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手劄

夜山日淒涼

第二百八十六章 方寧出現了

書名:薩滿手劄 作者:夜山日淒涼 字數:5244

佛法無邊,這話說的一點不假,隻從韓逸暴走魔化後,著實是讓我們這些人煞費苦心,當張鐵嘴用符咒將韓逸冰封起來時,我的心也隨著韓逸的身體變涼了,所以我也盡快的早到一種可以驅除韓逸體內的魔性的辦法。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還是被我找到了,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才想起來《地藏菩薩本願經》可以驅除魔性,當然這是我的想法,即使有一線希望也不能放棄,所以我帶韓逸來到了紅透山,希望在這裏能把韓逸的魔性給除去,經過一個月的時間,我明顯的可以感到韓逸的魔性被佛法所鎮壓住,可至於韓逸何時能醒來,這就是個問題了。

這天在我講經的時候卻突然下起了大雨,而就在我淋雨的時候,突然有人為我遮雨,我睜眼一看,隻見我麵前站著的正是韓逸,此時的韓逸正看著傻笑,我揉了揉眼睛,這不是幻覺吧,韓逸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說道:爸爸你怎麽了?

我眼中含淚一把將韓逸摟在懷中,雨水將我二人的衣服都打濕了,可我已經不在乎這麽多了,隻要韓逸能醒過來付出多少我都覺得是值得的,雨慢慢的便小了,我看著韓逸說道:我的好兒子你是怎麽醒過來的。

韓逸一臉的彌漫看著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隻記得我在睡覺,四周都是漆黑+一+本~讀++一片,我想醒過來可卻不知道為什麽偏偏的醒不過來,直到一束金光照射下來,那金光很暖和照的我很舒服,慢慢的在那金光的指引下,我醒了過來。

聽韓逸講完後,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事情就是這樣,我問韓逸還記不記得前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韓逸想了想說道:大概的記不得了,隻知道媽媽被壞人抓住了,對了媽媽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啊。看來韓逸入魔的事情他自己是想不起來了,這樣也好,那不好的記憶還是就此封存起來的好。我笑了笑說道:母親正在家裏等我們,明天我們就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韓逸便準備離開這裏,可這時那後山的老野仙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什麽話要對我說,我讓韓逸抱著笨笨到一旁去等我,然後走了過去,老野仙見我走了過來後把我叫到一邊後說道:真是恭喜先生,令郎的魔性已經被成功鎮壓了,可還有一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這老家夥知道我收了韓逸當義子,而我也知道他也對我說韓逸的事情,我笑了笑說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這個令郎的魔性雖然暫時被封印了,當初我曾經對先生說過,此子乃是聚修羅刹於一身魔性十分的強,雖然這次魔性被壓下來了,可保不齊以後還會出事,先生應該做好長久打算。這老家夥說的話很在理,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個了,可如今也沒什麽好辦法,也隻有先等等再說了,閑聊幾句後我帶著韓逸便下了山,當我倆回到預測中心時,眾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大德子見到我後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我說道:我艸,小風,你咋回來了,韓逸呢,怎麽樣了。就在大德子說完後韓逸從外麵走了進來,眾人見到韓逸不免大驚,這才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韓逸魔性竟然被鎮壓下去,可以用奇跡來說了。

當我們坐下後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眾人聽完後紛紛稱奇,此時侯直斷對我說道:看來這都是你以前所做的功德,才會喚回韓逸清醒,小子以後做事千萬要仔細些,如果韓逸下一次在入魔,那會是什麽後果,我也想不到。

聽到侯直斷的話後我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韓逸回家了,進門後韓逸衝到屋子了去找朱顏,當朱顏見到韓逸時,也是非常吃驚,一把將韓逸摟在懷裏,娘倆就這樣的哭上了,這畫麵雖然有些傷感但是很溫馨,韓逸化魔的事情算就這樣結束了。

一晃過去好幾天,這天閑來無事,我和大德子開始總結這幾年裏發生的事情,好像打從我認識大德子那天起就沒消停過,大德子想了想也是自從認識我後,那些光怪陸離的事情幾乎是時常發生,弄到最後還引出這麽多的事情,看來這一切都是命數,想逃是逃不掉的。

