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煜舞

第183章 發現真相,兄弟陌路 (鑽石滿1650加更,加更合並)

書名: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作者:煜舞 字數:20541

(貓撲中文 )雲想容搖了搖頭,道:“王爺不必謝我,要謝謝那個救了顏妍的侍衛吧,若不是他先發現了妍兒,怕是妍兒已經遇到不測了。手機端 ”

離王的眼閃過一抹冷意,極快的消失不見了。

“這是他身為護衛該盡的責任,真要追究起來,還該追究他一個護衛不力的責任。”

雲想容一聽,心裏略微驚訝。

她本以為那個護衛是碰巧出現在那裏,聽離王這意思,竟是他早安排了暗跟著顏妍的。

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也是,畢竟離王心裏是有顏妍的,算想要借著火蓮兒達成什麽目的,那也不會至顏妍於不顧才是。

雲想容沒多說什麽,略微點頭,道:“沒什麽事那我先走了,不打擾王爺了。”

“我送送弟妹。”離王趕忙道。

雲想容沒有拒絕,兩人一起朝門口走去。

到了大門口,看到馬車等在不遠處。

霍琛斜靠在馬車,修長的身形,清雋出色的麵容引得過往的路人不住的拿眼打量他,然而霍琛動都沒有要動的意思。

看到雲想容和離王出來,霍琛直起身子,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等很久了吧。”雲想容看著霍琛在自己麵前停下腳步,眉眼微微一彎,低聲道。

霍琛搖了搖頭示意沒有,然後看向離王。

離王臉的巴掌印依舊帶著鮮紅。

“老王妃打的吧。”霍琛淡聲開口。

“是啊。誰讓你剛剛不進來,你若是來,好歹能幫我攔一下。”離王埋怨道。

“我不合適進去。”霍琛搖了搖頭,說道。

頓了頓,又說:“顏妍的事,你好自為之吧,我先走了。”

離王的臉有那麽片刻的僵硬,旋即還是點了點頭,看著霍琛扶著雲想容離開。

兩人相伴前行的背影看得離王一陣眼紅,眼閃過落寞之色。

他抬頭看天,桃花眼閃過落寞之色。

他心裏明白,經過今天這事兒,他和顏妍怕是再無可能了。

除非他日後登大統,將攔路的都礙腳石都給清理掉,才有重修舊好的可能!

而這樣關鍵的時候,是他最需要支持的時候,偏偏他和霍琛,也已經走到了這般田地,一時間,天地之大,獨有他自己一人的感覺襲心頭,讓他整個人添了幾分寂寥落寞之色。

雲想容馬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離王,他依舊站在原地,目光卻看向遙遠的天際,神態充滿了孤寂。

霍琛順著她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卻是漠然無語的轉過身。

兩人了馬車,車夫駕馬悠然離開。

“離王他……唉……”馬車,雲想容想到方才在離王府發生的事情,輕歎一聲。

霍琛沒有說話。

在最苦最難的時候,離王尚且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可是卻在如今位高權重之時迷失了自己,大變模樣,確實讓人歎息。

回到鎮南王府之後霍琛去了房,沒過一會兒,雲想容也去房找他了。

“阿琛,我記得你手還有回那些刺客身描下來的那個印記吧。”雲想容問。

“有,怎麽了?”霍琛扶著雲想容坐下,怪的問。

“你再給我看看,興許我能想起些什麽來。”雲想容說。

在離王府看到那個侍衛手的紋身之後,她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不但存在前世的記憶,今生的記憶同樣有。

雲想容思來想去,卻總感覺少了點什麽,怎麽都想不出來,而且越想越是頭痛。

後來,她腦海靈光一閃,猛然想起了她在霍琛這裏看到的那個殺手身的印記,那柄劍的末端,可不是和今天侍衛身的有些相像麽。

想不出來,雲想容索性直接來霍琛這裏討要圖紙,或許對之後,能想起什麽也說不準。

霍琛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起身去桌一陣翻找,最終拿著一張紙遞到雲想容的手。

“是這個。”霍琛說。

“嗯,我看看。”雲想容接過紙,攤開放在眼前。

紙是一柄劍,看似普通,卻在劍尖的地方,刻了內外雙層的線條和紋路,與今天那個侍衛手露出來的劍尖一模一樣。

雲想容抓著紙張的手猛然一收,臉色震驚。

那次的殺手竟然是離王的人!

