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盡是停靠著裝飾華麗的畫舫或是小巧精致的小船,每一個船上都是熱熱鬧鬧的嬉笑著,更是有妓家直接是將畫舫停靠在河邊招攬生意。
蘇如意到的時候,便是一眼就看到了停靠在河邊大大的寫了一個‘待’字的小船,上麵卻是空無一人,似乎在等待著誰上去一般。
“你在這裏候著便是。”蘇如意對著身邊緊緊跟著的丫環道。
丫環一臉的為難
“小姐,你要自己上去那船上嗎?”
蘇如意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丫環
“不許多言,好好等著便是!”蘇如意不滿的道。
丫環禁言不敢再多說,可是瞧著那小船幽幽暗暗的,隻有一盞燈點著,便是連個人影也未曾瞧見。
蘇如意小心翼翼的上了船去,手裏還捏著那副畫,上得船來,便看見船艙裏似乎有一個人影,蘇如意上前問道
“公子可是在等人?”
“自然是的,不過在下等待的佳人已經到了。”裏麵傳來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語氣不悲不喜,倒是帶著幾分涼意。
蘇如意紅唇微抿,卻是掀開簾子,一眼,便看到了一身青袍,麵容英俊幹淨的譚雲方,也許是因為夜間隻點著盞燭火的緣故,蘇如意竟是半點也未瞧見譚雲方臉上的蒼白之色。
譚雲方看著蘇如意也是微微一怔,的確是個俏麗佳人,隻可惜便要這般毀了,雖然他也不願這般糟蹋了這姑娘,隻是他要為他身後的家族著想,明知不得已卻要為之。
蘇如意在譚雲方對麵坐下,溫婉的笑著瑾澀三重奏之鳶戀
“譚公子這般邀請如意過來如意便是過來了,會不會也覺得如意輕浮了?”蘇如意問道。
譚雲方仔細的泡著手下的茶,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嫻熟優雅,將泡好的茶水遞給蘇如意
“是譚某輕浮了才是,明知蘇小姐已為人婦,可是卻攔不住心頭的思念,今日本打算獨自一人在這裏買醉,卻是看到了蘇小姐的倩影,耐不住心中所思,才冒昧畫了小姐的畫像,還請小姐莫要責怪才是。”譚雲方笑看著蘇如意道。
蘇如意心中微微一動,許是這幾日受了雲子傲的冷待,現在聽譚雲方這般一說,隻覺得自己心頭微微一動,若是她嫁給的是譚雲方而不是雲子傲該是有多好。
蘇如意癡癡的想著,卻沒察覺譚雲方的額手已經到了耳邊,為她撩撥起了散落在耳旁的一縷長發,忽然,蘇如意看著近在咫尺的譚雲方,隻覺得身子虛熱的很,自從上次嚐過人事之後,雖然雲子傲的那一次給她的感覺不算好,可是她也是享受的,所以這般瞧著譚雲方,看著他的溫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畔,忽然就有一種心跳加速,燥熱難耐的感覺,手中方才隻是淺飲了一口的茶杯也砰的落下,雪臂不自覺得就纏上了譚雲方的身子。
傅錦兮遠遠的看著開始微微動彈起來的穿,嘴角冷冷勾起,轉身便離開了河邊玩京城裏邊兒趕去,怕是現在公主也已經找到了。
丫環還在外麵著急的等著,時不時的便要往那船裏頭瞄一眼,卻是什麽也瞧不見。約摸是過了半個多時辰才見著蘇如意從裏麵走出來,丫環看著蘇如意的時候,隻見她麵色微微有些潮紅了,眼角含春,麵色也是極好的。
“小姐,我們回府嗎?”丫環上前問道。
蘇如意淡淡晲了丫環一眼,微微點頭,嘴角卻是怎麽也掩藏不住的笑意,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的羞澀。吃貨萌寶仁心妃
直到蘇如意離開了,那船裏才走出一個人來,卻是譚雲方看著背影漸漸遠了的蘇如意,沉沉歎息了一聲,轉身往船裏走去,裏麵還有蘇如意拉下的貼身的肚兜,是他說要留著做個念想的,也是那人說要一定留下的。
傅錦兮到了客棧的時候已經是找到了蕭玉墨了,不過蕭玉墨的身邊卻是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大皇子蕭麒,另一個則是側妃岑蝶衣。
幾人坐在雅間裏閑閑的說著話兒,倒是蕭玉墨見著傅錦兮來了,趕忙跑了過去
“錦兮,你上哪兒去了,真是小孩子不懂事,走開也不跟大人說的。”
傅錦兮看著蕭玉墨一副小大人的語氣微微抿起嘴角
“錦兮知錯,還請公主責罰便是。”
蕭玉墨嘿嘿一笑,拉著走到了桌邊
“我才不會懲罰你呢,你來瞧瞧,你給我把這盤棋下贏了大皇兄我就放過你。”
傅錦兮微微挑眉,蕭玉墨怎的還下棋了,她的性子可不是個能坐的住的。
“公主,賭注是什麽?”傅錦兮直接問道,肯定是有什麽讓蕭玉墨不得不安靜下來的事情,否則她也不會這般乖乖的在這安安靜靜的下棋了。
蕭玉墨訝異的瞧著傅錦兮
“你怎麽知道我們又賭注的。”
而一旁的蕭麒瞧著傅錦兮和蕭玉墨卻是大笑起來
“好了玉墨,別鬧了,若是你自己偷懶那賭注就作廢了。”都市我為王
蕭玉墨看著蕭麒,卻是憋著嘴一臉可憐的看著一旁一身華麗錦緞,小心翼翼坐著的側蝶衣
“蝶衣姐姐,你瞧,大皇兄欺負玉墨了,你可一定要幫幫玉墨。”
岑蝶衣也是掩唇輕笑,卻道
“我可是不會這棋什麽的,若是彈彈琴倒是行,這些我便是無能為力了,錦兮是個中高手,大皇子不若與錦兮對戰一局吧,不論輸贏,也幫了玉墨,也省的她埋怨大皇子這個做兄長的額不疼寵自己的妹妹了。”
蕭玉墨感激的看了眼岑蝶衣,又拉著傅錦兮的額手
“錦兮,你會幫我的對吧。”
傅錦兮無奈,看著大皇子也是同樣無奈的神情,便也隻得坐了下來。
傅錦兮下棋仔細,蕭麒也同樣認真,兩人便是如同到了千軍萬馬的戰場一般,步步殺機,步步緊逼,最後卻還是讓傅錦兮高得一籌。
“大皇子承讓了。”傅錦兮輕笑道。
蕭麒卻是看著這精妙的棋局暗暗讚歎
“錦兮真該與我的丞相對戰一局,我與你下棋輸你一子,我與他下棋,便是滿盤皆輸。”
傅錦兮輕笑
“我嗚丞相下棋,怕也不過就是單純的計較棋局罷了,大皇子胸懷天下,棋局便是戰場,您總是維護著您的臣民們,雖然棋技上與我等相持,可是這胸懷天下的仁愛和氣度,錦兮卻是萬萬不能比擬的。”
蕭麒看著說出這番話的傅錦兮,心中微動,此女子,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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