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深度擒愛

嫣然如媚

第兩百三十九章 十年回憶再現

書名:總裁大人深度擒愛 作者:嫣然如媚 字數:6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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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他們準備得非常齊全,所有的一切都讓人鑽不了任何空子,可易子卿就是知道,這些都不是真的,但那個君伶,到底想要幹什麽?

他們的針對點肯定是段家,但是一牽扯上向暖,他就擔心了,幫向暖奪家產嗎?可是,為什麽呢。

易子卿緩緩闔上眸,思緒回到四年前。

他到現在,都能清晰地回想起四年前,他得知向暖死亡後地那幾天,他總是會去海灘邊,不休不止地試圖尋找她的屍體,他不死心,那幾天一直堅信著向暖沒有死。

後來,是那具屍體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他終於相信了。

可是後來想起來,卻還是可以發現,當時那些疑點的,現在結合起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便能想得出這大致的一切。

淩肅是個重要人物,他在百世財團有著很好的地位,勢力那麽大,那麽能做到的事定是很多。

如果他們是準備了許久的,那麽也不難想出,向暖幾年前是怎麽在他們所有人麵前,瞞天過海的。

可是他可不覺得,那夥人會無緣無故地幫向暖。

想到這裏,易子卿的思路就像是卡了殼的,再無進展,他抬手再次揉著眉心,感覺額頭隱隱作痛。

君家以前的事,他根本不清楚細節,所以壓根不知道這一切的內幕,但是,他又是那麽地想將向暖拉到自己身邊來,他……那麽地想得到她。

想到這些年那種讓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死掉的崩潰感,易子卿的心猛然刺痛了一下,猛地站起身,攥緊手。

現在也隻有他一個人是局外人了,這麽些年,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向暖受傷害卻沒有能力幫她,可是現在,現在不一樣了。

他絕對不是看著她受到任何傷害。

冷著一張臉,易子卿邁開步子便要往外走,全程被一直無視的沈文這就忍不住了,連忙跟上去走了兩步,道:“你這又是要去哪?”

易子卿冷冷地丟下一句:“出去。”

沈文簡直覺得心累無比,隻能連忙跟著他走出辦公室,邊匆忙地道,“我還沒跟你說,你家易上將他安排了幾場相親給你,讓你趕緊回去!”

相親相親,又是相親。

易子卿的麵色更是冷了幾分,帶上了疏離的感覺,讓沿途聞言的員工,都隻能遠遠看著,私底下偷偷說著八卦。

“既然安排那麽多場相親,就讓他自己給自己相去,我說了我不感興趣,以後這種事,不要跟我說。”

大廳外,沈文終於停下腳步,而易子卿則頭也不回地離開,沈文一個人站在那裏瞪大了眼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錯愕得很。

敢情他把爛攤子全丟給他了?這種話,讓他怎麽去跟人家上將說?!

直到易子卿上車,絕塵而去,那沈文才失了興趣地,轉身往回走。

都快十年了,沈文一直都非常不明白一件事,那就屬易子卿的感情了。

二十歲前他們認識的時候,易子卿不近女色,這個可以啊,沒碰到喜歡的,可聽聞他二十歲碰到了個喜歡的,可是卻得知那女人他找不到了,這是不是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念著一個沒見過容貌的女人,還聽聞是個小丫頭片子,沈文本以為他是玩玩而已,可沒想到,這一念,就是五年。

而後來終於找到了那個叫向暖的女人,卻得不到,一守,便又守了這麽四年多。

想到這裏,沈文冷哼了一聲。

得,他也懶得管了,那家夥,活該單身一輩子!

……

深夜的酒店房間,淡紫色的窗簾緊緊合著,不漏一絲夜色進來,前半夜一直都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到了後半夜,雨倒是停了那麽些下來。

床上,向暖沉沉地熟睡著,可此刻,也不知是不是房間裏的悶讓她睡得有些不安穩,向暖額上一直冒著細汗,麵色微顯蒼白,眉頭,則一直是緊蹙著的。

“走,都走,別過來……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走啊……”向暖低聲不安地夢吟著,時不時不安地微微搖著頭,仿佛在夢中碰到了什麽非常令人可怕恐懼的事情。

忽然,她的身子兀的一顫,登時全身繃緊,而下一刻,她驚叫一聲,便猛然驚醒。

入目的,卻是一片黑暗,哪裏還有要害她的人?