印記和離王扯了關係,雲想容腦海那層模糊瞬間變得明了了起來。

雲想容終於想起之前為何會覺得眼熟了。

這個印記,她前世也曾見過。

一世周牧後來跟的是太子,曾經參加過不少的機密之事,曾經帶過一張關於劍的紙回來。

那是離王培養的培養勢力印記。

離王秘密培養勢力的事情被太子知道了,後來還捅到皇那裏去,離王因此被責罰。

莫怪她第一次看覺得眼熟,竟是因為這樣!

霍琛見她臉色不對,伸手抓著她,低低道:“容容,你怎麽了?”

雲想容回過神來,見霍琛擔憂的看著她,抿了抿幹澀的唇。

低聲道:“阿琛,你給我倒杯水,我渴了。”

這事兒實在是太震驚了,她需要緩緩。

次的殺手是離王派的,刺殺的是他們,包括離王自己,後來離王替霍琛擋了一劍,勾起霍琛對他的情誼,兄弟之情得以留存,想來他當時是故意安排的,為的是能瞞過霍琛他的改變,或是某些不想霍琛知道的事情。

那麽這次,韓密的死呢?在場的可是有離國的人啊,難道他早和離國的人合作了?

可是那樣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畢竟他如今可是皇麵前的紅人,是未來太子的最佳人選,這樣的人,為什麽要和敵國合作?

雲想容想不通。

“來,喝點水。”霍琛的聲音將雲想容喚回現實。

雲想容接過杯子,小口的抿著杯的水。

霍琛也不催她,溫柔的替她拍著後背。

“好些了麽?”霍琛低低的問,聲音輕柔。

“我沒事。”雲想容回過神來。

此時的她也已經掩去了心的那股慌亂和不可置信。

說到底,她和霍琛一樣,對改變過後的離王還心存念想,總覺得,他再怎麽壞,也會留有底線,卻不想,現實卻是這般殘酷。

歎了口氣,雲想容低聲道:“這東西,我知道是屬於哪方勢力了。”

霍琛眼閃過一絲驚訝。

雖然剛剛雲想容的表現讓他看出些許端倪,但是聽到雲想容親口這麽說,他還是免不了驚訝。

這方勢力隱藏得極深,是他查了這麽久也沒有查到東西。

因為這方勢力是橫空出現的。

除了刺殺他的那次和韓密死的這次,從來不曾出現過,他甚至懷疑,是離國三皇子帶來的,所以他一時查不到。

但是如今雲想容卻說她知道。

雲想容緩了緩,低聲道:“今日在離王府的時候,救了顏妍岸的那個侍衛,不慎將袖子挽起,露出半截劍尖,麵紋的圖樣與這紙的一模一樣。”

雖然雲想容沒有明說,但是霍琛還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霍琛看著雲想容,眼的情緒和臉的表情逐漸斂去,整個人變得無的冷然。

雲想容知道他身散發的冷意不是針對自己,也明白這種至交走向陌路的痛楚。

但是她更明白,此刻霍琛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冷靜。

所以雲想容默默的陪著霍琛,許久之後,霍琛才再度開口。

“容容,你先回房,我有些事情要處理。”霍琛的聲音沙啞無。

雲想容有些擔心,但終究什麽都沒有說,略微頷首,道:“我回房等你。”

許是知道她的擔心,霍琛對著她揚了揚嘴角,眼透出些許安撫的神色,“我沒事。”

