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狐王,終於有崽了

公子離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上鉤,曹春花的美人計

書名:恭喜狐王,終於有崽了 作者:公子離 字數:6678

怎麽樣怎麽樣,這……是不是那種藥?”

曹春花坐在村裏唯一的一個老大夫屋裏,在將自己帶來的東西交給老大夫後,又看他湊著那張紙又是聞又是看的弄了好一會兒後終究坐不住了,開口問道。

老大夫姓胡,叫胡天順,今年六十五,人雖看上去老態龍鍾的,卻耳清目明。

胡家世世代代都是大夫,更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村裏的哪家哪戶有個什麽頭疼腦熱的都會來找他瞧瞧。

聽了曹春花的話,胡天順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後將那已經被弄得皺巴巴的紙給放到桌麵上,問:“這玩意兒……哪來的?”

曹春花聞言愣了愣,隨即就蹙眉說:“哎呀,你問這麽多做什麽,就說是不是吧。”

胡天順見她不說,也沒多問,但心裏多少還是有猜測,想了想道:“此藥內含豬膽及山慈菇,有滅元陽之效,且內含紅花,長期服用,對男女都不好,情況嚴重者很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生育的機會。”

胡天順越說,眉頭就皺得越緊,最後甚是不解地再次問道:“話說你這藥到底從何而來?”

要知道這兩味藥引子可一點不便宜啊,便是他也隻能用別的替代。

曹春花心底已經了然,麵上雖看起來沒什麽,心裏卻是風起雲湧,麵對胡天順的疑問,她隻猶豫了片刻,而後便一臉淒苦地笑了。

胡天順更鬧不懂了,曹春花歎了口氣,看著他說:“你覺得我會是從哪裏弄來的?我們家的那點事你又不是不清楚,還用得著我說麽?”

說完,又是一口長長的氣,“也是我能忍,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事兒給鬧大了,換成別的女人,早就該把家裏鬧得天翻地覆了,哪裏還有什麽安穩日子過。”

說著說著,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

胡天順是這裏的老人,哪家是個什麽情況他幾乎都清楚,曹春花隻需得這麽一說,他就明白過來了,當即把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祝繁,當真就這麽容不下你?是不是你又做了什麽事惹著她了?”

曹春花一聽這人竟然站在祝繁那邊說話,當然不樂意了,一瞪眼,立馬就眼淚汪汪的。

“蒼天啊,你這回可真是冤枉我了,你也曉得近來事情多,我哪有心思去想這些啊,再說了,她天天家都不帶著的,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我去招惹那祖宗做什麽?”

語畢,她開始擦眼淚,說話的聲音變得哽咽,“也是我命苦,才遇上了這麽個來討債的,還不敢把這事兒給她爹說,若不是發現得早,恐怕就……你說……你說我該怎麽辦啊?”

說著,已經壓低聲音哭出來了。

胡天順雖已經成家,但到底是個男人,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如此風韻的一個美人在自己麵前哭訴。

為此,曹天嬌今日可是專門在裏麵穿上了一件齊胸短衫,外頭僅著一件薄衫,一抹淡綠色腰帶將她那纖腰襯得越發不盈一握,隨著她說話的動作,外衫未能罩住的地方便引得人無限遐想。

胡天順看得身上有些發熱,動了動喉頭吞下一口口水,坐近了些說:“你也別多想了,好在發現得早,以後多注意注意就成了,不礙事的。”

曹天嬌一聽,抬起紅彤彤的眼睛就不甘心地看著他,說:“什麽叫不礙事?怎麽就不礙事了,我……我可是險些就遭了罪,我也不過才三十來歲,為什麽一定要受這樣的罪?”

小賤人不讓她好過,她自然也就不會再等下去了,這怪不得她!

胡天順不是不曉得她跟祝繁的關係,但眼下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看著她,問:“那你想怎麽辦?難不成還能還回去不成?她還沒嫁人。”

言下之意就是到底是個小姑娘家,總不能沒嫁人就給受了這苦,如果真這樣,以後去了婆家可就有的受了。

總歸一句話,胡天順還是覺得祝繁那孩子雖頑劣,但到底也才是個孩子,沒必要對一個孩子……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活該了?”曹春花險些就被這老頭給氣得原形畢露,好在最後她給忍住了。

胡天順有種裏外不是人的感覺,垂眸子瞧了瞧那雪白的地方,視線有些收不回來,“那……那你想怎麽樣?”

