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嫁到:傲嬌首席寵上癮

仲夏夕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從來不相信什麽巧合

書名:萌妻嫁到:傲嬌首席寵上癮 作者:仲夏夕 字數:10626

自拍結束,陸子靖出了浴室,看蘇嵐已經穿好了內衣,正在考慮穿什麽衣服。

“老婆,你這次下口也太狠了。”他走到蘇嵐身旁,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肩膀上的牙印:“不過呢,隻要能幫你戒……”

“你敢提那個字我就讓你再當幾天和尚。”正在穿衣服的蘇嵐回頭警告了一句,她最清楚陸子靖最怕什麽。

可當她一看到他肩膀上清晰的牙印透著血色,又覺得很心疼,隻是那個時候她犯了煙癮,不咬點什麽就覺得難受。

“別啊,我不提、我不提……”陸子靖馬上舉手投降,他最怕蘇嵐不和他一起做運動,那真會憋死人的,而他又不會去找別的女人,更不屑自己去解決,“我是說呢,隻要能幫你完成心願,我就是被你咬爛了也心甘情願。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其實你巴不得我咬你呢吧?”蘇嵐風騷的睨了他一眼,食指從他的胸膛緩緩滑到他的小腹,勾起他圍在腰際的浴巾,“前段時間憋壞了吧?”

“沒辦法啊,你要保持體力去shopping,晚上碰都不讓我碰一下……要知道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啊……”陸子靖吞了吞口水,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也見色忘義一回,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再大戰一個回合。

至於賀弘逸嘛,他愛幹嘛就幹嘛去吧。

“你?你可不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哪有你這麽索取無度?”蘇嵐一見他浴巾下麵的東西有了明顯的抬頭征兆,立即鬆開了手,從衣櫃裏隨意挑了件休閑運動裝,以最快的速度穿在身上。

“老婆,要不我們別出去了。”說話間,陸子靖扯到自己的浴巾,對她施以****之術。

他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有信心,隻是在麵對自己老婆時卻明顯底氣不足。

根據以往的經驗,除非她自己想要,否則,就算他脫光了在她麵前,她也不為所動。

若是被他纏煩了,她分分鍾可能把他攆下床。

蘇嵐打量了他幾眼,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又不是十七八歲剛“開齋”的時候,怎麽隻碰了他一下下就受不了了。

看來,以後她要更費神的看住他,一刻都不能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否則,他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被別的女人勾引上床了。

伸過一隻手,蘇嵐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和他好說好商量:“老公,我看你還是去檢查一下吧,是不是得了性上癮症。”

說完,她拿著給方思然的禮物就出了房間,隻留下陸子靖一個人疑惑的盯著鏡子裏一絲不掛的自己。

或許……他真應該去檢查一下?

今天因身體不舒服才留在家裏處理公事的陸洪濤一見進來的人是賀弘逸,就連忙起身相迎:“是弘逸來啦,快進來坐。”

“陸伯伯,許久不見。”賀弘逸客氣的寒喧著,被主人招呼到沙發坐下。

“怎麽就你一個人?思然呢?”陸洪濤覺得他不會一個人來,今天陸子靖和蘇嵐都回來了,方思然應該一起過來才對。

賀弘逸怕陸伯伯覺得方思然失禮,就替她解釋道:“她在花園裏和子竣玩小貓,我有事要問陸伯伯,所以沒讓她跟著進來。”

“是這樣啊。”陸洪濤從對方一出現就猜到他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那不如留下來吃晚餐吧,我也很久沒見思然了。”

“不好意思,陸伯伯,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我爺爺奶奶從美國回來了,我們今晚得回家吃飯。”賀弘逸謝絕了邀請,之前在集團總部的董事會結束後,賀紀玉琴在離開時特意叮囑他晚上要帶方思然回家吃飯。

“好,那就改天。”陸洪濤對賀尚卿回國的事情也有所耳聞,也就不再強行留客了。頓了頓,他將談話轉入正題:“不知你找我什麽事?”

“陸伯伯,之前子竣打電話給思然,說您又找到了一些我嶽父的合影?”賀弘逸倒不著急,沒有立即說明自己的來意。

“沒錯,我已經整理出來了,這就拿給你。”說話間,陸洪濤起身走到書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在確認裏麵是照片是自己和方君浩的合影之後,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著這張照片,感覺和他拍照好像還是昨天的事。方教授英年早逝,可是說是我們國家乃至世界的一大損失啊。對了,弘逸啊,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前幾天我去祭拜方教授,這才知道他的家人遷了墳,不知……”

“是我將嶽父嶽母合葬在墓園了。”賀弘逸倒真是覺得意外了,沒想到陸伯伯竟然還會去祭拜方君浩。

“哦?弘逸,你真是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啊,思然應該很高興吧?你快把墓地的地址發到我手機上,明天我去祭拜他們夫婦二人。”陸洪濤欣慰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他最近經常會想起以前的事,尤其是和方君浩的合作。

隻是這麽多年了,他一直沒臉去見這位過世的老友,直到他見到了方思然。

賀弘逸發完信息,終於開口問及自己最關心的問道:“陸伯伯,你對我嶽父的意外過世和貴公司資料被盜,有沒有懷疑過是有人蓄意而為?”