離王的改變他早看在眼,隻是一直都沒有查到相關的事情而已,所以他不知道離王背著他已經做了這麽多的事情。

尤其,在他對離王還留有餘地,沒有妄加揣測的時候,離王已經對他下手了。

既然離王已經做出了選擇,他也不會再留情麵。

雲想容聞言略微點頭,轉身朝門外走,腳步忽然停住。

轉身,霍琛抓著她的手,眉眼深沉的看著她。

“怎麽了?”雲想容困惑的開口。

霍琛搖了搖頭,俯身在她的眉心烙下一吻,吻在她眉心那朵綻放的花朵。

雲想容輕怔,旋即麵色透紅,眼波流轉間透出萬千風情。

霍琛眉目含柔,輕輕推了推雲想容,“去吧。”

雲想容輕輕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待雲想容離開之後,霍琛這才收斂的臉的神色。

略微沉默之後,他直接喚來了戰龍和王七。

自從韓密死了之後,戰龍從暗處走到了明麵,代替韓密成為了他的貼身護衛。

隻是誰也不知道,看似平凡的戰龍,是掌控著一支秘密隊伍的首領。

而這支隊伍,是數十年前,曇花一現卻令人聞風喪膽的隱翼軍。

如今霍琛能夠確定的是,不管是戰龍還是隱翼軍,都對自己有著足夠的忠誠,雖然原因未明,但是卻已經不妨礙他用這支隱秘的隊伍了。

兩人到了房之後,先是向霍琛行禮,之後便安靜的站在桌前,等待著霍琛的吩咐。

霍琛先是告訴二人雲想容的發現,關於那支神秘隊伍是離王所屬的事情。

這樣的結果讓兩人驚訝。

“那王爺,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王七問道。

霍琛略微沉吟,旋即道:“先吩咐手下的人,小心離王和他手下之人,然後……”

霍琛和王七還有戰龍在房裏呆了許久,吩咐他們如何開始部署各種針對離王的防範計策,並讓他們注意隱藏動靜。

待二人得了命令離開之後,霍琛找出和離王的信往來,又找了個火盆,將信件盡數焚毀。

火光亮起的時候,霍琛清冷的麵容帶著一抹惆悵和傷感,但是很快消失不見,變得堅毅起來。

等盆的信件焚盡,霍琛離開王府,去了一趟相府。

相府。

對於霍琛的突然造訪,雲卿有些驚訝。

因為一次見麵的時候,霍琛還曾經說過,他們能不見麵最好不要見麵,畢竟如今霍琛被停職,雖然沒有被禁足,但是傳出去總歸不好。

好在他們還有一層姻親的關係,算多走動,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怎麽會突然過來找我。”雲卿怪的問。

霍琛歎息一聲,將離王的事情告訴雲卿。

雲卿聽後很震驚,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一直以來,他雖然和霍琛交好,又因為雲想容和霍琛成親,和霍琛守望相助,但是卻沒有和離王有過多的牽扯。

因為雲軒曾經交代過他,不管外頭怎麽傳,他們都不能涉及皇子之爭,隻要皇相信他們是忠誠的,夠了。

因為霍琛的關係,他雖然沒有站在離王那邊,但是對他也是看好的,卻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莫非,任何人對那個位置有了欲望,會變得麵目全非嗎?

雲卿歎了口氣,道:“你想我幫你做什麽?”

霍琛此行肯定不止讓他提防離王這麽簡單,必定還是有著別的原因的。

“確實有件事情需要你配合。”霍琛道。

旋即他湊到雲卿的耳邊低語。

在霍琛和雲卿商議的時候,喬裝打扮過後的火齊,也回了一趟秘密據點。

蔣國公還在這裏。

當初離王將蔣國公給毒啞了,造成蔣國公口不能言,所以在救出蔣國公之後,火齊並沒有立刻將他送走,而是請了個大夫為他醫治。

但是蔣國公所的毒毒性劇烈,他依舊無法開口說話。

看到火齊到來,蔣國公眼閃過一抹精光。

“三殿下,你總算是來了。”蔣國公在紙寫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

知道自己的嗓子治不好之後,他一直要求見火齊,想和他商議離開,去召集舊部起兵之事。

然而火齊的人卻一直告訴他火齊有要事要辦,暫時不能見他。

他等著等著,心裏自然覺察出不對勁來。

畢竟他曾經和離國合作的時候,他是國公爺,擁有巨大的權柄,而他如今,不過是一個逃犯,算手勢力不小,起兵起事,他也不過是個亂黨而已。

這樣的他,確實少了許多的籌碼。

心裏想明白這些之後,蔣國公心一沉。

但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是不甘願也沒有法子,隻能耐心的等火齊門來尋。

火齊聞言卻是一笑,道:“國公爺,這些日子實在是脫不開身,讓您久等了,抱歉。”

