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攻心記

跳海躲魚

172裝什麽裝(感謝偶爾心痛的鑽鑽)

書名:前任攻心記 作者:跳海躲魚 字數:7284

我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他,他的臉上帶著很篤定的神‘色’,直覺告訴我說不定他真有什麽資料拿著,才敢那麽牛氣的。。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想了想,我說:“可以。”

他嗬嗬笑了一下,不懷好意地盯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說:“去開個房間我們好好‘交’流一下?”

我突然就怒了,這個男人有病吧。

臥槽,我現在是急著反擊,但是也還沒賤到要出賣自己的地步,所以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走近了幾步,懶洋洋地說:“都說了是‘交’易,那肯定你也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那我希望我們是平等的,一般我也不愛跟不懂尊重我的人談合作。”

黃思遠突兀的笑了,他在前麵讓了讓,示意了一下說:“走吧。”

最後我們走到了新世界廣場後麵那一大片逶迤盤旋的草地上。

那裏有些男‘女’在遛狗,他又是往前麵走,一直走到沒人的地方,這才隨意找了塊不錯的草地坐下,還不忘嘀咕地說:“明明跟特務接頭一樣,卻偏偏選址就跟情侶拍拖一樣。”

我沒接他這句話,而是保持著距離,跟他麵對麵坐在不遠處,伸出手來就說:“你手上的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他白了我一眼,慢騰騰地說:“急什麽急。自然會給你看。”

我哦了一聲,決定靜觀其變。

這時,我的突兀的響了。

鈴聲是我今天上班的時候換了的,換成了宮崎駿某一部動漫作品裏麵的主題曲,曲子有點歡快,換句話就是有點吵,黃思遠就這樣鄙視地看著我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裏麵掏,又是飛快地站起來跑到遠一點的地方接。

一接起來,張明朗的聲音就傳來:“還在打牌啊?今晚吃飽了嗎?想吃什麽宵夜,我給你做啊。”

我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問:“你在外麵?”

我直接鬱悶了,趕緊說:“對啊,我出來跑步,等下就回去,老是打牌,會變傻的。”

然後,我裝作信號不好,把電話給掛了。

我要趕緊回去,跟黃思遠速戰速決,然後在張明朗發飆之前回到家裏。

走回去,我直接衝黃思遠說:“好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趕時間。”

黃思遠笑了笑,他招手讓我過去,然後拿出打開相冊,點開來,在我眼前晃了幾秒,然後淡淡地說:“你覺得這些東西,你需要麽?”

而我僅僅掃了一眼而已,就很快問他:“這些東西怎麽來的?”

黃思遠攤了攤手,又是聳了聳肩,不鹹不淡地說:“你管我呢,你就說,這東西,你要不要。”

我頓在那裏,似笑非笑盯著他,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那你就白白給我?”

他鄙視地掃了我一眼,淡定地說:“我總覺得想要吃白食的人,很無恥。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覺得這個道理,你這樣的‘女’人比誰都明白。”

這樣的‘女’人。

我特麽的最討厭這句話了。

臥槽,我了個擦擦!

我怎麽樣的‘女’人了!

你丫丫的不了解,就能用這句話隨意將我定義,有病呢還是有病呢!

不爽,我也沒表‘露’出來,而是直白地說:“說吧,你需要我做什麽?”

眼前的男人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跟我做.愛。”

因為他這句話,我冒火了,直接伸手抓起一大把草,直接朝他臉上甩去,特酷地說:“去死吧,猥瑣的男人,腦‘抽’也別‘浪’費我的時間。”

罵完,我站起來,拍了拍手,打算回家了。

誰知道,他直接撩了撩臉上的草屑,不屑一顧地說:“裝什麽裝,不就是一少‘婦’麽,裝什麽純潔。開個玩笑而已,我有潔癖,我從來不睡不是處的‘女’人。”

換作是以前,我肯定這話不敢接了,而現在,我特嘲諷地看了他一眼,耐住‘性’子,丟掉羞恥小就嘲笑他說:“有男‘性’病就要去治,有病就得看醫生,別藏著掖著,自卑也是病啊,也得看心理醫生,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被我這樣一說,黃思遠的臉忽然一陣紅一陣白,瞪了我一眼就說:“瞎說什麽的。說得好像你跟我怎麽樣過一樣。開個玩笑你‘激’動個‘毛’線的,又沒真想要跟你怎麽樣。你別以為自己是萬人‘迷’,是個男人都想上你啊。”

我又是哦了一聲,沒搭他這話,羞愧於自己剛才說那麽開的話,臉騰一聲紅了。

黃思遠忽然就不淡定了,直接撂話了說:“是這樣的,我媽不太同意我妹跟羅建文在一起,家裏人勸了勸了,罵也罵了,那丫頭卻一意孤行。我每天上班累得要死了,還被我媽煩著趕著去勸她,我實在太煩這事了。要不你幫我一下,拆散了他們,這些照片我就全給你打包發在qq上?”

