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信息量超大
720安全衛士。
拋開這個坑爹的名字不提，這東西是唐轅最大的金手指。
如果沒有它，唐轅也許會成為一個普通的輪回者，運氣好的話能夠湊齊回歸現實的積分點數衣錦還鄉，運氣不好可能就會在某次輪回任務的時候死在輪回世界中；也許他不會成為輪回者，而是被主神消除記憶繼續待在家裏混吃等死，然後在當天晚上被某位姓冷的家夥給弄死全家。
不管怎麽樣，主神和720，這兩個東西缺一不可，沒有它們就沒有現在的唐轅，而且二者之間乍一看是主神給了唐轅大部分力量，但是720卻是一個最大的前提。
現在，唐轅想要做的事就是控製720。
但是他該怎麽做？
他點擊了腕表屏幕上一個看上去很明顯是後期加上去的按鈕，彈出了一個非常簡陋的界麵。
上麵雜亂地排列著唐轅曾經去過的輪回世界，除了紅警3以外都已經被720破解過了，以按鈕的形式出現在這裏。
然後還有幾個唐轅以前都懶得去看的功能。
倒不是他懶得看吧，主要是因為這幾個功能是這麽顯示的：
【額外功能：-□□--□□--□□--□□□-】
你看看，這樣的按鈕你敢隨便去點麽？
唐轅的手在上麵停留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敢點下去。
“淦。”最後他還是關掉了這個界麵，扭過頭看了那破舊的博麗神社廢墟一眼，轉身離開了。
說的倒是輕巧，控製720是吧？要真有這麽簡單的話，唐轅早就動手了。
如今得好好想點辦法，要是回不到幻想鄉裏，那麽主線任務就沒戲啦，【找出幻想鄉內不穩定的結構並修複】，先不說那個不穩定的結構是什麽玩意，就說如果真的把這任務給完成了吧，那得是多大的貢獻？搞不好紫媽一高興就直接好感度升滿了跑過來觸發劇情然後新CG入手什麽的……咳、咳咳。
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凡事總得有點念想啊，所以唐轅就這麽想著，感覺整個人充滿了動力，於是離開了這個破舊的博麗神社。
找人幫忙去了……找誰？還能找誰！
他倒是沒有發現，在他離開後，一道黑色裂縫出現在原地，裏麵伸出一隻手在地上摸了摸，把一地的時空之匙（偽）碎片給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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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才幾天呐，你咋又回來了？”神奈子麵帶揶揄，看著神社前滿臉尷尬的唐轅，“你看看你前幾天離開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嘛？絲毫不拖泥帶水，裝完逼就跑，揮揮手沒帶走一絲雲彩……回來幹啥？還後會有期呢，好久不見啦，唐轅~”
這大媽真是惡劣啊……自己可是救命恩人來著，這怎麽說話的！？
唐轅抹了抹臉，笑著說：“那啥，有些事需要你們幫忙參考參考……所以又跑回來了，你別在意，別在意啊……話說你咋又變成那副女鬼一樣的形態了？”
如今的神奈子還是最初與唐轅見麵時的那種半透明樣子，看著就跟個幽靈似的，完全沒有神的模樣。
“我啊？嘿，別提了，就前幾天，諏訪子先回神社了，我去送早苗回家，結果她媽呀，就是現在神社裏的風祝……我也記不住名字，反正那家夥就覺得我似乎有問題，一看見早苗和我這個陌生人在一起就緊張得跟個什麽似的，我見不過，就換回了這種形態，雖然隻能待在神社範圍裏吧，但好歹能和早苗一起玩。”
“和早苗一起……玩？你在逗我？”唐轅隻感覺眼前這神奈子看上去有些不對勁，“你該不會是假的神奈子吧？告訴我，你把八阪大媽藏哪去了？”
“……大媽？”神奈子一聽，臉上掛起一個客觀的笑臉，“嗬嗬。”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神奈子啊，我這次回來可是有事要拜托你咧。”唐轅左右看了看，“諏訪子呢？罵記者去了？”
“沒有，她畢竟看上去就跟個小女孩差不多嘛，所以可以一天到晚和早苗黏在一塊……我超嫉妒的。”
“咳。”唐轅幹咳一聲，看了看左右似乎沒人，就招呼著神奈子來到神社背後的一個小角落裏。
他倒沒有先說什麽，隻是直挺挺地站在那問道：“你看看，或者感覺一下，有沒有感覺我和其他普通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神奈子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麽，丟出一句話：“大致上是個普通的人類。”
