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

親親小肉丸

第一百八十三章 平王終結者

書名: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 作者:親親小肉丸 字數:10507

溫暖的室內,搖曳的帳幔,平王已不隻一次的吼叫衝刺再倒塌在身下人的嬌軟之上。

田丫精神很是亢奮,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輝,給她清秀的臉龐鍍了一層亮光,前所未有的迷人魅惑。

平王深深吸了口,從她身上翻下,心裏喟歎,自己在這裏得到的舒爽,是陸先生送的那兩個美人再手段高超也比不上的。

田丫臉色潮紅,幾次的雨露滋潤,讓她像雨後初綻的薔薇般嬌豔可人。

“王爺,您先躺會兒,奴婢給您淨身。”

平王呼吸還不平穩,似還在回味剛才那**的滋味兒,聽得她這樣說,隻點了點頭,並未說話。自然也沒聽出田丫的話裏仿佛有什麽不一樣。

田丫嘴角一勾,拿溫水擰了手巾,仔細的給平王擦拭濕漉漉帶著曖昧氣息的那處。她擦的很慢,很仔細,很認真,仿佛在一絲不苟的完成一件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平王微微抬頭,看著她笑:“怎麽?如此舍不得愛惜的模樣,那便快讓它重整雄風再來大戰。”

田丫這次沒羞赧避開,反而直直看向平王,嬌笑著:“自然。”

平王挑眉。

田丫又笑:“王爺帶給奴婢的那畫,奴婢喜歡的緊。日間既然已經允諾了王爺,奴婢必要使出渾身解數使王爺歡愉的。”

說著話,田丫已經擦拭幹淨,將手巾放回盆裏,她不著寸縷的趴在了平王腿邊,兩隻保養的軟嫩香滑的小手摸了上去,挑逗著戲弄著,豐滿的酥胸也貼上了平王強健的大腿磨蹭著。

平王挪了挪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方才都是本王強攻,現在可該到你了。”

田丫深深一笑:“王爺自享受便是。”

說著,小舌尖往下一掃。

平王的雄風顫了顫,更堅硬了幾分。

田丫靈巧的手指頭上下翻飛,溫柔的小嘴不停吞吐,裏麵的小香舌橫衝直撞,平王直覺得自己的老二被帶著飛上了天際。

“好丫頭,再快些,再快些…”

平王快活的受不住,想要釋放。

田丫更加急速的吞吐著,手指更快更緊了些,忽然,感覺到嘴裏有幾分異常,卻是平王要釋放了。

田丫猛的抬起頭來,手指卻纏了上去,水瑩瑩的手指纏緊了那物激烈的搖晃。

“啊――”

平王又一次的低吼出聲。

看見一道白線飛出,田丫眸色深深。此時,平王攤在床上,胸膛劇烈起伏著。

田丫忽然笑了,兩排小白牙在搖曳的燭光中似發出冷光。她迅速的低下頭,目標直指――

“你個小妖精,又想做什麽怪…啊――”

平王一聲大叫,卻半點兒曖昧淫穢也無,裏麵是十二分的痛楚。

看著平王痛極的捂著下體,縮成一個圓腰大蝦在床上滾來滾去。

急速站起身的田丫,開心的大笑起來,她伸手摸了把嘴角,掌心沾滿了紅色的血液。

“王爺,奴婢服侍的可舒服?這**的滋味兒保證讓王爺終身難忘!哈哈哈…”

“啊啊啊――賤人!賤人!來人來人――”

平王一陣怒吼。

平王守在外邊能選擇性失聰的護衛們衝了進來,立即傻了眼。平王的女人就這樣一件衣服都沒穿的立在屋子裏,是不是該避出去?

“將這賤人拿下!”

護衛們才驚覺主子的情形不對頭,兩個衝到平王身邊,剩下的兩個要去抓田丫。

田丫一個閃身翻到另一邊,不知何時,手裏抓了把剪刀,對準自己的胸口。眼淚帶淚,嘴角含笑,仿佛看著平王又仿佛沒看到,淒然道:“王爺,你很好,好的很…我來了,等等我…”

護衛聽著不好,急忙去搶,卻晚了。

剪刀被田丫使勁了全身力氣倒捅進胸膛,隻剩下把柄露在外。田丫倒了下去,臉上掛著的是滿足開心的笑。

平王劇痛之餘看到這一幕,氣怒攻心,受傷之處更痛了,大吼一聲,暈過去了。

扶著他的護衛顫抖著嗓子喊:“快,快,傳太醫――”

主子的受傷之處…護衛此時真想拿刀抹脖子。

“還有,快,快去請忠勇侯!”

