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煜舞

第135章 調戲我娘子調戲得很歡快嘛! 加更合並

書名: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作者:煜舞 字數:20526



目光淡淡的掃過李明月,霍琛擺手示意搬東西的下人繼續,這才看向李明月。

淡聲道:“最近府裏不是很平靜,我聽到了不少關於容容的風言風語。容容喜歡清靜,我帶她去莊子裏住一段時日。”

李明月皺眉,這是借機給她臉子呢。真要搬出去住,外頭的人要怎麽說她?說她苛待新婦,這才過門沒多久就被她虐待走了,到時她的名聲不都得毀了?

“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麽?家裏發生一些小事罷了,她就鬧著要去外頭住,這才剛成親就這樣了,你要是聽了她的,以後她還不得爬到你頭上去啊,你是王爺,得有自己的主意,別媳婦說什麽就是什麽。”李明月語重心長的勸道。

雲想容剛好從屋裏跨出來,自然也聽到了這話,但是她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臉上帶著淡笑,走到霍琛的身邊。

霍琛伸手牽了她的手,低低的問:“都收拾好了嗎。”

雲想容點頭,輕“嗯”了一聲。

看著他們親昵的模樣,李明月隻覺得自己剛剛的話都白說了。

下人還在往外搬東西,霍琛卻看向李明月道:“我和容容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這段時間你將庫房和賬本清理一下,等我們回來,就將鑰匙和賬本都交給容容,你年紀大了,也該好好休息了。”

這話是在奪權了。

李明月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然而霍琛卻沒有再看她,牽著雲想容的手朝外走。

下人依舊在搬東西。可李明月卻隻覺得渾身上下涼了個透。

她沒想到這才剛成親,霍琛就直接開口要權了。

雖然這後宅的事情男人不摻和,但是什麽大事,不照樣要男人拍板?

霍琛是這王府的頂梁柱,他開口要權,她能不給嗎?

不管李明月如何想,霍琛已經帶著雲想容上了馬車。

“後宅的事情,你摻和個什麽勁,我自己能處理好的。”雲想容看著霍琛,滿眼的不讚同。

“好,我家容容最厲害了,我就那麽一說,她不願意給,我不再提,便由著你自己想法子去,好麽?”霍琛應著,眉眼中全是笑意。

自從成婚後,霍琛對雲想容的寵溺和縱容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但凡雲想容說什麽,他都應好。

而他臉上的冷漠在雲想容的麵前也幾乎蕩然無存,每每看她時,眼中總是閃爍著愛意的。

雲想容有些不習慣,默默的別開眼。

霍琛和雲想容沒有等下人將東西全部搬出來才走,他們先一步去了莊子裏。

莊子依山而建,不遠處還有農戶,有一條小溪橫亙而過,上頭架著一座橋,正應了那句小橋流水人家。

更遠些還有荷塘,此時正是荷花綻放的日子,接天蓮葉無窮碧的好風光鋪展在眼前,直教人流連忘返。

“好美。”雲想容一下車便被肉眼所能看見的美景給吸引了,眼中全是瀲灩的風華,有激動也有歡喜。

“你怎麽會在這裏有莊子?”雲想容看向霍琛。

“一直都有,本就是閑時消遣的去處,隻是以往我一個人,來了也是無趣,正巧如今時機合適,便帶你來一起走走。”霍琛眉眼含笑,低低道。

“如今莊子裏還沒有收拾好,咱們先去荷塘轉轉如何?”雲想容眼中帶著燦爛的笑意。

“好,就聽容容的。”霍琛含笑應了。

命駕車的下人備上些小酒和小菜送去荷塘邊上。

而他自己,則和雲想容牽著手朝荷塘走去。

微風徐徐,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腥氣,遠處荷葉被風吹得微微晃動,裹著花香,緩步前行的兩人,衣裳被風吹起,卷在一起,當真美得如畫一般。

一種現世安穩,歲月靜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兩人到了荷塘邊上,下人去租了艘小舟,將準備好的酒菜放在舟裏。

霍琛扶了雲想容上船,緊跟著自己跳了上去,伸手接過手下手上的船篙,用力在水裏一撐,船晃悠悠的離了岸邊。

雲想容回頭看霍琛,眼中有些驚訝,“沒想到你還會撐船。”

