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玩的代價是第二天起得很晚，辣妹們早已經離開。他回憶著，昨晚鬧到三四點鍾，因為事業的大順利讓他高興，酒不免喝多了點，有點點上頭，回來後也沒發生什麽事，呼呼大睡到天亮。
所以爬起來後人還是精力無窮，他去洗了個澡，叫了份餐點送到房間裏，吃完後外出。賭城的天氣已經涼快許多，最適合戶外活動。約好的酒店VIP接送車，準時將他送去郊外俱樂部。
快槍手俱樂部還是如往常的熱鬧，它的規模媲美超市，武器密密麻麻非常具有衝擊力，也讓很多遊客忍不住拍照。因為內華達法律寬鬆，在槍支種類的豐富程度上，是加州不能比的。
這裏有足夠多的自動武器、大口徑槍械、軍用機槍，甚至還擺著一具迫擊炮，隻不過炮管被焊了鐵條，也沒有炮彈提供，不然孟謙都有心思去體驗。在武器超市裏轉一圈，再前往櫃台。
孟謙有意去看那個大.胸妹子還在不在，她的名字好像叫……瑞秋？但妹子還沒找到，倒在店裏碰到了個熟人。上次遊艇生日見過的，穿著軍服的大個子，和幾個人聚在櫃台前討論槍支。
“維克多。”孟謙叫了聲。
維克多和他的朋友回頭，其他人臉上疑惑，倒是維克多熱情笑著：“嘿，大衛！”
維克多.斯通，泰格小幾歲的兄弟，他們在遊艇上聊過，對方經營著一家跨國的安保企業、PMC（私人軍事公司）等。性格豪邁，特別喜歡伏特加――沒錯。維克多身上有部分俄裔血統。
“來這邊體驗射擊。”孟謙走上前，維克多身旁幾個人都是長得五大三粗的。穿著戰術背心，腰.間別著槍。
“我一些朋友。”維克多簡單介紹幾句，他的注意力都在槍身上：“德國產的MG-42，你瞧怎麽樣？”
“漂亮！”孟謙讚道，“這算是古董收藏了吧？”
“費了番心思從藏友身上買的。”維克多顯然很滿意，他一個朋友熟練的把槍拆成了零件，一一展示出來。
“保養挺不錯的。”維克多滿意的說，再對一旁的孟謙說：“現在能有成色這麽好的二戰武器，非常罕見。”
“你熱衷收藏武器？”孟謙問。
“看到一些稀有的、好玩的。就忍不住買下來。”維克多指著另一邊關著的門：“那邊是個小型展覽區，今天不開放？”
一名槍店工作人員解釋：“正在維護，先生。”
維克多再對孟謙說：“有很多藏品都放在裏麵，有機會可以去瞧瞧。”
“我會的。”孟謙說。
再聊了幾分鍾這方麵的話題，維克多身上有別的事情，要跟這幫五大三粗的家夥去後麵的靶場玩。
“玩的愉快。”維克多抬起拳頭。
孟謙學著美國人的方式跟他碰了一下：“你也是。”
隨後他也繼續他來這兒的目的：找槍玩。
“嗨。”
孟謙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剛才找不到的瑞秋正在對他招手，笑著走了過去：“嗨，又見到你了。瑞秋。”
“這次還是過來生意的？”她記性不錯。
孟謙搖頭：“隻是過來玩的，剛才碰到了幾個朋友。”
“那些大人物是你的朋友？”瑞秋好奇道，“維克多.斯通，軍.火大亨；邁克爾.張。我上司的上司……”
孟謙點頭：“算是吧，有點生意關係。”
瑞秋打趣的說：“這裏經常能見到大人物呢！”
“你想要合照和簽名的話，我是樂意的。”孟謙也一本正經的配合她。
“你真有趣。夥計。”瑞秋笑得胸.口上下起伏，孟謙被這場景晃得有點眼暈。真是雄偉的規模。
瑞秋好像也覺察到了他的目光，出聲提醒：“這樣盯著我真的好嗎？”
“抱歉。我――”孟謙尷尬，外國妹子性格太直接。
“我開玩笑的。”瑞秋笑著用筆戳了他一下，再問道：“那現在……大人物先生，今天想要體驗什麽套餐？”
孟謙調整過來：“再來個巨無霸的套餐，我要玩一整天，再一身硝煙味的回去，度過個美好的周末。”
“好主意！”瑞秋又彎著腰擠在櫃台邊上寫東西，那兩團令人窒息……孟謙心想她都這麽外向了，也不會介意自己欣賞的吧？
他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君子，所以就看了。隻怪昨晚叫了妹子卻沒上馬，連著積蓄了半個月的精力正在影響他。
“弄好啦。”瑞秋抬頭把單子撕下來，“今天是黑旗公司的訓練日，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幫大個子，可以去開開眼界。”
