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煜舞

第105章 遲早會有那麽一天

書名: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作者:煜舞 字數:14769



謠言一出,但凡聽到的人都會說是蔣青的不是,畢竟她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

這謠言發酵之後,到了傍晚,竟又傳出了另一個消息。

“聽說了沒有,相府千金今日從虹光寺回來的時候被人給撞了,後來還叫人給打傷了。”

“什麽?怎麽會有這種事情?這雲小姐也算是多災多難了。”

“可不是麽,先前老是被那個郡主欺負,沒想到如今又被人撞了,也不知傷得如何,是何人所為。”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郡主麽!”

“什麽?不能吧,她一個郡主能做這事兒?”

“她有什麽不能做的?她是蔣國公府的嫡親孫女,又是皇後的親侄女,被嬌寵慣了,當初雲小姐還沒有和離的時候,她便與人家的夫君好上了,逼得雲小姐和離,才嫁過去就有了孩子,這手段啊,厲害著呢。”

“就是,再說了,今兒上午才在虹光寺門口與雲小姐爭執了,下午雲小姐回府的路上便被撞了,這天底下哪有那麽湊巧的事情!”

在謠言四起,四處瘋傳的時候,鎮南王府,霍琛也收到了雲想容叫人送來的信。

霍琛看完了信,嘴角不由得一勾,露出一抹笑容。

他這人極少笑,平日裏都是冷漠矜貴的,便是笑,也不過扯扯嘴角。露出那麽點笑的意思來。

但如今這抹微笑,卻是毫不掩飾的,嘴角笑意綻放,看呆了屋內的眾多手下。

他們從不知道,自家主子笑起來,竟然這般好看。

韓密默默的看著與平常不一樣的霍琛,心中暗歎,也隻有雲小姐有這般魅力,能叫主子露出平時所沒有的情緒來。

不管是笑是怒,至少能叫人看出主子是個正常的人來,而不像平時那般。除了冷漠,再沒有旁的情緒來。

雲小姐若能早些嫁過來便好了,跟著主子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有個能讓主子像個正常人一般的女子,若是錯過,委實可惜。

韓密正想著,有些出神,霍琛連喚了他兩句他都沒聽到。

還是旁邊的王七拿手肘撞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來。

“主子有何吩咐?”韓密回過神來,趕忙一拱手,恭敬的問道。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誰知,霍琛倒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心情很好的問了一句。

韓密也是個有一說一的性子,老實道:“在想要是雲小姐能早些嫁過來就好了,主子也不必如現在這般飽受相思之苦,可以與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處。”

霍琛聞言愣了下,倒是有些詫異韓密的回話。

畢竟雲想容曾經嫁過人,在外人看來,是配不上他的,韓密這般想法著實讓人驚訝。

霍琛想了想,又問:“你覺得她適合做本王的王妃?”

“是。”韓密沒有猶豫。恭敬道。

“你當真這般想?畢竟她曾嫁過人,便是再好,你心裏怕是覺得她配不上我吧。”霍琛目光灼灼,像是非要問出個答案來。

韓密猶豫了下,道:“屬下不敢。雖然心中有些可惜雲小姐嫁過人,但是卻隻有她最懂主子,也是主子最歡喜的人,屬下隻希望主子過得開心。”

霍琛輕歎一聲,過了會兒又笑了,道:“早晚會有這麽一天的。”

一天連著見了從來不笑的主子笑了兩次,那感覺就像是看見鐵樹開了花一般,哪怕是麵癱的韓密也深感受不住,默默的低下了頭。

而霍琛則是寫了一封信,交給韓密,道:“將此信送去給離王,要親自交到他的手上。”

“是。”韓密接了信,應聲離開。

慈寧宮。

太後正坐在榻上歇息,一旁跪著小宮女正在給她捶腿。

“皇上駕到。”外頭傳來太監的唱喏。

太後睜開眼睛,抬手示意宮女停了,這才放下腿,坐正身子,等著皇上進來。

“兒臣給母親請安。”皇上進門,給太後行了禮。

“皇帝免禮,過來坐吧。”太後說。

皇上在太後對麵的榻上落座,這才開口問道:“母後身子可大好了?”