“大致？”唐轅一聽，問道，“說清楚點兒唄，我有點事摸不著頭緒，可能真的需要你幫忙來著……什麽叫大致上是個普通人類？”
神奈子盯著他的眼睛問：“你真想知道？先說好，我隻管講，信不信由你。”
“你說。”
“那好吧……說了你可別笑話我。”神奈子定定地指著唐轅，一本正經說道，“你身上有一種奇怪的力量纏繞著，那種力量對我來說完全屬於未知事物，可能就隻有我們神明或者一些非常強大的妖怪能夠感覺到吧，其他人是無法察覺的……如果說你也不知道是什麽的話，就別問我了，我也隻能大概感受一下罷了，如果是以前的我倒還有可能分析出這是什麽力量……現在的話，我隻能告訴你，這力量似乎非常高級……至少比神明的力量要高，而這也是當初你說要幫助我們的時候，我沒有多少懷疑就相信你了的原因。”
“……哈？”唐轅腦袋一撇，“你說啥？我身上有一種比神明更高級的力量！？你這是在逗我嗎？難道這是某種玄幻小說的經典套路？我特麽是創世神的私生子還是混沌神的轉世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不過，我已經把我知道的、能理解的都給說出來了。”神奈子輕輕搖了搖頭，“你身上的力量很神秘，我是不可能知道它的真實用途，不過，它似乎會對周圍的一些事物造成影響……你等會，我……呃。”
“繼續說啊？你咋了？”唐轅看著突然閉嘴了的神奈子。
“我……我倒是想繼續說來著……”神奈子突然臉色非常難看，不自覺地朝著唐轅靠近了一些，“那個，你先告訴我，你不是神吧？”
“……廢話！我要是神的話還用得著來找你？”他沒好氣地答道。
“你真的確定？就怕你和如來鴻鈞天照耶和華或者奧丁宙斯什麽的有點關係……呃，不對，可能比他們還要更可怕……”神奈子漸漸地離唐轅越來越近，表情開始變得呆滯，“我試一下能不能分析出這力量的本質……也許會超出我作為一個神的權限，但是我總感覺現在無法拒絕你的要求……嗯……呃……你的力量……來自……核心…………初代………………兄長……………………”
她的聲音越拖越長，最後甚至帶上了一絲顫抖。
“伊塔的氣息……”
“啥？”唐轅看著眼前表現很反常的神奈子，一臉懵逼，“喂，你咋了？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神奈子卻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在那裏一臉呆滯地呢喃。
“伊塔正在被兄長吞噬……這裏不是伊塔的世界……兄長身上帶著的東西……是從伊塔那裏搶過來的……伊塔感到很抱歉……她正在乞求兄長的原諒…………”
“喂？喂！！神奈子！？”唐轅感覺有什麽不對勁了，上前伸出手抓住她的雙肩一陣搖晃，“喂！？你怎麽了！？喂！？清醒一點！！喂！？！？”
搖晃了半天，神奈子眼中恢複了一絲神采，接著她就像是見鬼了一樣“呀啊啊”尖叫著瞬間和唐轅保持了十米距離。
然後這個曾在東方係列中引發過三次異變的神明，屬於幕後黑手一樣角色的神明，她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用一種警惕夾雜著恐懼的眼神看著唐轅。
唐轅看著不遠處瑟瑟發抖的神奈子，這回真的是一臉懵逼搞不清楚狀況了，問道：“你咋了？怎麽突然間像是發了瘋一樣？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神奈子驚魂未定地看著他，不確定地說了一聲：
“你是……唐轅？不是其他人？”她這麽問道。
“我……嗨，你這突然間是怎麽了？”唐轅見她如此反常，不由得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了，隻好一邊問著，一邊擺出一個笑容，試圖朝神奈子接近。
“別過來！先回答我的問題！”神奈子大叫道。
“我……行了，我是唐轅，咋了？”唐轅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這突然間像是發了神經一樣，到底咋了？先是神神叨叨的嘰裏咕嚕說了一大堆讓人聽不懂的話，現在又像是防隔壁老王一樣防著我……到底怎麽回事？”
“唐轅？是唐轅嗎……”僅僅是聽到他這句口頭上的承認，神奈子就狠狠地大鬆了一口氣，“哈……真是太好了……我差點被嚇死來著。”
她有點猶豫也有點慢吞吞地但確實朝著唐轅接近，嘴裏還念叨著：“你不會殺了我吧？”
