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也沒勸下來,岑榛還是被岑歡推進了懲罰室執行家法。
所有人都在外麵,聽到裏麵岑榛的慘叫和求饒,急得跟火上房似的。
岑楊急急火火的找到夏蟄,上氣不接下氣的拉著他往外走,“舅舅,五妹要打三弟,我們都勸不住,她聽你的話,你快去勸勸!”
“因為啥啊,怎麽會突然打起來呢?”夏蟄腳步如飛,一邊走一邊問岑楊。
岑楊頭疼死了,“還不是因為卓仁花,五妹生氣三弟欺上瞞下,還總是單獨去找卓仁花,甚至在她那裏喝酒讓人抓到機會訛上了,對不起吳楠,把他拖到懲罰室去了……”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還有事兒!”夏蟄抽回自己的袖子轉身往回走。
岑榛一點兒防範心都沒有,確實該打。
家裏的事情都是岑歡當家,他以前從來沒插手,今天也不能插手,況且岑歡做得對!
“舅舅,啥事兒能有救命的事情急啊?”岑楊頭都大了,拔腿追上去。
“十萬火急,分秒必爭!”夏蟄砰的一下關了門,忙自己的去了。
岑楊無奈搖搖頭,轉身回去。
等他趕到懲罰室,岑榛的懲罰已經結束。
被岑鬆,岑橘抬到三輪車上,吳楠哭著爬上三輪車跟著一起去醫院了。
岑歡拿著板子站在門口,正在指揮保鏢把靳以驍送去醫院。
今兒送不去,他們就別回來了。
岑楊的靈魂都在顫抖,五妹生氣了,後果好嚴重。
何秀麗深怕他說出啥不中聽的再惹惱了岑歡,遭受池魚之殃,急忙把他拉走。
保鏢趕到靳以驍那裏,苦口婆心的哀求他趕緊去治傷。
這次靳哥讓他們在一邊看著,自己動手對付那些雜碎才會受傷。
還不讓他們告訴別人,尤其是老板。
受傷了也不去治,真不明白他在想啥。
天那麽熱,趴著多遭罪啊!
大家口水都說幹了,靳以驍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一直爬著看書。
岑歡不來看他,他就不去治傷。
一個多小時後,岑歡洗完澡,頭發都要自然晾幹了,去院子裏轉悠發現家裏還有兩輛三輪車。
敢情這麽久,就岑榛一個人去治傷了,靳以驍還在家裏當大爺呢。
岑歡拿起雞毛撣子去找靳以驍,今兒非給他數數皮子不可。
保鏢還在勸靳以驍呢,可真是難為死他們了,本來就沒啥文化,反反複複就那些話來回說。
岑歡衝進來看到一群保鏢圍在靳以驍炕邊,大喝一聲,“全部給我出去等著!”
保鏢如蒙大赦,像潮水一般退去,還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靳以驍,你想幹嗎?”岑歡提著雞毛撣子竄到炕邊,往炕上拍了一下。
靳以驍放在雙臂上的頭,轉向了岑歡那邊,悠悠的開口,“心有餘,力不足!”
岑歡愣了一下才反應過去,拿起雞毛撣子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我讓你不要臉,都掛彩了還想些有的,沒的。
靳以驍幽幽的看著她,仿佛在控訴她拋棄了他。
岑歡的雞毛撣子在落在靳以驍臉上那刹那轉了個向,落在枕頭上,“你少給我來這套,老子不吃軟的,也不吃硬的,趕緊麻溜的起來治傷!”
“不治,反正沒人會心疼。”靳以驍扭頭,不再搭理岑歡了。
“爺爺不在了,有人肆無忌憚的冤枉我!”
岑歡坐在炕沿上,背對著靳以驍翻白眼,“也不是個賤人,不知道矯情個啥,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知道,我二哥他們的解釋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我知道。
靳以驍你這個禍水挺厲害的嘛,這才多久就把他們全部收伏了。”
靳以驍暗暗歎氣,收不收他們的,不重要,我隻想收你的心。
“保鏢一個受傷的都沒有……”岑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以驍打斷了。
“你不是要給他們放假嗎,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受傷回家讓爹媽媳婦看到,隻好自己下場。”靳以驍委屈巴巴的去拉岑歡的袖子。
“我真的沒有跟岑鬆說過啥,他很厲害的,知道很正常。”
岑歡揉了揉太陽穴。
靳以驍的小心思她明白,可他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你引導我哥知道我有特殊的愛好,我怎麽解釋他們都不信。
如果我真的有那種愛好,還有你啥事兒?
你就是個禍水。
沒人心疼你,自己受著吧!”
“你心疼我!“你這麽生氣,就是心疼我。”靳以驍篤定道。
岑歡扭頭瞪靳以驍,“我生氣是因為你蠢,那天多好的機會啊,咱們把玄冰姐妹留下來,大嫂和即來京的吳楠不就安全了嗎?
現在玄冰姐妹被你擠兌走了,是你能24小時跟著大嫂,還是我能24小時跟著大嫂?”
靳以驍,“……”
岑歡戳戳靳以驍的腦袋,“問你話呢,咋不說話?
身邊沒有得力的人護著,你就等著岑春蘭給你搶走做壓寨相公吧。
岑春蘭的終極目標就是你,洗幹淨上鍋!”
“她癡心妄想,我又不是個東西,怎麽可能讓人搶來搶去!”靳以驍不以為然。
岑歡翻翻白眼,她和岑春蘭都是後世的靈魂,搶男人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你說得對,你的確不是個東西。
既然你不想治傷,那就不治吧。
反正香江那地方,長腿帥哥多的是,我隨便撈——”
“我馬上就去治!”靳以驍就惦記苦肉計能緩和他和岑歡的關係,忘記了穆淩澤那個情敵還在虎視眈眈呢。
這幾年,從來都沒有中斷和岑歡的聯係。
不行,他得去香江,一定得去香江。
岑歡嘴角微勾,拍了拍手,“外麵的人進來!”
保鏢對視一眼,走上前打開門,看到靳以驍對他們招手,“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二十分鍾後出發去中心醫院!”
保鏢欣然點頭,各自忙碌起來。
還是老板厲害,老板最厲害。
岑歡背著小手,優哉遊哉的往外走。
靳以驍急了,“岑歡,你去哪兒?我們一會兒要去醫院!”
“是你要去醫院,好好養著吧,靳先生。”岑歡擺擺手,消失在夜色裏。
靳以驍,“……”
當他離開四合院,不時回頭期待岑歡出來。
岑歡已經離開四合院,他最終失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