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戰三國

三國阿飛

一百三十七、有一條小河(四千字求保底月票)

書名:鬥戰三國 作者:三國阿飛 字數:9843

土字樓前,現在也是高手林立,戒備森嚴。

徐登不知從哪裏又調來一批人,數一數足有十餘位暗境強者,剩餘的五六十人,也都是明境層次的高手。

在徐元、徐本兩位安保組一流暗境強者的指揮下,將附近圍得水泄不通。

覃鈺下了車,徐庶和徐傑一起迎了上來。

“四弟,你回來了。”徐庶握住覃鈺的雙手,上下看看。

“二哥,沒事,都很好!”覃鈺晃了晃雙手,“左臂擦了點皮,幸好誌才兄有上好的刀傷藥。”

徐庶放開他,向戲誌才一拱手:“多謝誌才先生。”

戲誌才擺擺手:“小意思。又出了什麽事麽?”

徐庶低聲道:“半個時辰前,天蟾子、石三夥同和另外兩名刺客突然來襲,其中居然還有一名化境宗師,出其不意傷了我們外圍幾個人,徐瓊被天蟾子刺成重傷。”

“什麽?”幾人都是大驚。

居然敢來安保組的老巢搗亂。

“最後怎麽樣?”

“王老和對方那名化境戰了一會兒,擊退了他,其他幾人便也撤走了。”

覃鈺等人無不震訝。

王越那是多麽強橫的化境宗師,不過出手兩劍,同階宗師賴德束手就縛。對上那化境刺客,居然隻是擊退了他?

“難道那人是趙韙不成?”覃鈺心裏嘀咕,又問,“徐曆怎麽樣。他說出了什麽沒有?”

徐庶搖搖頭:“他傷勢很重,我們問了他。他確實是要來尋四弟你,想向你挑戰的。中途卻被那郭刀王製住。但是,他沒有跟郭南說過四弟的具體房間,對方似乎門徑很熟,並不需要他帶路。”

“這麽說,郭南其實早就知道我們在什麽房間了?”戲誌才微微眯起眼,心中頗為震怒。

對方這麽布置周詳,突然襲擊,明顯是想斬盡殺絕,不留一個活口。

真該死!

“肯定是這樣。天罡刮目刀。很厲害,很可怕!”覃鈺摸摸左臂,心有餘悸,“如果事先沒有準備,我們幾個恐怕……都活不下來。”

徐庶看看覃鈺,又看看戲誌才,心裏微覺奇怪。

覃鈺衝他擠擠眼。

徐庶心頭微微一動,若有所悟。

“哼!”戲誌才怒哼一聲,“一群無腦惡徒。濟得甚事?”

覃鈺暗汗,你說的是刺殺王麽?人家單人匹馬,差點兒就把我們全都吃定了。

實力、智慧和氣運。

三種能定成敗的關鍵因素。

絕對實力,通常都是最重要的那一種。

“四弟。徐登先生、王老他們都在1號屋候你呢!先進去說話吧。”徐庶說道。

戲誌才皺皺眉,拉住妹妹:“你屋子是哪間,我們去你那兒。”

徐庶忙道:“誌才兄。眼下情況危殆,不除了這些喪心病狂的惡賊。大家都不得安穩,何不一起計議?”

“元直兄的意思是要請我加入你們安保組麽?”戲誌才側頭看了覃鈺一眼。

“誌才兄若有意。安保組大總管一職,虛席以待。”作為核心三人組成員,戲誌才獻三策的事徐庶全都知道,心中對他的機智多謀很是驚佩,剛又得了覃鈺的暗示,聽他漏出口風,豈能不趁機延賢?

“戲某,可不想奪了元直兄的權柄。”戲誌才抿唇一笑,又看覃鈺一眼。

覃鈺說道:“總管事雜,誌才兄怕是不願費心太多。不如做我安保組軍師顧問,既能充分發揮誌才兄的智慧,也不至於太過勞累。”

“軍師顧問?”戲誌才和徐庶一起念叨一句。

隨即,二人臉上,同時露出笑容。

徐庶道:“四弟此言,正合我意。”

“很好,我也覺得不錯,那就軍師顧問吧!”戲誌才瞥一瞥覃鈺,“看在我妹妹和何宗師的麵上,怎麽樣都好。”

“太好了!哥哥當軍師了噯!”最歡喜的要數戲芝蘭了,現在哥哥和師姐全都加入了安保組,成為核心成員,大家在一起,她和覃鈺的事應該不會有任何阻隔了吧!

