的唇,廝磨吻著。

她眉心一擰,伸手就要去推開男人。

薄鬱年掀眼,看見她睜開的杏眸,他伸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的反抗扼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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