要知道霍琛可是王爺啊,這種身份的人撐船,怎麽想都該覺得怪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雲想容看著,竟奇怪的覺得挺不違和。

霍琛慢悠悠的撐著船,淡淡道:“隻要容容開心,沒什麽是為夫做不到的。”

這話簡直自大到了極點。

雲想容聞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自大。”

說著這話,卻忍不住笑了,笑聲清脆,讓霍琛不由得跟著笑了。

將船撐到蓮葉中間,霍琛停了下來。

走到雲想容身邊坐下,打開食盒將酒菜都給拿了出來。

“要不要來一點?”霍琛揚了揚手中的酒壺。

“好。”雲想容興致不錯,笑著應了。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時間倒也過得極快。

雲想容不知不覺有些喝高了。

“霍琛”雲想容轉頭看著霍琛。

“嗯。”霍琛看她,就見她一雙眸子裏全是水汽氤氳。一張臉因為喝得有些高了而飛滿了紅霞,看著無比誘人。

“你真好看。”雲想容癡癡一笑,說。

霍琛:“”

知道雲想容喝醉了之後,霍琛不由覺得好笑。

她從來不喝酒,所以他竟不知道她的酒量這麽淺,隨便喝個幾口酒就醉了。

“容容,乖,別喝了,你醉了。”霍琛奪過雲想容手上的酒壺,低聲安撫。

然而喝醉的人是完全沒有道理可講的,雲想容被人搶了手裏的酒壺,不由得癟了癟嘴,一副要哭的模樣。

“你欺負我。”雲想容滿眼的控訴。

霍琛

霍琛無奈,正想起身將船撐回岸邊,帶她回去,卻不想,雲想容猛然撲到了他的身上,將他給壓了個結結實實的。

伸手抱著雲想容,以免她動作過大而翻下船去。

“霍琛,我喜歡你。”雲想容又道。

心裏微暖,霍琛抱緊了懷中的可人兒,低低道:“我愛你。”

這樣輕柔的低語合著醉人的暖風,著實給人一種迷醉的錯覺。

然而雲想容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有聽清楚他這話。

雲想容撐著身子,瞪著一雙充滿水霧的眼睛看霍琛,說:“霍琛,你你是我相公,你要對我好,隻能對我一個人好。”

“嗯。”霍琛認真的應了。

然而雲想容像是不滿意的嘟了嘟嘴,又道:“你若是敢學周牧那個負心漢,我就,我就”

雲想容瞪著霍琛,竟像是委屈得要哭出來了。

“你就怎樣,告訴我容容。”霍琛伸手輕輕順著她的背,低低的呢喃。

“我就不要你了。”雲想容哼道,又說:“這世界上沒有好男人,我到時就去養一堆的麵首,我”

本來還挺享受的霍琛頓時黑了臉。

什麽叫不要他了?什麽叫養一堆的麵首?她真是不要命了。

霍琛暴怒,直接將雲想容的頭往下一壓,直接掠奪了她的唇瓣和呼吸。

“唔唔唔”被堵住了唇舌,雲想容似乎清醒了些,伸手拍霍琛的胸口。

然而手綿軟無力,哪裏像是拍,簡直像是撫摸一般。

她眼中閃爍著流光溢彩,醉意朦朧的模樣看著令人無比的心動,帶著股自然的魅惑。

霍琛眼睛發紅,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之前承諾她的,更加顧不上此刻還在外麵,在荷葉叢中,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褪去,攤在船上鋪好,又將雲想容給剝了個精光,然後毫不猶豫的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雲想容意識無比模糊,隻覺得自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孤舟一般,被浪頭打得搖搖晃晃的,眼中全是迷離之色。

水汪汪的眼睛透著無辜看著霍琛,不時的溢出輕吟,讓霍琛紅了眼。動作也越發的放肆起來。

小船在荷葉叢中晃晃悠悠的,漫天的荷葉擋住了外人的目光,也放肆了一雙璧人。

等霍琛終於食飽饜足的時候,天色漸晚,霍琛將她的衣服穿好,又將自己給整理妥當,將她放下躺好之後,這才起身撐船離開。

至於雲想容所說的,他則是記在了心裏。

他不會讓她有機會不要他的,更加不會讓她有機會養麵首。霍琛咬牙切齒的想著。

霍琛帶著雲想容回了莊子,幫她清洗之後,這才將她放在床上。

看著她安詳的睡意,霍琛心中滿是滿足,抿唇輕笑。

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想到些什麽。又轉身回來,直接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將雲想容也脫光,抱著她睡了。

兩人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日。

雲想容起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發酸,宿醉過後的頭痛還在神經中殘留,讓她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她敲了敲腦袋,極力回想昨日發生的事情,她記得和霍琛在荷塘裏喝酒聊天,然後,她似乎醉了?

