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攻心記

跳海躲魚

084那我當你同意了(感謝偶爾心痛的皇冠)

書名:前任攻心記 作者:跳海躲魚 字數:7407

我被他雷得外焦內嫩,站在那裏半響才想起來罵人:“臥槽!張明朗你大爺啊!你吃完東西不洗手不整理一下自己就往我‘床’上爬,我今晚怎麽睡啊!”

張明朗很快坐起來,一副我的顏值高我很帥‘迷’死你的表情,眼睛亮得跟半夜裏麵的賊似的,盯著我就問:“陳三三,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先去洗手整理一下自己,我就能在這裏睡嗎?”

我簡直為他這樣的奇葩思維鼓掌了!

趁我愣在那裏的當口,張明朗忽然飛奔過去洗手間搗鼓了不到兩分鍾就跑出來說:“洗好了,我現在可以睡覺了吧?”

我徹底無語了。

雖然他不耐其煩跟我說他跟黃思敏不是真的情侶,但是我依然感覺他現在留宿在這裏不是很好。

一個‘激’動,我跑開拉開‘門’衝他說:“張明朗,你要沒什麽正事要說,那你該走了。說什麽狗屁的擔心我,就一無恥蹭飯的!”

張明朗卻穩坐在‘床’沿上,淡定地說:“不找個借口,怎麽見到你。反正現在我說什麽都不走,怎麽趕都不走。”

“那我拿掃把掃你出去。”說完,我砰一聲關上‘門’,跑陽台去找掃把。

用掃把把人掃出去這話,我跟李雪梅學的,以前我稍微不順她的意思,她就罵要掃我出‘門’,用掃把掃,是表達將一個人掃地出‘門’的決心。

誰知道,很突然的,我被張明朗從身後抱住了。

他的頭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說:“陳三三,你就為我破例一次行嗎?我實在忍不住想要跟你呆在一起。我就呆多一陣,又不對你動手動腳,都不行啊?”

偏偏我剛才還把自己掛得跟聖人一樣高,偏偏我覺得我簡直就是白蓮‘花’道德的楷模了不想染指別人的男朋友,哪怕隻是形式上的掛名男朋友都好,然而偏偏我特麽的太容易對他心軟了。

遲疑了一陣,我說:“好吧,你呆多半個小時,然後該幹嘛幹嘛去。”

聽到我鬆口了,張明朗又很高興的樣子坐到我‘床’上去。

不知道為啥,我還是有點手足無措,最後打開了電腦,看《破產姐妹》。

電腦是前一段時間淘的二手貨,便宜實用就是有點笨重占地,被我設置在‘床’的對麵一張小書桌上麵,電腦後麵就是窗戶,對麵還住著一對夫妻呢,所以我貼了海報,經常關著窗。

打開了電腦之後,我怕張明朗這樣的土豪第一次呆在這樣的寒舍,會悶,我就順手把窗戶也打開了一些。

天冷,最喜歡裹著被子看電視了,感覺人生這樣才有希望。

不過今晚有點奇怪,我裹著被子盯著電視,張明朗就坐在旁邊盯著我。

最後我被他盯得簡直表情都僵硬了沒辦法了,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看什麽看,沒見過活人嗎?”

張明朗把錢包什麽的全部掏出來丟在‘床’的另外一邊,開玩笑的語氣說:“活人見過很多,那麽漂亮的沒見過。”

我白了他一眼,不知道怎麽的,忍不住彌漫著一陣陣酸味回了一句:“你見過的美‘女’應該很多吧。”

就因為這句話,張明朗忽然湊上來,不容置疑地伸手隔著被子抱著我,輕聲說:“在我的心裏麵你最漂亮啊,哪怕你覺得我見的其他‘女’的都比你漂亮,可是沒辦法,我還是覺得你最漂亮,估計是我眼瞎吧。”

誰不愛聽好話,可是偏偏最後那句,聽著就不算好話,我白了他一眼。

張明朗嘿嘿笑了一聲說:“我怕太誇著你,你意識到自己很漂亮,就會考慮跟著我,會不會虧了點。”

我簡直無語了,什麽理論!

又是丟了一個白眼過去,張明朗突兀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於這句“對不起”,我居然無言以對了半響,才說:“不怪你。我們分開太久,每個人都有自己現在的生活際遇,我可以理解。”

張明朗卻一下子放低他的身體,完完全全伏在我麵前的被子上說:“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忽然想起來,張明朗那天晚上,在我‘激’動之下,把那兩條短信甩給他看了,所以他說對不起的意思,大概是覺得是他連累了我遭遇了噩夢?

今天重遇,我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件事,因為每每想起都讓我難受得死去活來,而張明朗也似乎在避開,大概他也是怕我難受。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陣,他又繼續說:“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那時候就不該睡得那麽死。如果你看到短信跑出去的時候我能醒過來,如果我發現你不見了趕緊找出去,如果如果,我設定了很多個如果,卻讓我更加怪責我自己。所以陳三三,後麵的日子我用我的一生賠償給你,但是我需要一點點時間,你還要再等等。”

我嗯了一聲。

張明朗又是沉默了一陣,冷不丁地抬起頭望著我說:“陳三三,我再湊近一點行嗎?”

