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弄死的白蓮花[快穿]

墨狩晟歸

第4章 .08天真俏皮白蓮花

書名:那些年我們弄死的白蓮花[快穿] 作者:墨狩晟歸 字數:18425

“家主!”那一瞬間大長老看到了閻毓的身體晃了晃隨時都有可能會摔倒一樣,嚇的大長老趕緊上前要扶住他。

“我沒事,”閻毓揮了揮手,讓大長老退開,他不喜歡別人接近,除了言之外他不能夠忍受任何人的靠近,如果就更加無法忍受了,“把這次的事情調查清楚,我要知道是怎麽回事!”

言不會出事,言的身手他了解,而且言不說了麽,他會回來,那他就一定會回來,自己什麽都不需要做,隻要相信他,等著他回來就夠了!

而現在閻毓這種詭異的平靜讓大長老更加不放心了,如果現在他真的做出什麽危險的舉動,或許大長老還能安心一點,發泄過去了,家主總歸會慢慢的清醒過來,但是他這種詭異的平靜讓別人想要安慰都無處著手。

“家主,您……沒事麽?”看了半天,發現閻毓的臉色甚至緩和了下來,這種情況實在是有些不對勁,難道家主並不在乎言?

這種想法一出就被大長老壓了下去,家主不可能不在乎言,這段時間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每次言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家主都是坐立難安,那一qiē怎麽可能是偽裝出來的。

“我沒事,讓下麵的人調查清楚,這次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不認為是意外,”閻毓揮了揮手,讓大長老退下,隻是當大長老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對方小聲的自言自語,“我怎麽可以有事,我答應言了,會等著他回來,如果他回來看到我過的不好會生氣的。”

那聲音帶著些傻氣,卻異常的讓人心酸。

現在大長老明白,家主並非是不在乎,而是在強迫自己相信言沒事,隻是那麽嚴zhòng的爆炸,言真的有機會生還麽?

“大長老,家主他……”門外有幾個人在等著,事實上他們並不想要將言的事情告sù家主,這種事情可能瞞一時是一時,言在家主的眼中究竟是何等地位他們都知道,如今言死在了這次任務裏,家主怎麽能夠承受。

從言去執行任務家主就在一個人考慮著他們的婚禮,準備等著言回來就舉行婚禮,那種熱切的樣子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明白在言在家主心中的重要性,而現在那個人就這麽沒了,家主真的不會崩潰麽?

“家主……似乎不相信言死了,”大長老苦笑著搖頭,他能夠理解家主,如果他身處家主的位置,他也不會相信,“現在都散了吧,去調查一下這次的事情究竟是誰都手筆,我們的暗樁不可能一日之內全部都被挑了,其中一定有陰謀,至於家主……至少現在不用擔心,在找到言的屍體之前家主是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想起閻毓剛剛的樣子,大長老有些恍惚,實在是太像了,甚至如今的家主比當初的那一任家主的反應還要激烈,如果真的能夠確定言不再了,不管這次的事情和前任家主有沒有關係,他都要給言陪葬吧。

畢竟……當初如果不是他的主意,言怎麽可能會出意外呢,有些人果然是不作不死。

恐怕是因為一直有言的陪伴,家主溫和的樣子讓所有人都誤會了他的本性,現在自己最重要的人被人算計了,如果家主再不出手,也就不是家主了。

“大長老,我們明白,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將事情的真相查出來。”至於言的事情就不要告sù家主了,恐怕家主真的承受不住。

“下去吧,不管查到了什麽都不要隱瞞家主,畢竟……”畢竟那個人是家主最在意的人,如果隱瞞了什麽,家主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到時候……

隱瞞的人雖然是好心,但是這好心家主不一定會心領啊。

幾個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管如果,既然大長老這麽說了,那麽他們招照做就可以了。

“希望家主能夠撐過去吧。”雖然大長老也希望言能夠平安歸來,但是他們都知道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誰有那個本事能夠在一場大爆炸下活下來?

