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狐王,終於有崽了

公子離

第一百二十四章 演戲,下個套吧

書名:恭喜狐王,終於有崽了 作者:公子離 字數:6552

祝諫在聽她問及這件事時也會瞪她,雖不訓斥了,卻拿那雙眼睛狠狠地瞪,祝繁頭皮發麻索性也就不問了,左右她也隻是想探探他們的口風。

祝韶風自那天晚上後接下來好幾日都見不著人,聽別人聊說是在家看書準備考試。

那些人啊,一說起祝韶風還是止不住地誇,就算先前出了那件事,也非得說是邪魅在作祟控製了他,才使得他做出那樣的事。

對此,祝繁隻想笑。

百無聊賴地從那些多嘴多舌之人麵前經過,徑直回了家,剛巧看到祝華從屋裏出來。

祝繁轉了轉眼珠,想起自己五日前從鎮上回來帶回來的東西,繼而神神秘秘地跑到荷香邊上耳語一陣,期間還不忘朝祝華的方向看,還跟她對視了一眼。

但僅僅也隻是片刻的時間,片刻後她就扯著荷香跑進了自己屋,進去就把門關得死死的。

祝華自醜聞出來後就一直想找機會報複祝繁,奈何總是尋不著機會。

眼下見那人這麽鬼鬼祟祟且明顯是針對她的,當下就生了心思,於是在祝繁和荷香進屋後便輕手輕腳地貓著身子走了過去。

“姑娘,我看還是別了吧,先生知道了定會鬧得不可開交的,好不容易才平靜幾天,你就忍忍吧。”屋內,荷香皺著眉,一臉愁容地看著她。

祝繁麵無表情地抿了抿唇,說:“我忍不下去了,你剛才也看到了,她看我的眼神,那叫什麽?好歹我也是她姐,不是同母所出,身上流的血卻也還有相同的人的,她跟祝韶風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丟他們自己的臉不說,還把我也臊了一遍,我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反正現在知道她在那件事上動了手腳的也隻有祝韶風,管他會不會給別人說,至少現在她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也不會有人懷疑。

荷香歎氣,明顯壓低了聲音,“我曉得你委屈了,但……但下藥什麽的,到底還是嚴重了,雖說你說了那個不會傷及人的性命,但到底是陰招子,你就算再恨,也不能從此斷了那娘兒倆的後路啊,女人家要沒了生育能力,一輩子就完了,而且先生近來對你已經很好了,你為什麽連他也要……”

荷香的聲音壓得很低,後麵的半截子話沒說完,但其中意思好像不言而喻。

祝繁冷笑一聲,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知道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清楚我的性子,讓我就這麽算了,門兒都沒有。”

聞言,荷香一臉凝重,開口想勸說什麽,卻又覺得有些無力。

家裏的情況她是知道的,且之前在祝韶風這件事上的確是那祝華不對,小小年紀就知道害人了,先生之所以會對二姑娘不上心,其中一個原因不就是因為她們在先生的跟前上眼藥麽。

所以這會兒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隻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心裏沉重。

祝華趴在門口,盡管屋內人的聲音已經盡量在壓低了,她卻還是將她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一瞬間臉都白了,想再繼續聽下去的,隻可惜接下來她們就再沒說什麽了。

白著一張臉呼吸急促地又輕手輕腳地從門口走開,祝華徑直去了曹春花的屋子。

確定屋子的門響後祝繁的麵無表情當即就鬆開了,捂著嘴忍不住笑,“看不出來,你演戲還真有一套,我都快以為是真的了。”

這話自然是對隔著一個桌子跟她坐著的荷香說的。

荷香聽了也忍不住笑,挪了凳子跟她挨得近了,壓著聲音說:“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大賤人天天都跑進客屋去,一股子騷勁兒,就好像恨不得天天都被男人那什麽似的,看了就讓人倒胃口。”

荷香在私底下一直把曹春花叫的大賤人,祝繁每次一聽到她這樣的稱呼就會憋笑憋得肚子疼。

但現在她可笑不出來,嘴角一扯,冷嘲熱諷道:“既然如此,我回來了又何必裝呢,搬回去睡不就得了,搞得我好像真能妨礙他們同房似的,我還不屑呢。”