“不過偶感風寒罷了,皇帝無需這般緊張。”皇上這麽有心,太後心裏也是受用的,麵上卻是淡淡一笑,道。

“母後沒事便是兒臣的福氣。母後日後可不能這般不在意自己身子了,讓太醫院的人每日都來請脈,時刻注意著才是。”皇上關切道。

“皇上有心了。”太後心中感動,麵上笑著,大方端莊。

皇上見太後感懷,便將話題錯開,聊起了旁的。

兩人正說著話,卻聽宮人說七皇子來了。

小七還沒進來,便連著喊了幾聲皇祖母,聲音顯得很是雀躍。

進到殿中,小七不及說話,便聽到一道威嚴的聲音:“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還不跪下請安。”

小七一抬頭,這才發現皇上也在。

不敢造次,趕忙恭敬的行禮問安。

小七雖然受寵,但卻最怕自己這個父皇。有皇上在的地方,他的性子也收斂不少。

“免禮,小七,過來皇祖母這裏。”太後朝著小七招手。

小七揚著笑湊過去,甜甜的喊了幾聲皇祖母。

皇上在一旁看著小七親近太後,心裏寬慰,臉上卻刻意板著臉道:“母後,您也太寵小七了,看把他給嬌慣得,沒大沒小的。”

“小七,朕問你。進來學業如何?”皇上轉頭看向小七。

小七忙斂了笑意,認真道:“回父皇,小七近來都有認真學習,父皇若是不信,盡管考較小七便是。”

說到最後,小七頗有些信誓旦旦,成竹在胸的意味。

皇上隨口問了他幾個問題,小七一一答了,答得分毫不差,皇上臉上這才緩和不少。

“倒也沒光顧著玩。”最終,皇上這麽說。

小七應道:“那是自然。四哥可是教了我不少東西呢。”

皇上一聽,剛剛和緩的臉上又再度繃緊,顯出些許不喜來。

他本就不喜四皇子離王,雖然最近因為權勢所需,不得不用離王,但是心裏對離王依舊是不喜的,自然也不喜歡聽到小七說和離王親近的事情。

太後見狀卻是沒說什麽,對著小七招了招手,道:“給皇祖母說說你四哥都教了你什麽?”

“在太傅那裏沒有學會的,四哥都會手把手教我一遍,還帶我出宮。教了我許多道理,長了不少見識呢。”小七興奮的說著,旋即又有些失落道:“可惜四哥看得緊,都不讓我去好玩的地方玩。”

太後聞言板著臉斥道:“你四哥那是為了你好,成日就想著玩,日後如何能夠擔當大任。”

“是,皇祖母教訓得是。”小七笑著往太後跟前湊,又道:“皇祖母,小七說些在宮外聽到的有趣兒的事給您解解悶吧。”

太後心裏對小七的親近很是受用,麵上卻隻是“嗯”了一聲。

小七頓時興奮的開始說起來,一雙眼亮晶晶的,顯得很是激動,讓太後的唇角不自覺的掛上慈祥的笑意。

一旁的皇上聽著,心裏便是對離王不喜的,但也能從小七的言語中聽出他對小七的盡心來,心中的成見也不由得輕了些許。

小七又說了自己幾個自己在宮外聽到的笑話,逗得太後笑意不止的同時,也終於讓皇上的臉上帶上些許笑容。

“皇祖母,那個青陽郡主可厲害了,不但明目張膽的叫人撞了姐姐,還讓人趁亂打姐姐,要不是我在,又帶了不少侍衛,姐姐今日怕是要受不輕的傷呢。”小七說著說著,頓時憤憤不平起來。

又說:“皇祖母,這青陽郡主好歹也算是半個皇親國戚,怎麽就沒有半點皇家的威嚴和氣度呢?老是無理取鬧,任意傷人,這皇家的顏麵都被她給丟光了。”

太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問道:“小七你仔細說說,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一旁的皇上也側耳傾聽,對這個蔣青,也是打心底裏的不喜。真是太能惹事了。

“昨天我出宮的時候,去找姐姐,說起皇祖母身子不舒服的事情,姐姐聽了之後就說城外的虹光寺傳聞很是靈驗,便與我約好了今日去為皇祖母進香祈福。”小七說著頓了頓,從懷裏拿出一個平安福遞給太後。

又說:“皇祖母您看,這是姐姐在廟裏替您求的平安福,說是帶上可保平安呢。小七不懂這個,便求了個簽,姐姐說是上上簽呢。”

小七說著,又仔細想了想。將簽文的內容給說了。

“嗯,這本是好事,怎地就扯上青陽了?”太後追問。

“我第一次去寺廟,感覺很是新鮮,就央著姐姐留下用了齋飯,沒想到竟碰上了蔣青,她那人真是囂張跋扈得緊,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當時皇兒在,她沒敢動手。後來回程的時候,我與姐姐分車而坐。誰知便叫她鑽了空子去,帶人撞了姐姐的馬車不說,還打了姐姐,要不是我讓手下的侍衛阻止,還不知姐姐會被傷成怎麽樣呢。”小七憤憤不平的說著。

“簡直豈有此理。”太後用了拍了下一旁的榻幾,怒斥。

又道:“上次哀家不是給了祥瑞一塊腰牌麽,受了委屈怎麽不進宮來與哀家說。”

