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不好惹

林因因

第二十四章 難道是子俞

書名:腹黑公子不好惹 作者:林因因 字數:4097

花泣簡直就是來拉仇恨的,這一點她後來也發現了。

她之所以能後知後覺的發現,是因為後宅已經有了她和子俞的傳言,開始她也極為不屑,哪個內宅的女子沒被人嫉妒或者不嫉妒別人的?隻是當傳出來的東西開始變味的時候,她就坐不住了。

謠言已經被傳成花泣肚子裏的孩子是子俞的。

這事荒唐,花泣氣的連飯都吃不下,葉青林太忙,也不知道這些事,花泣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本身他和子俞就是不能愉快玩耍的那種,雖然他不會去誤會自己的孩子是子俞的,就怕他認為自己和子俞還有私下來往,到時真就說不清。

花泣心煩意亂,整日連院子都不敢出,生怕一出去,就被人青紅白眼的掃上幾遍,好像認定了她就是個蕩.婦。

可不是她不出去,那些嚼舌根的就會消停,自有人會上門來惡心她。

莊暮因就是第一個。

晌午飯後,花泣吃飽就犯困,懶懶的正想小憩一下,莊暮因就來了。

“妹妹,妹妹可在?”莊暮因一臉的神采,雖然能看出她在極力掩飾內心的快活,臉上那愉悅之意是怎麽忍也忍不住的。

“姐姐來了,見過姐姐,快請上座吧!”花泣把自己的主位讓了出來,人家是正室,大她一頭,葉青林的後宅,到哪都是她的主位,雖不情願,卻也要尊禮,免得給葉青林丟人,又喊了水靈端來壺茶給莊暮因斟上。

“我可是許久都不曾見著妹妹了,近來妹妹怎的也不去我那走走?多走動可對肚子裏的孩子有好處呢!”莊暮因那滿臉的關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姐姐未曾懷過身子,竟是有如此經驗,花泣斷斷是不如姐姐的,謝謝姐姐愛護了!”花泣一聽她故意點破自己最近不敢出門的事,就來氣,忍不住反將了她一句,一個沒懷過孩子的,竟然來跟她傳授孕子經驗,也不嫌躁得慌!

“咳,著實讓妹妹笑話了,我也是誠心向府裏的婆子求教,這才好心和妹妹說,妹妹可莫怪啊!”莊暮因竟不知,花泣的嘴這般毒。

“花泣豈敢,謝謝姐姐還來不及呢!”看那莊暮因瞬間尷尬的變臉,花泣心裏才有了一絲暗爽。

“你看我吧老遠嫁到這侯府,平日就一個人,也沒個親近的談天解悶,隻好來叨擾妹妹,不像妹妹,出身在這寧陽郡,朋友多,知己多,我可是羨慕的緊呢!”

“姐姐這話何意?花泣就是一個在桃源閣養胎的婦人,哪來朋友知己?走動還不如姐姐頻繁呢,要說見麵認識就是知己,姐姐算一個!”莊暮因果然是不懷好意,花泣就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呀雖然認識幾個字,詩書卻半點不通,不像妹妹,才學能和二公子這榜上解元相較高下,能有如此知己,真是羨慕妹妹啊!” 莊暮因這是想要撕開了來取笑她和子俞的事。

“姐姐高抬,妹妹初來乍到的,見二公子的麵都比不上姐姐的次數多,要說和二弟談論詩賦,姐姐下次和二弟相約時記得帶上花泣見識見識。”花泣懶懶的看了莊暮因一眼,耍賴誰不會?潑髒水誰不會?

“妹妹莫要謙虛了,這府裏的姐妹都說二公子是妹妹的知己知心人,隻有妹妹的高才,才能和二公子相提並論,這旁人,二公子是從來都看不上眼,壓根不理會的。”莊暮因還是不死心,怎麽就氣不到她呢?

“花泣不知姐姐竟如此仰慕二弟,那晚上等夫君回來,我一定讓夫君給姐姐向二弟傳話,讓二弟約姐姐詩賦一番,姐姐可莫要謝花泣了!”花泣含著笑,就這麽看著莊暮因由紅轉青的臉。

原本是想去激怒花泣,問過婆子說,有孕的人不能生氣,氣大了傷身,莊暮因好不容易逮到這麽個機會,主動上門去譏笑一番,結果,沒有氣到花泣,反而差點被她給氣死,什麽叫“如此仰慕二弟”?自己堂堂大公子正房少夫人,怎麽就被說成個作風輕浮的人了?莊暮因一路氣哼哼咒罵著回了自己院子。

晚上葉青林沒有回來桃源閣,應該又和秦書玉哪裏忙正事去了,花泣睡到半夜醒來,再也睡不著,想著侯府這些個女人,整日閑著無事生非,莊暮因隻是距離她比較近的一個而已,還有不知道多少想看她出醜的女人,除了桃源閣,她真不覺得自己是侯府的人,也不知道這些閑話到底是從哪裏開始傳起的,如果猜的沒錯,是子俞的那四房妻妾之間,看來自己入了這侯府,事事都要謹慎為好。

步至窗前,望著滿空星辰,一顆一顆的,脫出雲彩的阻擋,用自己的力量,閃著自己的光亮,漆黑之中,尚還能有餘光,供世人仰望。

自己不能陷在這泥潭裏,不求發光發亮,總要先脫身出來,胎兒越來越大,花泣決定找機會和葉青林說說自己的苦悶,總不能到孩子生下來,還讓人指指點點的說他的爹是子俞吧?

收起自己的思緒,眼角瞄過窗台外麵,有一抹豔紅,伸手出去拿過來,竟是朵芍藥,這花好美,侯府裏沒有,曾經在泰安書院見過,就在那時認識了子俞。

可這時節,並非芍藥花期,竟能開的如此嬌豔,著實讓她欣喜。

如今這花也不知是誰放在這裏的,在黑夜裏風幹了多可惜,拿到近前仔細欣賞,花蕊之中竟塞了個東西,是張紙條。

上麵是一首詩:旁招近侍自江都,兩歲何曾見國姝,看盡滿欄紅芍藥,隻消一朵玉盤盂,水精淡白非真色,珠璧空明得似無,欲比此花無可比,且雲冰骨雪肌膚,末尾還附了四個小字:花亭靜候。

花泣覺得這詩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裏聽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仔細回想,對,是泰安書院,聽過子俞和幾個學子在那裏讚歎芍藥有如女子的美麗,還說古人把芍藥當作愛情信物,贈與心慕女子,這大半夜的,自己窗台外邊怎麽會有這東西?

花泣有些不安,難道是子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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