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好運連連看

第二眼鍾情

第五百九十八章:老七的番外

書名:重生七零:好運連連看 作者:第二眼鍾情 字數:9654

在楊晶晶家裏的那對龍鳳胎寶貝十歲生日的時候,她收到了一張喜帖,是老七楊建正的,他終於在他35歲這年,解決了他的人生大事,作為他姐姐的楊晶晶,簡直快流下了苦盡甘來的淚水。

老七的另一半並不如楊晶晶想的那樣,是他老師的女兒——林念喻。而是一個十分平凡的女孩子,硬是要說是有哪點不同,楊晶晶想了想,覺得大概有個詞可以形容出來——蠢萌蠢萌的。

還有,長的有點像念喻。

有些遺憾,學霸沒有強強聯合,但是新鮮的小弟妹也不錯,楊晶晶很喜歡她身上的活力,也喜歡她永遠純白的世界。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耕家庭,上麵有五個哥哥姐姐,至於和我龍鳳胎的那一個,我並不認為她是我的姐姐,畢竟,她隻比我早出來幾分鍾而已。

但是,我還是叫她姐姐,因為我知道我如果不叫她姐姐的話,她一定會坐下來和我說一長段道理,我不想聽,所以懶得爭論,幹脆就喊她姐姐好了。

是的,其實大多時候我不說話,隻是因為我懶得,並不是因為我‘高冷’,所以小時候我成績好,隻是因為懶得聽他們教育,反麵例子比如我那個姐姐,因為一張‘九分’的試卷,而聞名於村,每個人都會說她一兩句,想想就累。

我的這個姐姐有兩個,十歲之前和十歲之後不是同一個人,我敢確信。

但是沒關係,我都喜歡。

那個時候村裏下來了一批被批鬥的人,村裏的人叫大家不要和他們接觸,我自然聽他們的,不是因為我聽話,而是因為我不想聽他們說大道理,浪費時間。

後來,我那個姐姐為了一輛自行車,和學校裏麵的一個知青老師達成協議,去給他們送飯,有時候姐姐沒空,就會讓我去,我這才和他們有了交集。

我永遠都記得那天,天上還下著淅淅瀝瀝的毛毛雨,不大,隻是會濕發而已,我懶得打傘,將飯盒藏在書包裏麵,就過去送飯了。

那天,我在進門的位置,看到地上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符號,不知道為什麽,那些陌生的符號在我眼中卻很熟悉,我隻是寥寥的看了幾個,然後就情不自禁的用黃色的土石,將那些符號接著往下寫了。

我敢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符號,但我就是會寫,而且我也願意寫,生平第一次,一點都不嫌麻煩。

我剛用石頭寫了兩個式子,生好就傳來了一道聲音,“你學過物理嗎?”

物理?是什麽?從來沒有聽說過,我搖了搖頭。

那人驚喜過望,用姐姐的話來說,是眼睛可以冒星星了,“那你願意和我學物理嗎?”

願意?不願意?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在他失望的眼神中說了句,“我想想。”

一瞬間,那個有些不修邊幅的老頭子眼睛又亮了,“好。”

回去之後,和我心靈相通的姐姐注意到了我的異常,我也把今天的事情和她說了,姐姐說那些東西看了眼睛痛,聽了頭痛,寫起來全身痛。

可我不覺得,然後我就答應了那個人,和他一起學物理。

我直到現在都十分慶幸,在我那麽小的時候,接觸到了物理的世界,這是一個能量守恒物質永恒的世界。

我對這個很感興趣,並且將它納入了我的‘不懶得’的範圍之內,我的老師——那個不修邊幅的老頭子,說我很有天分,是他帶過最有天分的一個學生。

我以為我能一直跟著他這麽學下去,可是沒想到後麵他們居然被舉報了,被派遣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過還好,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他給我留了幾本書和冊子,再加上我整理的一些物理知識,夠我一段時間了。

他和我說,“你一定要定期給我寄作業,我要考察考察你的基本功,你天生就應該是一個物理學家,不能夠鬆懈。”

然後,我們就維持書信聯係。

後來,我漸漸的長大了,到了考大學的時候,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我為那個老頭子感到高興,同時,聽從他的建議填了清大物理係,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學生。