忠勇侯美夢正酣,被震天響的拍門聲驚醒。

“混賬!出什麽捅破天的大事了?”忠勇侯一邊係著頸下幾顆扣子,一邊黑著臉問。

媽的!老子的魂都被拍沒了!

拍門的人正是平王身邊的護衛,門一打開,他一把抓住忠勇侯的胳膊,一邊低低顫聲道:“王爺出事了,侯爺快去看看。”

忠勇侯一驚,才認出麵前之人,心裏又一涼。

“王爺出了何事?”

“王爺被人傷了…”

“什麽?什麽人如此大膽?王爺被傷在哪裏了?傷勢如何?”

護衛支吾,要他怎麽說?

“您還是趕緊過去吧。”

忠勇侯立即心更涼了,難道要不好了?

等到了平王府,忠勇侯直接被領到了小院子裏。

平王傷勢太…不好說,按說應該不得移動等太醫來診治。但田丫的屍體就在一邊橫著,胸口流出的血染紅了半邊地毯,哪能將王爺留在這裏?因此,平王被移到隔壁房間裏。這處屋子被封了起來,等平王醒來再處置。

平王還昏迷著,身上沒穿衣裳,主要是因為一動平王就疼得出一身冷汗。那裏還沒處理好,更不能碰。因此,隻虛虛蓋了層薄薄的棉被,下端在兩條大腿上搭著。

忠勇侯皺著眉頭問:“傷到哪裏了?王爺昏過去了?”

一直守著平王的護衛臉色很難看,示意忠勇侯上前看,自己輕輕揭起了棉被下端。

忠勇侯直覺不好,低頭隻一看,就腦袋一響,一時竟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平王引以為豪讓他馳騁多年越戰越強的“小平王”…沒事,但有事兒的是“小平王”後麵的袋袋,裝著唯二寶貝的袋袋,被人生生咬了一口下來。哦…沒咬下來,還有些皮肉連著掛在那裏。但是――

唯二寶貝之一也掛在了外麵!

忠勇侯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竟傷在了這裏?竟傷在了這裏!任他這麽些年博聞強記,也沒聽過這樣的傷法,更不知道治法啊!

忠勇侯此刻很蛋疼,真疼,他真恨不得那一口是咬在了自己的那個上麵。

“太醫,太醫呢?快叫來診治啊!”

皇子府裏有常駐的太醫,自己都趕過來了,太醫怎麽還沒見人?

護衛搖著頭道:“太醫第一時間就過來了,給王爺止了血,但…這傷勢他不敢自己處理,畢竟事關以後的…太醫去請人了。”

“去請誰?”

“…尤禦醫。”

“…”忠勇侯不隻眼前發黑,更是腦仁兒劇疼起來。

尤禦醫?

尤禦醫是國朝第一聖手,但他是皇帝的專用禦醫,更隻癡迷於醫道。除了皇帝宣召,他自己樂意外,誰的麵子都不用給,貴妃?皇子?嗬嗬,全不看在眼裏。但大家再被甩臉色也敬著他,人家的兒子徒弟孫子全都是名醫。他老人家就是杏林子裏最大最粗最祖宗的那一棵!

護衛又低低加了句:“太醫說,這傷勢除了尤禦醫怕是沒別人能醫得了。咱們…不敢耽擱,又怕自己說不清…太醫進宮去請命了…”

深夜去尤府請尤禦醫?那倔老頭子能來?不大掃帚把你打出來?但王爺的傷勢能等?所以,隻能去求救唯一能命令尤禦醫的人――皇帝!

忠勇侯也知道此事瞞不得了,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好一會兒再張開,滿目厲色。

“王爺到底是如何被傷得?!”

護衛不敢瞞此刻殺氣騰騰的忠勇侯,引著他到了隔壁房間看現場,將自己等人進來後聽見看見的仔細說了一遍。

忠勇侯對平王很上心,一方麵是圖以後的潑天富貴,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將平王從小看到大,有真心真情,當是兒子也不差的。平王又處在隨時被人攻堅的地位,因此,他對平王的身邊人事都十分熟悉。

一眼就看出躺在血泊裏的女子正是自家妹妹挑出來伺候平王的,忠勇侯心裏那個堵喲。當日,妹子查了遍,自己也查了遍,沒看出這個女子有什麽不妥,怎麽偏偏…?

忠勇侯陰沉著臉盯著田丫,仿佛看的是夙世仇人一般,恨不得用目光將她燒死。看著看著,忠勇侯看出點兒門道來了。

這個女子重傷了王爺,自己拿剪刀捅了胸口,馬上就要死了,身受重傷,還有護衛對自己虎視眈眈,可看她的臉上還留著死前的神情,安詳,放鬆,帶著心願達成的舒暢…

忠勇侯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一個死人舒暢個屁?