之後

雲想容感受了下身體的感覺,兩條腿酸酸的,渾身上下也提不起力氣,這感覺

雲想容頓時怒了。

轉頭看向一旁睡得安穩的霍琛,直接抬腳將他往床下踢。

早在雲想容醒來的時候。霍琛就醒了,不過裝睡罷了。

這會被雲想容往床下踢,便裝作一副迷糊的模樣醒過來模樣,一邊穩住自己的身體沒掉下去,一邊茫然的問:“怎麽了?”

雲想容冷眼看著霍琛,冷聲道:“還敢問我怎麽了,你忘記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麽了?你,你昨天竟然對我”

終究有些難以啟齒,雲想容最終極度失望看著他。

雲想容心裏自然生氣,不得當初同意不碰他可是霍琛自己說的,她也沒逼他。

這段時日她心裏對新婚夜的反複折騰依舊畏懼,便刻意折騰他不讓他碰,但是這麽久過去了,她也早就做好了和他一起的準備,畢竟他們是夫妻。

可是她卻接受不了他的不守承諾。

霍琛聞言心裏一跳,臉上卻是一派無辜而委屈的模樣。

“容容你誤會了。”霍琛低歎一聲,開口。

雲想容冷笑,根本不想聽他的話。

誤會了?難道她這滿身是酸澀感是假的不成?做了還不承認,雲想容心裏更氣。

然而接下去霍琛的話卻讓雲想容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昨天明明是容容你主動的,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麽,你怎麽能翻臉不認人呢?”霍琛皺著眉,說。

他長發披散,身上的肌膚略白,手肘撐在床上,略蹙著眉,一臉被冤枉的模樣。

雲想容聞言頓時驚呆了。

老天,她聽到了什麽?

不著痕跡的咽了口口水,雲想容磕磕巴巴的道:“怎麽可能,你你別想騙我。別以為我喝醉了就不記得昨天的事了,明明是你”

雲想容反駁著,其實有些心虛。

她確實是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最關鍵的是,霍琛忽然撐起身子靠近她,順手拉下了蓋著他身子的被子。

於是雲想容看著他身上的痕跡,驚呆了。

“容容,我可沒有騙你,你看,我身上還有你留下的印記呢。”霍琛指著自己身上的抓痕,一臉認真。

雲想容腦袋一懵,死死的盯著他胸口紅紅的指甲印,一臉的茫然。

這是她幹的?

霍琛看著雲想容這般模樣,心裏著實好笑,但當真難得看到她這麽無措而可愛的樣子。於是他強忍著笑出聲的衝動,輕咳一聲,再次朝著雲想容靠近。

於是,他肩頭上牙印落在了雲想容的眼中。

雲想容瞪大著眼睛,見鬼似的看著霍琛肩頭的牙印。

霍琛湊到雲想容的耳邊,低低的笑道,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魅惑:“容容,為夫倒是從來不知道,你竟也有這麽熱情似火的時候,不過,為夫很喜歡。”

“你閉嘴,不許再說了。”雲想容紅著臉怒斥。

她努力回想昨天發生的時候,可是醉酒過後的腦子一片空白,難道她昨天真的對他做了那種事情?雲想容有些遲疑的想著。

“我,我當真對你”雲想容皺著眉,還是不大願意相信。

可是看著他身上的抓痕和牙印,又不得不信。

這些印記確實是雲想容激情之下留下來的。倒也不是作假,不過霍琛將主動的事情給說反了罷了。

“自然。”霍琛點頭。

雲想容臉色不斷變化,最終定格在火一樣的羞紅上,如果有個洞,她真想鑽進去算了。

在她走神的時候,霍琛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低低的誘惑:“容容,是不是該輪到我對你做些什麽了?”

