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知我意,愛你已成疾

漠小狸

第83章 她說:“我想要你的命!”

書名:南風知我意,愛你已成疾 作者:漠小狸 字數:16530

劇組裏。

陸商商如往常一樣拍著戲,她和焦瀾馨除了對戲外,基本很少說話。

“cut!”

導演的一聲,今日的戲份結束。

陸商商抽回情緒轉身就要朝換衣間走去。

她剛邁出步子不遠,就看見那抹欣長的身影,薄鬱年穿著做工精良的西裝,筆挺的西裝褲包裹著他的大長腿,他的出現也瞬間引起周圍人的目光,他雖然常來劇組,不過每每出現,還總是能引起不小的sao動。

薄鬱年徑直走到陸商商的麵前,開口詢問道:“拍完了?”

“嗯。”

“一會要去哪吃飯?”他將選擇權交給她。

陸商商眼珠轉了轉,剛要開口說話,焦瀾馨的聲音就插了過來,“商商,阿鬱。”那聲阿鬱叫的並不大聲。

“你們一會要去吃飯嗎?不介意的話順帶我吧,我助理今天有事,一會我也是一個人。”

焦瀾馨這話說的,根本不給她拒絕的餘地。

陸商商唇角忍不住勾了勾,隨即道:“隨便吧,我沒意見,我去換衣服。”她說完朝休息室走去。

焦瀾馨眸光微斂的看著陸商商,然後衝薄鬱年一笑,“阿鬱,那我也去換衣服卸妝了。”

陸商商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焦瀾馨也正好走了出來,焦瀾馨臉上掛著標準客套的笑。

三人離開劇組後,找了間人不多的餐廳吃飯。

“呀,這個蝦看著不錯,點一個吧。”焦瀾馨說道。

“你不能吃蝦。”薄鬱年下意識的接了一嘴。

焦瀾馨故作訝異的張了張唇,“哎,阿鬱不說我差點忘了,我對蝦過敏。”

陸商商微抬眼,唇角盡顯諷刺的笑。

忘記自己蝦過敏?

不過是借著這個話題告訴她,她在薄鬱年心中的地位罷了。

她沒理會兩人,看了看菜單後,直接點了自己想吃的東西。

整個吃飯的時間,陸商商一句話都沒說,低頭悶不吭聲的吃著自己的東西,焦瀾馨和她搭話她也是淡淡的嗯幾聲,完全是敷衍的狀態。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薄鬱年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麽,總之薄鬱年的臉色是有了變化。

陸商商瞥看一眼後,便沒再理會。

薄鬱年掛了電話,看了兩人一眼,“我有急事處理,你們慢吃。”說完起身離開。

陸商商自始至終都沒抬頭看男人一眼。

薄鬱年離開後,就剩下陸商商和焦瀾馨兩人,這氣氛,就更微妙了。

焦瀾馨時不時的掀眼看著陸商商,陸商商雖然低著頭吃著東西,可不難感受到焦瀾馨投來的視線。

她舀了一勺飯塞進嘴裏,嚼完,咽下,漫不經心的開口道:“焦小姐不累麽?要是有什麽想說的話,就直接說吧,沒有的話……”

她吃掉最後一口飯,然後拿起手邊的餐巾紙擦拭嘴巴後站起身,“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她說完,徑直朝外頭走了去。

整個過程流暢順利,等焦瀾馨反應過來的時候,陸商商的身影已消失在視野中了!

……

薄鬱年回到溪水蘭庭的時候,整個大廳都處於低迷的氣氛,薄席林麵色沉沉的坐在沙發中央,一旁坐著的薄經宇臉色也很差勁,王雨凡站在一旁,臉上也是擔心的表情。

薄鬱年邁步走進,淡聲道:“看來比我預想中出問題要早啊。”

薄鬱年的話讓薄席林本就陰沉的臉色,更是沉的不見底了。

“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說這些!”薄經宇道。

薄鬱年冷眼瞥看薄經宇,隨即看向薄席林,“好了,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喬忠在電話裏也隻是告訴他,石油那塊出了問題,但具體是什麽問題,他並不知道。

薄經宇輕歎口氣,替薄席林開了口,“爺爺之前不是搭上石油那條線了麽,從中東那邊大量購置了石油過來,可是在用油的時候,卻發生了爆炸。”

薄經宇的話讓薄鬱年皺起眉頭,“原油?”