我去他家裏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特別的人——老師的女兒林念喻,除了我的姐姐之外,她是我第二個產生想要交流的女生,她說話很像我的老師,也很像我,各種定理和公式以及牛頓,卡文迪許掛在嘴邊,我比較喜歡這樣的交流方式,很直接的表達自己的中心意思,不會浪費時間。

我和她同一屆同一個專業,也跟著同一位導師也就是她的爸爸,她比我大一歲,但是我堅信我們一樣成熟,和我那個龍鳳胎姐姐完全不一樣。

學習上,我們是能夠潛心鑽研學術的同學,工作上,我們是思想在同一高度的夥伴,生活上,我們也是有著同樣愛好的朋友。

她是我這麽久以來,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後來,老師請我們吃飯,在飯桌上,師娘和我們說,“你們兩個天天膩在一起,是不是在談對象?”

我們兩個同時轉頭,和對方對視,然後又奇奇搖頭,“不是。”

我們會談論物理的量子力學,也會談論粒子浮動,更會談論哪個才是最偉大的物理學家,我們什麽都談,唯獨沒有談對象。

師娘笑著說,“那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要不要試試?不然到時候你們再去找對象的話,耽誤你們實驗了。”

嗯??

居然會耽誤實驗?那麽,為了不耽誤實驗,我們兩個開始了談對象。

雖然談起了對象,可是我平常沒有什麽區別,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處,隻不過我經常會去他們家吃飯,姐姐也會邀請我們兩個一起吃飯——用那種‘慈愛’的眼神看著我們,還催促我們快些結婚。

不行,婚禮會耽誤時間,我懶得結婚。

後來有一次出國學習的機會,我一直在粒子學這一方麵有研究,可是國內這一方麵實在薄弱,我是要出國去看看他們的進程,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申請了,並且問她要不要去?

可惜她和我研究的不是同一個方向,便拒絕了我,而且是想都沒想就拒著的那種。

行吧,我也懶得勸她,並且尊重她。

我們談了八年的對象,我一直認為我們十分的合拍,但在我出國前幾個月,她突然和我說,“我覺得我們性格太相似了,可能走不下去,感謝這幾年有你陪著我,我們還是做最默契的同事吧。”

我頷首,心裏有些微微酸澀,不過我懶得表達出來,“好。”

她笑了,“你都不挽回我一下嗎?”

你都已經決定好了,我懶得挽回,“不了。”

然後我們就分手了,我一直以為我們分手之後,也能和我們沒談對象之前一樣,可是不是,她明明說還可以當朋友,可是她卻申請調遠了,而我也順利出國去學習了。

我在國外學了三年,順利回國,但是沒有見到她,就算我去老師家也沒有見到過她,聽說她剛剛被調到廣元省,我想我國外的朋友說對了,我們這叫——錯過。

後來,我接受老師的邀請,去各個大學開講座宣傳粒子物理學,然後就碰到一個冒冒失失的小傻子。

她真的很傻,物理居然隻有九分,我沒見過比她還要笨的學生了,可惜,她還不覺得自己笨,拿著一本書跑到我麵前讓我教她,說他們院裏麵最厲害的一個老教授都教不了她,如果我能教得了的話,她就算我是最厲害的物理教授。

嗬嗬,幼稚。

那就讓她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後來教著教著,我慢慢就有些離不開她了,畢竟,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比她笨,任由我智商碾壓的了。

這樣的話,我可以省很多和別人理論的時間,所以我再一次為了避免麻煩,和她談起了對象。

因為年紀漸大,爸媽奶一直在催我結婚,幾乎是每兩個月就要上來一趟催催我,我不堪其擾,有種想要再次到國外的衝動。

有一天,我在實驗室做一個不算重要的實驗,她在實驗室下麵給我送飯,可惜保安十分的稱職,說是小楊教授沒有對象,所以不讓她進去,氣的那個小傻子一直在實驗室下麵等我,等到夜深我做完了實驗,她都已經在台階上睡著了。

我過去抱了抱她,她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睡眼朦朧的,手卻一直抓著飯盒,“你終於出來了,大叔。”

“為什麽不上去?”