小七吐了吐舌頭,一臉說漏了的表情,苦著眉眼道:“方才說得高興,倒是忘了,姐姐不讓小七說這事兒的。”

“怎地。旁人能做,你還說不得了。”太後瞪了小七一眼。

小七這才道:“姐姐說,這些都是小事,怕您老人家聽了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再三囑咐小七不許說,沒成想小七給忘了。”

小七一臉心虛的表情。

“祥瑞這丫頭,哀家雖隻見過一次,但卻知她是個好的,慣會心疼人。”太後歎息著。

又道:“這個青陽,雖說是個郡主,但也太過無法無天了,先前仗勢欺人奪了祥瑞的夫君之事暫且不說,如今祥瑞既已和離,青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便是,又為何這般咄咄逼人?聽聞皇後甚是寵愛她這個侄女,真是叫皇後寵得無法無天了。”

聽這意思,太後這是連對皇後都心生不滿了。

一旁的皇上坐著,臉色也很是難看。

“皇帝,哀家說了你可別怪哀家嘮叨,這皇後寵歸寵,但也要管教才是。你說這青陽,哪有半點皇家郡主的樣子,整一野丫頭,這般下去,丟的可是皇帝你的人。”太後側身對皇上說。

“母後說得是,兒臣記住了。”皇上心中也有怒氣,但那是對皇後的,麵上回應道。

這個蔣青,惹的禍真是不能更多了。還有這個皇後,真是不知輕重。

太後便也隻說了這麽一句,也沒再多說旁的,許多事情,點到即可,說多了反倒沒有效果。

正巧這時宮女進來,問午膳擺在何處。

太後說了,又側頭對著皇上道:“皇帝日理萬機,哀家便不留皇帝用膳了,有小七陪著我這個老太婆就可以了。”

皇上麵色訕訕,卻沒說什麽,朝著太後行禮之後離開。

當天晚上,坤寧宮。

每個月皇上都會抽幾天來坤寧宮過夜,今天正巧是皇上來過夜的日子。

皇後早早的梳洗著裝,渾身散發著花瓣浴後的清香。

然而她等了許久都不見皇上過來。

時間已經過了平時皇上來的時辰。

皇後披了件外袍。喚來自己的貼身宮女,叫她去打探消息。

宮女應了,匆匆離開。

過了一會兒,宮女回來,稟告道:“娘娘,小德子公公說皇上今日不來了。”

宮女跪在地上,不敢吭聲。

皇後麵無表情的坐在上首,捏著茶杯的手青筋暴露,整個寢殿中彌漫著層層的冷壓。

她自和皇上大婚之後,皇上不管心中如何想,麵上卻是從來都給彼此保留著顏麵的。便是政務再忙,再如何寵幸後宮中旁的嬪妃,在特定的幾日,必然是會來皇後宮中歇息的。

這還是第一次,皇上不來了。

甚至沒有派人說一句為何。

皇後心中不明為何會這樣,麵上卻是淡淡道:“皇上不來,想必是政務繁忙被纏住了,脫不得身,將晚膳都撤了,你們也都下去。”

宮中一直傳她恩寵不衰,自然不能因為此番的事情而打破,皇後自然要維護自己的顏麵。

跪在地上的宮女聞言卻是麵色猶豫,“娘娘”

“有話便說。”皇後見她這般模樣,心中咯噔一下,麵色冷淡道。

“小德子公公說,皇上今夜歇在熹嬪娘娘那裏。”宮女說完,跪伏在地上,不敢再說話。

便是不用抬頭,也能想象出皇後到底如何震怒了。

果然,皇後聞言,終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氣,抬手將手邊的茶杯掃在了地上。

皇後氣得麵色發白,胸口不住的起伏,許久之後,這才冷聲道:“立刻派人去查,看看今天白日裏到底發生了何事,速速報來。”

皇後心裏明白,皇上便是再怎麽喜愛熹嬪,也不可能會這般落自己的麵子,畢竟她不但是皇後,還是從蔣國公府裏出來的。

便是與她之間沒有任何的情意,但是麵上卻依舊會顧忌著蔣國公府的臉麵。

皇上這般行為實在太過反常,除非發生了什麽。促成此事,給她警告。

皇上才會這般明目張膽的落她的臉麵。

宮女應聲下去。

皇後等了許久,才等到宮女的回報。

將今日在慈寧宮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皇後。

皇後沒想到又是蔣青惹出來的麻煩,臉色頓時黑成鍋底。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皇後怒斥一聲,冷聲吩咐道:“明日散朝後,將國公大人請到坤寧宮來,就說本宮有事與他商議。”

宮女應了,皇後心中生煩,打發了宮女出去,獨自留在寢宮。

第二天,散朝之後,蔣國公便被早早候在一旁的宮女請到了坤寧宮。

“娘娘這般急請老臣來可是有何要事?”見禮之後,蔣國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問道。

若是往常,皇後會說一聲,讓蔣國公沒有外人在,無需守這些禮數。

然而今日,皇後卻沒有,而是淡淡道:“父親當真不知本宮請你來所為何事麽?”