此時,整個閻家的人都活動了下來,力求知道這次事件的真相。

而一直在等著閻毓崩潰消息的閻凡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這幾天風聲真的很緊,幾次險些查到了他的身上,雖然他利用身邊的人將閻家的人視線轉移了,但是他知道這種事情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閻家人還是會懷疑的。

“家主,這次的事情恐怕不好辦了。”白家家主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閻凡,也是一陣陣的心寒,原本他以為憑借著家主還有閻家家主他能夠一步登天,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捷徑而是死路!

誰都沒有想到家主竟然這麽大膽,為了奪得閻家的一qiē,竟然對閻家家主的暗衛出手。

“不好辦,不好辦,除了不好辦之外你還會說什麽,沒用的東西!”現在閻凡看著誰都覺得心煩意亂,心中更是擔心,怕這次的事情被人知道,如果真的被閻毓知道了,到時候……

而且如果隻是被閻毓知道還好,就算是知道言死在了他的手中他也不怕,他怕的是閻家人調查到幕後黑手是他。

要知道閻家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一旦被閻家知道了是他挑了各個暗樁,到時候就算是閻毓死了,他也沒有辦法成為閻家家主。

“家主,我們現在是不是先出國躲躲,等風聲不這麽緊的時候再回來?”這是白家主能夠想到的最好辦法了,現在閻家人就好像是瘋狗一樣,稍微抓到一點線索就死咬著不放!

“躲躲躲,我為什麽要躲,隻要這一關過去,等閻毓意思,我就是閻家家主,我為什麽要躲!”雖然現在閻凡也明白白家主說的這話有幾分道理,但是馬上就要到手的權利她怎麽可能放的開手!

看著這麽一意孤行的家主,白家主知道這個主子是靠不住了,現在保全白家隻有兩個辦法,一是現在就裏了離開國內,等風聲過去在會來,第二就是在閻家調查到主子身上之前,他將事情全部都告sù閻家主,隻有這樣才能夠保全白家,但是從此以後白家就會徹底淪為閻家的附庸。

可是如果選擇第一個,結果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現在白家人一旦離開了,那就是做賊心虛,或許一時半會閻家找不到白家的把柄,但是絕對不會再信任白家,到時候失去了閻家的扶持,再加上現在這位主子的一通糟踐,估計白家也是元氣大傷,想要崛起是絕對不可能了。

現在白家主有些後悔,如果當初不是被閻凡的話蠱惑了,也不至於陷入兩難的境地。

“你在想什麽呢?”看著白家主在那裏走神,閻凡的眼睛眯了起來,“趕緊想一個可行的辦法!”

“家主,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一起離開國內,將所有的線索全部都掃幹淨,雖然閻家還是會懷疑我們,但卻不會有證據。”這是唯一能夠保全的辦法,不管是他還是閻凡都應該明白。

而閻凡卻不願意這麽做,在他的眼中,現在閻家的一qiē馬上就都要是他的了,這個時候他卻要夾著尾巴逃走,他怎麽能忍受!

“家主!”看著閻凡這樣,白家主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他想的一qiē都不可能實現!

先不說現在他們在閻家人眼中完全就是嫌疑犯,大家心中都在猜想事情是閻凡做的,隻不過因為現如今並沒有找到證據,所以才相安無事,一旦找到了證據就是閻凡和白家的末日!

“閉嘴,現在我才是這個白家的家主,如果你想要走就自己滾!”現在閻凡已經完全陷入了魔怔,不管他怎麽想都覺的自己一定會成為閻家家主,這個時候任何讓他離開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白家主也看明白了這點,所以也就不在勸說,而是在想著自己的退路,他知道這個主子已經不能跟著了,在跟下去恐怕最後結果不僅僅是白家,就連他們的命也會直接交代進去!

現在究竟是要離開,還是要去閻家投誠,就要看看現在這位家主的選擇了,如果他真的想要讓白家萬劫不複,那麽就不要怪他無情了!

隻是白家主想的雖然好,但是很多事情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例如女兒的態度。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麽,你們現在留下來根本就不得不到任何好處!”看著說什麽都不肯跟著離開的兩個女兒,白家主覺得自己真的是操碎了心。

他就不明白了,如果是白莉兒那個蠢貨不肯離開,他還能理解,為什麽玲玲這個聰明的孩子這個時候也真麽死心眼了?