明白人總能把複雜的事情迅速簡單化,三人短短幾句話,此事已經定下。

背著戲誌才,徐庶衝覃鈺暗暗伸出大拇指。覃鈺回了一個大拇指。

也就二哥這種雍容氣度,才能容得下頗為張狂強勢的戲誌才吧?

前麵,戲誌才拉著戲芝蘭,覃鈺徐庶黃忠史璜等人一起簇擁著他兄妹二人,進入1號房間。

徐登和王越正在商量什麽事,似乎有些爭執,忽見這麽多人進來,不覺都是一愣。

“王爺爺,我哥哥答應做我們安保組的軍師啦!”戲芝蘭飛鳥入巢般,直接閃現過去,抱住了王越。

王越樂嗬嗬地拍拍她,他很喜歡戲芝蘭,一方麵是因為覃鈺的因素在,另一方麵,戲芝蘭過人的劍術天賦也讓他很是欣賞,若不是顧及冰劍宗也是天下名門,真有搶徒弟的衝動。

“戲兄你……”徐登驚喜交集,看向戲誌才。

“哦,誌才兄已經同意,正式成為我安保組的軍師顧問。”徐庶搶先說道。

王越和徐登一起挺身站起,拱手為禮。

“歡迎,非常歡迎!”

戲誌才擺擺手,隨便找個木榻和妹妹一起坐下。

“俗禮就免了吧!你們剛剛在爭論什麽事呢?”

徐庶忙道:“大家都坐吧。”

現在1號屋裏,所有大件,包括床榻,大都被挪移到二樓上去。

地上,擺滿了鋪著各色獸皮的木榻,人雖然不少,但坐下去一看。其實還是可以再坐一半人的。

“我正和王老商議,如何反擊這幫猖獗的匪徒。”徐登看向覃鈺說道。

“剛才。我追蹤過那群匪徒,雖然逃走的線路不一。但是,我覺察到東南方位的氣息似乎更濃一些。”王越臉色不佳,不知為什麽覃鈺感覺有些鐵青,“我建議組建一支精幹隊伍,殺入神農穀東南大山之中,找到那條小路,悄悄摸過去,直搗對方巢穴。”

室內氣氛頓時一振。

戲誌才和徐庶一起看向王越,居然是這麽大膽的計劃。要知道對方也是有化境宗師的!

“我徐門三祖,正在那個方向……若貿然過去,恐怕和他們有所衝突。”徐登解釋道,“若提前通知他,卻又不知是否會驚動那些匪寇。萬一讓他們跑掉,再去尋找,可就難了。”

徐庶看看戲誌才,這意思不就是懷疑三祖那一方,有匪徒的奸細麽?

覃鈺正在懷裏掏摸。找剩下的兩粒南珠。今晚也競價不成了,得把這幾粒散珠丟回南珠袋子裏去。

他摸到那兩粒明鐺南珠,然後再去腰間摸牛皮袋子,手指碰到牛皮袋口。忽然一怔,似乎想起點兒什麽事來。

什麽事呢?

他握住牛皮袋,低著頭。反複思索,總覺得漏掉了什麽。

“需要被追緝的匪徒已經多達五六人。我們總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吧?”王越的口氣咄咄逼人,“為什麽你會覺得消息容易走漏?”

徐登苦笑。

作為徐家掌舵人之一。他怎麽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他們內部的矛盾呢?

“那個偷襲小鈺的刺殺王郭南,我聽說他現在襄陽,在蔡氏門客中的地位很高,據說,是次席客卿!”戲誌才忽然說道。

“什麽?”眾人的眼睛都瞪起來。

以戲誌才的身份,說得如此具體實在,言之鑿鑿,那肯定不是聽說、據說,而是必然的事實。

“哥哥,你怎麽不早說?”戲芝蘭埋怨地低聲說道。

“早說?”戲誌才看看覃鈺,淡淡抿抿嘴唇,“我隻是剛剛突然想起來,蔡氏似乎有這麽個人而已。再說,我又不知道他會天罡刮骨刀,就算早說又有什麽用?”