小傻子指著保安控訴,“大爺不讓我進去,他說你沒有對象。”

保安看到我們抱在一起,還有什麽不知道的,頓時有些赫赫然,“哎呀,我也不知道嘛!小楊教授,大家都不知道你有對象啊。”

小傻子嘴巴扁扁的,有些委屈,不過沒有說什麽。

我們去了附近的公園,然後我拿過她手裏的飯盒,打算開始吃。

可她卻不讓我吃,“冷了,你不要吃涼的東西。”

“哦,沒關係的。”我忍著涼意吃了兩口,因為以前我和我前一任對象都是工作狂,幾乎沒有按時間來吃飯的,所以我經常會胃疼,我知道今天晚上我一定會疼的睡不著覺了,但是,我不想看到她失望的神色。

我吃飯的時候,她突然和我說,“誒,大叔,你什麽時候能夠娶我?”

我一想,要不幹脆就娶了她?這樣爸媽也不會上來煩我了,下次她給我送飯的時候,我也不用下去和保安說了,還有,說不定我以後也不會胃疼了。

再後來,她成了我喜帖上的另一半名字。

以後,她也會成為我孩子的母親。

我的喜帖印發了出去,我的小姐姐,也就是比我早出生幾分鍾的那個,匆匆忙忙的就回來了,我的姐夫跟在她後麵,抱著一對龍鳳胎,在看到小姐姐抱著我的時候,眼神仿佛像是波動的能量源,瞬間擊散組成我身體的元素。

不過好在,有姐姐在,他就像一顆施加了粒子減速器的中子。

姐姐看到小傻子的第一眼,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她很喜歡她,還送給了她一件禮物,“這是我親手設計的手包,希望你能喜歡。”

小傻子紅著臉說了聲謝謝,真是個愛偽裝的女人,平時在我麵前可沒有這麽淑女,傻裏傻氣的。

那天她走了之後,姐姐來找我了,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老七,我覺得她長的有點像念喻,你覺得呢?”

我一怔,“這我倒沒怎麽注意。”我一貫是不看長相的。

她好像有些不相信,“真的嗎?我覺得她的五官和臉型都特別像念喻,沒有其他人和你這麽說嗎?”

“其他人?”

“我都忘了你好像沒交什麽朋友。”姐姐低聲嘀咕了一句,“不過還好你們兩頭頂有小紅心。”

“什麽?”我在問。

姐姐隻是搖頭,“沒什麽,我隻是看她長的有點像念喻,怕你把她當做念喻的替身,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得教育你一下了。”

我那個時候手微微抖了一下,其實我最怕的,就是姐姐的教育了,我見過她教育過爸爸,教育過五哥,教育過二哥,教育過三姐,教育過四姐,教育過……

我心中一直覺得,如果我姐姐沒有從商的話,教育界一定有我姐姐一個位置的。

不過後來,姐姐再也沒有說過這件事了。

婚禮那一天,姐姐送給她一件漂亮的婚紗,說是他們公司這一季的新款,全球限量,隻此一件,我的小傻子開心的更像一個傻子了。

那天林念喻也來了,和老師還有師娘一起來的,她沒有怎麽變,隻是頭發梳了上去,人也清減了不少,不過看起來還是精神。

我去找老師敬酒,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我聽見她說了一聲,“長的有點像我。”

是肯定句合不是疑問句,她不是在問我,而是在告訴我。

我回頭,“這句話我姐姐也和我說過,我倒是沒怎麽注意。”

正好,小傻子也朝這邊走了過來,她和姐姐昨天連夜把頭發給燙了,現在像個外國人一樣。

念喻也看著她,然後我聽見念喻說,“可是性格氣質不像,我和你性格太像了,相比起來,她更加適合你,你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我向她敬了一杯酒,“謝謝你。”

小傻子過來攙著我的手,笑著說,“老公,這是?”

遠遠的我看到了保安大爺,我想,一定是他跟小傻子說了些什麽。

“是我老師的女兒。”

是的,隻是我老師的女兒,是一個很陌生的稱謂,所以小傻子,你要是敢因為這個和我生氣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哄哄你吧。

誰叫你,會是我孩子以後的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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