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狐王,終於有崽了

公子離

第三百六十二章 番外8 我隻想要她

書名:恭喜狐王,終於有崽了 作者:公子離 字數:7009

如何?”秦氏見她沉默不語,便又問了一遍。

祝繁微驚,與秦氏對視片刻後忽然便笑了,明媚動人單純天真,“怎麽可能,我跟三叔,男女關係?不可能的。”

這回倒是輪到秦氏愣了,“為何?”

主祝繁捂嘴笑,鬆手後眨了眨眼道:“為何?還有其他原因麽?三叔是我長輩,該是我的尊長,我敬他都來不及,怎會對他生了那不該有的心思呢?”

摳了摳袖子,祝繁狀似思索道:“三叔慈悲心腸,真心誠意將我視為小輩才教導我的,我也真心希望他好,所以老夫人,您打算什麽時候給我找個三嬸兒啊?”

邊說,她還特意上前了一步,雙手背後一臉純真地眨巴著眼睛看著秦氏。

秦氏被她這話說得竟是無言以對,半天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說真的?”

祝繁背在身後的手一緊,吞下喉嚨的堵塞,點頭說:“自然了,難道老夫人不這麽想麽?”

秦氏愣了愣,後跟她一塊笑了,頷首道:“是是是,小丫頭果然是個鬼機靈,我還當你……呃……”

祝繁歪頭,“當我?”

秦氏忙擺手道:“沒事沒事,哈哈……”

“嘿嘿,”祝繁跟著笑,然下一刻卻突然收起笑聲,歪著頭看著秦氏,麵帶微笑說:“老夫人,您定是當我喜歡三叔,對不對?那如果真是那樣呢?”

秦氏的笑僵在嘴角處,準備端起茶杯的手放在杯把兒上也沒了動作。

祝繁放在身後的手緊了緊,突然,她又笑了,“對不住,玩笑話,您別當真。”

秦氏麵子上有些掛不住,然到底顧及著祝弧,也不好真怪罪她什麽的,隻道:“就知你是個機靈的,倒不是其他,關鍵你也是大姑娘了,有些事想必也該是懂的,他身子不好,我……”

“明白,”祝繁把手從後麵順到身前交疊在前麵,垂眸看著秦氏裙子上的花紋,微笑道:“他身子不好,經不住別人的閑言碎語,更何況我跟他也真的沒什麽,您就放心吧,您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

她不傻,秦氏來找她說這番話是為了什麽她一眼就看不出來了。

這回倒是把秦氏說得無話可說了,臉上一陣不自在,隻好道:“好孩子,晉之家的姑娘就是懂事,也難怪你三叔這麽疼你了。”

祝繁聞言垂了垂眸,摳著手指頭說:“是,他疼我……”

吸了吸鼻子,她又抬頭笑著看著秦氏,說:“老夫人應該沒別的事兒了吧?沒事的話我就先回了,我爹快下課了。”

秦氏這會兒正不自在著,自然不會選擇留人,聽後連道:“行行,對不住,耽誤你時間。”

祝繁笑著擺手,“沒啥,您不用起來了。”

邊說著,祝繁邊轉身。

秦氏忽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起身,“等等,繁繁,你……”

“放心吧,”祝繁回頭,笑道:“以後我不會來煩他了。”

“這……”秦氏欲言又止,見她已經走到門口,便將到嘴邊的話咽到了肚子裏。

祝繁走後,屋中屏風後傳來響動,秦氏回頭一看,自家三兒正一臉慘白地裏頭走出來。

“弧兒,”秦氏趕緊著上去扶著人,心疼道:“你這又是何必,明知自己的身子是個什麽樣,你還……”

祝弧顫顫巍巍地在秦氏的攙扶下坐下,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我早該曉得她對我……”

心口如一把小刀淩遲,牽扯著整顆心髒,一動,好似渾身都在痙攣。

秦氏紅了眼,哽咽道:“弧兒,何必……你這是何必,你們……本不適合在一起啊!人言可畏這點道理她都懂,難道你還能糊塗了不成!”

“人言可畏……”

祝弧無力地抬眼看向她,精致的眉眼處全是哀傷,好看的眸裏泛著水花,仿佛下一刻他一眨眼就能掉下來。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猛地抓住秦氏,以從未有過的急切語氣道:“對,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她定是想到了這個方才說那些話的,娘,她定是為我著想的,她是喜歡我的!不若……不若……”

不若怎會幾乎日日陪他,不若,怎會在那等情況不推拒他,反而合上了眼!

