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在月豈即將拿到這個一血的時候,現場就已經隱隱有呼聲,直到一血到手,呼聲到達頂點,整座體育館內充斥著熱血的氛圍。
但是,拿到一血的月豈開開心心地回城,然後去到下半部分自家的野區一瞧。
“娘西皮的,金東萬把我野區的野怪全搞沒了?”
而且還弄了一個狼魂,月豈進去就被狼魂跟著,對麵完全掌握了自己的位置。
“月哥,先別管那貨了,來下路幫忙反蹲一下吧,我估計人馬在下路。”白夜白一見月豈出現在下路,正好野怪沒了,立刻催促月豈來下路,生怕一不留神月豈就會跑了似的。
“偷我的野,還想殺我的人?也太囂張得沒邊了吧,等會兒再收拾那匹野馬。來了,來了。”
沒了野怪,月豈升級不了,在上路線上蹭了點李昊的線上經驗,卻不管飽,等級才4級,而中路兩個人已經5級了,要知道月豈通常打野時的等級都是跟中單保持一樣速度的。
所以月豈一見到自己的野怪沒了,突然就變得憤慨起來,一副要手撕棒子的架勢,而且他也明白對於金東萬這樣的人,你隻能比他更凶,不然他會騎到你的頭上拉屎拉尿,為所欲為。
月豈的蜘蛛女皇來到下路,是從線上走的,在一塔下站著,他切換視角看前麵雙方的對線,鍾修竹的巴德走位非常囂張,越過兵線來盯著白夜白的大嘴普攻,打出雷霆之後白夜白便不敢上前去補刀了,還非常嘚瑟的跳了個舞。
“丫的,月哥,棒子嘲諷我們。”白夜白登時不開心了,“不就扳回一局嗎,還沒贏就開始嘲諷了,棒子的素質真不咋滴。”
“我忍不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胖子看到巴德跳舞頭腦一熱,他的布隆猛地閃現到巴德跟前,貼臉一個q技能掛上被動和減速。
“aaaa,老白,把被動打出來,讓他丫的死這兒。”
雖然不明白王胖子為什麽突然像受到了什麽刺激變得這麽暴躁,身為隊友的白夜白見到王胖子都閃現幹了,沒什麽理由不跟的。
白夜白左手手指微動,按下技能後所操作的大嘴立刻使用e技能“虛空淤泥”吐出去再掛一個減速,然而開啟w技能“生化彈幕”瘋狂吐口水。
嗖。
鍾修竹的巴德見勢不妙,知道被暈住就慘了,交了閃現,哪裏想到白夜白也剛上了,同樣交了閃現終於將最後一下被動a出來,眩暈住了巴德。
大嘴一交閃現,蹲在後麵的金東萬的人馬立刻衝了出來,四蹄如風一腳踩在大嘴身上,立刻去了一小半管血,令人心裏一緊。
“老白,別跑,先弄死丫的巴德,二換一也在所不惜。”說話間,王胖子的布隆輕描淡寫地舉起盾牌,然後w到大嘴身上,竟然將寒冰射向大嘴的一支穿雲箭給擋住了。
王胖子這說話間一頓猛操作,月豈可是從來沒見過的,可他也來不及細想,e飛天借小兵落下位移一段距離,去輸出離他最近的人馬。
然而白夜白那邊根本沒去管貼身的人馬。
“既然你話都這麽說了,我也陪你任性一回。”
白夜白誰都不管,就吐巴德,就吐巴德,一點都不懂得雨露均沾。
鍾修竹的巴德的眩暈結束時,血量也沒多少了,而且沒了閃現知道自己跑不了,回頭交了身上所有的技能,把虛弱掛在了白夜白的大嘴身上,寒冰還用治療給巴德續命。
“哼,就你有技能,我就沒有嗎?”
王胖子將虛弱給了正在全力輸出的人馬。
“我也有。”
白夜白交出了治療。
一番召喚師技能交換,鍾修竹的虛弱加上樸一業的治療,也無濟於事,改變不了鍾修竹的巴德被殺的命運,畢竟王胖子先手q中,白夜白打出眩暈效果,占據了先機。
鍾修竹的巴德在慘烈的交戰中先倒下。
場麵立刻變成了看似美好的3打2,實際上主要輸出白夜白的大嘴血量已經不多,金東萬的人馬和樸一業的寒冰一直在輸出他。
不過,月豈也沒閑著,同樣在一直輸出金東萬。
“別管寒冰,先搞定這匹野馬。”
剛剛偷了月豈的野怪,現在正好是還的時候,可是月豈疏忽了一點,己方的下路雙人組為了王胖子的一己私欲,將所有召喚師技能放出來,隻是為了秒殺巴德,再打剩下的人已經沒了任何技能。
所以才說3打2是看似美好的局麵。
最終白夜白的大嘴還是死了,而金東萬的人馬收了人頭開了疾跑和寒冰一起跑路了,月豈的e技能節繭也沒中,其實就算中了也殺不掉,他一個人的傷害還差一點。
下路終於恢複了風平浪靜之後,幾個人對於王胖子的暴脾氣,進行了詢問。
“你剛吃火藥啦?為什麽非要弄死巴德不可。”月豈瞄了王胖子一眼,發現這貨肥臉紅撲撲的。
“嘿嘿,騷年,我有酒,說出你的故事。”熱血過後,白夜白同樣變成了好奇寶寶。
而上單的李昊和中路的大黑炭看似漠不關心,實際側耳偷聽,好奇心不比月豈和白夜白差。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王胖子的聲音仿佛蒼老了幾百歲,“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我在國服rank上分,即將脫離白銀深坑,衝擊黃金段位,前麵兩勝一負,在bo5的倒數第二局時,我的adc嫌棄我輔助不好,於是吵架了,所以你們明白的,那局跪了。
雖然有些氣,不過我想到還有最後一局就脫離了白銀坑,心裏仍然激動不已。可是最後一局那個adc在對麵,而且打的是下路,還是跟我一個位置的輔助。一見麵就不停的嘲諷我,使勁的嘲諷我。我不爭氣,那局竟然給輸了,從此落下了陰影,對線看到誰嘲諷我就不爽。”
“不對吧,我怎麽感覺故事不止這點吧?”白夜白犀利地洞察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