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愛成婚:強擁小妻入懷

蘇小月

第77章:嘴硬的下場

書名:囚愛成婚:強擁小妻入懷 作者:蘇小月 字數:6309

嘴硬是嗎?

安小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然後看向那個花匠,稍稍沉吟了片刻,才輕微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說的也是呢……安夫人這般嬌滴滴的貴婦人,估計也不敢抓那些蜈蚣吧,那些蜈蚣看起來,可真是很恐怖的,一條條的……隻怕誰碰了之後,都不敢吃飯,一整天都睡不著覺吧?”

安小琳自己也是個女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整個人也是代入陷入了這樣的情緒,當即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哆嗦……

這樣的事情,可不就是恐怖的很嗎?

聽安小琳這麽一說,阮靜書似是找到了人共鳴一般,當即就很是讚同的點點頭,道:“那自然是了,安小琳,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冤枉我?”

安小琳臉上的神情不變,聽了阮靜書的話,當即輕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唔……安夫人說的很是對呢,可是……我想來想去,那個蜈蚣不可能無緣無故自己爬進去,我那個房間,總不可能長蜈蚣出來吧?我想……安夫人對我那麽好,這般的善待我,肯定不可能把有蜈蚣的房間安排給我的,對不對?”

“那自然是的!”阮靜書完全不明白安小琳這麽說話的用意,當即脖子一頸,很是倔強的說了一句。

安小琳看著阮靜書這般容易就被自己的話趕話給套了起來,心裏覺得很是失望。

還以為她是什麽手段高明的豪門夫人,自己隻怕沒那麽容易鬥輸了她,可是眼下看來……她似乎就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草包啊!

安小琳這麽想著,心裏又覺無奈又覺無聊,一時間輕微的搖搖頭,目光微微一沉,道:“那你說是誰給放進去的呢?”

“我,我怎麽知道?”阮靜書吞吐的說了一句,一臉厭惡的睨了安小琳一眼,輕哼一聲,道:“你現在知道自己有多麽的惹人厭惡讓人討厭了吧?誰知道你什麽時候得罪了家裏的誰,人家想要教訓你,這也很正常啊!”

阮靜書看著安小琳,心裏微微有些得意。

就算要嫁給皇甫夜又怎麽樣?這樣的陰招,她打死不承認,安小琳還能怎麽樣?

看著安小琳身上的傷口,阮靜書心裏更是覺得痛快不已,這樣的傷口出現在她的身上了,她還能拿自己怎麽樣呢?

越想,阮靜書就越覺得痛快不已,心裏簡直就要笑出聲來了。

“哦——”可是,安小琳卻沒有她想象中的憤怒和惱羞成怒,而是把那個“哦”字拉的老長,一雙眼瞳看著阮靜書,笑眯眯的說道:“那安夫人的意思就是……我房間出現的蜈蚣,是真被人放進去的,不是自己爬進去的,是嗎?”

“安小琳,這是你自己說的!”阮靜書這個人雖然刻薄,但是畢竟在家裏麵對的是自己的兒女,還從未做過這等事情,被安小琳的話問的有些心虛的看了安楚懷一眼,說話也變得吞吐起來。

安小琳對於她後麵這句話,完全選擇了忽視,裝作思索的樣子,眼神在眾人之間環視一圈。

眾人被她的眼神一看,都是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明明是那麽柔弱的一個私生女,外表看起來就是那種任誰都可以欺負的女學生,可是這眼神在自己的身上飄過的時候,就好像被一盆冷水給潑了過來,全身感覺透心涼一樣,讓人很意外。

這……真的是安小琳的眼神嗎?

安小琳的目光,最後落在剛才那個抓蜈蚣的花匠臉上,沉聲問道:“我看……安家所有的人裏麵,敢抓蜈蚣,敢把蜈蚣放進去的人,一定就是你,對不對?”

“我?我,我沒有,二小姐,你,你可不要胡說,跟,跟我有什麽關係!”那個花匠外表看起來是個老實的中年人,隻是眼神之間的神情,讓安小琳感覺很有問題。

他吞吞吐吐的話,更加應征了安小琳心中的思緒:“我剛才看你抓蜈蚣那麽利索,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不是你,又還能是誰?”

“不,不是我,二小姐,這,這蜈蚣是老爺讓我抓的,我,我是鄉下人,當然敢抓蜈蚣了,不能因為我,因為我不怕蜈蚣,就賴到我的頭上啊。”

他說話吞吞吐吐,話語帶著濃重的陝北口音,若忽略他遊移不定,飄忽閃爍的眼神的話,說實話,他看起來,還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工!