薄經宇點頭。

通常來說,原油是不會爆炸的。

“有人員傷亡麽?”他繼而問道。

薄席林沉歎一口氣,“一死一傷,”他站起身來,“這件事比較複雜,你最近手頭的工作都放一放吧,過來幫幫忙。”

薄鬱年撇唇揚了揚眉,“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不要太著急,你一看見石油這條路有情況,就不管不顧的撲上去,說到底,出這事,你該負起全責。”

薄席林聽著薄鬱年的話,本就煩躁鬱悶的心更是猶如火上澆油,“你給我閉嘴!現在出事的是ML,也是薄家,你也是薄家的一份子!”

薄鬱年勾唇冷笑,沒再就這個話題和他吵下去。

ML石油出事,造成一死一傷的新聞消息,薄席林費勁心思和人力想要壓下去,可終是無果,這事本身就不是小事,若無人員傷亡倒還好,現在有人員傷亡了,想要一點不漏的壓下去基本不可能。

這事一出,ML迅速占領了經紀,娛樂,法製的頭版頭條。

薄家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這件事上,其餘的應接不暇。

陸商商看著這些占領各大板塊的新聞,她是沒想到一夕間,ML就出了這麽大的事。

ML雖然是薄席林在管理,但這事出了之後,薄鬱年也是一門心思在這上麵,連君氏,他都有差不多一個禮拜沒有去了。

而這些事的發生,薄鬱年的注意力轉移,對陸商商和魏有為來說,無疑是一次機會。

魏有為是商場上的老手,很快,兩人將不是薄鬱年親信的另外兩個股東的股份又攥在了手中。

看著他們手中的股份越多,陸商商的期待也越來越大。

……

石油的事,薄鬱年和薄席林一直在處理著,這件事要完美處理完,要費不少的時間。

薄鬱年靠著休息椅閉著眼,聽著喬忠匯報著這段時間君氏的情況。

君氏這邊的情況,出的也不少,當然,這些情況,和石油的事不能相提並論。

在喬忠匯報完後,薄鬱年睜開了雙眼,“出的漏洞,都處理完了?”

喬忠點頭,“已經都處理完畢。”

薄鬱年眸光幽深,許久後,才緩緩啟聲,“喬忠,你不覺得,這段時間君氏出的事,太多了麽?”

喬忠一愣,隨即道:“是多了點,不過,都不是什麽大事,也很快就處理完了。”

不是什麽大事,很快處理完了。

這段時間,他將大部分精力分到了ML那邊,而一向太平的君氏,在這段時間,就出了這麽多大大小小的問題……

“給我把這段時間出的問題全部整理出來,相關負責人的名單也整理出來。”薄鬱年道。

喬忠不敢怠慢。

喬忠的辦事效率向來很快,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將薄鬱年所需的東西整理了出來。

薄鬱年看著這些資料,本就幽深的眸,更深沉了幾分。

喬忠看著薄鬱年的神色有些不對,忍不住問了一嘴,“少爺,是有什麽問題嗎?”

薄鬱年抬眼,將資料放到一邊,“沒事。”

喬忠見狀,又道:“少爺,還有件事,要和您報備下,是關於童小姐的。”

薄鬱年眉心微動,“她?”

喬忠點頭,“之前少爺您下命令全麵封殺童小姐,但最近……左少給了童小姐不少的資源。”

薄鬱年沉色,沉默片刻後淡淡的道:“知道了。”

————

壹號公館。

薄鬱年到的時候,左曜然已經到了。

左曜然在看見薄鬱年的時候,衝他招手示意著。

薄鬱年邁步走到左曜然身邊坐下,左曜然順手將一杯酒遞給他,“ML的事解決的怎麽樣了?”

薄鬱年喝了一口酒,“還在處理,老頭自己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

左曜然撇了撇唇,無奈道:“石油這塊本就不好啃,ML又從沒經驗,而且這一塊本來就很多雙眼睛盯著,哎,薄老這次算是栽了個大跟頭了。”

薄鬱年唇角微勾輕笑。

他瞥眼看這兒左曜然,隨即開口道:“說說吧。”

“什麽?”左曜然一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童芷攸。”男人冷聲。

左曜然這才反應過來,隨即一笑,“阿鬱,我看你也知道了,又何必要我再說一遍?”

“你看上她了?”薄鬱年沉聲。

左曜然知道,這事本就瞞不了薄鬱年,他也沒有隱瞞的打算,便道:“算是吧,看著比較順眼,就留在身邊咯,阿鬱,你已經不要她了,這事,你不會和我爭吧?”

