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兮看著冷清的宮殿和已經被破壞的宮門,麵色微白,往裏而去,卻隻見殿前的帷幔落下裏麵點點燭光透出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影,聽著裏麵傳來的男子粗中的喘息聲,傅錦兮腦子隻覺得嗡的一響,腳下不穩便往後倒退了兩步。
“皇子妃,您怎麽了?”宮女趕忙扶住傅錦兮,看著她微白的麵色焦急問道。
傅錦兮站穩,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眼眶卻已經赤紅。
不行,她應該相信東方淳衍才是,她不應該懷疑的。
傅錦兮這般想著,卻是緊緊攥起了手心,麵色蒼白,
“你們都去外麵候著,沒本妃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違令者,殺!”傅錦兮強壓著喉嚨處的幹澀,告訴自己,東方淳衍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
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帷幔,心中微微下沉,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手抓住簾子,終於還是掀開,隻是麵前的場景卻讓她張大了眼睛。
水煙渾身**的躺在地上,而東方淳衍也是衣衫淩亂,麵色潮紅,粗重的呼吸也確實是他的,眼睛似乎妖媚的要滴水來,隻是看到的場景並不如同傅錦兮想的那般,現在的東方淳衍手死死的掐在水煙的脖子上,而水煙也已經暈了過去。
看到簾子被打開,東方淳衍轉過臉去,卻來不及收起臉上的狠戾之色,眼中無盡的媚波流轉著,讓傅錦兮忽然一下就口幹舌燥了,隻有一種想要撲上去的感覺,不過看著地上的水煙,麵色又沉了下來,水煙該死。
“兮兒。”東方淳衍輕喚出聲,聲音卻低沉嘶啞,帶著無盡的誘惑。
傅錦兮咽了咽口水,趕忙上前扶起東方淳衍,可是東方淳衍卻將自己推開了
“不行,我會控製不住自己。”東方淳衍踉蹌著裏傅錦兮遠遠的,依靠在柱子上,渾身虛軟的癱坐下來,將水煙掐暈已經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勾魂兒
傅錦兮嗅著空氣中藥粉的味道便知東方淳衍是中了何種的藥。
看著地上的水煙,傅錦兮的眼裏頭一次出現了對水煙的殺意,拿出袖中的一黑一白兩顆藥丸,兩顆藥丸其實都隻是普通的解毒藥丸,隻是取好比例分量便是最好的媚藥和毒藥。
喂水煙服下,傅錦兮嘴角冷冷勾起
“來人!”
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傅錦兮麵前,
“皇子妃有何吩咐?”男子目不斜視看著傅錦兮恭謹的問道。
傅錦兮冷眼看著地上**的水煙,紅唇微啟卻是最狠的話
“廢了她的武功,斷了她的手腳,卸了下巴,丟去最低等的勾欄,不許她死,三日後丟到城中最繁華的街道,任何人不許救,我要她死!”傅錦兮一字一字的吐出來,卻是字字要命。
男子微微驚訝了一下,倒也未曾反對,既然是傅錦兮吩咐的便也是主子的意思,他們從來都隻會服從。
上前,扯了一段布裹上水煙便消失在房間裏。
傅錦兮自是放心那人的,便是他不照自己這般說也水煙也活不了多久。
傅錦兮處理完了水煙才轉身看著麵色潮紅,意識都已經慢慢混沌了的東方淳衍,上前把住他的脈搏,自己的麵色卻微微紅了,此藥唯一的解藥便是女子。
吩咐了人將外間收好自己費力將東方淳衍扶進了房間,東方淳衍卻還是將傅錦兮推開,用自己最後的意識強撐著不去碰傅錦兮,他擔心自己在藥物的作用下會傷了傅錦兮。聖手魔醫
傅錦兮看著東方淳衍,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感動。
“淳衍,無妨的。”傅錦兮的耳根微紅,這應該是她自己第一次的主動。
東方淳衍喘息著,身體裏的某處叫囂的他已經快失去意識,傅錦兮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兒,可是現在在藥力下他卻要強撐著,沒有比他跟痛苦的了。
“兮兒,兮兒。”東方淳衍一聲一聲的喚著,卻又一遍一遍的搖著頭想讓自己清醒。
傅錦兮看著東方淳衍如此,
卻是忍著羞意上前,手摸上了東方淳衍的腰,解開他腰上的腰帶,一件一件脫了東方淳衍的衣服,開始挑弄著東方淳衍
“大夫說了,孩子已經五個多月,輕一些,無妨的。”傅錦兮慢慢將自己的衣衫也退去,如凝脂白雪般的肌膚便出現在東方淳衍麵前,讓他幾欲瘋狂。
傅錦兮微微抿著紅唇,卻上前抱住東方淳衍**的身子,感受著東方淳衍身上的溫度,紅唇吻上了他的薄唇
“今夜,我來服侍。”
房中燭火搖曳著,一室春光旖旎。
“計劃失敗了?”另一處的宮殿裏,此時卻正燈火通明。
皇後看著來回稟的嬤嬤,嘴角冷漠勾起
“果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嬤嬤麵色如常
“娘娘,我們要去救水煙小姐嗎?”嬤嬤問著,畢竟水煙還是水重唯一的女兒。追來的特種兵老公
皇後輕笑
“救?為何要救,這件事我們本不知道,如何救,又為何要去救?”
嬤嬤一愣旋即明白了皇後的意思,這件事他們隻當做沒有看到的,水重便是懷疑也不會懷疑到他們頭上來。
皇後慵懶的倚在榻上,美眸微閉,卻是一個宮女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娘娘,先生好似有動靜了。”
皇後的眼睛猛地一下睜開,驚喜的看著宮女
“當真?”
宮女笑著頷首,皇後便急忙起身,穿好外袍便往外而去,卻是走了一段又折了回來
“替我梳妝。”她現在心裏即使忐忑又是期待和歡喜,麵上的神色也變得複雜。
老嬤嬤替皇後仔細的梳好了妝,還在眉心描了一朵梅花,美目流轉,說不出的華貴和魅惑,卻沒有那種媚俗之態,一身的雍容富貴,似乎並不是已過四十的女子。
皇後對著銅鏡看著自己的麵容,手指慢慢撫上去
“我老了。”皇後癡癡的說著。
“不老,皇後在朕心中永遠還是當年巧笑倩兮的少女。”一道微微低啞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還時不時伴著幾聲咳嗽。
眾人皆是一愣,皇後的麵色也徹底沉了下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皆是跪下行禮,除了皇後,一身華妝,依舊淡然站立著,隻是看著斜倚在步攆上的皇帝,眼眸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