“請娘娘明示,老臣確實不知。”蔣國公心中閃過萬千思緒,道。

“昨日本是皇上來本宮寢宮的日子,但是皇上沒來。反倒去了熹嬪的宮中,父親可知是為何?”皇後淡淡的問。

“什麽?”蔣國公聞言頓時吃驚。

皇後貴為後宮之主,與蔣國公府素來都是守望相助的,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皇上便是對國公府看不順眼,也沒有動手的原因。

畢竟牽一發而動全身,在沒有做好萬全準備的時候,皇上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可是昨夜皇上卻沒有去皇後那裏,可是要動手的征兆了?

蔣國公如何能不驚!

畢竟如今,許多東西都還沒有準備好。

“怎麽會這樣?可是皇後惹惱了皇上?”蔣國公連忙追問。

皇後啪嗒一下將手中的茶盞放在幾上,怒道:“本宮會做什麽惹怒皇上。還不怪你有個好孫女。”

蔣國公不明白事情怎麽又和蔣青扯上關係了,趕忙問了,皇後將昨日太後宮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蔣國公。

“皇上這是遷怒我呢,做給我看的。若是再不管教你那寶貝孫女,怕是我這個皇後就要被冷落了。”皇後冷冷的說著。

“當初嫂子為了救我,肚子裏的蔣青險些沒了,生了蔣青之後,身體虧空,養了那麽許久才好了些,冒死為國公府誕下子嗣。我心有虧欠,加上膝下無女。這些年才會這般縱容她,但如今看來,真是個不經事的。日後你們好好管管,省得老是給我惹麻煩。若再這般,別怪女兒不顧情麵。”皇後冷聲道。

“要說起來,此事也怪不得青兒。”蔣國公說。

皇後冷眼看他,蔣國公把蔣青把信弄丟,懷疑是雲想容拿去的事情說了。

又道:“再說此事本就不是青兒動的手,此事為父知會了李明月,是她使人動的手,七皇子卻那般說,想來是雲想容授意的了。這雲想容還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蔣國公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本來以為不過是和蔣青爭風吃醋的小女兒家,但是沒想到竟然這般有心機。

而且她和霍琛走得近,此事怕是霍琛已經知道了。

他和李明月必須重新商量計策才行。

“她本就不是簡單的。仔細想想,她與青兒交鋒,雖每次看似是青兒占了上風,逼得她和離,自己嫁入了周府,可是青兒的名聲也臭了。而如今她與霍琛走得近,怕是當初都是故意為之。她本就存了離心,不過是借青兒的手離開周府罷了,此女心機之深,叫人心驚。”皇後本來也沒有往這邊想,但是今日說起來,卻越來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心中大寒。

一旁的蔣國公也被她的推測給弄得心驚,眼中寒光更甚。

若是雲想容真如皇後所想,那更加不能讓她和霍琛在一處了,她若是嫁進鎮南王府,李明月別說對付霍琛了,怕是雲想容她都難以應對。

“霍琛原本不足為懼,但是上次在禦書房,皇上曾允諾若是他能剿滅無極山的匪徒,便讓他重建邊南軍,如今雖說皇上一直沒提,但不得不防,他與離王走得近,皇上近來沒少用離王辦事,長此以往,怕是心腹大患。”皇後冷聲道。

蔣國公點頭讚同,又說了自己懷疑霍琛手上有玉佩的事情,問皇後上回怎麽沒有回信。

皇後登時一愣。

“女兒不曾收到父親的信啊?父親是不是搞錯了?”皇後迷茫的說。

蔣國公聞言也是愣住,兩人這一對上,才知道原來之前的信竟然不曾送到皇後的手上。

難怪鎮南王府那邊會出岔子,原來岔子早在皇後這邊就出了。

“此事暫且壓下,容後再查,如今最重要的,是要與李明月定策,如何對付霍琛。送信不妥當,過幾日便是十五了,屆時的中秋賞月宴要宴請群臣,按照曆年來的規矩,這未出閣的姑娘相看男子也在次日,到時是個機會,父親且回去等我消息。”皇後說。

然後又叮囑了他一番,讓蔣青不要再找雲想容的麻煩了,這才讓蔣國公離開。

而蔣國公匆匆離開了,心裏卻極度的緊迫。

他所謀劃的事情還有許多不曾準備好,若是如今皇上對蔣國公府動手,雖不至於直接把蔣國公府連根拔起,但是也會造成不少的損傷。

他需要早做安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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