“三殿下想什麽時候送本公離開?”蔣國公又寫到。

火齊聞言也知道蔣國公心裏有了想法,卻不回答,轉而問道:“敢問啟國前太子的麵皮可是國公爺令人剝下的?”

蔣國公先是一呆,旋即皺眉寫著:“三殿下何出此言?”

“本皇子一直在想法子將大人給送出京去,但是奈何如今身份暴露,隻好借和親的由頭拖住啟國眾人的視線。但是因為有前太子臉皮被剝和國公大人在逃的時候,京城的戒備一直很嚴,這一時間本皇子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火齊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蔣國公皺著眉,心裏卻不相信三皇子會這麽的盡心。

“三皇子想要本公如何做?”蔣國公輕巧的將球給踢了回去。

火齊淡淡一笑,道:“本皇子需要用前太子的麵皮做個局,好吸引朝廷的視線,也好讓國公大人的手下,順利將國公大人給接走。隻是這段時間,還要委屈國公大人了。”

蔣國公皺著眉,沒有立刻回應。

火齊也不著急,淡笑道:“國公大人不必著急給本皇子答複,等想清楚了,讓本皇子的手下通傳一聲便是。本皇子是偷偷出來的,時間緊迫,先走了,還請國公大人見諒。”

火齊說完,直接走了。

蔣國公看著火齊離開的背影,眼一片陰鬱。

一個月之後,早朝之。

“報……邊境急報。”

聲音層層傳遞到了金鑾殿,皇的耳。

“傳。”皇臉色微冷,說道。

斥候步履匆忙的進殿,跪在地,將手的急報地。

德公公拿了信,趕忙遞到皇的手。

皇打開,速度極快的看了一遍。

“簡直豈有此理,這群亂臣賊子,簡直無法無天了。”皇猛然將手的信拍在麵前的案幾,怒喝。

天子發雷霆之怒,下麵一眾朝臣頓時噤若寒蟬。

大殿裏氣氛變得無壓抑。

好一會兒,皇才控製了怒氣,命人帶送信來的士兵下去休息,這才對著滿朝武開口。

“前太子早已身亡,誰告訴朕為何他會出現在邊境作亂,竟還鬧得邊境大亂,時隔半月才傳到朝堂來,我大啟的將領都是些酒囊飯袋麽!”皇開口,帶著十足的冷意。

原來,早在半個多月前邊境出現了先太子的身影,並且在邊境收歸了不少手下,遊走作亂,邊境的守軍將領見過先太子,不敢輕舉妄動,導致如今叛軍作亂,勢頭越來越大,這才八百裏加急傳入京城,請求皇聖決。

武百官聞言頓時大駭。

“先太子不是已經遇襲身亡了嗎?怎麽邊境又出現一個先太子?”

“莫非次的那具屍體不是先太子的,邊境作亂的才是真的先太子?”

“不可能,此事已經過查實,次的屍首是先太子,這邊境作亂的肯定是假的,定是有人冒充先太子,趁機生事。”

朝堂之,武百官炸了鍋,一個接一個的開口,聲音此起彼伏,直吵得皇腦袋一陣陣的刺痛,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父皇。”在大家議論不休的時候,離王猛然出列,高呼一聲。

見離王出列,朝臣們頓時停止了議論聲,紛紛看向離王。

隻見離王穿著親王朝服,麵色平靜的站在前方,平靜而肅穆道:“不管此番邊境的先太子是真是假,此事涉及皇室顏麵,定不能草率為之。請父皇下令讓邊境守將把叛黨拿下,兒臣願意請旨,親自前去查明此事。”