薄鬱年一個斜眼過去,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無聊。”

左曜然見狀一笑,他是最了解阿鬱的人,童芷攸在阿鬱心裏充其量是一個心理慰藉品。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驟然被推開了,兩人下意識的朝門口往去。

童芷攸的腳剛邁進包間兩步,在看到裏頭的男人的時候,她瞳眸驟然一縮,下意識的就要往外走。

“過來。”

左曜然清冷,帶著溫怒的聲音傳入耳。

她緊咬著唇,雖不情願,可也隻能走了進去。

她剛走過去,左曜然一個伸手,直接將她攬入懷中,她本能的想要掙開,下意識的抬眼看著薄鬱年。

可薄鬱年神情淡淡,根本沒看她一眼。

左曜然將她強摁在身邊,又故意做出一些親密的舉動。

薄鬱年在旁,她渾身不自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鬱年將杯中的酒喝盡,然後站起身,衝著左曜然道:“還有事處理先走了。”說完朝門口走了去。

全程,他都沒有看她一眼!

薄鬱年離開後,左曜然的神色驟然冷了下來。

“認清楚事實了沒。”男人冷聲。

童芷攸緊咬著唇瓣,喉間哽咽,“你是故意的。”

他故意讓她過來的!

左曜然一把捏住她的下顎,“沒錯,我是故意的,在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和阿鬱說了我們的事,他一點也不在乎,剛才你也看到他的反應了,你於阿鬱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都這個時候了,童芷攸,你還認不清事實麽?!”

她的下顎被男人捏的很疼,她眼睛不由泛紅,心髒一陣陣的抽疼。

看著她這個樣子,左曜然的火氣就上來了,一把將她摁倒在沙發,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

左曜然想做什麽,她很清楚,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權利,可是……

這是外頭,是會所包廂,她緊抓住男人的手臂,“別在這裏……”

左曜然眼中冷意十足,“童芷攸,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說完便……

這一瞬,她的呼吸仿若都被掠奪了。

左曜然所有的怒氣都體現在了其中。

他做著最殘忍的事,說著最殘忍的話,“童芷攸,收起你對阿鬱的那些情緒,否則,我會讓醫院立刻停掉給你母親的用藥!”

童芷攸瞳眸驟然一縮,連忙抓住他的臂膀,“我……我知道了……”

左曜然勾唇笑,修長的手指撫上她淨白的小臉,氣吐若蘭,“主動點。”

童芷攸伸手,主動環住男人的脖頸……

————

ML的事沒有徹底解決完,薄鬱年的精力始終還在ML那邊。

這天,陸商商如約的來到酒吧,她如之前那樣,做了裝扮偽裝。

每一次,魏有為都將事情給她辦好,最後的談判什麽的,都是由她進行。

這一次的談判,也很順利,沒花費多少時間,那人就猶豫妥協了。

陸商商從包間退出後,下意識的看了眼四周,確認無恙後,快步離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一抹身影從牆後走了出來。

薄鬱年幽深的眸光定定的看著那抹離去的身影。

他沒看清女人的麵容,可是這身影,和她……很像。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一接起,就傳來喬忠的聲音,“少爺,君尉海又醒了,聽醫院的人說,比之前醒來的時間更長了。”

薄鬱年沉色,說了幾句後,掛了電話匆忙離去。

薄鬱年趕到醫院,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君尉海睜著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天花板。

“他醒了多久了?”他問道。

“真正睜眼醒來已經有十五分鍾了。”

之前君尉海的清醒,每次都沒有超過五分鍾,而這一次……

“他這就醒了?之後還會陷入昏睡嗎?”薄鬱年問道。

醫生看著手中的記錄單,開口道:“這個還沒辦法確定,要再觀察觀察,如果病人能再保持半個小時,那應該就不會再昏睡過去了。”

薄鬱年定定的看著病床上的君尉海。

君尉海雖醒了,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隻有那雙眼珠是動著的。

薄鬱年在醫院等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君尉海一直是醒著的。

他定定的看著君尉海,不由的想到剛才在酒吧見到的那抹身影,如果他沒猜錯……

或許他應該來個請君入甕了。

……

夜深。

薄鬱年回到公寓。

陸商商還未睡,他脫下領帶,拿上換洗衣物,將手機錢包放在床頭櫃上後,便徑直走進了浴室。

陸商商窩在床上,手裏抱著雜誌看著,浴室裏很快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不一會,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陸商商下意識的瞥看了一眼,與此同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男人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薄鬱年徑直坐到床邊,接起電話。

陸商商本認真的看著雜誌,驀地,聽到男人的一句,他又醒了。

她下意識的朝男人瞥眼看去。

他又醒了……

是說叔叔嗎?

“他開口說話了?給我看住他,我現在過去。”

男人掛了電話後,起身走到衣櫃前,拿出衣服。

她見狀開口問道:“又要出去?”

