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直商量到半夜，然後由王四聯係王冠，看如何操作，王冠一聽也心動不已。現在是個好機會，聽說白霜下星期要去外地學習半個月，正好對付吳世襄。都知道他們狼bèi為奸，先消滅一個再說。四個人約好明天見麵，計劃如何讓吳世襄乖乖上鉤。
吳世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威脅到別人，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生意本來就是這樣，誰物美價廉自然有銷路。他開拓出穩dìng貨源後，開始著手下一步計劃。
“六子，交代你的事辦的如何？蟋蟀那是臨時的小錢，這次是長久買賣，你能賺的更多。”
“哥，有消息了。”六子這個月沒有閑著，四九城到處跑著打聽消息。這小子不傻，知道上次讓自己抓蟋蟀是沒有辦法，現在二帥自己搞養殖場用不著自己，不過跟著吳世襄肯定沒錯。現在誰不知道木緣居生意興隆，人家吃肉，他有口湯喝就行。
“我跑遍四九城，這是打聽來的消息，真正老核桃不太多，在圈子裏很有名氣。每一對都是天價，特別是王四，那小子這些年一直再收，手裏不少好核桃。”六子一邊說，一邊遞給吳世襄收集來的情報。
吳世襄仔細看了看，滿意點點頭，上麵有三十多個地址和人物，也算六子用心。掏出五千給他，以後這種事就交給他辦。
六子高興的接過錢，突然想起什麽道：“對了，咱們這片有個高人，你記得串子胡同老孫頭不？”
“老孫？”吳世襄一愣，想了想有點印象：“是不是那個經常組織跳秧歌的老孫？”
“對，就是他！”六子點點頭道：“你別小看人家，那在這一片絕對是老年之友，人脈很廣，基本上老頭老太太都認識他。就他那個秧歌隊，正式隊員就三四十個。我聽說他也喜歡玩核桃，手裏也有貨。”
送走六子，吳世襄研究著情報，上麵一小部分他以前聽過，比如皮三的民國老核桃，東西是好，不過是天價，沒什麽意義。他要找的是有包漿，但價格便宜一些，自己改造就能賣大錢的那種。
核桃是好玩，可也太吃功夫，沒個三冬兩夏出不來效果。每年幾十萬對核桃下樹，有天價白茬銷售，不過真正能盤出來的很少。現在事情多，人心不定，都是一時興起。有錢人買核桃都是圖個新鮮，或是送人，最少吳世襄沒有見過五十歲以下能盤足二十年核桃的人。
老核桃十有**都是出自老年人之手，一是老年人退休沒事，也不玩手機，時間多的是，盤個核桃又健身還解悶；二是老年人心定，沒有太多雜事，幹什麽能堅持；第三上年紀老人火氣小，手上油脂低，盤出來的核桃是正宗牛津紅。底子幹淨，顏色清亮，漂亮之極。
早就聽說王四他們幾個大核商手下雇著一些老頭老太太，整天沒事就盤核桃，每月開幾百工資，一兩年後有了包漿，那價錢最少翻一倍。那些有錢而沒時間盤的土豪，最喜歡這種老核桃。
“孫大爺？在家沒？”吳世襄讓丫頭看著店，自己去找老孫頭聊聊天。
“誰啊？”六十多歲老孫很精神，一開門看著眼前有點眼熟的小夥子，一時想不起名字。
“大爺，我是吳世襄，我爺爺是老吳，前幾年還一起喝過酒，您忘了？”吳世襄進屋，放下手裏水果，笑著介紹自己。
老孫一拍腦袋，笑道：“看我這腦子，名字到嘴邊就是想不起來，小子，自從你爺爺走後，咱們就沒見過，今天怎麽想起你孫大爺了？”
兩個人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聊天，雖然算不上老街坊，但都是一代人，見麵基本都認識。吳世襄先是問問了老孫情況，拉拉家常，才說出這次目的。
“大爺，您也知道我在十裏河開了家店，賣點手串核桃什麽，我聽說您手裏有幾對不錯老核桃？”
“你小子現在可是紅人啊！”老孫笑道：“我在電視上剛看過你去山裏淘核桃開青皮的節目，聽說你店裏生意很好，賺了不少錢吧？”
“您客氣，沒有其他手藝，靠著跑跑腿混口飯吃。有空到店裏坐坐，送您一串紫檀戴著玩，您人麵廣，也幫著宣傳一下。”
“好小子，這話說的我愛聽，咱們的關係用不著客氣，有什麽事直接說？能幫上的我老孫絕不二話！”
老孫也是敞亮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吳世襄來肯定有事，挺好奇他能幫上什麽忙？