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最佳的做法便是從京城派欽差前去將此事查清楚,然後將查詢結果公諸於世,這樣方才能夠避免世人對於皇室的誤會,離王的法子本也沒有錯。

但是皇卻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因為離王畢竟曾與先太子水火不容,此番若是叫離王去查,難免怕發生不公允的事情。

此事乃大事,皇自然不會輕易做決定。

好此前查先太子之死一案一般,當時皇會避開離王,此番同樣如此。

“離王所言極是,此事當早做決斷,派人前往邊境,將此事查清楚,隻有這樣才能將事情的影響控製到最小,以全我大啟皇室的顏麵。請皇準離王所求。”

“臣複議。”

“臣複議。”

一時間,朝臣紛紛複議離王所言。

皇麵不動聲色,心卻是已經怒意襲胸。

這離王如今的權勢未免太過了。

皇正想著,卻見武將之戰出列,平靜道:“皇,離王殿下與先太子畢竟同為皇子,他若去查,旁人定當覺得其有貓膩,理當避嫌才是,還請皇另選人選。”

皇將目光落在戰的身,心裏頓時微喜。

戰是朝堂之少有的武全才,關鍵的是,他一直都是立黨,從來不涉嫡庶之爭,不涉黨爭,凡事隻聽皇號令,讓皇很放心。

戰的話讓剛剛請命的人紛紛住了嘴。

皇心裏暗自滿意,威嚴的目光落在戰的身,“將軍此言極是,離王確實不適合參與此事。將軍韜武略都極為出色,此番去邊境查清先太子之事,交給愛卿,如何?”

戰聞言先是一愣,旋即恭敬道:“皇有命,微臣莫敢不從。”

“愛卿回去準備準備,明日便出發,此事宜早不宜遲。”皇吩咐道。

“是。微臣遵命。”戰應了。

隨後德公公宣布退朝。

先太子在邊境作亂之事傳得極快,鎮南王府也同樣得到了消息。

之前太子之死是霍琛為首查的,多番驗證,那人是太子,對於如今先太子在邊境出現的事情,霍琛是嗤之以鼻的。

不過轉而,霍琛想起了太子那被剝了臉皮的屍首。

麵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莫非那被剝走的麵皮,作用便是在此?要攪動這啟國的風雲變化?

但是這也不對。

畢竟算邊境出了點小亂子,隻要不是大事,是不可能會動搖國本的,那麽,對方必定是想借此達到什麽目的。

這事肯定不如明麵那麽簡單。

這件事情幕後肯定有黑手操縱,那麽這人到底是誰?

是離國三皇子,蔣國公,還是……離王!

沒錯,自從次的事情之後,離王也被霍琛納入了考慮範圍。

霍琛正想著事情,雲想容端著茶點進了門。

“來,陪我用些茶點。”雲想容含笑開口。

霍琛從沉思回過神來,舒緩眉眼,對著雲想容淺笑,“睡醒了?”

雲想容每日午膳過後都要小睡一會兒,方才正是雲想容在休息的時候,戰龍將消息稟告給他的。

隻是沒想到,不過一轉眼,雲想容已經醒過來了。

雲想容放在桌的幾碟都是她喜歡吃的點心,做得很精致,光是看著有食欲。

“方才在想什麽?那麽入神?”雲想容拈起一塊綠豆糕小口吃著,一邊淡聲問。

到如今,霍琛除非是必要之事,一般都不會瞞著雲想容。

因為他發現,雲想容雖是內宅人,但不管是見識或者決斷,都遠超許多的男子謀事,有時候,霍琛儼然把雲想容當成是軍師來用。

所以雲想容問起,他也沒有隱瞞,將朝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雲想容倒是沒有怪他的消息從哪裏來的。

雖然霍琛被停職,但是不管是雲卿還是他自己手下的渠道,都源源不斷的將朝堂之最新發生的事情傳到鎮南王府,供他了解最新的朝廷局勢,以免脫離太久,兩眼抓瞎。

聽完霍琛的話,雲想容吃點心的速度放緩,腦海想著此番的事情。

這件事情在她的一世,是不曾發生過的。

畢竟一世她死的時候,太子可還好好活著。

但是太子臉皮被剝,如今在邊境的,定然是個假冒的,隻是不知對方想借此達成什麽目的。

雲想容想著,對霍琛道:“此番事發突然,你要早做些準備,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隱約覺得此事會引發極大的動亂。”