如此一想,他便像瘋了般,緊緊揪著秦氏的衣裳突然起身,不顧自己羸弱的身子邁開步子便要去追人。

“繁兒,繁兒……”

“弧兒!”秦氏一把抱住他,像小時候那樣摸著他的頭,哭著說:“你怎麽就不聽為娘的話呢?!你長她十歲,她敬你為尊長,你們斷然不能在一起的啊!”

“不……不……”

祝弧很恐慌,身子不好的他光是說這一會兒的話便急促地喘起來了,“繁兒是好孩子,她是為了我才說那些話的,她……是心悅我的,娘……”

“是是,是,”眼見著人就要倒下去,秦氏趕緊著應著。

屋外下人聽到動靜進來亦是嚇了一跳,趕緊地去喊家裏的大夫來。

祝弧抓著秦氏的胳膊,喘氣道:“娘,我要見她,我要……”

“好,好,都依你都依你,”秦氏抱著他,一個勁地安撫,“依你就是,聽話,先別說話了,別說話了,啊?”

祝弧不住地喘氣,原本揪著秦氏袖子的手也因難受放到了自己領子上,秦氏再不敢說半句不好的話,結果還沒等大夫來,祝弧便暈了過去。

一炷香時間後,朝升院內。

秦氏站在床前,見那人把了半天脈,一個字不說臉色還越來越差,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柳先生,我兒……我兒他情況如何?”

柳鎮聞言抬眼看了她一眼,隨即收手捋了捋胡須,起身深深歎了一口氣,道:“三少爺這是氣急攻心啊,傷到根本了。”

“啊?!”秦氏一驚,連退好幾步,得知消息剛趕來的祝老爺子進屋剛好看到這一幕,趕緊著上前將人扶住。

秦氏便問:“那……那可如何是好啊,先生,柳先生,你一定要救他啊,一定要救救他,他是我拚了命才……”

後頭的話秦氏沒能說出口,生這個孩子有多艱難隻有她自己才清楚,娘胎帶了毒,打從在胎裏就把這孩子虧待了,她怎麽忍心再看到他這樣……

祝老爺子從陳嬤嬤那已然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為今之計也隻有讓柳鎮先把人給保著。

“老爺……”秦氏一轉身,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便一頭撞在祝老爺子懷裏哭了起來。

祝老爺子拍著她的背安撫,遂看向柳鎮,便聽後者道:“老爺夫人放心,我自當竭盡全力救治三少爺,隻是今後一定切忌再別讓三少爺情緒過激了,否則……”

後麵的話就算柳鎮不說,屋子裏的人也都清楚是什麽,一時間,屋內的其他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好不容易平息了這場混亂,秦氏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在隻有她跟祝老爺子倆人時哭著道:“我不管,我隻要我的弧兒,我隻要那孩子……管他什麽閑言碎語,大不了再搬地方……”

“胡說,”祝舒不讚同道,“你以為搬來搬去的不費神麽,本就身子不好了,再一折騰,你想他死不成?”

秦氏一聽,當即吼道:“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哪裏是想他死了,我恨不得就此替他死了算了!好端端的……你說他怎麽就看上那丫頭了啊……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啊……”

說白了還是不忍心。

祝舒見狀心裏也不好受,愁道:“不然還能怎麽辦?他便是認了這個死理,非那丫頭不可。”

秦氏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換成其他兩個,早就一頓打罵了事,大不了就當沒生過從此斷絕了這血親關係。

可如今放在這三子身上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啊,若真如此,還不如就此要了她的命!

祝舒覺著就這麽愁著也不是辦法,便道:“不若,便找晉之來說上一說吧。”

秦氏頓然止聲,抬頭道:“你的意思是?”

祝舒道:“還能如何,要真像他所說那丫頭也是中意他的,那便是個好的,婚姻之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晉之是個什麽態度吧。”

秦氏吸了吸鼻子,對這法子自是不予置否,為今之計也隻有先這樣。

於是當晚祝諫就被祝老爺子親自請到了祝宅,至於說了什麽,除了他們本人外就沒人知道了。

祝繁自從那天跟秦氏說完話後就再沒見過祝弧,即便聽了旁人的傳言得知他犯病的事,她也隻偷偷進去在窗戶外看一會兒就走。

如此過了三四天,村裏幾乎將祝三少重病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祝繁索性閉門不出,眼不見為淨耳不聞不慌。

荷香擔心她把自己憋出毛病來,特意到她屋子裏問:“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嘛,不吃不喝的,你想修仙不成?”

祝繁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盯著床頂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荷香就說:“你跟那祝三少又是怎麽回事?人好的時候就數你跑得最勤,現在人都要病死了你連看都不去看一眼,別不是你把人給氣病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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