“當然懷疑過,方教授前一天出了車禍,第二天他所有的研究成果就被盜,這世上哪有這麽巧的事?”陸洪濤的語氣裏除了憤怒,還有些許的無奈和不甘心,“我這個人向來不相信什麽巧合,而且,我們所研究的新能源一旦成功,確實會令一些公司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甚至還有可能被我們晟天集團取而代之。”

“那你有沒有重點懷疑的對象?”此話一出,賀弘逸就看到陸伯伯的表情不那麽自然了,似乎另有隱情。

沉默了好一會兒,陸洪濤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弘逸,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想重新調查方教授夫婦二人的車禍嗎?”

“不瞞陸伯伯,我確實有這個想法。當年我聽到晟天集團被盜的事,就覺得其中疑點重重,我本以為你一定會追查到底,不想這件事卻不了了之了。”賀弘逸並沒有責怪陸伯伯的意思,他隻是很不理解,既然那些研究資料那麽重要,為何案件卻一直沒能偵破呢?以陸家的地位,完全可以向警方施壓啊。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但現在我知道這件事關乎到我太太,我很想知道當年的車禍是意外還是謀殺。”

“可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更何況當年都沒有證據,你現在要如何調查呢?”陸洪濤似乎是有意打消對方的積極性,說心裏話,他最不想介入這件事的人,就是賀弘逸。

隻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隻希望自己能夠令對方知難而退。

“當年的偵破技術還不夠先進,或許現在借助高科技破案手段會發現當年被忽略的疑點。”賀弘逸察覺到陸洪濤好像隱瞞了一些事,所以並沒有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說出來。

案子沒有告破,肯定是在某個環節上出了問題。

對於當年和案子有關的人,賀弘逸不得不多幾分防人之心。

“好,如果你需要什麽,我這邊會全力配合,我也不想方教授夫婦死得不明不白。”說話間,陸洪濤想到了一個人,“對了,當年調查這兩件案子的刑警隊長或許可以幫上忙。”

“不知道陸伯伯是否還記得那位警官的名字?”賀弘逸對陸伯伯突然截然相反的態度感到很奇怪,就在幾秒鍾之前,他可沒這麽積極。

“當然記得,我們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成了朋友,他現在已經是我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了。我這就打電話和他溝通一下,若他同意,我就把他的電話號碼留給你,你有什麽事盡管去找他。”陸洪濤起身走向書桌,拿起聽筒,給老友打了個電話。

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他就掛斷電話,在便箋上寫下了一個人名和一個手機號碼。

走回到沙發前,他將便箋遞給了賀弘逸:“這是他的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你可以隨時打電話給他。”

“謝謝陸伯伯,還有您這位朋友。”賀弘逸仔細的收起便箋,心裏卻有自己的打算。

這位當年經手兩件案子的警官已經榮升為副局長,同樣是涉案人,見是一定要見的,但對於他所說的話,卻不能全然盡信。

“不用謝我們,其實這件事壓在我們心裏整整六年,令我二人寢食難安。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位朋友當警察近二十年,就隻有這麽一個案子沒有告破。”陸洪濤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有些話他不知道應不應該講來。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雖然警方已經把這個案子列為懸案,但我這個朋友一直在私下裏暗中調查,隻是後來他升了職,個人的時間越來越少,也就沒怎麽再去搜集資料了。”

“這麽說,他的手上應該有一些警方沒有掌握的資料?”賀弘逸很懷疑這些資料的可信度,不過,反正自己也是要派人去調查的,那正好借此判斷對方是敵是友。

“沒錯。”陸洪濤就是擔心會讓對方空歡喜一場,於是連忙聲明:“但你不用抱太大的希望,如果是確實的證據,他恐怕早就重新立案了。”

“那陸伯伯手上的資料什麽時候能給我拷貝一份?”賀弘逸看了看時間,他還要陪方思然去給爺爺奶奶買見麵禮,是時候離開了,“我明天讓秘書去公司取可以嗎?”

“不用去公司,你讓他來家裏找子靖。”陸洪濤擺了擺手,他早已經不再信任公司那些保安了,平時唬唬人還行,到了關鍵時候根本指望不上,“自從上次之後,我所有重要的文件都放在家裏了,但我需要一個晚上的時間整理一下。”

“好,那我會讓秘書明天下午過來。”賀弘逸由此想到了自己的公司,再嚴密的安保係統也會出現紕漏。不行,明天得讓鍾霽文再將公司的安保等級升升級才安心。

“沒問題,具體時間你和子靖商量就好,稍後我會和他說這件事。”陸洪濤已經決定在陸子靖婚後就讓他肩負起公司的經營重任,所以是時候交給他一些事鍛煉一下了,“我會挑個時間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對子靖講清楚,如果有什麽問題你可以隨時聯絡他。但願你能夠解開這件事的真相,如果真是有人圖財害命,我希望你能找出這個幕後凶手。”