“這女子臨死前說的什麽?”

護衛記得清楚,又重複了遍:“王爺,你很好,好的很…我來了,等等我…”

護衛很盡職,將田丫的語氣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忠勇侯摸摸下巴:“她後邊那句肯定是對別人說的,這個別人應該是早已死了,不然怎麽叫等等她?”

護衛點頭,就是不知道這個別人是什麽身份?是她的親人還是情人還是什麽別的?

忠勇侯眉頭更緊了幾分:“那前邊那句話呢?‘王爺,你很好,好的很’,她說的是反話?知道王爺好還刺殺王爺?要是反話的話…王爺不是一直很寵她?難道她跟王爺有仇?”

護衛沒說話,他也不知道啊。王爺是真的對田丫不錯,不該吧?之前調查身份背景的時候的確沒問題啊。

忠勇侯覺得百思不得其解,搖搖頭出去了,屋裏的血腥味兒太厚,熏得人透不過氣來。

出來屋子,忠勇侯想起一事:“王妃呢?怎麽沒見王妃守著王爺?”

忠勇侯很不滿。

護衛回稟道:“王妃身子沉重,屬下怕刺激之下王妃有個不好。就沒讓人去通報,也瞞著正院裏的人…”

護衛沒說的是,王爺傷成那副模樣,怕是以後都…指不定王妃肚子裏的那個就是最後一個了,還是能保住一個算一個吧。

忠勇侯歎息,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

“先瞞著,等王爺這裏養好了再說。”

護衛心下一沉,養好?下麵一疼,得啥時候啊?

“找個心細眼尖的,去屋裏查查這女人的東西,看能不能找出蛛絲馬跡來?哼,敢冒犯王爺,等著滅族吧!”

護衛裏麵尋來兩個高手,進去翻找,當然,什麽也沒找到,都是女子慣常用的東西,尤其是這些東西上都有平王府的標記,顯見是田丫進王府後配置的。

當初,田丫進平王府時,就收拾了一張包袱皮裹了兩身衣裳。後來,平王嫌寒磣,立即丟了出去,連她宮裏分的小首飾小頭花也一並都換了扔掉了。田丫壓根就沒什麽私物,能找到什麽?

至於那幅平王剛拿來,跟田丫兩人賞過的風格迥異的“年畫”,被田丫丟在火盆裏燒了幹淨。還有那隻裝著人皮的小瓷瓶,也被她洗的幹幹淨淨,裝了宮裏賞賜的花露,卻又被她當著丫鬟的麵故意打碎了。這會兒正不知在哪個垃圾筐子裏躺著呢,誰會想的到?更不會發現底下的玄機了。

田丫走的很幹脆,留下的東西也很“幹淨”。

平王還沒醒,忠勇侯心內戚戚,不知改做什麽,隻好發呆,心裏磕頭拜佛,佛祖啊,老天啊,保佑王爺的那個啥千萬保住啊!

忽然屋外嘩啦啦一陣急速走路聲,忠勇侯一個激靈。

“尤禦醫,快…”

忠勇侯迎到門前的身子僵住了,膝蓋一軟,直挺挺跪了下去。

“叩見皇上。”忠勇侯隻覺得嘴裏心裏一陣苦。

皇帝冷哼一聲,看他一眼,長腿一邁,從他身邊大步踏了進去。

忠勇侯心裏發冷,頭更低了幾分。

“忠勇侯,大哥,平王怎麽樣了?到底發生了何事?”

忠勇侯一愣,抬頭:“娘娘,您怎麽來了?”

錢妃怎麽來了?

這還真是巧了。

平王府的太醫深夜進宮求見,拿的是平王的牌子。侍衛不敢怠慢,立即找了太監總管來。

太監總管隻聽了太醫一句“平王等著尤禦醫救命”,就不敢再問,連忙將他領到了景嵐宮,傳到大總管跟前。

皇帝是夜正好歇在錢妃這裏。

大總管聽得太醫說了幾句,不敢耽擱,立即進去傳話。

皇帝跟錢妃已經睡了,被驚醒起身,錢妃伺候皇帝穿衣呢,就聽見仿佛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出了事。

哪還呆的住?立即宣了那太醫進來問話。

事態緊急,太醫也顧不得遮掩,隻把平王的傷勢如實說出。隻是如實,就已經讓錢妃腿軟身軟的差點兒昏死過去。

皇帝臉上也不好看,立即吩咐人去傳尤禦醫到平王府,他這個親老子放心不下穿好衣裳要禦駕親臨,錢妃掙紮著也跟上,皇帝沒攔。

皇帝到了還昏著的平王跟前,不管跪了一地的人,自己掀開被子一瞧,臉色頓時青黑一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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