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攻心記

跳海躲魚

120滾滾滾(感謝偶爾心痛的皇冠)

書名:前任攻心記 作者:跳海躲魚 字數:7568

我還來不及把這個老不正經的男人滅了,這時卻吹來了一陣帶著些少腥味的海風,我忽然有點跳躍了,直接鬆開張明朗奔過去掛在護欄上,朝著玫瑰海岸的方向指了指,特高興地對張明朗說:“我們現在去海邊好不好?我還是第一次那麽晚了不用擔心沒公‘交’車回去,還在海邊逗留呢。”

跟了上來的張明朗,直接淡淡地說了一句:“不好,我想早點回去。”

我鬱悶啊,扭過頭來問:“幹嘛不好?就一次都不行的嗎?”

張明朗又是淡定地說:“當然不好,我覺得先回去‘洞’房比較好。”

滾啊!這個男人臥槽!什麽構造!

瞪了他一眼,我正準備張嘴罵他不正經來著,他忽然一把拽過我說:“你看看你,海風那麽大,你的手涼得很。下次等沒那麽冷了,我再帶你過來。”

我還真是反應遲鈍,被他這樣一提醒,這才打了一個寒顫說:“我去,冷死本大爺了。”

張明朗應身將我拽進他的大衣裏麵,嘀咕了一聲:“這娃是好娃,就是反應遲鈍了點。”

回到家裏,一打開‘門’拉開燈,我眼尖,直接看到餐桌上麵多一瓶紅酒,還多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我回頭看了看張明朗,他直接說:“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我哦了一聲,有點狐疑地問:“吃飯的時候,你回家準備這些了?”

張明朗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頭,鬱悶地答:“你是笨呢,還是笨呢,那麽短的時間,我是變回來嗎?”

我疑‘惑’地望著他,沒說話。

張明朗又是點了點我的頭說:“笨,我沒在家,不能叫別人幫忙麽?你老公我‘混’的再差,手上也有點人的,找個人幫忙不就行了。”

雖然確實扯了證,但他自稱是我老公,我還是有點不習慣,隻得直接當做沒聽見,訕訕接了一句:“哦。”

這時,張明朗又是推推搡搡我說:“洗澡洗澡,洗完澡好好慶祝我們第一次結婚。”

第一次結婚!我直接無語了,張明朗你敢不敢來一句,這是我第一次結婚沒啥經驗,等下次結婚經驗就足了!

還沒吐槽完,他就又是來了一句:“快點啊,**一刻值千金啊,明天得上班呢,我們要抓緊時間。”

洗完澡出來,張明朗正放著電視來著,一看到我就特興奮地說:“你先看看電視,等等我。”

張明朗選的是美劇,估計他經常看這個,也是為了練習口語,我也在學英語,就算覺得有些美劇偶爾尺度‘挺’大的,也愣是沒換頻道。

誰知道,臥槽,巧的是,我看了好久畫麵都‘挺’正常健康,誰知道張明朗帶著一身水汽拿著‘毛’巾擦著頭發走過來坐下的時候,畫麵飛快地切換,各種兒童不宜,我簡直就不忍說了。

有點不好意思,我把頭微微低下來,裝作去看其他東西。

偏偏張明朗這個禽獸,他撲捉到我這樣的反應,直接不懷好意地湊得更近,愣是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強迫我望著電視,還很不要臉地說:“低什麽頭,好好看看,學習學習。”

被他這樣頂住下巴,非要讓我去看那些,我有點惱了,瞪著他說:“張明朗,你信不信我滅了你!”

張明朗這才放下手,訕訕地說:“我這不是想鍛煉一下你嗎?你看看你現在的臉紅得跟什麽似的。”

我伸手出去覆上自己的臉,確實熱得很,也為了轉移視線,我瞪著他就說:“滾滾滾,一邊去。”

誰知道,張明朗直接把‘毛’巾往地板上一丟,直接撲過來將我壓在身下,笑得不懷好意地說:“遵命,老婆讓我滾,我必須要竭盡全力去滾。”

我被他這樣壓住,壓根使不上勁,隻得鬱悶地說:“你能嚴肅一點嗎?發現你油嘴滑舌的老‘毛’病犯了,還比以前嚴重得太多了。”

張明朗愣是臉皮變厚了,厚得跟東北寒冬臘月的雪似的,振振有詞地說:“這裏就我們兩個人,要那麽嚴肅幹嘛。更何況,我就隻對你這樣,都不行啊。”

我哦了一聲。

張明朗忽然鬆開我,坐起來說:“過來慶祝一下,嘿嘿”

說完,他拉著我徑直往餐桌那邊走去,把我按在桌位上,然後自己又是嘀咕了一聲說:“我找個‘花’瓶,幫你把這‘花’裝起來。”

誰知道,簡直了。

說著要去拿‘花’瓶的人,最後從廚房最上方的儲物櫃拿了兩個高腳杯過來,三兩下把酒開了,就意思意思倒了一點。

估計這哥們有點趕時間,整個過程有點手忙腳‘亂’。

我心裏麵忍不住暗暗吐槽,果然現實與理想還是很大差異的,果斷生活跟偶像劇也是有點出入的,本來在電視劇裏麵看著那麽‘浪’漫唯美的一幕,硬生生被張明朗導演成了一場看起來特有喜感的鬧劇。

最後,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到我笑他,張明朗特鬱悶地把酒瓶放在餐桌上,坐在我對麵,‘摸’了‘摸’頭訕訕地說:“太久沒做這事了,有點手生。”

我哦了一聲,端起個酒杯示意他碰杯,碰完杯我正要往嘴裏送,誰知道張明朗一下子站起來按住我的手急急忙忙地說:“不能喝。”

我疑‘惑’地看著他,酒都倒了,杯子我也端了,還不讓喝?不讓喝給我倒什麽酒!