“不唔”雲想容想到第一次和他歡好時的情景,眼中閃過一絲的恐懼,她可沒忘記那次之後她抹了幾天的藥才好。

所以不是她不想滿足他,也不是她刻意折騰他,而是心裏當真害怕而恐懼。

霍琛也看到了雲想容眼中的懼怕,心裏頓時一疼。

他們兩次同房,第一次他失控,要得狠了,將她給嚇到了,許是以為每一次都會疼得那麽撕心裂肺,所以後來她刻意回避這事兒,他也由著她。

第二次她醉醺醺的,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而這一次,霍琛下定決心要將第一次的不好印象給抹去。

於是他耐心的親吻著雲想容,湊到她的耳邊低低道:“別怕,交給我。”

雲想容繃緊的神經在他的帶領下變得和緩了不少。

雲想容迷迷糊糊的承受著他的熱情,情到濃處,她方才遲鈍的察覺,原來這事兒並不像第一夜那般難受,還有些難以言喻的舒服。

於是,心底因為恐懼疼痛而升起的抗拒悄然消散,由著他予取予求。

接連數日,霍琛都在莊子裏陪著雲想容,想來是早就告了假。

兩人每日攜手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霍琛帶著她去開滿荷花的荷塘中遊玩,帶她去青草茵茵的小山包上看風景,看夕陽。

這幾日是雲想容重生之後活得最是自在的幾日。

這一日,霍琛去了一趟城裏,他畢竟是朝廷高官,不可能當真放下所有的事情一直陪著雲想容在城外逍遙。

雲想容明白,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麽。

莊子裏的生活悠閑而自在,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感覺讓雲想容很是舒坦。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雲想容打起了莊子不遠處那條河的主意。

她帶著趙曦去了河邊。

村子裏此處有些遠,加上平時村子裏的人都忙著農活,這邊也比較少人過來。

雲想容看著清靜的河水,心生歡喜,直接脫了鞋襪將腳泡在水裏,舒服的歎了口氣。

看到河水裏不時有魚遊過。雲想容對著趙曦道:“趙曦,你去弄個漁具來,咱抓幾條魚回去,晚上吃魚。”

“是,奴婢這就去。”趙曦應了一聲,轉身朝著莊子走去。

左右這邊往來的人少,又離莊子不遠,趙曦心想也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便安心的回了莊子。

可是偏就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趙曦走後不久,不遠處的官道上有一行人縱馬騎過,為首的公子哥麵如冠玉,眼底透著青黑,眼中全是虛浮。

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雲想容這邊,頓時目光都直了,吆喝著手下停止前行。

公子哥名喚嚴浩。是出了名的風流公子哥,因為他有個能幹的爹,所以一直肆無忌憚。

而這次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也是因為在京城惹了事,搶了個大戶人家的姑娘,用了強,被送到這城郊來避風頭的。

他本來對這個安排極為不滿,但是看到雲想容的瞬間,卻覺得此番值了。

誰能料到這鄉下地方,竟有這般出落得無比水靈的仙子般的人物呢。

隻見那人一襲白色衣裙,長發隨意挽了個髻,一雙纖細小巧的足浸在水裏,麵容溫婉如玉,額間一抹花瓣開得妖豔,遠遠看去真如謫仙一般。

嚴浩隻覺得呼吸急促了不少,直接帶著人朝雲想容那邊縱馬而去。

耳邊聽到噠噠的急促馬蹄聲,雲想容被擾了清靜,不由得抬頭看去,就見由遠及近一行人朝著這邊而來。

雲想容下意識的覺得不對。

顧不上多想,直接拿過一旁的鞋襪穿上,轉身就往莊子走。

然而她走出沒多少步,就被馬匹圍在了中間。

雲想容皺著眉沒有開口。

“這位小姐有禮了,在下嚴浩,幸會。”嚴浩翻身下馬,整了整衣服,用衣服自認為很是帥氣非凡的姿態對著雲想容行禮。

嚴浩雲想容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她猛然想起了一個人,嚴傑!