可是,安小琳卻不認為他就真的老實。

“這位大伯,我想請問你,在安家這裏幹了多久了?”安小琳忽然轉移話題,就像一個和藹的東家,在關心自己家裏的傭人一般。

“老爺,老夫人,我,我真的沒有抓蜈蚣,我在安家幹了都有八年了,從來沒出過錯,求你們要為我做主啊!”那個花匠也是聰明,知道這個時候安小琳盯上了他,說什麽都是沒有用了,就想著像安楚懷和薑秋蘭求情。

在安家,薑秋蘭是出了名的善良的老太太,大家都知道的,對傭人尤其好。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薑秋蘭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有些嚴肅的看著安小琳,道:“小琳,這個花匠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你這麽大晚上把大家叫下來,因為你被蜈蚣咬,又受了傷,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鬧的也差不多了,大家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要是沒事的話,就都散了,去休息了。”

安小琳聽薑秋蘭這麽一講,臉色更是難看,轉頭睨著薑秋蘭,一臉不讚同的說道:“老夫人說笑了吧?這種事情……我可不是瞎說的。”

她停頓了片刻,聲音更加的堅定:“本來我是不想跟安家人為敵,我也不想給安家任何人麻煩,或者給安家的任何人造成不好的印象,隻是……我不犯人,人卻犯我。今天這件事情若是就這麽算了,隻怕以後大家更加會以為我安小琳好欺負,不管是誰……今天都不能就這麽算了,如果是安家的下人做下的這種事情的話,就更加不能這麽算了,背棄主子東家的人,留在安家,將是一種巨大的隱患!如果今天你們覺得我安小琳的話不夠分量的話,那我隻好打電話給皇甫夜了。”

眾人都不敢多言一句,就算薑秋蘭心裏這個時候再不舒服,可是提到皇甫夜,卻是不敢多說。

安小琳說著,目光落在花匠的臉上,果然見他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大伯,聽你的口音是鄉下人,我想……你家裏條件應該不好吧?”安小琳沒有直接問什麽,也沒有說正題,而是看向那個花匠,就這麽淺淡的問了一句話。

“我,我家裏條件是不好,蒙老爺夫人和老夫人都不嫌棄,一直在安家幹活,所以這些年,我家的條件也漸漸改善了。”花匠如實回答著。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要替別人做這種壞事?我跟你也沒仇吧?你可知道如果因為一時的貪心和錯誤的想法,沒了這份工作,你輕則飯碗不保,家裏繼續窮困潦倒,出去也再難找不到這樣的工作,嚴重的……可是會進監獄的,你若是進了監獄,想過鄉下的那些家人該怎麽辦嗎?”

安小琳說罷,眸光一冷:“你若是現在說了實話,我可以保證,絕對不跟你計較,你興許還能將功折罪,保住這份工作!”

“安小琳,你不要再恐嚇人了!”阮靜書終於有些聽不下去了,一下子打斷安小琳的話,說道:“花匠大伯是安家幹的最久的傭人,一直沒出過什麽錯,幹活又勤快又利索,你不要冤枉他了!”

安小琳沒有理會阮靜書,而是看向花匠,見他不為所動,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她也不著急,神情不慌不忙,竟是不再理會花匠,而是看向玉靜,說道:“玉靜,皇甫夜不是說,家裏有一種藥水,上次給一條蛇喂了之後,那個摸過蛇的人,就一直被蛇追著不放,最後若不是把那條蛇打死了,那個不聽話的保鏢,就險些被蛇咬死了嗎?”

對於安小琳這種謊言,玉靜幾乎是不假思索,當即就肯定的點點頭,讚同著安小琳的話:“是的,小姐您現在需要我去取那種藥過來嗎?”

安小琳的目光重新落在花匠的身上:“你如果否認的話,我也不想冤枉你,用那藥水一試就知道真假了,我也不想冤枉了好人。”

“小琳,世界上還有這麽奇特的藥?”安楚懷在一旁聽著,再見阮靜書做賊心虛的樣子,當即心裏就明白了幾分,卻也不想事情鬧得太大,就看向安小琳,有些不置信的問道。

安小琳點點頭,很是坦然的看著安楚懷:“可不是嗎?爸爸你是不知道,天堂島那種地方……住的人,可都是一些奇葩,他們什麽先進的裝備武器,什麽奇怪的藥,身邊變.態的遊戲都有呢,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帶爸爸去看一看!”

“嗬嗬嗬……不用了,小琳,你有這個孝心爸爸就已經很欣慰了!”安楚懷連忙搖頭,開玩笑,天堂島是什麽地方,是什麽人都能進去的嗎?他若是真去了,還有沒有機會出來,他都不知道呢……

安小琳說的是客氣話,也是氣話,他若是就當真了的話,那可真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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