“爸爸,現在言已經死了,對不對?”看著父親的樣子白玲玲就明白,言肯定是死了,否則父親也不會這麽失控,但是對白玲玲來說這從一開始就是她要的,如果言不死她怎麽能成為閻哥哥的妻子!

“你怎麽知道?”聽到女兒這麽說,白家主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受控zhì了,難道說女兒從一開始就牽扯其中了?

“我當然知道了,”白玲玲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得意,看著父親的目光帶著明的炫耀,“閻哥哥喜歡言的事情還是我告sù家主,哼,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有什麽資格成為閻哥哥的妻子,閻哥哥為了他竟然還想要娶男妻!”

聽到這裏白家家主明白,這次白家是真的完蛋了,如果沒有女兒這一出,或許白家還能死裏逃生,但是現在……真的是滅亡在即啊!

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閻毓對言的在意,現在女兒害死了言,一旦被閻家知道了真相,不要說成為閻家的妻子,估計能夠保住命就是一個奇跡了!

“白玲玲,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你更沒腦子,”現在白家主已經明白怎樣的選擇才能夠保全自己了,“你自己的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以後你是死是活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白玲玲在聽了白家主的話之後,臉色參拜了一瞬間,但是下一刻眼中又充滿了堅定,反正家主已經承諾了,隻要家主回到閻家,她就會是閻哥哥的妻子,而且是唯一的妻子!

看著已經不可救藥的女兒,現在白家主開始考慮怎麽和閻家主說事情的始末才不會被滅掉!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言沒有一點消息,而關於上次事情究竟是誰做的也無法查清楚。

不管閻家人怎麽努力,在找到一些線索的時候就會被人先一步掐斷,如果隻是一次大家或許會認為是巧合,但是一次又一次就讓閻家人明白,這是出了內鬼!

“還是沒有消息麽?”半個月的時間雖說不是很長,但是閻毓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還是一樣的容貌,但是身上的氣質卻變得更加冰冷。

“還沒有,家主,如今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看著以為言的消失而完全封閉了自己的閻毓,大長老有些心痛,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言不出現,家住就一直都會是這個樣子。

“那幕後究竟是誰查到了麽?”就像是大長老說的一樣,如今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言失蹤了總比知道言死了來的好,雖然大家都知道言已經凶多吉少了,但是隻要沒有見到言的屍體,閻毓就能自欺欺人地告sù自己,他的言還活著!

“同樣沒有,不過應該和閻凡有些關係,那些被關押的人說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人,但是因為當時所有人都被下了致幻的藥物,沒有辦法確定他們說的是否正確。”關於這件事大長老也覺得扼腕,不過從這樣的手段來看,的確非常可能是閻凡做的。

“那就好好查,沒有證據的話,製造兩條證據不就好了。”閻毓眼瞼低垂,用著平穩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但是大長老明白,現在家住已經忍不住了。

“可是家主,他畢竟是您的父親。”雖然說閻凡做的事情完全不是一個父親能夠做得出來的,但卻無法否認他的身份。

“父親又如何,難道就因為他是我的父親就能法外施恩麽?大長老,這個時候我是在大義滅親啊。”閻毓說的風輕雲淡,但是眼中的恨意卻讓人無法錯過。

聽到閻毓這樣說,大長老還怎麽拒絕,這孩子一輩子心冷,唯一一個接受的人就是言,現在言還被人害得生死不明,他如今沒有發瘋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就在大長老不知道應該怎麽勸說的時候,一個人敲門走了進來,他單膝跪在閻毓的麵前將一個將一個東西雙手呈上。

“家主,這是屬下被關押在暗室裏的時候,從一個來鼓動我們的女子身上抓下來的,這個東西屬下覺得有些眼熟,所以將它呈上。”這個東西他一直都覺得非常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究竟從何而來。

而當閻毓看到那個東西之後,臉色大變,眼中帶上了猙獰的血色,“果!然!是!他!”

這四個字閻毓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身上升騰起無盡的殺意。

這個東西他認識,不,應該說閻家這一代的每個子女都知道知道這是什麽――閻家家徽,隻是這家徽並非是閻家正統的家徽,而是閻凡為了確定自己的家住地位私自設定的一種家徽,這種東西隻有和閻凡有關的人才會擁有!