晚上下班的時候卜子對我和大德子說道:晚上我們出去玩玩啊,對麵新開個酒吧,聽說裏麵美女如雲要不要去看看,我和大德子大德子對望一眼,正合我意啊,於是我們三人便走出了預測中心,這對麵果然開了一家酒吧,起了個英文名字我和大德子根本就不認識,於是大德子問卜子這酒吧叫啥名,卜子笑著對我倆說道:跟你倆說你們也不懂,大概的一聲就是,失落回憶,常來的人管它叫回憶城,怎麽樣聽聽這名字多迷離,走吧我們進去,說完後我卜子帶我們走了進去。

裏麵的燈光很暗,酒吧裏放著比較抒情的音樂,卜子點了啤酒後,招呼我們坐下,這時我問卜子這酒吧什麽時候開的,怎麽我們都沒有印象。卜子想了想說道:這地方開了開兩個月了,老板是一個女的長的賊漂亮,大多數的人都是衝著老板來到,每當淩晨十二點才是**,那時老板都會傳的非常暴露在舞池裏跳舞,所以今晚你們就等著大飽眼福吧,大德子聽完後卻是一臉期待,巴不得和老板發生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呢,而我卻嗤之以鼻,自從念兒去世後,我發現我的性格多少也有些改變,對什麽事情都看的很淡,我看了看表才八點多,裏淩晨還有好幾個小時,閑來無事我向四周看去,這時隻見離我們不遠處一個台子上幾個年輕的那女在那裏喝著酒行著酒令玩的不亦樂乎,我搖了搖頭現在這孩子都咋啦,我記得我向他們這麽大的時候還在家種地喂豬呢,可如今呢,唉!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看來真是老了。

突然曲子換了變成快節奏的嗨曲,那些年輕人聽到曲子後就好像來了電一樣,衝進舞池裏開始搖頭,卜子和大德子受到了他們的感染也跟著下場去嗨了,座位上就剩下我一人,看來真的是老了,這時我在向四周看去,自己剛才那些年輕人裏有一個到是沒去,接著燈光我仔細一看,這人我還認識,正是春柔,她怎麽到這裏來了,可轉念一想,這種場合怎麽能少的了她呢,打從第一天認識她起,就知道這個姑娘還玩,而且還是那種認為自己是走在時尚最前沿的。

我正考慮是不是要過去打個招呼時,隻見吧台附近走來一人,那人進了吧台後,舞池的所有人一下子停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人,我好奇的看了看,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就然能有這麽大的魅力。可讓我奇怪的是,這人的身影怎麽有些熟悉呢,好像是在哪裏見過,我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看來自己是神經質了,想多了。

這時自己春柔離開座位了,來到舞池中臨下場的時候好像還吃了什麽東西,隻見春柔到了舞池,身體隨著舞曲開始扭動著,那曼的身姿,讓有不禁浮想聯翩,我歎了口氣,這春柔真是個妖精,舞池裏的人一下子似乎都被春柔所吸引住了,大家自覺的圍城一個圈,這裏已經成了春柔一個人的舞台。

此時大德子和卜子走了上來坐下來後對我說道:小風看到沒,下麵那個是春柔,你的老相好了,怎麽你不過去啊。我聽完大德子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孫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春柔的舞跳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方姐!

聲音一落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吧台,然後人人拍手喊著方姐,方姐,方姐,再看吧台裏那人被這麽一喊抬起了頭好像是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後從吧台裏走了出來,隻見人一頭披肩長發,身穿一聲黑色皮風衣,黑色皮褲顯得大腿修長,黑色的高跟鞋更彰顯了女人的氣質與魅力,那個叫方姐的被眾人千呼萬喚始出來下了舞池後,手打響指,音樂頓時換了,是一曲更快的舞曲,隻見這方姐的舞姿簡直就是出神入化而春柔和她一比簡直就是一個農村跳大神的。可春柔還是沒有聽下來,舞步淩亂,隻是在那裏晃著腦袋,我見事情不對便站了起來,然後對大德子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很麵熟,是不是在哪見過。

大德子被我這麽一問想了想說道的確這女的很麵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現在還行先看看你的那個老相好吧,她可能是嗑藥了,聽大德子這麽一說我覺得也有可能,我和大德子下到舞池裏分開眾人,我走上前一把抓住春柔,然後虛空畫了一道安神符打在春柔的身上,春柔一下子暈了過去,這時我在回過頭,那個被稱為方姐的一驚不在跳舞了,捂著嘴正看著我呢,此刻我也認出了她,她正是那個失蹤的方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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