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深度擒愛

嫣然如媚

第兩百六十二章 就這麽喜歡折磨自己?

書名:總裁大人深度擒愛 作者:嫣然如媚 字數:7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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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原來她向暖有這麽大的能耐,甚至可以讓你來求我?”君伶恨恨地開口,毫不留情地戳穿著一切,“說什麽不牽扯別人,說到底,就是為了那個女人才說的這種話吧!”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在他的心裏,從來就沒有她,永遠隻存在著那個叫顧文秀的女人。

他們放下了那一切,可她沒有!

不等段鴻偉開口,君伶便再次冷笑著道,“姓段的,你就放心吧,你我是不會放過的,可跟她顧文秀有關聯的所有人,我同樣的都不會放過。”

說完,君伶便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偏過頭,對房間外的人道,“把注射器和藥給我拿進來!”

此言一出,跟著她的那兩個保鏢立馬行動迅速的,提著一個醫藥箱走了進來,可看到那個外表非常普通的醫藥箱,向暖心裏頓時警鈴大響。

注射器,藥?她這是要做什麽!

向暖的心裏升起不詳的預感,隻見那兩個人一進來,便將醫藥箱放在病床旁,然後徑自便強行控製住病床上的段鴻偉!

向暖心頭一驚,幾乎是下意識地便要衝上去阻止,“你們要做什麽?!”

那是什麽藥,什麽注射器?段鴻偉的身體本就沒有痊愈,就這樣亂來,真的會出事的!

可那兩個人同樣是君伶底下特訓出身,向暖隻身一人根本無法阻止,其中一個人摁住段鴻偉,另一個人便打開醫藥箱,要拿注射器。

向暖實在是急得沒有辦法了,她咬了咬牙,一把拉住君伶,“你恨,就衝我來,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好,你不能這樣做!”

病床上的段鴻偉根本就沒有什麽掙紮的能力,那半白的白發,更襯得他如同枯老完了的糟老頭子,可是,他明明也隻有五十歲。

“別管我,都是我欠下的,向暖,你別管我……”

他閉著眼,任由按住他的人,將他胳膊上的衣袖給卷起來,那尖細的針頭,看得人渾身不寒而栗。

向暖瞪大眸子,焦急地便想衝上去將那人手上的注射器給搶過來,可那一刻,君伶卻一把將她給拉了回去,重重地甩向門口。

向暖沒有防備,硬生生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給甩得跌跌撞撞的,扶著房門才得以站穩,再看向病床,隻見那針頭已然紮進了段鴻偉胳膊上的血管中!

“君伶!”向暖嘶聲叫著,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不知名的液體,被注射進去。

君伶滿意地勾起唇,眼眸裏沒有半點溫度。

“其實啊,也沒有什麽的,我隻是讓人加了點特殊的化學物品進去,就等於慢性毒藥吧,然後,加了些讓人會天天昏睡的東西進去,放心,沒個十天半個月,暫時死不了的。”

她斜過視線,睨著向暖,冷冷地開口,“你也別急,等我拿到了段家的資產,下一個,馬上就是你了。”

這番話,說得想要更加不寒而栗,她顫抖著搖頭,目光隻是盯著病床上段鴻偉那逐漸恍惚的目光,倉皇地便想出病房。

“不行,他會出事的,我得救他,醫生呢,我去找醫生,我必須得找醫生!”

向暖自言自語地說著,轉身便要出房間,卻聽身後君伶憤怒的聲音突地響起。

“給我把那個賤人攔住!”

向暖心頭一驚,扶著牆走到走廊上便想跑,可突地,以前受過傷的後腦處猛然被人重擊一下。

一刹那,大腦瞬間震蕩空白了一下,下一刻,脖子被人迅速扼住,那個男人的速度比她借著優勢,以必殺的手段將她直接摁到了地上。

脖子被人重重地掐著,向暖窒息著瞪大眼睛,試圖將那隻手給拿開,她不斷地嗆著,感覺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

可下一刻,冰冷的液體便從頭澆下,甚至有不少的灌進了她的嘴裏。

與此同時,扣著自己脖子的手終於離開。

向暖狼狽地從地板上掙紮著坐起來,捂著胸口嗆著,被生理的淚水浸濕的眼向前方看去,隻能隱約看到眼前朦朧一片中,君伶正在往她走來。

“清醒點了嗎。”君伶走過去,冷漠地看著癱軟在地上,那意識還未完全清醒的女人。

頭又開始劇烈地疼了起來,向暖的眼前依然是不清晰的,可她卻壓根不知道剛剛是誰,竟然直接打她的舊傷!

混蛋!

