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品女師

Unclear不清

第二百三十五章 撤!!!

書名:鑒品女師 作者:Unclear不清 字數:9241

紫鈴楞了一下,說道:“隻能這樣了!“

聽了紫鈴鬆口了,南薰心中也鬆了口氣,還好紫鈴沒有一衝動就衝出去,跟楊幹貞拚個你死我活,要不然,這裏麵可真沒有人能攔得住她。

既然鬆口了,那得趕緊帶著紫鈴走才行,要不然等會,說不定會發生什麽意外呢,

想著,南薰就準備帶著大家先撤離。

卻聽到楊幹貞又喊道:“段思平,你好好看看,這都是你手下啊,你就這麽忍心看著他們變成這樣!?!?”

隨著他的話,一個刀手的胳膊突然爆開,鮮血灑滿了街道,仿佛是一場血雨一般,驚得周圍的人齊聲呼喊。

“哈哈,”楊幹貞聽到周圍人們害怕的喊聲,卻更加興奮了,“我的義弟啊,我知道你肯定在看,你就這麽不顧他們的死活嗎,那你也真的太不仁義了,人們都說我不仁,你這番作為與我有何差別!”

他言辭犀利,隨便,又爆掉了一個刀手的胳膊。

要壞事,南薰心想,這下子,戳到了段思平的軟肋,他想來以親民愛才著稱,現在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羞辱,若是不站出來,那以後真的會被人恥笑。

笑他段思平,連站出來和楊幹貞對峙的勇氣都沒有,還拿什麽來推翻楊幹貞的統治,拿什麽來給苗疆人民帶來希望的曙光。

可是,這個時候出來了,恐怕就難逃楊幹貞的魔掌了。

千萬別出來啊,千萬別出來,南薰在心中默默念叨,希望段思平能忍得住,甚至希望段思平根本就沒有來看,那樣,段思平的心境才不會被擾亂。

這時候,一旦心境被擾亂了,那就容易打亂自己的思路和節奏。段思平可是整個苗疆唯一有可能推翻楊幹貞的人,要是他自己亂了,那針灸沒戲了。

南薰還想等著段思平推翻楊幹貞之後,幫她調查一下父親的下落呢。

現在好了。若是段思平出現,那不但別想知道,父親的下落,就連自己,恐怕也得趕緊逃出苗疆才行。

街道上。楊幹貞依舊在聲聲質問段思平,可是,段思平一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楊幹貞說道:“好,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讓這兩個刀手,陪我一起遊行,每走一段路,我就爆開他們一點血肉,讓這鮮血灑遍羊苴咩城,我看看。還有誰敢再跟著你恨我作對!!!”

說完,楊幹貞一揮手轉身就要回車裏。

就這這個時候,最驚奇的一幕出現了,站在楊幹貞身邊的一個護衛,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刀,徑直地劈向楊幹貞。

而楊幹貞身上拿出護罩,形同虛設,那把刀就那麽輕yì地破開了楊幹貞的護體戾氣。

楊幹貞大驚失色,急忙躲閃,刀在他背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南薰心中痛惜。唉,就差那麽一點,就可以讓楊幹貞失去還手的機會了,可惜啊。可惜。

楊幹貞躲開這最致命的一擊之後,也不留情,手一抓,按在那護衛的頭上,一扭,隨手就把護衛扔到了街邊。然後伸手接過掉落的寶刀。

這一qiē,說起來慢,其實隻不過在刹那之間。

楊幹貞拿著刀,看了看之後,哈哈笑道:“義弟啊,你為我的五十大壽可準備了不少好東西啊,這把刀為兄甚是喜歡,就收下了,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楊幹貞突然一伸手,從圍觀的人群中抓出一個年輕的女子。

那女子花容失色,卻一點也不敢呼喊。

楊幹貞看了看女子,年紀剛好,於是就一低頭,在女子脖子上咬了下去。

吸血!!!