要說起來,嚴傑也是京城一個極為出名的人物。

傳聞他白手起家,富可敵國,後來又做了皇商。是個極為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

但嚴傑為人低調,真正讓他出名的人正是眼前這個嚴浩。

嚴浩是老來子,嚴傑將近四十歲才生下嚴浩,而且又是嚴家的獨苗,於是對他多有寵愛,進而養成了他無法無天的性子。

此人吃喝嫖賭,強搶良家婦女,簡直算得上無惡不作。

但是偏偏卻一直沒有出事,除了嚴傑的護短,雲想容卻還知道更深一層的原因。

那就是嚴傑是蔣國公的人,有蔣國公護著,他又怎麽會有事?

最關鍵的是,嚴傑,就是害得扶風家破人亡,被滿門抄斬的人。

“這位小姐。在下見小姐眼善,想邀請小姐去府上做客,不知小姐可否願意賞臉。”嚴浩見雲想容沒有開口,再度笑著開口。

“我與你素不相識,還請公子讓開,我家就在不遠處。”雲想容淡聲道。

嚴傑臉上的笑容頓時淡了幾分。

“我家公子開口請你過府做客那是你的福分,別給臉不要臉。隻要得了我家公子的青睞,日後保管你榮華富貴少不了,也不必再窩在這鄉下地方。”一個侍衛斥道。

雲想容聞言頓時覺得好笑。

榮華富貴?就嚴浩這身份,替霍琛提鞋都不配。

“讓開。”雲想容索性不管他們,冷聲說著便朝前走。

嚴浩的臉色頓時冷了,朝著身邊的侍衛打了個眼色。

他們跟在嚴浩身邊許久,自然知道這眼神是什麽意思,兩個人當即朝著雲想容走去。

“你們想做什麽?”雲想容後退數步,低喝。

“好言相邀小姐不賞臉。本公子隻好用一些特殊手段了。”嚴浩淡淡的笑著,一臉的無害。

他看上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雲想容站在原地,倒也沒有絲毫驚慌的意思。

自從吃過虧之後,她身上隨時都是帶著孫逸給的藥的,隻要能迷倒他們,莊子就在眼前,她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但是扶風既然幫她做了這麽久的事情,她自然也是要對他有所回報的。

加上上一世丞相府的滿門抄斬,她一直放在心裏惦記著,對於幕後的人,她想來想去,也隻有那個人了。

而嚴浩,就作為她的探路石吧。

雲想容想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方才不過與公子開個玩笑,公子既然好心相邀,我與公子走一遭便是。隻是能否容我先回家說一聲,也免得家人擔心。”

嚴浩淡淡一笑,笑意不及眼底,他如何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將人給放回去?

怎麽看都像是個麻煩。

隻有就這麽帶走,回去玩夠了想怎樣就怎樣,屆時往亂葬崗一丟,誰也找不到他頭上來。

“此事何須勞煩小姐,小姐隻需告訴我一聲你家在何處,在下會派手下去一趟的。”嚴浩笑道。

雲想容眯了眯眼睛,沒有動。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嚴浩當先沒有了耐心,直接命人抓了雲想容的手要將她帶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兩枚暗器直接落在了抓著雲想容的兩個護衛手上,鮮血飛濺,兩人徒然發出兩聲慘叫,抓著雲想容的手不由自主的鬆了。

雲想容抬頭就見不遠處霍琛正騎馬朝這邊而來,雲想容直接抬腳朝著霍琛來的方向跑去。

“還不把人給我抓回來。”嚴浩氣得跳腳。

雲想容的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卻在這時,隻見霍琛忽然離開馬背,朝著她這邊飛來,緊跟著就覺得腰間猛然一緊,隨著一陣天旋地轉,再停下,她卻已經坐在了馬背上,身後是熟悉而溫暖的胸膛。

同時,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喚聲:“容容。”

會這麽叫雲想容的,隻有霍琛一人。

雲想容唇邊驀然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慌亂跳動的心也變得平靜。

她本以為今日霍琛去城裏辦事。沒那麽快回來,沒想到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嗎?注定了他會在有人要為難她的時候出現,就如他說的,他會保護她!