“很好,既然知道是誰做的,那麽可以收網了!”害得他的愛人生死不明,這筆賬怎麽能就這麽算了!

“家主,我明白您的想法,可是僅僅靠這些還不夠當作證據。”這隻能證明那裏和閻凡有關係,但是卻沒有辦法證明閻凡是幕後黑手。

就在閻毓想要反駁的時候,二長老走了進來,“家主,白家家主求見。”看了閻毓一眼,二長老接著說,“白家家主似乎知道關於這次事情的很多證據,所以……”還是見見的好。

到了客廳,閻毓看著卑微的跪在客廳中的人眼中帶上了玩味。

“說吧,你知道什麽事情?”他並沒有問白家家主所求,反正隻要他的答案讓自己滿意了,那麽他也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實現他的願望。

“請家主原諒屬下的過錯,”聽到閻毓的話之後,白家家主的態度更加謙卑,整個人都趴伏在裏地上,“這次的事情全是屬下的小女而起,因為白玲玲將您與言大人的事情告sù了老家主,所以老家主才會想要因此製衡您,而白家雖然依附於閻家,但因為曾經得到了老家主的提攜所以更偏向於老家主。”

這個時候白家家主已經是孤注一擲了,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如果不能得到閻毓的諒解白家隻有毀miè一途,而他恐怕也會喪命。

閻毓聽到了他的話之後並沒有回答,而是緊緊的盯著他,目光中帶著明顯的冰冷。

半晌之後,閻毓終於鬆口,“說吧,這是怎麽回事,如果說清楚了,我饒過你,也饒過白家,如果說不清楚,白家就和你一起消失吧!”

聽到了這樣的話,白家家主哪裏還敢說謊,立刻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如果不說出來的話。

“你有什麽辦法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麽?”閻毓聽到了事情的始末之後,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他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為言報仇,那些傷害了言的人都去死吧!

“有,當成為了讓白家置身事外,我曾經錄下過一份錄音,裏麵清清楚楚的記錄了老家主的計劃。”當初他的目的隻是為了讓閻凡事成之後別忘了白家,沒有想到的是,這最終竟然成為了他保住白家的手段。

“很好,既然這樣我們就能和閻凡對峙了!”現在閻毓已經不再將閻凡當成自己的父親,在他的心中閻凡就是他的仇人!

…………

當閻凡接到了閻毓的邀請函的時候,內心是吃驚的,原本以為這個時候閻毓差不多應該已經瘋了,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清醒著,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

甚至他都有點懷疑,閻毓真的喜歡過那個叫做言的暗衛麽,還是說……其實這是為了將他釣出來的餌?

想到這種可能,閻凡整個人都小心翼翼起來,雖然不能肯定,但是還是有那種可能,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麽就真的麻煩了!

所以這次在接受閻毓的邀請之後,他將離開閻家的時候跟隨他的那些暗衛全部都帶上了,這樣才讓他稍微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然而等到了主島上閻凡認為的鴻門宴並沒有出現,氣氛一場平和,就好像是一家人平平常常的吃一頓飯一樣,但越是這樣閻凡就越沒有辦法放心,這個兒子的手段雖然他並未領略過,但卻不代表什麽都不知道。

自己害死了他的貼身暗衛他竟然還這麽若無其事,事出反常必有妖!

終於,在吃飯之後閻毓開口了,“父親,其實今天請你來島上並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隻是想問問您,知不知道這次暗樁被挑究竟是誰的手筆?”

既然打算撕破臉了,閻毓也不想再這麽偽裝下去,直接開門見山的將自己的目的告sù了對方,現在他要的不是對方的解釋,反正現在所有證據都有了,他要做的就是對方希望,等到對方覺得自己的欲.望能夠實現的時候,再一腳將他提下絕望的深淵!