南薰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無比駭然,沒想到,這天底下,真的有人為了練就功法吸人鮮血。

隨著楊幹貞的喝下少女的鮮血,他背後的傷口也漸漸愈合,不一會兒,竟然好了,不再流血了。

楊幹貞拎著女子,掀開車簾,走了進去,隨後,車中傳出他的聲音:“留下一隊人,給我在周圍仔細勘查,其他人繼續前進,倒要看看,我的義弟費心勞思,為我這五十大壽,準備了多少禮物!”

都說生日不好見紅,但是楊幹貞絲毫不在乎,不但見紅了,還殺人,而且殺了不少,大有天上地下為我獨尊的樣子!

估計是仗著自己的絕世邪功,而不怕什麽天譴和報應。

隻不過,他的行程,還真是被段思平料到了,楊幹貞五十大壽出來遊行,遇刺也不會去,說明了他真的不怕行刺,而且就目前來看,還真的沒有什麽能威脅到他。

或許,段思平已經知道,楊幹貞在修煉這種邪惡的功法,所以,才會有最後一招,讓一個護衛,拿著寶刀,對楊幹貞進行最後一擊。

甚至有可能,之前的那些人,都是為了製造混亂,讓楊幹貞分神的,這護衛才是段思平計劃中的殺手鐧。

而且,護衛的那把刀,一看就不是凡品,既讓能破開楊幹貞的護體戾氣,肯定是一把無與倫比的好刀,卻被楊幹貞得去,這下子,楊幹貞如虎添翼,更是難對付了。

車隊開始繼續前行,紫鈴轉頭看向南薰:“怎麽辦!?”

藏針問道:“咱們繼續跟著,還是打道回府?“

“好似楊幹貞並沒有發現我們,我們……”

紫笛在一旁說道,結果還沒說完,就被藏針瞪了一眼,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楊幹貞現在的狀態,不是我們能匹敵的。”

“是啊,”南薰感歎了一下,“估計你們段叔叔也沒有想到,這楊幹貞竟然練成了赤血魔功,而且還已經大成之境,這非絕世高手,恐怕都別想近得了身,走吧,走吧,我還是回去研究一下環配上的蠱術吧!”

說著,南薰就拉起紫鈴,雖然紫鈴有些不情願。不甘心,但是還是跟著一起回客棧了。

客棧小廝看到幾個人回來了,就閑聊地問了一句:“幾位這麽早就回來了啊,今兒可是國君五十大壽啊。怎麽不多看一會兒!?”

“多看一會兒!?”小二搭話說道,“再看下去,連命都沒了,還多看會兒!”

“怎麽回事!?”小廝自己沒有去看,所以對發生的事情。還是很好奇的,於是開口問道。

南薰說道:“過幾天,不,估計等到晚上,你就會聽說了!”

南薰正說著,就看到客棧其他的客人也都回來了,估計是被嚇得,不敢在哪裏繼續看下去了。

其中有個客人,還帶著傷!

於是,小廝就很熱情地迎上去問道:“哎喲。我說,客官您這是怎麽了?”

“怎麽了!?我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啊,好好地茶樓坐著,看遊行結果,打起來了,一隻箭正好射到了我的胳膊上,這的虧我躲得快啊,要是再慢一點,我這小命啊,都交代在這裏了!!!”

小廝說道:“來來來。客官,您坐下,跟我說說,這。怎麽就打起來了!?”

……

於是,那客官就開始說遊行的事情,宛如南薰在洛陽的時候,街角上的那個說書人一般,說起來滔滔不絕,廢話連篇。

可小廝去聽得興高采烈。很是入味。

南薰說道:“走吧,我們先上樓!”

隨後,南薰等人就回到了南薰的屋內,關好門,在桌邊坐了下來。

紫鈴剛剛拿出星月環配拓印下來的紋路,準備研究一下這後半部分的蠱術秘籍,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紫鈴迅速地收起星月紋路,翻手召出幾隻蠱蟲,衝著南薰點點頭。

南薰就開口問道:“誰啊!?”

“我,”是客棧小廝的聲音,“幾位客官……”

小廝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另一個聲音響起:“開開門,讓我進去!”

言少?!

南薰心中驚奇,他怎麽跑來了,一邊想著,她就走到門前,打開門,一看真是言少和大順在門外站著。

看了看也沒有別人,南薰就說道:“進來吧!”