坐在霍琛的前麵,靠在他的懷裏,雲想容隻覺得滿心的安定,她明白,有霍琛在,眼前的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懼。

“怎麽出來不帶趙曦她們,這些人是怎麽回事?”霍琛湊到雲想容的耳邊,低低的開口。

他說話間溫熱的呼吸打在雲想容的耳蝸邊,讓雲想容感覺有些發癢,不由得咯咯輕笑。

“我來河邊納涼,見水裏有魚。就叫趙曦回去取漁具,想釣兩條魚回去,晚上做給你吃。沒想到趙曦還沒回來,這些人就來了,還說什麽要請我過府做客,說他們公子看上我是我的福氣,日後能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相公,你說好不好笑啊?”雲想容回頭看著霍琛,淡淡的笑著開口。

那眉眼彎彎的模樣,好像在說什麽天大的笑話。

霍琛聞言眼神頓時一冷,駕著馬帶著雲想容朝嚴浩那邊而去。

嚴浩見霍琛將雲想容抱在懷裏,心裏頓時一緊,待看到霍琛隻帶了韓密,統共也就兩個人的時候,心裏又是一鬆。

他這邊怎麽說也有十幾個人,就是人海戰術也能把對方給耗死了。

再說了,他的侍衛可不是普通的護衛,那都是父親特地找的武藝高強的人,他自認怎麽都不會吃虧。

這樣一想,嚴浩頓時有恃無恐的看著霍琛和韓密靠近。霍琛眯了眯眼,目光直接落在嚴浩的身上。

“你調戲我夫人?”霍琛目光森然,眼中帶著寒意,直讓嚴浩覺得自己像是處在冰天雪地的嚴寒中一般,不由得直打哆嗦。

“你,你,你是什麽人?”嚴浩哆哆嗦嗦的開口,雙腿直打寒顫,臉色蒼白。

要不是兩旁的侍衛扶著他,他怕是早就摔倒在地了。

要知道。霍琛本就是王爺之身,尊貴異常,長年累月累積下來的威壓足以讓任何人感覺到壓力,再加上他在戰場上曆練半年,半年的戰爭洗禮讓他的氣勢中多了鐵血之意,在他的刻意之下,足以壓垮嚴浩這種隻知貪圖享樂的公子哥。

“你不配知道。”霍琛冷哼一聲。

將手中的韁繩交到雲想容的手中,低低道:“好好坐著,我去收拾下這些垃圾。”

雲想容心裏也看嚴浩不爽,但是她也惦記著扶風。

這滅門的仇,要他自己來報才是,所以嚴浩的命,她還真是要保住了!

湊到霍琛的耳邊,雲想容低低道:“為首的那個男人隨你怎麽廢,但是要留他一命。有用。”

霍琛翻身下馬,緩步朝著嚴浩走去。

那不急不緩的步子像是千斤重一般壓在嚴浩的身上,讓他瞬間崩潰。

“上,你們上啊,都杵著幹什麽。”嚴浩驚叫道,也不要旁人扶了,用力將他們推去迎敵。

被霍琛威勢所震懾的護衛頓時大叫著朝霍琛衝去。

然而霍琛沒有半點擔憂,一旁的韓密直接上前,將所有的護衛都給攔了下來。

不過是有些三腳貓工夫的小蝦米,韓密三成力道都沒有用,直接將他們給收拾了個幹淨。

見自己的護衛這麽沒用,嚴浩的眼睛都直了,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霍琛站在他的跟前,冷眼俯視著他。

“你你想做什麽?”嚴浩抖著嗓子問。

“我看你剛剛調戲我娘子調戲得很歡快嘛!”霍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口白牙。以及一抹森寒的笑容。

“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做,這是誤會,誤啊”嚴浩連連擺手,想要狡辯,然而說著說著,卻猛然慘叫出聲。

隻見霍琛一腳踩在他的兩腿中間,麵無表情的用力,再用力。

嚴浩的慘叫變了調,他的身子幾乎瞬間弓成了蝦子狀,卻怎麽都掙不脫霍琛腳上的力道。

霍琛毫不留情的踩在嚴浩的那東西上,冷聲道:“既然管不好自己的家夥,讓它出來為禍,那本王就好心幫你一把。讓它以後都不用再衝動了。”

那冰冷的聲音和隱含的怒氣,無不說明著此刻霍琛的暴怒。

若不是雲想容早早的在他耳邊叮囑過留嚴浩一命,他絕對會直接痛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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