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陶晚煙又氣又怒地聲音。『雅*文*言*情*首*發』景夜才覺得這樣逗著她。比每天關著她讓她死氣沉沉地好得多。
“爺那是考慮到以後你伺候不周。惹得你家夫君生氣了就不好了。”原本想要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改口了。好像就是要把陶晚煙惹怒了才開心。
聽著他放蕩不羈的話。陶晚煙又不知從何發泄。索性不理他。自己繼續往前走。
景夜這回是緊緊拽著她。不許她走。“陶晚煙。爺好心帶你出來玩。你可不能這麽不領情。”
“可不帶你這樣玩的。”
“你是我夫人。我就喜歡這麽玩。”
“景夜。你混蛋。要耍流氓對著你家沈姑娘去。別對著我。”言罷。陶晚煙甩開景夜的手。怒氣匆匆地往前跑去。
眼眶也因為心裏憋屈而浮現一股霧氣。
聽著陶晚煙已經變了腔調地聲音。景夜才反應過來。自己把玩笑開大了。
可是他會這麽輕易讓陶晚煙離開嗎。
答案是否定的。
再度拉住陶晚煙的手。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景夫人。你家夫君知道錯了。”
“景你個大頭鬼。誰是你夫人啊。”因為景夜的退讓。陶晚煙的心裏的委屈便全部發泄了出來。臉聲音都哽咽了起來。“你別忘了。你早就把休書給我了。”
“嗯。爺知道。可是爺也知道。夫人舍不得爺。所以當天便將休書還給爺了。因此。你還是爺夫人。”景夜頗為得意地開口。察覺到陶晚煙又要掙脫開自己。『雅*文*言*情*首*發』雙手收得跟緊了。“夫人乖。為夫會好好疼你的。”
“對。你疼我。你就隻會讓我疼。可你卻不會愛我。”
這個話題。無疑是令人不開心的。
景夜身形一頓。“今日帶你來冷月閣。是為了查案。否則鴻鳴和靖存也不會進到那房間裏。所以……你別慪氣了。”
陶晚煙知道。景夜是在回避她的問題。
將頭埋在景夜的懷中。唇邊溢出一抹苦笑。她不該問的……不應該問……
“我……先回去了……我累了……”
陶晚煙說完便想走。可景夜不可能讓她走的。雙手緊緊地圈住她。莊靖存和顧鴻鳴此時也走了過來。
“爺……”
“嗯。”景夜輕輕回答一聲。自己先上了馬。而後又一把將陶晚煙抱上馬。讓她側坐在自己身前。一手拉住韁繩。一手捧住陶晚煙的頭放在自己頸窩。“累了。靠在爺身上休息。到家了爺叫你。”
“嗯。”這次。陶晚煙沒有在反駁。而是難得的乖巧。雙手抱住景夜寬厚的腰。靠在他身上。
不是不想說不。而是不知道用什麽理由來說。
再加上今晚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陶晚煙也覺得累了。溺在景夜溫暖的懷抱中。自然也不願意離開。
還沒有走到多遠。陶晚煙便沉沉地睡下了。有率的呼吸被他清楚地感知到。唇邊緩緩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景夜一手拉住韁繩。一手環抱住陶晚煙的腰。小心翼翼地樣子。像是對待自己的珍寶一般。
陶晚煙是真的累了。一睡便睡到第二日中午。
卻不知。這一醒來。又出大事了。
西景城中……又有人中毒了。上次這件事情是交給太子查辦。景夜督查。這次。景桑則全權交給了太子處理。但景夜依舊是在宮中呆到午時一刻才回來的。
在此之前。陶晚煙也醒了。
花晴悠見著陶晚煙醒了。才命立馬將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這府裏上上下下的人。依舊是稱陶晚煙為陶主子。雖然她不清楚原因。但也懶得去糾正他們。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唄。
“陶主子。請。”花晴悠將筷子遞給陶晚煙。期間頭一直低著。
可是陶晚煙卻清楚地知道她是誰。
第一次來淩王府的時候。自己不正是壞了她和七爺的好事嗎。
“晴悠姑娘。你主子一點名分都不給你。你為何還要跟著他。”
也許是沒有想到陶晚煙會這樣問。花晴悠站著的身體顫了顫。自己在心裏仔細地斟酌了一番才開口。“奴婢不求名利。再說了。主子的事情。做奴才的不會去過問。隻要主子開心就好。”
是嗎。
陶晚煙輕輕笑了笑。伸手接過筷子。道:“晴悠姑娘……你主子心裏……一定很苦吧。”
許是沒有意料到陶晚煙會這樣說。一直低著頭的花晴悠猛地將頭抬了起來。“陶主子。有些話……奴婢說了。還望您不要見怪。”
“但說無妨。”
“主子心念陶主子。陶主子若是有意。便回來吧。”
陶晚煙一直記得。在來淩王府的時候。花晴悠沒少給她臉色看。為何到了現在。居然求著她回到淩王府來。於理不通。於情更不通啊。
輕輕笑了笑。想著應當是自己多慮了。“晴悠姑娘。我還有事。先回府了。”
“怎麽。爺的丫鬟伺候不周……這才讓夫人急著要回去。”景夜的聲音驀然從外麵傳來。
走進來。看著陶晚煙慵懶的臉色。不由輕笑道:“夫人昨晚睡得可好。”
“景夜。你少在那裏一口一個夫人叫得矯情。我和你沒關係。倒是這位晴悠姑娘……”陶晚煙笑著抬頭。“處處為你著想。你應該給人家一個名分才是。”
其實。陶晚煙隻是希望借著花晴悠來分開景夜對霍紫蘭過分的寵愛而已。
按理說。景夜應該是知道霍紫蘭有問題了。可是一直沒有對霍紫蘭下手。想來是舍不得吧。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多娶幾個來分散他對霍紫蘭的獨寵。反正在這個時代。一夫多妻也不犯法。還省得他一天沒完沒了地繞在她身邊。
景夜聽了這話。到沒有開口。而是看了看花晴悠。笑道:“晴悠是爺身邊最貼心的丫鬟。日後。爺還得給她指一門好親事呢。”
“奴婢不嫁。隻要能呆在主子身邊伺候就足夠了。”花晴悠聽了這話。連忙跪下身來。
而陶晚煙則恨不能指著景夜的鼻子大罵一通。
景夜你缺德不缺德。把自己的女人指給別人。還真的隻有景夜這種人才做得出來。
不過……缺德或是不缺德。現在說這些都為時尚早。陶晚煙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以至於花晴悠離開之後。陶晚煙心裏仍然帶著對她的愧欠。否則。她也不會那麽拚命地去幫助景夜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