“多謝。”孟謙去刷卡，再跟教練去後麵的靶場。
出於好奇，他就按照瑞秋的提示去開眼界。他還記得，富國集團、孟氏製藥雇傭的高級安保，就是這個黑旗公司的雇員。而它的母公司，旗下還有軍事承包的業務，來頭非常大。
孟謙就有幸看到了訓練內容，比如彈無虛發的射擊、團隊CQB、人員劫持的防護等等，儼然一支軍事化的團隊，很難相信他們是民間的安保企業。在這方麵，美國的觀念和國內很不同。
當然了，他們的專業，也給企業技術安全提供了更高的保障――甚至還關係到孟謙的日常生活，他那塊富人社區的私人安保，包括房屋報警係統、監控網絡、安全巡邏等，都是這家公司負責。
看了二十來分鍾，手癢的孟謙回到靶場，也學著他們的樣子玩。
但沒有經過專業訓練，能夠用的都是平時遊戲上學來的，感覺很別扭，也沒有剛才他們展示的流暢自然。
試了幾次快速拔槍和瞄準射擊，不是動作跟不上，就是來不及瞄準，子彈頻頻脫靶，搞得自己一頭霧水。
“哈哈。”身旁傳來瑞秋的笑聲。
“拜托。”孟謙無奈看著她，“我是新手，不會很正常吧？”
“是的。”她能理解，來到他麵前，伸手：“教你吧。”
“好啊。”孟謙很樂意的把槍交給她，“剛才我看到他們快速拔槍射擊的動作，又快又精準，教教我。”
“看好了。”瑞秋兩腿分開同肩寬站著，立即進.入狀態：“身體稍微向前傾，右手摸槍，左手置於腹前，右手拔槍出來伸直手臂，左手同時接上，形成標準威沃爾式據槍姿勢，瞄準、開火！”
砰砰砰！
連貫而且快速的三聲槍響，二十米外的人形靶中槍倒地，而且孟謙看清楚了，子彈都打在靶心的位置，極為精準。
“實用速射。”瑞秋給槍上保險後，槍口朝外放下。
“厲害！”孟謙很佩服，“能慢點兒來嗎？”
“沒問題，再給你重複幾次。”瑞秋拿起手.槍，插.在她腰.間的槍套裏，動作示意：“兩腿分開穩固重心，身體前傾是抵突然開火的後坐力……”
孟謙在一旁打量著，她身體往前傾時屁.股就會撅.起，真不錯……他甩掉這些歪念，該好好學的時候別走神。
“會了嗎？”瑞秋回頭。
“讓我試試。”孟謙結果槍，按照她說的方法試一遍，感覺從拔槍到射擊，速度確實快了很多。
“多學幾遍你就會形成本能反應了。”瑞秋說。
“有個疑問。”孟謙說，“你是怎麽做到連續密集的開火的？我扣扳機的動作再快，都沒有你那種速度。”
“扳機控製，是老手才能掌握的。”瑞秋示意給他看，“我每一次扣下扳機，都不會鬆開到極限，而是在扳機複位的臨界點上。”
“感覺不到。”孟謙搖頭。
瑞秋說：“因人而異，但技術主要是依靠子彈堆出來的，你打完上千發後，或許能抓.住一點感覺。”
孟謙長見識了，同時也發現：“你對槍械這麽熟悉，從小就會了？”
瑞秋笑著：“我家裏經營著一個小農場，經常有野豬下山，所以很多人從小就會用槍，包括我。”
“真酷。”孟謙說，他從小就想過這種生活。
“其實很無聊，小鎮沒什麽娛樂，隻能這麽玩。”瑞秋卻不喜歡，“我更喜歡大城市的精彩繽紛。”
“人們都會對沒體驗過的生活各種向往。”孟謙用英文說了這句有點複雜的話――最近他很努力在學。
“也有道理。”瑞秋笑笑，“但我還是喜歡大城市，當像你們這種的富豪。”
“其實富豪也會有很煩和很大壓力的時候。”孟謙說。
“但窮人會有更多的麻煩和更大的壓力。”瑞秋針對他的這一點說，得意：“對吧，富豪先生？”
孟謙不可置否：“可能是的。”
瑞秋說：“所以我寧願過你們這種麻煩和壓力的日子。”
這句話裏有股發自心底的向往，二十一歲姑娘的心思不難猜，所以孟謙就不動聲色的接上：“你想體驗看看嗎？”
“認真的？”她有點驚訝。
“反正我獨自一個人也挺無聊的。”孟謙聳聳肩，“請朋友吃頓飯，逛最好的夜店，住最高級的套房，什麽感覺？”
“真的？”她按捺住驚喜的再次確認。
真是個容易騙的姑娘……孟謙點頭：“是的。如果你時間多的話，還可以坐我的私人飛機去舊金山。”
“你還有飛機？！”她張大嘴巴，涉世未深也完全體現出來。
“所以你喜歡嗎？”孟謙問。
“作為朋友的邀請……”她強調了一下，“我答應了。”
“酷！”孟謙抬起拳頭，跟她撞拳。(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