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攻心記

跳海躲魚

153不檢點

書名:前任攻心記 作者:跳海躲魚 字數:7367

我遲疑一陣,最終拿過來,按了一個接聽。

我說:“你好。”

蘇小米隨即暴怒了,張嘴就罵我:“你腦子有病啊,你拿張明朗的幹嘛?”

我掃了張明朗一眼,然後淡定地說:“我覺得,那些質疑我為什麽要拿我老公的人,那才真有病。”

蘇小米直接被我氣得跳腳了,估計聽到我這邊很吵,她繼續問:“張明朗在身邊嗎?讓他接電話,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

我又是掃了一眼淡定的張明朗,然後一字一頓,淡淡地說:“他要陪老婆,沒空。而蘇小姐,我再重申一次,張明朗是我老公,請你離我老公遠一點,你自重,別人才會尊重你,再見。”

隨即,我把電話掛了,將丟回去給張明朗。

張明朗把揣兜裏,然後拍了拍頭說:“要不,你明天跟我一起去上海?”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他又是嘿嘿笑了一聲說:“你不是有假麽?而我要出差,你跟著我去,我忙完了可以帶你去逛逛玩玩,買點上海特產。”

我哦了一聲。

然後張明朗說:“那我當你答應了。那我發短信讓老林安排機票了哈。”

想想去上海也好,反正我還沒去過呢,之前一直好奇他在上海幹嘛,這下不是可以跟著去見見了嗎,所以我還是‘挺’高興的。

然而第二天,我卻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一大早,張明朗的忽然響了。

響了好幾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我隻得推了推他。

他睡眼惺忪接起來,我就聽到張百嶺在那邊怒喝說:“你帶陳三三到我這邊來!”

我們都被嚇了一跳,所有的瞌睡蟲被嚇跑了,麵麵相覷了一陣,張明朗小心翼翼地說:“爸,我今天要去上海出差,三三也跟著我去。”

那頭安靜了五秒鍾左右,我又聽到張百嶺憤怒的聲音說:“出差什麽!我安排你弟弟去了!你就從小到大沒讓我省心過!現在就過來!”

然後電話被掛斷了,隻剩下嘟嘟嘟的聲音。

相互對視了一陣,張明朗急急忙忙爬起來,伸手覆上我的臉,淡淡地說:“沒事,別太擔心,我們就過去看看。”

洗漱完了之後,張明朗去給我買了早餐,然後讓我在外麵等一下,他去取車。

我拎著那些牛‘奶’麵包,有點傻乎乎站在那裏,來了一陣風,把我的頭發吹得‘亂’糟糟的,我趕緊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正在這時,我忽然接到了謝存輝的短信。

很簡單。

他說:“三三,周正明這個人太老‘奸’巨猾了,暫時跟不到有用的資料。”

我飛快地摁回複說:“沒事,不急。”

然後發送成功之後,我又是飛快地刪除了這兩條短信。

正在這時,張明朗搖下了車窗衝著我說:“笨蛋,發什麽呆呢,上車吧。”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揣進兜裏,然後慢吞吞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係上安全帶,然後開玩笑地說:“司機,開車。”

其實不過是為了緩和氣氛,我也發自己的神‘色’不對,會被張明朗發現一些什麽。

哪怕他再不喜歡周正明,我也不可能大刺刺跟他說張明朗我要對付你舅舅那個人渣。

車平穩地往前,又是走進了去西湧那條路上麵,這時候破天荒下起了雨,我搖下一些車窗伸手出去接住那些小雨點,玩得不亦樂乎。

張明朗一直沉默開著車,卻看下去了。

他說:“陳三三,手伸進來。”

我當做沒聽見,繼續自己跟自己玩,玩得很開心。

張明朗又說了一次,我還是覺得跟雨玩比較好,他卻一下子把車停好了,把我的手拽進來了,然後若無其事地說:“不冷嗎,傻,坐著就安分一些。”

我這才端端正正地坐好,正‘色’道:“那你也得跟我說說,是不是因為我,你爸把你的工作‘交’給張文耀去做了,是不是我影響到你的工作了?”