小廝說道:“幾位慢聊,有事兒吩咐!”

“行,你下去吧。”言少說著,走進了屋子。

那小廝轉身退了下去,好像很著急,似乎是繼續聽熱鬧去了。

南薰關好門,走到桌前,坐下問言少:“你怎麽有空來了,這國君五十大壽,你沒去看下熱鬧!?”

“沒去啊,我有別的事兒,推選的事兒,你懂得,我跟著一起去段府了,在段府呆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飯就回來了。”

“什麽推選的事兒!?”藏針很警覺地問道。

言少說道:“推選啊,就是推選啊,我們錢莊推選一個代理人啊,怎麽了,藏針大哥你也想試試!?”

藏針尷尬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過於緊張了,人家錢莊的事情,他確實不好插嘴問什麽,於是說道:“言少別開玩笑了,我哪能做什麽錢莊代理人啊,這一竅不通,估計你們錢莊到我這,會賠的血本無歸。”

“哈哈哈,”言少笑了笑,說道,“不過,我來的時候,走在街上,聽說出事兒了,於是過來看看,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熱鬧啊!”

“看什麽熱鬧?”南薰故意問道。

“聽說國君遊行的時候遭了刺殺,我看好多人都是急匆匆地往家裏跑,想逮個人問問吧,又沒人願意多說話,我這不就過來看看你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遊行的熱鬧。”

“人家遇刺了,你去看熱鬧,”南薰瞅了言少一眼,“你是不是活夠了~!”

“什麽活不活夠了,”言少看了看南薰,“說的那麽誇張,有那麽危險馬,這來的路上咱們也遇到了不少的刺殺,不也都是平安無事,放心吧,有我在,沒問題!”

“有你在我才怕,你這個人啊,什麽都願意湊熱鬧,萬一咱們被當成刺客一夥兒的抓起來怎麽辦!?”

“不可能啊,我們才出去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都會給我們作證的!”言少說的言辭鑿鑿,好像一個傻子一樣,也不用腦子想一下,這滿大街的人都在逃竄,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逃命都來不及,還有空兒給你作證。

不過,南薰早就已經領略的言少與小事兒不正經的思路了,所以就說道:“好啊,你下去問問,有那個不長眼的願意給我們作證!”

“看來你很了解啊,你是不是去看了啊!?”

“對啊,”南薰也不打算隱瞞,“我們這是回來了,所以,我們很了解!?”

“啊,那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言少問道,此事他倒是不著急了,慢悠悠地在桌邊坐了下來。

南薰說道:“我們找了個茶樓喝茶,本來想找個臨近的能看看熱鬧,誰知道遇到了這事情,漫天的箭雨亂飛,差點傷到我們!?”

“哦,”言少左右看了看,“你們沒事就好,知道誰幹的!?”

“那國君好像吆喝了一聲,什麽義弟啊,段思平,好像就是段大人啊!”

“不可能啊,”言少說道,“我一直在段府和段大人聊天呢,他一上午都沒出門,這麽大的事情,他不親自指揮,怎麽可能進行得下去!”

聽到言少這麽說,南薰算是心中安穩了,既然段思平沒有聽到那些刺激的話,那麽他現在應該已經在準備撤離了吧,以後這羊苴咩城裏,可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南薰就說道:“怎麽不可能,他安排好別人就是啦,自己穩坐段府,還用得著他親自指揮嗎!?”

言少說道:“雖是如此,但是,這麽大的事情,他不親自坐鎮,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啊,若真是太,那段思平這人真是膽大啊,這麽重要的事情,都敢放給手下人做,實在不知道是傻,還是對手下的自信!”

“不管怎麽說,那國君好像喊了好幾次段思平的名字,似乎已經認定了就是段思平幹的了吧,可惜了,據說段大人那麽好的人,竟然被誣陷了,真是太客氣了。”

南薰說著,還奮力地砸了砸桌子,一副是義憤填膺的樣子。

言少說道:“既然這樣,那街上肯定非常熱鬧啊,你們怎麽不多看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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