霍琛頷首,道:“我明白。”

雲想容見他這樣,便知道他肯定早思慮過一番了,也不多說。

旋即她想起自己今日來想說的話。

“對了,過兩日我想去看看顏妍。”雲想容說。

“顏妍……”霍琛略微皺眉。

顏妍對離王的癡心他最了解,從知道離王現如今的真實麵目之後,他已經暗斬斷了和離王的所有關係,這事雲想容也知道,但是她卻在這個時候提出去看顏妍……

雲想容低聲道:“如今離王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麵目,他如今是皇身邊最受寵的皇子,他若登基,你便是臣,如何與他鬥?咱們如今按兵不動,防範為才是正理。他心裏有顏妍,如今卻因為火蓮兒而不得靠近。”

“次的事情之後,豫親王府將離王視為仇敵,禁止他去探望顏妍,此時我去看顏妍,也算是給他給迷惑的表象,讓他覺得,咱們一無所知。敵明我暗,方才能更好的應對。”

雲想容的說法倒是不無道理。

加豫親王府不是離王府,霍琛不用擔心忌憚那麽多,便頷首答應了。

霍琛不知道的是,雲想容想和顏妍交好,還有另外一層原因。

那是離王對她的在意。

有顏妍的存在,許多的事情能夠得到一定的緩解,若是能夠利用得好,肯定也能夠成為一大絕招。

兩日後,雲想容當真備了禮,前往豫親王府。

雲想容到達豫親王府門口的時候,發現離王竟然也在。

下車靠近,聽到門房正苦著臉和離王說話。

“離王殿下,我們家老爺下過死命令的,絕對不能放您進去,您別為難我們這些下人了。”

“你隻需去告訴豫親王本王來了,讓他親自來見便是。”離王冷著臉。

“離王殿下,小的已經稟告過了,我們家老爺說了不見。”門房道。

“那本王在這裏等他出來。”離王淡漠道。

“老爺說了,您是在這裏等一天一夜,他也不會心軟的,他還說了,讓您死了這條心,他是絕對不會讓您見小姐的。”

“殿下。”雲想容走到離王的身後,輕喚。

離王回身,看到是雲想容,繃緊的麵龐放緩,勉強擠出一抹笑,低聲道:“原來是弟妹。弟妹也來看妍兒麽?”

雲想容點頭,對著門房道:“勞煩稟告一聲,說鎮南王妃來看顏小姐。”

“小的這去,王妃稍等。”門房應了一聲,趕忙分出一個人進去了。

他們倒也不怕離王硬闖,畢竟若是要硬闖,離王早硬闖了。

雲想容看著離王,道:“殿下怎麽也來了?”

如今火蓮兒還在纏著離王,而皇那裏卻壓著,和親之事一直沒有進展,這種時候,已經變了的離王,怎麽會來看顏妍?那不是自尋煩惱麽?

若是火蓮兒知道了,定然又是一番鬧騰。

離王臉流露出一絲苦笑,道:“一言難盡。”

他當初讓豫親王將顏妍接回去,是因為當時他的離王府確實不適合將顏妍留下,若是火蓮兒一鬧,到時受傷的還是顏妍。

而且他在豫親王府也有安插眼線,用來回報顏妍的近況,所以也不擔心。

隻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顏妍被接回豫親王府之後,一直被留在府,而且他的眼線也被豫親王盡數拔除,如今他對顏妍的事情,當真是一無所知。

顏妍受傷這麽久,他卻連麵都沒有見到,消息也不得而知,不知她是好了還是沒好,心裏著急,隻能冒險前來。

事實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前來了,但他每次前來,都被拒之門外,豫親王根本不見他,也不讓他見顏妍。

這樣的舉動,讓離王心裏不由得升起了些許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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