向暖大喘著氣,驚魂未定地從床上坐起,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擦去額上的汗,而身上上半部分的睡衣,早已被汗給沁濕。

房間裏的溫度不高,但莫名的悶,向暖的手往旁邊的位置觸了觸,卻發現那個小人兒也睡得額上點點細汗。

她沉沉地鬆了一口氣,打開床頭櫃上的燈,然後下了床走到窗邊,將窗簾打開又將窗戶開了個縫,給這個房間透透氣。

外麵的小雨停了,房間裏安靜得很,隻有孩子那沉穩的呼吸聲,向暖又坐回床上,靠在床頭,卻再無了睡意。

怎麽會,又碰到那種夢?

那麽可怕的夢。

可現在能讓向暖覺得可怕的,還能是什麽?

她又夢到自己回到了十六歲的時候,夢裏,她親眼目睹了自己爸媽的車禍慘象,向暖知道裏麵一些不是現實中發生過的,可那種真實的感覺,卻讓人有些後怕。

眼睜睜看著自己最親的親人離去,她卻沒有辦法去救,甚至被一群人給捉走。

她又夢到了自己被綁到了床上,雙眼被蒙住,根本就不知道和自己所處的人是誰,以及長相和年齡,可是能做出那種事的,不是什麽好人吧?

她當時就認定了,那夥人,肯定會派又老又醜的男人,來做這種事,他們,不就是要侮辱自己嗎?那一段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被下了多少藥,她差點想咬舌自盡,可幸好,後來她逃了出來,那個男人也什麽都沒有對她做。

想到以前那些不堪入目,她從來不想去回想的經曆,向暖感覺全身發冷,忍不住環抱住自己的身體。

她不是傻子,那個男人是易子卿,她知道的。

她後來什麽都想出來了,可是卻不想承認不想麵對,想讓那些事情埋在心裏,可是那個時候,她又哪裏知道,易子卿竟然會纏上她。

而這,也是她極力想擺脫他的原因。還有段亦宸。

那些她從來不願去回想的過往,此刻就這樣以這種方式,被強行拉了出來,血淋淋地告訴著向暖,它一直存在。

有些事,會讓人留下很深的陰影,本來還是小公主的她,那麽高高在上,卻一夜之間落魄,甚至……被人下藥,醜態盡顯。

那段時間裏,她被折磨著,藥效失去作用了就會有人給她下藥,強行將摻了藥的水喂她喝。

可幸好,那時同樣被人壓製住的男人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麽,向暖還能記得他幫她逃出來時說的話,他讓她離開以後在他所說的地方等著他,他會去找她,還說要對她負責。

可是向暖又怎麽會真的,那麽傻地等著他?負責,她隻當他是那些人的人,她留了個心眼,沒有告訴那個男人她的一切,離開以後,便逃了回去,逃回自己家。

後來,她就發現自己的家,已經成為了,自己那所謂的好舅舅一家的。

一直被埋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些過往此刻在十年之後翻了出來,想到這裏,向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闔上眼。

額上被包紮好的傷口,一直在灼燒般的疼著,仿佛在提醒著她,不能感情用事。

君伶白天的話就在耳邊不停地回響著。

段亦宸不是她該想的,她向暖,根本就沒有擁有感情的權利,背負著血海深仇的她,早就失去愛一個人的權利了。

她現在,應該將精力,放到報仇上麵,她絕對不可以,就這樣功虧一簣,那些段鴻偉所做出來的事情,她一定要全部還回去!

這時,身旁的小人兒突然動了動,頓時將向暖的注意力給拉了過去,向暖兀的睜眼,看向還在沉睡的蘇景錦,思緒沉沉。

後半夜向暖都是閉目養神著,壓根睡不著,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隱隱有了睡意,好不容易淺眠上,卻被麵上一些癢癢的觸感給驚醒。

她猛然睜眼,卻兀的對上麵前蘇景錦那放大的小臉蛋,蘇景錦對她笑,柔軟的小手還放在她的額頭上,看到向暖醒來,他開口道:“姐姐,景錦隻是想看看,看看有沒有流血,不過好像沒有了哎。”

昨天從君伶那裏回來後已經是下午,向暖帶他到醫院裏去做了簡單檢查,又買了藥,這才回到酒店,而蘇景錦的臉色以及精神,也恢複了很多。

看著他那純淨簡單的樣子,向暖心裏突然湧起一些異樣。

雖然他的貧血相比於平常人是比較嚴重,但現在還是可以慢慢調養的,可如果以後出什麽意外嚴重,那就是隨時會轉變為危及生命的病。

怪不得顧晚這幾年過得這麽不如意,那麽痛苦,恐怕蘇景錦也占了一部分原因吧,可看蘇景錦那麽天真的樣子,顧晚應該是沒告訴她的孩子,他的身體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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