看到我有點莫名其妙,張明朗拿過我的酒杯放在餐桌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我身邊,一個拉起我直接橫腰抱起,直接往臥室那邊奔去。

我一下子又是有點暈,問他:“幹嘛?”

張明朗瞄了我一眼,慢騰騰地說:“回來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嗎,‘洞’房。”

我直接無語了,繼續說:“你能消停一天嗎?昨晚才那樣了。”

張明朗抱著我推開了‘門’,然後用腳勾上‘門’,將我放在‘床’上,順手開了‘床’頭燈,就在我的上方振振有詞地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說:“咱們不是少了那三年嗎?不好好折騰怎麽補得回來。更何況,我們昨天還吃飯了呢,今天難道就不吃了嗎?”

我竟然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在昏暗的燈光下,沉默地這樣望著他,他輪廓分明,眉宇之間說不出去的帥,簡直帥哭了本大爺,害得我忍不住伸手去覆上他的臉,還要去‘摸’他的鼻子。

簡直就是腦‘抽’啊,我靈光一閃,嘴賤冒出一句:“吃飯是有益身體的,但是你老是這樣,對身體不好。”

話音剛落,張明朗突兀地湊過來‘吻’住我,含含糊糊地說:“忍著才對身體不好。”

我的睡衣,是張明朗買的,沒紐扣,就是兩條帶子紮一下就能成型的那種,這種睡衣有個優點,那就是好穿,幾秒鍾就能穿好。

可是它也有個缺點,那就是好脫,我還沒反應過來,它早已經被張明朗拉了出來,丟到了一邊去。

感覺到有點冷,也有點不好意思,我伸手要拉過被子擋一擋,誰知道張明朗直接按住被子說:“我老婆,我都不能看看嘛。”

我的聲音立馬弱了下去:“我冷。”

張明朗又是含糊地說:“等下就不冷了,會很熱的。”

然後他貼了上來。

他一個順手,將‘床’頭燈啪嗒關掉了。

在黑暗中,我聽到了他沉重的喘息聲,他有點模糊地說:“我要開始了。”

反應有點遲鈍,也是不太好意思,放不開,我有點拘束地接受他的親‘吻’撩.撥,最多也就伸手覆上他的後背而已。

張明朗出了細細的一層汗,動作還算溫和,可是排山倒海的感覺,忽然就這樣湧過來。我努力忍耐,卻無可控製地喊出聲來。

正在這時,張明朗丟在‘床’邊上的突兀響了。

我頓了頓,這才有些少清醒過來,輕輕推他一把,模糊地說:“你電話。”

張明朗繼續他的動作,聲音含糊沉重地說:“不接,認真點,別管電話。”

可是那電話卻固執得很,響完一次又一次,前前後後被打了好幾次。

第四次的時候,張明朗熬不住了,放慢動作伸手去拿過電話,掃了一眼屏幕,沒好氣地說:“在忙,有事說事。”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麽,張明朗又是說了一句:“上道一點,我再看看,我在忙。”

掛了電話,張明朗將它隨手一扔,又是繼續。

我抓住‘床’單,小心翼翼地問:“有事?要不你先去忙?”

張明朗直接湊過來又胡‘亂’親了我一把,又是含糊地說:“啥事比得上這個重要,別說話了,認真一點啊。”

所有‘激’‘蕩’褪去之後,張明朗擁著我,我沉默半響,問了句:“誰給你電話啊?是不是有重要事要忙,是的話就去啊。”

張明朗無所謂的語氣說:“這個點,最重要的事不是陪你嗎。”

我哦了一聲。

張明朗又是淡淡地說:“電話是我大學同個寢室的哥們打的,就是李默,我以前跟你說過他的。他說這個周六,他組織了同學聚會,讓我必須得去,想見我的‘女’同學‘挺’多的。”

‘女’同學這幾個字,他咬得‘挺’重的,一聽就是故意的,估計這哥們就愛看我吃醋。

但是我偏不,所以我也淡淡回了一句:“那你去吧。”

張明朗一下子加重力道緊緊抱住我說:“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去見那些‘女’同學,我最想見你。”

說完,張明朗頓了頓,又是說:“周末你跟我一起去吧,我給同學介紹介紹你。”

我哦了一聲。

張明朗忽然很跳躍地說:“陳三三,要不你明天繼續休息吧,別回納斯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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