“我並不知道究竟是誰做的,雖然我一直在調查,但是卻沒有任何頭緒。”閻凡說得非常理所當然,反正現在閻家尋找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查到,他自然不可能知道什麽了。

“是麽?”聽到閻凡這麽說,閻毓忽然笑了,那個笑容讓閻凡覺得一場危險,“如果父親不知道的話,那就讓我來告sù父親好了,隻希望父親能夠承受的住那樣的後果。”

閻毓的話就像是一個暗號一樣,一個人從不遠處的房間走了出來,看著閻凡的目光帶著明顯的嘲諷。

而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閻凡傻眼了,因為這個人是白毅――白家現任家主。

“你……你為什麽會在這裏!?”看到白毅出現在這裏,閻凡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了他的控zhì。

“當然是為了保命,家主,您應該知道你做的事情被發現之後會有什麽後果,但是您卻不顧白家的安危做了,甚至在屬下請您離開的時候,您還是不肯離開,白家對您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但是對屬下來說,白家卻是屬下的全部!”在白毅決定歸順閻毓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幕,所以現在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

“父親,您知道您在說什麽麽!?”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的白玲玲在聽到白毅說的這些話之後,終於忍不住了,她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為什麽父親會在這個時候破壞啊!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已經將你做的事情告sù閻家主了。”白毅看著白玲玲,眼中滿是慈愛的神色,好像還是那個慈愛的父親一樣,但是說出的話卻是每一句都深深的刺進了白玲玲的胸口,“別叫我爸爸,我擔不起,你這種為了自己可以毀miè一qiē的人不是我的女兒。”

為了成為閻毓的妻子,為了實現自己的欲|望,白玲玲徹底拋棄了白家,既然如此,他沒有這個女兒!

“父親,您在說什麽,我,我不懂。”白玲玲睜大眼睛用力的搖著頭,一副震驚的樣子,眼中還帶著深深的傷痛,完全是一副被自己的重要的父親傷害了的樣子。

隻是這幅樣子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欣賞的,甚至都沒有人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父親,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如果沒有那就看看我的證據吧。”閻毓笑著,甚至眼中都帶著笑意,這樣的閻毓實在是太過不正常。

不管是閻毓身邊的人還是閻凡都知道,現在閻毓竟快要到極限了,一邊懷疑言是不是已經死了,一邊在告sù著自己言還活著,他就在這兩種思想之中保持著詭異的平衡,一旦這種平衡被打破了,閻毓十有八|九會徹底崩潰。

“證據就不用了,”閻凡既然已經看明白了閻毓的狀態自然有應對的辦法了,他一步步的走到閻毓的麵前,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我承認,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而且我還有些事情要告sù你。”

看著閻凡詭異的笑容,大長老忽然有種大事不好的感覺,就在他想要阻止閻凡的時候,對方已經開了口,“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你那個暗衛的下落麽,現在我哦可以告sù你,他已經死了!”

死……了?誰死了?言?

一瞬間,閻毓的思想有些遲鈍,他有些分辨不清對方究竟在說什麽,明明每個字都能明白,為什麽連在一起卻讓他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不相信麽?”看著閻毓竟然還沒有崩潰,閻凡再接再厲,“我可以告sù你,當時炸彈是我引爆的,我從監控了看的清清楚楚,你那個心愛的暗衛已經被炸的四分五裂,哈,閻毓,你不是愛他麽,他死了為什麽你還要活著?”

他死了……自己為什麽還要……活著?

他死了?他是誰?言……?

閻毓有些遲鈍的腦子,閃過剛剛閻凡說的話。

他死了自己為什麽要活著?言……死了,為什麽他要活著……

為什麽……

因為……他要幫言報仇,讓害死言的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忽然沉默下來的閻毓,所有人都擔心了起來,雖然從一開始大家都猜到了言真的會凶多吉少,但是現在被閻凡說出來,家主真的能夠承受的住麽?

而閻凡的眼中卻充滿了激動,看著閻毓那樣子肯定是承受不住了,既然如此他就大發慈悲的送他一程吧!