他說這話,我連遲疑都沒遲疑,就直接說:“不行。”

黃思遠忽然笑了,慢騰騰地說:“你不是特別恨付婉瑩的麽?我提的這個‘交’易,你簡直就是完勝的那一方好麽?不需要你自己付出什麽東西,隻需要幫我這樣一個小忙就行,你拒絕什麽?”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我從小,我姨丈最愛說的一句話是,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那意思就是說,寧願教別人教育自家小孩,也別攛掇別人離婚或者分手,這事太缺德。”

“更何況,我覺得羅建文和黃思敏蠻般配的。而且黃思敏跟羅建文在一起之後,開心了不少。那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們家裏人事兒‘精’個什麽?任由他們發展,發展好了那就是婚姻,他們要真發展散了,那也是他們的人生。我勸你們還是別‘私’底下一堆堆的小動作,要不然我哪天忍不住要告訴黃思敏,你也可別怪我嘴不嚴。”

被我這樣‘亂’槍掃‘射’,黃思遠愣了愣,訕訕笑笑說:“你‘激’動什麽。我開玩笑的啊。其實我也覺得羅建文‘挺’好的,他能駕馭得住我妹。他甚至比張明朗更適合她。”

聽完這番話,我疑‘惑’得死去活來,立刻就吐槽他說:“那也是開玩笑,這也是開玩笑,敢情你今天是太閑了,過來拿我尋開心的?”

黃思遠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對啊,跟你聊得‘挺’開心的。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要個qq。”

我一下子警惕了,後退了一步問:“你到底想幹嘛?”

黃思遠‘摸’了‘摸’頭,很淡定地說:“你別想歪,我對你沒這個意思。我有‘女’朋友的,我這人最不愛的就是劈‘腿’,我就是想要個qq把這些照片給你。當然,原本我打算找我妹要的,但是我想著如果我匿名發這些給你,你連做好事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那麽以後你也不知道找誰還這個人情。”

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我盯著黃思遠就說:“你的目的是,現在給我賣個人情,哪天你需要我的幫忙了,我再還給你?”

黃思遠點了點頭,掏出說:“給個qq號或者郵箱吧。我就愛找你這樣的聰明人談‘交’易,畢竟繞彎子,你也能聽懂。“

把號碼報給他之後,我還是有疑問,就直接問了:“這些照片,你怎麽拍到的,我找了其他人幫忙,他就沒拍到。“

我當然不會把謝存輝的名字說出來,隻是模糊成了其他人。

對麵的黃思遠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嗬嗬,我覺得,沒有什麽事是一些人想做而做不到的,隻能說他可能壓根就不想做這事。“

我哦了一聲,竟然無言以對。

卻也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

但是,想了想,謝存輝他幫我,那我該感‘激’,不想幫我,那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不該過多苛責他什麽。

隻是,我心裏麵怪不知道滋味的是,他不想幫,可以直接說,沒必要表麵像幫我,卻又隨意找個辦不到這樣的借口來糊‘弄’我。

這幾個月,我呆在家裏,他一直說安排人在跟拍周正明,我還說給他拿點錢什麽的,他說不用什麽的,也經常跟我匯報進度,但是到最後都不了了之。

既然是不想幫,他做出那麽多一直在幫我的錯覺幹什麽?

心裏麵跟被石頭狠狠磕了一下一樣,我收回思緒,淡淡地應了一句說:“可能你說得對吧。”

黃思遠嗬嗬笑了一聲,慢騰騰地說:“陳三三,我還是那句話,別太天真。天真是頂頂靠不住的東西。我今晚回去還是會把這些照片全部給你,我也不確定你以後會不會幫我,但是我還是想賭一把。希望你別讓我賭輸了。”

他說完,忽然掏出車鑰匙,隨手按了一下,有一輛不遠處的車亮了燈,他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徑直朝著車走去了,一個開‘門’坐進去,把車倒出來,開到我身邊來,搖下車窗就說:“陳三三,晚上聊qq。”

我有點勉強地笑笑,朝他示意地揮了揮手,意思是讓他快滾。

黃思遠估計也懶得計較,開著車走了。

我正打算往回走,電話又響了。

張明朗一打過來張嘴就問:“陳三三,你哪裏跑步啊?我找完了附近,沒看到你。”

我趕緊說我在新世界廣場後麵。

張明朗過來找到我的時候,一個伸手就過來擦我的額頭說:“天氣熱啊,來給你擦下汗,不然等下感冒。”

可是他剛把手伸過去,就疑‘惑’了,直接問我:“你不是在跑步嗎?怎麽沒出汗?快說實話,出來幹嘛了?還要對我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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