曹春花想說,她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吸了吸鼻子,曹春花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緩緩靠近了胡天順的耳邊。

胡天順呼吸一滯,感覺鼻間不過在一瞬間就被她的香味兒給占滿了,她一說話,他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這種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

曹春花豈會看不出他的僵硬和僵硬,在其看不到的地方不屑地勾唇一笑,便湊到他耳邊輕輕開口。

胡天順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不將人一把抱住的衝動,等到她把話說完,胡天順也已經忍得滿頭大汗了。

曹春花假裝沒看到,挪開身子的時候還故意在他身上摸了摸,而後問:“可以麽?”

她生得嬌媚,又因方才哭過眼含春水,模樣更是一看如那雙十年華的新婦人,看得胡天順大汗淋漓,卻又不得不回應她,“這……這不太好吧?萬一被你家男人給識破了,那可就……”

“不會的,”曹春花勾了勾唇,塗了唇脂的唇新嫩欲滴,“好不好?你便應了我,好不好?”

也不怪村裏那麽多男人到現在還想著她,因為她這般的模樣著實有著讓絕大部分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資本。

胡天順隻猶豫了片刻,因為曹春花的手已經覆在了他放在膝蓋上的手背上,使得他當即連連點頭,“好,好……隻要你覺得這事兒不會被祝諫曉得就好。”

說完,已經忍不住地抓起曹春花的那隻手就摸了起來。

曹春花輕笑,眼中一抹輕蔑一閃而過,也不去管那隻手了,起身將自己的美好故意展現在胡天順的視野裏,最後還用唇在他臉上碰了碰。

胡天順當即就呆了,傻傻地摸著被她親過的地方,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曹春花將他的那副傻樣看在眼底,心裏一陣冷笑,隨即輕歎一聲,把手放在他肩上拍了拍,“放心吧,不會被他知道的。”

說完,沒等那胡天順回過神來便攏了攏衣裳走出了屋子。

等到胡天順反應過來時,屋裏哪還有人半個影子,“嘖,我咋就讓她這麽走了呢……”

曹春花從胡天順家回去後先去祝華的屋子看了看,見她還睡著也就隻看了一眼就走了。

晚上,祝繁前腳進廚房幫荷香端菜,曹春花後腳就在後麵跟著,祝繁曉得後麵有人,也就沒有動作,隻出來的時候仰著下巴翻了一個白眼給她。

看得曹春花氣得牙癢癢,但一想到之後的事,她也就沒那麽在意了,冷哼了一聲後見祝諫從外頭回來她就滿麵熱情地去迎祝諫。

祝諫聽到聲音邁進門檻時看了她一眼,餘光瞧見祝繁從眼前晃過去,他當即就把手裏的書袋子遞了過去,“放到我屋子裏去。”

曹春花的笑一僵,伸手就去接,祝繁也剛巧扭頭看過來,祝諫又把書袋子往她麵前遞了遞,“讓她去。”

曹春花放在空中的手有些尷尬,訕笑著看向祝繁,後者一臉不耐地接過來,轉身就往主屋裏去,祝諫走到了洗臉架子前洗手,提醒道:“不是那屋,那邊。”

用下巴指了指自己最近睡的客屋,曹春花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祝繁憋著沒笑,卻忍不住抱怨:“幾步路的事兒,非得讓人家做,肚子都餓癟了……”

祝諫聽到抬起來頭來看她,幾不可見地挑了挑眉沒說話。

吃飯的時候,還是跟往常一樣,祝繁跟祝芙坐一方,荷香跟祝華坐一方,祝鈺跟曹春花坐一方,祝諫礙著祝繁的那一邊單獨坐在上位,正對著大門。

祝諫身為教書先生,向來講究的就是食不言寢不語,所以飯桌上一直都是很安靜的。

但今晚,又有些不一樣了。

在第五個煎得薄薄的五花肉被放進碗裏的時候,祝繁終於忍不住了,扭頭朝那邊上的人看去,強忍著脾氣開口道:“你能不能吃你自己的別管我,又不是手斷了,我能自個兒夾。”

明明以前就從來都不管她的,現在突然對她這樣,這到底算什麽?

祝諫沒在意,淺淺笑了笑,說:“你不是餓了?我讓你多吃點還不好?”

溫和俊秀的男人不發脾氣的時候真算得上了一個翩翩公子,就連邊上的祝芙在看到她爹這麽一個溫柔的笑後也忍不住臉紅。

祝繁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覺得她爹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沒好氣地在碗裏戳了戳,把他夾的肉給塞進嘴裏,沒有絲毫儀態可言。

“吃你的,不要你管……”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再不講道理的人也總歸不會真的無理取鬧,祝繁自然也是,所以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雖聽著像是在不滿,但聲音卻比先前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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