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

紈絝三公子

第11章 被綁了

書名:公主在上 作者:紈絝三公子 字數:5002

“總算那個沈廉有心,自己知道退一步,做了我謝家的上門女婿,還給我添了一個大外孫。謝長恭這個名字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

謝長恭?這孩子竟然姓了謝。

謝文萱解釋道,“這全是沈廉的主意。其實他一直對你很尊敬,爹,這些年也是他一直勸著我早日回來。”

謝起冷哼一聲。

謝文萱道,“爹,往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了。求你放了流螢吧。畢竟是我們對三姨娘有愧,她跟了爹之後,其實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而四妹畢竟也是爹的親骨肉。她這副樣子,也是我們謝家造成的。”

謝起聽後略微有些動容,他看了看薑娡,終於點頭,“此事便由你做主吧。我全是看在恭兒的麵子上。”

“謝謝爹。”謝文萱欣喜起身,趕緊拉著薑娡出去。她尋到了霍慶,道,“爹已經答應放了流螢,你還不將她帶回來?若是去晚了,讓她傷了,我拿你是問。”

“是,大小姐,小的這就去。”霍慶趕緊跑著去接流螢了。

謝文萱對薑娡道,“四妹,我先送你回去,過會兒流螢就回來了。”

薑娡點點頭。

“文萱……”沈廉從一旁走了出來,讓謝長恭直接進了書房去找謝起了。自己則是帶著淺笑,對謝文萱道,“你這剛回來,便一副熱心腸,要救人於水火之中?”

謝文萱見沈廉取笑自己,道,“你怎麽也笑話我?此事我難道不該做嗎?”

沈廉溫言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舟車勞頓才回來,我是怕你太累。”

謝文萱也溫柔道,“相公我不累。知道四妹回府我很開心。”

“你呀,隻知道替別人考慮。”

“相公,四妹還在呢,你就別誇我了。我先不和你說了,我把四妹送回去。”

沈廉的那份癡情曾經隻是對她薑娡一個人,如今他在她跟前與謝文萱你儂我儂,實在是看了礙眼。依著薑娡的性子,必然要直接把沈廉這個負心人暴打一頓,然後問他為何會變心?她定定的看著沈廉,眼神中不會沒有怒意。可她的手還被謝文萱握著,促使她沒有直接動手。

沈廉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去,被薑娡的目光所震懾住,然後問謝文萱道,“你這四妹可是對我有恨,這般看著我?”

謝文萱看了薑娡一眼,薑娡趕忙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謝文萱笑道,“許是看你麵生,有些害怕吧。”

薑娡知道此時沒法對沈廉動手,更沒法揪著他的衣領興師問罪。她擔心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於是抽回自己的手,口中念叨著流螢的名字直接跑開了。想來這般,謝文萱也不會起疑,反正她在他們眼裏本就癡傻。

多虧了謝文萱,流螢被救了出來。還是去的晚了一些,流螢身上已經有被鞭打的傷,好在隻是皮外傷。薑娡直接讓流螢去歇息了,她自己尋了酒,見天色已晚,將門窗都閉上,直接喝了起來。

人在越難過的時候,越容易醉。當年她跟著皇兄之時,便與軍中男兒同食同寢,絲毫沒有將自己當個女兒家來看待。她的豪爽也讓軍中男兒們很是欣賞。她的酒量更是不比他們差。

可今日,她卻醉的很快。腦子迷迷糊糊的時候,便想起了沈廉。當年她那般傾心沈廉,一心想嫁他為妻,可卻遭了皇兄的阻撓。皇兄說他胸無大誌毫無出息,配不上他們薑家的女英豪。可她偏偏不信,隻想著是因為沈廉醉酒不小心說了皇兄一介莽夫難擔治國重任的壞話,所以皇兄一直將此事放在心上。也正因為這樣,她不知道與皇兄吵了多少次。最後皇兄甚至宣稱自己直接將沈廉殺了,來斷了自己的念想。也因為這樣,她徹底與皇兄鬧翻,再沒好聲好氣和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還處處與他作對。

可現在,沈廉的出現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還清晰的記得,她當日一身戎裝與他在桃花樹下初識的情形。她還記著他滿腹經綸豐神俊朗的樣子。曾經的沈廉曾與她說了多少海誓山盟的誓言,她都信以為真。她堅信她薑娡看上的男人不會差。她有上陣殺敵的本事,也有看男人的本事,她信那個男人的真心。

可實際上呢?沈廉娶了謝文萱,還與她有了一個孩子,那般的恩愛。沈廉似乎已經不記得還有薑娡這個人了。在這個世界上,薑娡已經死了,可沈廉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傷心難過,他已經將她忘得一幹二淨。或許,他現在是謝家的人,已經和謝起站在一條戰線上,共同將她薑家當成了敵人。

薑娡突然覺得自己可笑,她看上一個薄情之人,卻因這個人懲罰了自己一生。這些年,她因為這個男人失去了多少東西,她背上荒淫無度臭名昭著的罵名,她讓皇室薑家蒙上了陰影。現在,她知道她的皇兄沒有看錯人,是她看錯了。

薑娡動了殺心,她寧可負別人,也不教別人負她。可是不久前,謝文萱幫了她,同是女人,她從來不欺負善良的女人。以她現在的身份,又如何去殺沈廉,讓自己和流螢陷入險境?更何況,謝家的狼子野心,她必須要阻止。不由得想到了謝令容,她是謝起安排在薑徹身邊的一步棋。她會不會做出傷害薑徹的事情來?

她辛苦打下的江山,絕不能因為謝起這個卑鄙小人而毀了。

一邊的傷心難過,一邊的不甘心和不放心,薑娡隻覺得自己要被撕成碎片了。她何其恣意瀟灑的一個人,竟淪落至此。

盡情的醉吧,醉了就可以暫時的忘卻那些了。

薑娡終究是醉了,而且醉的徹底。以前她夜夜笙歌,都說她是荒淫無度,世人提起她一個女流之輩養了這麽多麵首在家,都是嘖嘖鄙夷之聲。可如今,她醉的徹底,醉的最悔。

眼角有些濕熱,她怕是哭了。索性就哭這麽一回,反正是醉了,醒來便一切都不記得了。哭過之後,她覺得嗓子有些難受,便想喚流螢給她倒些水喝。可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又試圖爬起來,隻覺全身無力,腦子昏昏沉沉的。

就在此時,她隱約察覺到有人潛進了她的屋子。她想起身,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看清來的是何人,腦袋上就被套上了一個麻袋。

麻袋密不透風,沒有一絲光亮,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薑娡無法動彈,暗自懊惱自己在謝府怎麽能掉以輕心的醉了酒。此時她聽到一個模糊的女聲,“把她扔進護城河。”

薑娡還算有些神智,聽出來那是巧兒的聲音。那便是謝語冰派她來的無疑。她一定是氣憤自己搶了她的男人所以報複自己。一旦她死了,就沒人嫁給楚念了。

再次奉上《陌上桑》: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羅敷喜蠶桑,

采桑城南隅。青絲為籠係,桂枝為籠鉤。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緗綺為下裙,紫綺為上襦。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須。少年見羅敷,脫帽著帩頭。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來歸相怒怨,但坐觀羅敷。使君從南來,五馬立踟躕。使君遣吏往,“問是誰家妹。”“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羅敷年幾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頗有餘。”“使君謝羅敷,寧可共載不?”羅敷前置辭:“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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