話說到這兒,書房的座機響起,賀弘逸識趣的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擾陸伯伯了,先告辭了,再見。”

“慢走,我就不送了。”目送著對方出了書房,陸洪濤才走到書桌前,來電顯示是非常熟悉的號碼,他接起電話,“是我。”

“我剛剛在開會,不方便講話,你說是誰想要重新調查六年前的案子?”王長民的語氣有些急躁,怎麽好端端的有人會提起這件事呢。

“是方教授的女婿,他可能明天就會聯絡你,要你手上的資料。”陸洪濤自知對不起老友,當年他們決定不再將這件事告訴給第三個人知道,而今自己卻食言了。

“方教授的女婿怎麽會懷疑這件事?是你沉不住氣說漏嘴了?還是你故意告訴他知道的?”王長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卻又覺得原因已經不重要了,他最擔心的還是以後會如何,“你已經答應把資料給他了?”

“是,因為我沒有理由拒絕。”陸洪濤心虛的為自己辯解,其實如果他不想,是沒有人能夠逼迫他的。

“那我的資料一定要給他嗎?”王長民一火大就覺得口幹舌燥,他將杯子裏的茶水一飲而盡,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你沒有理由,我卻可以找到理由,我掌握的東西可比你手上的重要得多。”

老友的想法,陸洪濤再清楚不過,可他卻還是明知故問:“你不想把資料給他?”

“當然。”王長民一拍桌子,他現在已經氣得直跳腳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麽不勸他放棄調查?這件事好不容易掩蓋了下來,真不應該再有人介入其中了。”

“我也想過說服他,不過,我知道他是個不會輕易放棄的人。”陸洪濤慚愧的低下頭,他現在也有點後悔了,或許自己真不應該這麽自私,為了一個真相,就把賀弘逸卷了進來。

“當年已經死了那麽多人,真的夠了,我不想再有人為這件事白白犧牲性命了……”王長民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就是為了幫自己調查這件事而失蹤的,至今下落不明,“我想方教授的女婿應該還不知道那些去你公司盜竊資料的人都已經命喪黃泉了吧?”

“是,我沒有說,畢竟你也沒有證據能證明在湖裏撈上來的六具浮屍就是來我公司盜竊資料的那六個人啊。”陸洪濤到了現在就隻剩下嘴硬了,他也覺得自己或許做錯了,但是,他心裏始終對賀弘逸抱有一絲希望。

“好,那就讓方教授的女婿來找我好了,我不但要對他說這些我沒有證據證明,卻能以一個老刑警的直覺認定的事實,我還要勸他放棄調查。這兩件案子的偵破從一開始就困難重重,所有的人證全部死亡,所有的物證在證據室憑空消失……”王長民不甘心的長歎一口氣,“方教授夫婦的過世,已經讓那個孩子成為孤兒了,難道你還想讓她失去最愛的男人嗎?”

“可能……確實是我欠考慮了。”陸洪濤一想到方思然,心頓時軟了下來;可當他一想到賀弘逸,又不免心存僥幸,“不過,我也是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才沒有勸阻他調查啊,我總有一種感覺,這件事的真相也許很快就能揭開了。”

“你就這麽有把握?”王長民皺著眉頭問道:“那個人是誰?”

“賀弘逸。”陸洪濤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賀弘逸?鴻昇集團的那個賀弘逸?”王長民自然聽過這個名字,他還知道就是這個賀弘逸,幫晟天集團扭轉了乾坤,“這麽說,那個女孩子雖然受了那麽多苦,但卻嫁了一個好婆家,想必方教授夫婦在天有靈也會感到欣慰了。”

陸洪濤點了點頭,不由得感慨道:“是啊,我看思然和弘逸過得那麽幸福,我真替她的父母感到高興啊。”

“你還是別高興得太早了。”王長民冷哼一聲,給老友潑了一盆冷水,“那個女孩子越是幸福,我就越不忍心讓她的先生來做這件事。明天等我見了賀弘逸,我會把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和他說清楚,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你勸不了他的。”陸洪濤深知賀弘逸的個性,已經決定的事,他一定會堅持到底。

“那你也給我過來,我們一起勸。”王長民說什麽也不會再讓別人插手了,他再也見不得任何人因為自己的案子而犧牲了,“這兩個案子,還是由我們這兩個老家夥暗中調查就好,不要把孩子們也牽扯進來。”

“好吧,明天弘逸聯係你的時候,你把他約在外麵見麵,就去我兒子的西餐廳吧,這樣比較掩人耳目,到時我也會去。”陸洪濤最終做出了妥協,隻是,對於明天見麵的結果,他已經心中有數了。

王長民雖然固執,但他卻未必能固執過賀弘逸。

結束了通話,陸洪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現在也很矛盾,或許老友的話說得沒錯,自己真不應該拉賀弘逸下水。

隻是,有了他幫助,這兩個案子或許才能有所突破。

這麽多年過去了,真相,是時候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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