薄鬱年係著扣子點了點頭,“有點急事要處理,你早點睡吧。”男人穿好衣服後,拿起手機便匆匆離開。

薄鬱年離開後,陸商商連忙給何茜撥了一通電話詢問情況。

可偏偏,今天不是何茜的班,何茜也不知道情況。

想到薄鬱年剛才說的話,叔叔開口說話了。

之前叔叔醒來她雖然去看過一次,可是……這次叔叔不但醒了,甚至開口說話了,她怎麽也要去確認一番。

陸商商趕到醫院的時候,正看見薄鬱年和護士從病房中走出來,她連忙躲到柱子後頭,伸頭看著,隻見薄鬱年對著門口守著的兩人說了兩句話後,便離開了,而那兩個人,也跟著薄鬱年離開了。

門口無人了!

陸商商緊咬著唇,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現在門口無人是她最好的機會了!

她沒時間多想,快步走了過去。

透過玻璃窗朝裏頭望去,病房裏無人,她清楚的看見君尉海睜開的雙眼!

“叔叔……”

“陸商商。”

驀地,身後響起一道寒冽的聲音,陸商商瞳眸驟然一縮,脊背一涼。

她轉過身去,正對上男人的視線。

薄鬱年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在這一瞬,心中原有的那些猜測,在這一瞬,都有了肯定。

男人一步步朝她走來,在她麵前停下腳步。

“你來這裏,做什麽?”男人看著她,唇角勾著笑。

陸商商緊抿著唇,手心全是汗,這一刻,她慌了……

她找不出什麽理由來解釋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

擔心他才跟著過來嗎?這個理由太蹩腳,連她自己都不相信,更毋庸說薄鬱年了。

薄鬱年抬眼,看向病房裏的人。

她會來看君尉海,隻有一個可能。

“思恬,你真的很厲害,隱瞞了這麽久。”

男人清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陸商商臉色更白了幾分。

她抬眼看著男人,男人的雙眸,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

陸商商被男人強製帶離了醫院,帶回公寓。

一回到公寓,男人便將她抵在了牆邊,神色冷冽,“君思恬,在我身邊演戲演了這麽久,你真不愧是演員。”

“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我的對不對?最近君氏出的事,也和你脫不了幹係吧?說說,你想做什麽?”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顎。

她被迫仰頭直視他。

她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關心則亂,而造成現在的局麵,她和魏伯伯的事情還沒有成功,可是現在,她卻暴露了。

她該怎麽辦?

她不知道。

“說話!”

她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想做什麽你會不知道嗎?我想要你的命!為我爸媽報仇!”

她看著他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恨意,這樣充滿恨意的眼神,他看著礙眼,很想抹去!

“報仇?君思恬,很早以前我就和你說過了,你爸媽死不足惜!”

男人的話如尖刀插在她的心口,扯開她的傷口,鮮血淋漓。

“死不足惜?薄鬱年,你真不是人!當初是我爸將你帶到君家的!也是君家供你吃喝養你長大!他們於你有恩!你卻狼心狗肺的這麽對他們!”她忍不住吼道。

往日的種種在頃刻間襲上心頭。

曾經一家人和睦的場景,那場燒的通紅的大火。

“有恩?”男人呲笑出聲,下一瞬,她直接被男人帶出了公寓。

“你要帶我去哪裏!”她想甩開男人的手,可怎麽也甩不開。

薄鬱年將她拉下樓,直接塞進了車子,車門吧嗒一鎖。

薄鬱年走到駕駛座,直接將車開了出去,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著。

“停車!”她喊道。

可男人對她置若罔聞,車速越來越快。

二十分鍾的時間,車子滋啦一聲,停了下來,她看向窗外。

這裏是,墓園!

男人沉色看著她,“你覺得君尉山對我有恩對嗎?我對你們君家,該感激涕零才對是嗎?”

君思恬憤憤的看著他,眼神說明了一切。

“下車。”男人說完從駕駛座下了車。

她跟著下了車,她冷眼看著薄鬱年,“你帶我來這做什麽。”

男人渾身散發著冷意,“你不是覺得我狼心狗肺麽,不是覺得我應該對你們君家感激涕零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你敬愛的父親做了什麽事!”他伸手拉起她的小手,強製的將她帶進墓園。

這個時候的墓園除了守門的人以外,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墓園黑漆漆的,散發著陰冷之意。

她被男人拉拽著,跌撞著跟著男人上到上頭。

薄鬱年停下腳步,她踉蹌著也停了下來,她抬頭,看見墓碑上的名字,薄欽和餘婉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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