郭南身懷天罡刮骨刀的事,也就同為四大鬥王之一的趙嵩最為清楚,甘寧不過是過去曾經遭遇過一次類似的戰鬥場景而猜到了郭南的秘術來曆。戲誌才雖然經曆不少,見識廣闊,但在純粹的武道之上,限於境界修為,卻不可能知道得太多。

覃鈺胸膛微微起伏兩下,半步吐納術施展開來,一呼一吸間,心情就平靜下去。

是啊,早說難道他就能防備住刺殺王神出鬼沒的暗算麽?

既然不能,那就不能怪戲誌才。

他心情的起伏,更多原因,其實還是突然扯上了他的大仇家襄陽蔡氏。

覃鈺暗暗咬牙,雖然現在自己已經算得上是強一流的暗境強者,進步幾乎可以用飛速來形容。

但是,和襄陽蔡氏比起來,卻依然算不了什麽。

對方僅僅派出一名門客,就幾乎逼得自己命喪當場。

為了生存和發展,自己還是得繼續苦練,快速增強實力,提升境界,爭取早日晉升到暗境頂峰,甚至半步化境。

徐庶試探地問道:“誌才兄還知道什麽?”

“嗯,據說吧,我也是聽說……蔡氏派駐神農穀的,哦,那個東南山穀裏……蔡氏方麵的人手裏,這個郭南是副首領什麽的二號人物。”戲誌才漫不經意地說道。

王越眼前一亮。徐登臉色卻立時大變。

“很好,我們完全可以去那邊找蔡氏問一問。”王越冷冷一笑,“徐三先生你難道不應該去問問他們,為什麽要來徐家閃金塔的唱賣會搗亂,甚至竟敢妄圖殺害貨賣世家的尊貴客人麽?”

徐庶一拍手,說道:“此計甚好!”

“嗯,此事可行!”徐登想了半天,下定決心。

看來,已經有理由可以去跟三祖談一談了,雖然,那絕不可能是什麽愉快的談話。

眾人互相看看,感覺都很振奮,想不到戲誌才一加入安保組,就給大家送上這麽一份大禮。

大方向已定,幾人開始商議,如何派遣人手。

徐登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二祖一係的子弟,作為幫手,忠誠上應該不成問題。但是,安保組這邊還要顧及閃金塔唱賣會以及日常的巡視,也不能全然放手不管。

“還有,閻象先生希望與我們合作……”徐庶看看覃鈺,說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覃鈺已經把南珠都重新塞進了小小的牛皮袋子裏,他仰著頭,聽徐庶說話,忽然間神色一變,想到了什麽,立即站起身,向戲芝蘭道:“小蘭,你出來一下。”

戲芝蘭看看哥哥,戲誌才沒有反對。

徐庶問:“四弟,你要去哪裏?”

“二哥,你們不用等我,繼續談繼續談。”覃鈺兩眼微微泛起金光,“小蘭,你來。”

戲芝蘭站起身,跟著覃鈺一道出了門。

徐庶搖頭,對戲誌才和徐登道:“我們聊我們的吧!”

……

覃鈺拉著戲芝蘭出了1號房間,走到走廊裏。

“鈺哥哥,什麽事啊?”

“嗯,我是忽然想起,當日我和你在路上,忽然遇到將岸的事。”

“將岸?”戲芝蘭完全不解,鬼鐧將岸?

“是,你還記得當時他死的時候,發生的情況麽?”

覃鈺一提,戲芝蘭頓時想了起來,當日將岸死狀很怪異,他太陽穴上鼓起一個小小血泡,上麵有一點紅色的痕跡,似乎是被什麽暗器突然射入腦內,一下震破內顱而死。

“你是說,將岸那是中了天罡刮骨刀?”戲芝蘭驚呼一聲。

“不,不是。”覃鈺哭笑不得,搖搖頭,“小蘭你也不想想,真要是天罡刮骨刀,那郭南為啥不順手給我們倆一人來一記,他還需要滅口逃跑麽?”

“哦,對啊,那鈺哥哥你想說什麽?”

“我是說那個滅口的賊人,你不是追過他的?”

“是啊,不過沒追上,讓他給跑了!”

“最後他怎麽跑的?”覃鈺追問一聲。

“他逃到河邊,突然跳河跑了。”戲芝蘭記憶相當清晰,為此她還很是懊惱了一會兒。

“不錯,那個地方有條小河……”覃鈺微微眯起眼睛,“我是說……如果我們再去那個地方瞧瞧,你還認識路麽?”(未完待續……)

PS:悲催的春節,可憐的俺還在拚命碼字。今年不是馬年,是碼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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