卻還沒等我回答,張明朗忽然湊了上來,在我的臉上飛快地留下了一個蜻蜓點水。

我的臉上瞬間像是飛起了紅霞,熱得有點發燙。

我推了推他,居然用那種嗔怒的語氣說:“對麵住著人啊,窗戶開著啊。”

張明朗掃了一眼那個窗戶,忽然一躍而起跳下‘床’去,飛快地走過去把窗戶拉上,,將那部《破產姐妹》按了個暫停,又啪嗒把燈關掉,這才又蹦到‘床’上來。

電腦還開著,它發出的有點暗淡的光線,投‘射’到這邊顯得更淡,我看不到張明朗的表情,他忽然壓低聲音說:“陳三三,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嗎?”

他一下子變得很嚴肅的樣子,我疑‘惑’地問:“什麽事?”

張明朗盯著我說:“對於張文耀,他這個人沒那麽簡單。以後你再碰到他,就當作不認識就好了,別為了我跟他起衝突。”

我哦了一聲,最後嘟噥著說了一句:“他今晚罵你傻‘逼’,我忍不住嘛!”

張明朗忽然笑了,咧開嘴笑我:“陳三三,怎麽還沒嫁給我,就想著護著我了?”

說完,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張明朗忽然湊上來,他的‘唇’貼上我的‘唇’,如同水族館裏麵碰麵的魚一樣湊在一起,我驚詫地瞪大了眼睛,而他卻含糊地說:“閉上眼睛,不然我不好發揮。”

我遲疑了一下,最終很無恥地閉上了眼睛,心裏麵一邊安慰自己,這樣不算是小三,不算不算。

就在這樣的親‘吻’中,張明朗忽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說:“就這一次,行嗎?我忍得很辛苦,再這樣下去我感覺健康都成問題了。”

我驚詫地睜開了眼睛。

張明朗說完,忽然一個掀起我的被子鑽進被窩,很直接地直視著我繼續問:“陳三三,我可以嗎?”

這樣的問題,我是徹底不知道怎麽樣答了。

拒絕他吧,感覺傷他自尊。

答應他吧,感覺自己不矜持。

沉默著吧,感覺自己有點瞎矯情裝死人。

該死的是,自己居然有點期待。

兩個人僵持了一陣,張明朗直接說:“那我當你同意了。”

他的聲音有一種魅‘惑’人心的力量,那些道德啊羞恥心啊之類的東西,居然被我暫時拋之腦後了,就這樣定在那裏。

這時,電腦屏幕忽然一暗,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有點冷,我不禁聳了聳肩,想要拉過被子遮擋一下,但是張明朗忽然把手覆在我的腹部,聲音落寞,他說:“傷口還痛嗎?”

我條件反‘射’地搖了搖頭,又發現在黑暗中他看不到我的搖頭,最終我輕聲說:“好了很久了。”

又像是想起了什麽,我急急忙忙按住說:“打住了,我這裏沒那個。”

張明朗估計疑‘惑’了,停住手問:“哪個?”

我急了,又是說了一句:“就是那個啊。”

張明朗沉思了一會,有點啞言失笑:“不就行了啊,對著我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

我的臉羞得發熱,輕輕推開他說:“沒那個不能這樣,我怕有小孩。”

他估計鬱悶,頓了頓,這才親了一下我的臉,拉過被子蓋在我身上,很鬱悶地說:“那算了,不勉強你了。等結婚了再這樣也行,我再等等,沒事。”

我當時其實很想張嘴罵:“張明朗你是豬嗎?我下定決心占你點便宜容易嗎我?下樓出‘門’口左拐走50米有超市,我家裏沒有超市也沒有嗎?不懂出去買啊!”

想想又感覺自己這話要真說出口來,顯得自己多著急要他怎麽著我一樣,以後肯定會成為他口中的笑料了,於是我閉了嘴,有點無趣地坐在那裏,感覺自己就是一掃興‘精’。

張明朗跟我貼著牆並排坐了一會,忽然就著黑跳下‘床’說:“我去洗洗臉,太熱了,這房子太悶了。”

過了好久,張明朗帶著一身水汽出來,開了燈,忽然拿起錢包說:“我出去買點東西,一陣就回來。”

簡直了,說不定去洗個臉還把智商給拉回來了。

心裏麵吐槽,卻忍不住羞赧說了一句:“好吧。”

還來不及各種嬌羞啊臥槽,他的電話響了。

張明朗帶著一種好事都被打擾的惱怒表情拿起‘床’上的電話,按了一個接聽,冷冰冰地說:“你好。”

不知道那邊是誰,他忽然態度立刻軟下來,語氣溫和地說:“那麽晚了你過來找我?不過我還在外麵,可能沒那麽快回到。要不然,你今晚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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