“是這樣大爺，我聽說您手下有個秧歌隊？不少老爺子跟著您鍛煉身體？您也是玩核桃行家，我手裏有一些白茬，想找人幫著盤盤！”
話還沒說完，老孫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走到內屋拿出幾對老核桃，遞給吳世襄道：“你小子是想讓我們一些老家夥幫你盤核桃吧？”
吳世襄一見老核桃，眼睛一亮，趕緊上手，這些核桃看包漿最少也有七八年光景，每一對都基本玉化，特別漂亮。老爺子玩的也講究，不像有些老核桃很髒，紋路裏麵都是黑泥，加上長期武盤，磨損很大，一點也不漂亮。
盤核桃分文盤和武盤，文盤講究兩隻核桃不碰，盤的時候在手裏有一定距離，一是安靜，不影響別人；二是盤出來紋路不會磨損，包漿清晰。武盤就是隨便盤，在手裏咯咯吱吱亂響，走在街上別人都看，不文明也傷核桃。
“不愧是老玩家，真講究，除了尺寸不大，都是38左右，其他沒毛病，漂亮！”吳世襄一看，有一對官帽，一對小雞心，剩下三對是野生獅子頭。
“那時候玩核桃人少，都是圖個樂，隨便一對野生都能玩。不想現在各種品種，尺寸越來越大，一對核桃動輒成千上萬！老頭子我是買不起嘍！”
老孫搖搖頭，有點看不慣現在市場炒作，核桃就是玩物，高興就好，幾十隻要喜歡就能玩一輩子。
“那是，不過現在整個風氣就這樣，有人喜歡自然有人漲價。”吳世襄沒有接話，他也是賣核桃，岔開話題道：“您老這幾對核桃出手不？我給您個高價。”
“早年也有人問過我，一直沒舍得，不過是你小子，這樣吧！”老孫挑出兩對留下，指著剩下的三對道：“我留兩對自己玩，剩下的你要看的上就拿走。”
吳世襄自然求之不得，這三對核桃包漿厚重，個頭小不是事，回去一改造就差不多43靠上。老核桃沒有太大，最多不超過43，那時候都是野生，沒有經過人工嫁接，41都算大個。
“這樣好，我店裏正需要幾對老核桃壓軸，我給你四萬您看？”
“你說了算，四萬不少，比上次的人多，就這樣定了！”老孫挺滿意，當時幾十賣的核桃，玩到現在賣四萬，增值上百倍，也算很好嘍。
吳世襄從包裏拿出四萬現金給老孫，自己把核桃小心收起來。這種玉化核桃不能磕碰，一旦掉地上馬上就殘！和瓷器一樣，粉碎性骨折！
“對了，還是剛才的話，您老幫著看看有人願意盤核桃沒？核桃我出，一個月每人給八百工資。您負責監督，每天最少八小時上手，質量要有保證！半年一年以後我拿回去賣，至於您如何操作是您的事。”
老孫一聽，心裏一動，每月每人八百可不少。老頭老太都是靠退休工資，沒有別的收入，身邊有不少生活拮據，這到也是個進項。而且自己中間還能賺點錢，一個人給六百，兩百淨落！
“好，我回去給你問問，估計幹的人不少，多少是個收入，明後天給你信！”老孫保證著，這事他肯定上心，賺錢誰不願意。
吳世襄又聊了一會，離開老孫家，一月八百絕對是高價，老孫肯定答應。中間有他的賺頭，也算他辛苦費。以後負責監督工程，達到標準才算數。
開始先不用多，拿十五對43左右的精品去盤。一個月一萬二工資，按半年算顏色能上滿，也就是不到八萬。不過經過改造，那一對最少賣兩萬以上，四對就能回本，剩下都是淨賺。
吳世襄回去後暗自把三對老核桃增加5mm，一下子都到43，檔次立馬高大上。找個最醒目地方擺起來，燈光一照那個瑪瑙色，晶瑩剔透，絕對震撼。
“哥，你出去一圈就找回來三對老核桃？真厲害啊！”丫頭也高興，店裏有成品做比較更好賣。一下子抱著吳世襄手臂，親熱道。
現在丫頭越來越依賴吳世襄，兩個月下來不但自己生活提升太多，以前隻能幻想的事隨便就能實現不說，還親眼見證到他白手起家，打拚出如此賺錢生意，心裏很是敬佩。現在對吳世襄基本盲目崇拜，隻要是他說的，絕對無條件相信。
“丫頭，這隻是剛開始，以後有的是賺大錢機會！你不要太省，錢就是用來花的，沒事去商場轉轉，買點衣服。”
吳世襄感受著丫頭身體傳來火熱溫度，手臂陷進高聳雙峰中，心裏也是一蕩。現在丫頭越來越親近自己，有時候在家穿的也很清涼，一點也不避諱，那不輸給白霜的性感身材，更增加一份青春活力，每天對他都是考驗。
“我衣服很多啦，等到聖誕節打折再去買，到時候給你也選幾套。”丫頭開心笑著，漂亮大眼睛眯成月牙狀，很享受這種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