張明朗望著前麵的方向,減慢了車速,伸出過來‘摸’了‘摸’我的頭,慢騰騰地說:“相比這些,我更擔心的是,我爸為什麽發你那麽大的脾氣。肯定不知道是誰,說你壞話了。“

我哦了一聲。

張明朗又繼續說:“不過沒事,我爸愛不高興就不高興去,咱們又不是人民幣,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能逗他開心。”

我被他這個形容雷得外焦內嫩,也隱隱覺得肯定是什麽特別不好的事。

不過,我的人生到了這裏,什麽不好的事不都經曆過了麽,有什麽好怕的。

所以我抱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輕輕撇了撇嘴說:“不用安慰我,啥事都沒有,我心大。”

對話間,張明朗把車停下,下車之後跑過來給我拉車‘門’,正巧張百嶺站在‘門’口看到了我們,冷哼了一聲,然後不鹹不淡地說:“過來書房找我。”

說完,他瞬即轉身離開。

我跟張明朗麵麵相覷了好一陣,最終他挽起我的手說:“去吧。”

關上‘門’之後,張百嶺掃了我一眼,慢騰騰地說:“過來坐下。”

他的態度一時一陣的,我也懶得理會了,反正我到現在為止討好著他,也不過是為了以後我踹周正明的時候,他能爽快點借點力給我,所以我裝作溫順乖巧的樣子聽話地做好了。

一坐下來,張百嶺直接朝我麵前甩了一個牛皮紙信封,盯著我冷冷地說:“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的心裏麵一個咯噔,是那些照片?

一下子臉‘色’煞白,我緩慢地伸手去拿那個信封,卻被張明朗一把按住,他朝我示意一下,然後盯著張百嶺淡淡地問:“爸,這是什麽?”

張百嶺冷哼了一聲,瞥了我一眼之後冷冰冰地說:“你老婆做的好事。”

聽到這裏,我覺得死就死了,像這樣猜來猜去才煎熬,看完了再說。

所以我直接把信封‘抽’起來,打開,拽出了一堆的照片來。

看完了之後,我直接丟到桌麵上去,淡淡地問了一句:“張先生,我想請問我做了什麽好事了?難道是有人給我送錦旗過來了?”

這段日子以來,我依然執意喊他張先生,也是覺得他一時一樣的,我懶得自討沒趣。

見我這樣反應,張明朗伸手去拿那個信封。看完了之後,他淡淡地說:“爸,這些照片不代表什麽。”

然而,張百嶺卻氣呼呼地,直接無視我地說:“還不代表什麽?我張百嶺的兒媳‘婦’,一個晚上連續密會兩個男人,首先是凱恩斯的羅建文,最後是邁科的謝存輝,最後還直接跟別人回家了。張明朗,你怎麽從小到大就那麽不懂事,還要找一個那麽不檢點的‘女’人!我的這張老臉都被丟光了!“

其實看到照片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就是那晚,我找羅建文去還,順道去大運體育館那邊溜了一下,然後謝存輝打給我說網上的帖子有眉目了,他跟我一起把陳雪嬌帶回他家裏盤問去了,但是拍照的人一看就特麽的居心不良,挑了好厲害的角度,從側麵拍上去看著我跟羅建文還有謝存輝,都靠得好近。

懶得去追究照片是誰找人拍的,因為特好猜,不是蘇小米就是周佩玲,除了這兩個事兒‘精’,我真猜不出是誰了。

想到這裏,我反而淡定了,就此冷漠看著這一切。

如果張明朗信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如果他不信,他愛跟張百嶺怎麽鬧就怎麽鬧,我不參與他們兩父子的戰爭。

不過,最終沒讓我失望,張明朗也學著我那樣,把照片直接甩到桌子上,又是淡淡地說:“你在深圳也沒有多出名,這樣的照片也不能改變你的生活什麽的。更何況那晚我也在,我去買飲料的時候,三三就跟我其他商業夥伴在一起,我不覺得把自己的老婆帶出去談生意,是多丟人的事。”

說完,張明朗騰一聲站起來,朝我伸出手來說:“陳三三,咱們回家去了。一大早被喊過來,就是為了這樣莫須有的罪名。”

我釘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我想著張百嶺這個老頭子肯定還有話要說的。

果不其然,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瞪著張明朗就說:“坐下來!我怎麽就有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兒子!”

張明朗卻保持站立的姿勢,半響才接了一句:“我其實,在很長一段時間,每一天每一分鍾每一秒鍾都很後悔,我竟然是你的兒子。我更恨,我竟然是我媽的兒子。”

他的話音剛落,張百嶺一個氣結,咳嗽得厲害,這些刺耳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偌大的書房裏麵,我終究看不下去,趕緊去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卻在遞過來的時候,被張百嶺伸手就推開。

因為慣‘性’,那些杯子裏麵的水,如同一些調皮的‘精’靈一樣朝我這邊飛濺過來,我當時微微俯著身體,那些熱騰騰的水珠就衝著我的臉這邊來。

說時遲那時快,張明朗迅速伸出手臂擋住了那些水珠,卻因為動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碰了一下我的臉,我受驚往後退了退,一個狼狽直接倒到了茶幾那邊。

茶幾上麵有一些茶具,磕下去那些痛可想而知,反正我痛得直齜牙,然後還有錯覺,覺得腹部也很痛。

但是很快,我知道那不是錯覺,而是真的。

下意識的,我捂住腹部,有氣無力地說:“我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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