唐轅繼續一臉懵逼：“我說大姐，你這到底是怎麽了？突然之間好像我真成了創世神的轉世一樣……喂，該不會我真的有什麽黑幕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那些。”神奈子一個勁搖頭擺手，“至少我看見的沒有包括這些，至於真相……誰知道呢，反正我是不敢再去分析你身上的這股力量了，你那個太可怕了，我作為一個神都沒法完全解讀出裏麵的信息，甚至還差點被侵蝕掉意識……咳、咳咳咳……現在我敢說，你絕不是個正常的人類！甚至你可能根本不是人類！”
“啥！？”唐轅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你這咋說話的呢？我咋又不是人類了！？”
“真的，唐轅啊，你要相信我！”神奈子麵帶苦色，似乎非常難受的樣子，“人類不可能承受得住這種力量存放在他們體內！這是比神更高等的力量！甚至可能比世界的等級還要更高！我剛才僅僅是試著吸收一點來進行分析，試圖找出裏麵可能存在的我能理解的信息，沒想到隻是那麽一點就差點把我的神識給湮滅掉！……呃，對了，你說……我剛剛說了些什麽！？”
唐轅一聽她居然這麽問，總覺得要是把剛才的那些重複出來的話這八阪大媽會瘋掉，於是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麽，說了很多胡話。”
“啊……那就好。”她又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那兩大團一陣搖晃，看得唐轅眼暈，“要是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我可能會死掉來著……”
然後，她一臉嚴肅地看著唐轅，說道：“唐轅啊，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但我能猜出一個大致的範圍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可就是個很可怕的家夥了。”
“啊？哦……然後呢？”唐轅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又問道，“我看這一章講的東西也真是有夠混亂的，很容易嚇跑讀者啊，你稍微講解一下？”
“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事？辦完了就快點離開吧，雖然這麽說出來很傷人……但是，我現在看到你就一陣害怕，對不起但是這裏真的不歡迎你。”神奈子鞠了一躬表示歉意道。
“呃……哦，你這麽說話還真是讓我感覺不習慣呢……好吧，是這樣的，就是說……那啥，我腦海裏有一個奇怪的東西，而且根據你之前的表現來看，很有可能你說的那種力量就和我腦海裏的那東西有關……然後，我想把那個東西給控製起來。”
至於說那種力量來自720，這倒不是唐轅亂說的，因為他感覺主神雖然很銱，但也不會把神奈子給嚇成這副模樣――那牲口逮著什麽都是直接抹殺的，從來不會嚇人――而且神奈子無意識間說的那些話裏麵似乎出現了什麽很有意思的名字，更加排除了主神的可能性，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那種力量是來自720。
“你腦海裏的東西？”神奈子一聽，頓時不住點頭，又開始呢喃起來，“嗯……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
思考了一會兒，她抬起頭重新看著唐轅。
“唐轅啊，不好意思但我大概知道你想幹什麽了，如果你是想控製住你腦子裏的那東西的話，我隻能告訴你，那原本就是屬於你的東西……隻要你想的話，你就能控製它……很抱歉，我暫時不想看見你……當我冷靜下來後也許會想辦法找你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吃點東西喝點酒，不過你現在能不能先離開？”神奈子還是苦著一張臉，指了指神社外。
“……哦。”
於是唐轅就這麽相當於是被趕出了神社。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超小聲地念叨著，他點起煙幾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而神奈子則躲在神社裏，目送他離開。
“初代意誌……來自其他世界的？太好了，隻要不是我們這個世界就好……上麵的大人物們想要忙些什麽關我屁事！”
自言自語著，她轉身往神社倉庫那邊飄去。
“要不是唐轅的話，我可是自身都難保啊，這時代的人們怎麽就突然間不信神了呢？”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