向暖上半身都是濕的,半晌沒有回話,君伶勾唇,緩緩蹲下身子湊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冰冷地看著那張讓她無比痛恨的,清秀俏麗的臉。

“向暖啊向暖,你真是太傻了,就那樣一直服從著我,有什麽不好的,非要忤逆我,把事情演變成這種局麵,嗯?你以為,你到現在還有抽身的機會嗎,真是傻到了極點。”

君伶的話充斥在耳邊,頭也疼到了極點,一陣一陣的跳痛,向暖緊緊咬著牙,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君伶的話,卻一遍遍地在腦海裏重複循環。

“血海深仇永遠也無法消除,你最後啊,也什麽都得不到的,你想救誰?你能救誰,到最後,你不也是那個甕中之鱉麽?”

“還想著段亦宸呢,他是我的兒子,你永遠都配不上他的,知道嗎?這段時間,好好的配合我,等到段氏底下的資金完全轉到了我公司底下,那時啊,說不定我就心情好,放了你,懂你接下來該怎麽做了嗎?”

看著向暖的目光渙散得很,好像根本沒有集中注意力聽她的話,頓時,君伶也失去了意思,鬆開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甩到一邊。

起身,冷哼,說完那些,君伶也沒了繼續待下去的意思,隻是讓那兩個保鏢守在段鴻偉的病房前,又不屑地看了向暖一眼,轉身便頭也不回地往電梯處走去。

向暖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在走廊冰冷的地板上,直到君伶走了良久,她才像回了神的,終於動了。

全身像是在水裏泡過了一遍一般的,冷,並且頭還疼痛到極點,額頭跳痛,後腦勺被打的那個位置火燒火燎地疼,而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那來自大腦深處,讓人絕望的疼痛。

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教人難以忍受。

向暖動作艱難地從地板上站起來,又轉頭看了一眼段鴻偉房門緊閉的病房,那兩個保鏢身板挺直著站在兩邊,目光冰冷直視壓根沒有看她。

眉頭微鎖,向暖咬牙忍著疼,拖著疲累的身體,往電梯處走去。

……

此刻,已經快要到淩晨一點。

路邊幾乎沒了車經過,除了路燈那淒冷的燈光照著,沒有任何行人,偏偏,今天晚上的風還冷得人透心涼。

頭部的疼痛沒有半點減弱,反而更加劇烈了起來,向暖剛沿著道路走了幾分鍾,便已經是疼得難以忍受,隻能抬手微微揉著試圖緩解。

她又往前走了兩步,終於無法忍受地微彎下身子,疼痛一陣陣地襲來,讓她近乎要暈倒。

這暗夜的,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又該去哪裏,可是她不想開車,也不想回賓館,哪裏也不想去。

這四年來,向暖頭一次這麽無助,可是明明最初的目的就是想拚了命地將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為什麽,到現在還是一無所有呢。

腦海裏不斷地回放著病房裏的場景,和君伶說的話,越想頭就越疼,心就越冷,到了最後,她不得不蹲下身子,將自己緊緊抱著,以求緩解那種讓人絕望的心悸疼痛。

向暖覺得自己像是要死了,身體上疼,心也疼。

是要死了嗎?大概吧……死了也好,死了她就不用這麽痛苦了,就不用這麽窩囊地活著,就不用忍受這種疼痛了……

冷風襲襲,逐漸的,眼前也開始恍惚了起來,向暖盯著自己麵前放大的地麵,近乎要立馬暈倒過去。

而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從醫院的方向緩緩開了過來,緩慢行駛著,然後在她的身旁停下。

向暖目光恍惚地隻盯著地麵,突地,一雙男式皮鞋從身旁走過,然後停在自己麵前。

下一刻,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在頭頂上冷冷響起。

“沒想到你還有自虐傾向,大半夜的,在外麵這麽折磨自己?”

冷不防地聽到這個聲音,向暖心頭一震,本來已經昏沉的大腦瞬間醒了一般,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清醒了,頭部的疼痛便又開始叫囂了起來,向暖蹙起眉,下意識地將自己裹得更緊了,然後依然蹲著,不起來,甚至看也不看他。

又碰了一次壁,段亦宸麵色頓時陰了下去。

大半夜的知道她到醫院來後,擔心她出事才專門過來,結果呢?

居然,不理他……

向暖此刻穿的是一件非常薄的針織衫,環抱著自己蹲在地上,在這寂夜的路燈下,顯得嬌弱無比,讓人恨不得想直接整個抱到懷裏。

她沒動,段亦宸也沒有說話。

良久,就當向暖快要以為他是不是要走了的時候,忽然,一件黑色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

帶著她最熟悉的男性氣息,還有段亦宸遺留在上麵的溫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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