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閻凡伸出手,朝著閻毓的脖子伸過去,隻需要輕輕的一下,這個人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之後他就能過再一次入主閻家,誰翻能反對不成。

隻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閻毓,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掐住,那隻手非常有技巧,既能夠讓他體會窒息的感覺,又不會讓他很快的死去,這根本就不是為了要他的命,而是為了折磨他。

“哈,閻凡,你不是問我為什麽還要活著麽,你們這些傷害了言的人沒有死我怎麽忍心去死!”閻毓抬起了頭,原本一雙清亮的眼睛如今充斥著血色,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因為身高的緣故,閻毓低著頭看著閻凡,背後的陽光讓閻毓的麵容陷入了一片陰影之中,唯有那雙充滿了嗜血的光芒的雙眼映入了閻凡的眼中。

“不……不,不要殺我……不要!”因為窒息,閻凡的臉已經憋得紫紅,感覺到頸間越來越大的力量,閻凡直到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原本以為這麽刺激之後對方會失控。

結果對方是真的失控了,但是這樣的失控卻不是他想要他,他想要閻毓死,而不是自己死!

“家主他……”瘋了……

這句話大長老並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那裏不明白,現在家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恨不得將所有傷害過言的人全部都殺死。

此時閻毓一隻手掐著閻凡的脖子,目光卻落在了白玲玲的身上。

這個人也是害死言的凶手,一個都不能放過!

看明白了閻毓的想法,這個時候大長老立刻上前攔住了閻毓,大長老心中明白,現在支撐著家主的信念就是為言報仇,如果真的報仇了,家主就可能永遠都行不過來了!

“家主,這兩個人您不能殺了他們,是他們傷害了言少爺,應該讓言少爺自己報仇,將他們扔進暗室當中好好的懲罰,然後等到言少爺回來自己解決他們,您說好不好?”大長老的聲音非常的輕,生怕聲音打了閻毓會真的掐死手中的人。

“等言回來自己……”

“對,等言少爺回來自己處理這個人。”大長老看到聽到自己的話之後慢慢的鬆開了手的閻毓,終於鬆了口氣。

“言還會回來?”因為大長老的話,閻毓似乎恢fù了些許的理智,他滿眼希冀的看著大長老。

“當然,言少爺那麽厲害一定會回來的,家主,您要對言少爺有信心。”看著這樣的家主,大長老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明明是那麽強大的一個人,這個時候卻因為這個幾乎無法成為希望的希望而充滿了希冀。

“好,等言……回來……”說完這話,閻毓的力氣好像全部都抽幹了一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那一刻,一滴眼淚順著撐裂的眼角緩緩流下,帶上了一抹血色的紅。

“血淚……”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兒一句話,瞬間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究竟要怎樣的深愛才能夠隻聽到的對方的名字就讓一個人理智全無,又能讓再聽到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之後平靜下來。

…………

醫院中,一個病房中躺著一個青年,他的臉色蒼白,身上帶著大大小小無數的傷口,全身都被繃帶包紮起來,遠遠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具木乃伊一樣,但是看到他那個樣子卻沒有任何人有想笑的感覺,因為他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太過淒慘,就算是纏上了繃帶,鮮血也將繃帶滲透。

“醫生,那個孩子……他怎麽樣了?”一個容貌秀眉的夫人站在病房的門口臉上充滿了焦急的神色,床上的青年因為臉上的傷勢並不嚴zhòng,所以依稀還能夠看得出他的容貌和門外這夫人帶著幾分相似。

“病人的情況非常穩dìng,並不會有生命危險,您請放心。”看著對方焦急的神色明白她是為病人擔憂,所以醫生的語氣也非常溫和,“您放心,現在他不過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上頭部受到了撞擊,所以暫時無法清醒過來。”

“真的麽?真是……真是太好了,孩子,我的孩子,他沒事。”聽到醫生的話之後,那年輕的夫人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對於這位夫人的哭泣醫生已經見怪不怪了,從這個病人被送來的第一天這位夫人就會出現,每次出現都會問問病人的情況,在得知安全之後就會無聲的啜泣,後來他才知道,這位夫人這麽緊張這個青年是因為這個青年可能是他們丟失了多年的孩子。

他還記得,在dna報告出來之後,這位夫人抱著裏麵的那個青年哭了很長時間,看來她真的很愛自己的孩子。

“親愛的不要哭了,我們的孩子沒事,放心他一定會醒過來的。”站在年輕婦人身邊的男子輕柔的拍著她的肩膀,然後轉頭看向了躺在病房中的青年,目光中也帶著擔憂。

他們的孩子終於回來了,隻是那樣浴血的場麵讓兩個人都異常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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