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就是抱了她那麽一下,不過就是說要把心掏給她,不過就是關心了她幾句,怎麽可能真的做什麽改變。

也是了,村子裏的人都說曹春花比她娘漂亮多了,不然怎麽可能被稱為前村花呢,美人在懷,又跟個狐狸精一樣卯足了勁兒往自己床上爬,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把持不住吧。

想著,祝繁不禁又是一聲冷笑。

荷香清楚她說的什麽意思,卻是搖了搖頭,“這回你可就錯了。”

“錯了?”祝繁挑眉,等著她下文。

荷香點了點頭,說:“先生這回好像是真的想通了,自從那日跟你發生爭執後從主屋裏搬出來後就再沒回過,一直待在客屋裏,便是你不在的時候曹春花勾引他,他也當場就把人給趕出來了,我看得清清楚楚,曹春花不停拍門,聽聲音都快哭了,先生就是不給她開門。”

荷香說的這可是真得不能再真的話了,祝繁去鎮上的幾天,許是曹春花覺得沒了這個礙眼的也不需要顧及什麽,所以就想著把人給弄回寢屋去。

隻是連她自己也沒想到,她都穿成那樣兒了,衣服都脫了,男人偏偏不為所動,也不管她說什麽,就是不願跟她同房,還說什麽最近事情太多,沒心思想這些事。

曹春花怎麽會不曉得他說的那些全都是借口,心裏那叫一個氣啊,但這個節骨眼兒上又不敢真的對祝諫發脾氣,何況她喜歡祝諫,打從一開始就把姿態放得很低了,哪裏會跟他真鬧什麽脾氣。

於是就隻好憋著,隻有祝諫不在的時候,她才會衝荷香或者祝芙祝華發脾氣,祝繁這幾天回來住了,她連發脾氣的檔兒都沒有,看上去倒是消停了許多。

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搞事兒,不然也不會在她的屋子裏藏那麽東西了。

想起自個兒在她屋子找到的玩意兒,祝繁的心頭又泛起一股冷意。

荷香多少感覺到了,她捏緊小姑娘的手,說:“姑娘,你要做什麽就做,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的,就像你說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饒人,是她們先想害你的,沒必要手下留情。”

她的手,給了祝繁一點點暖意,心裏感動的同時卻還是忍不住問;“那我要是殺人呢?難不成你也站在我這邊啊?”

聽上去是句玩笑話,但隻有祝繁自己知道她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帶著試探性的。

荷香聞言先是皺了皺眉,後來又笑了,“說什麽傻話,你能殺人?天大的仇也不能讓自己的雙手沾血啊,說你是小孩子吧你還不服,總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我去洗衣裳了,不跟你扯了。”

說罷,笑著起身往祝繁身上輕揪了一把就走了。

祝繁看著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漸漸凝固,心道她就說嘛,這種事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

他們怎麽會相信她是真的會殺人,且已經殺了一個,今後還會殺更多。

他們,不會信的。

然祝繁卻不知的是,荷香在轉身出去的瞬間,唇角的笑也斂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滿麵的無奈。

“當真?她真這麽說?”

另外一間屋子裏,曹春花心情差到了極點,本想趕人的,卻不料祝華帶去了那樣的一個消息,讓她的心情更差了。

祝華的臉還是有些白,點了點頭說:“是啊娘,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啊?她要是動手,我們很有可能都察覺不到,你說這萬一就……”

後麵的事她簡直不敢想,她雖還是個黃花閨女,但有些事還是懂的,聽祝繁那意思,明顯是要在她們的身體上動手腳的。

她那麽惡毒,肯定會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就把人給害了,到那個時候,一切可就晚了!

曹春花自然曉得她想說什麽,奈何她心情實在差,一看到她這麽沒主見的樣兒火氣就上來了。

沒好氣地往祝華身上揪了一把,她道:“怎麽辦怎麽辦,一天就曉得問問問,都不帶動腦子的,就你這樣兒還想跟她鬥?真把人給惹到了,不曉得早就死了多少遍了,沒出息的東西!”

祝諫現在對那小賤人的態度明顯有了轉變,眼下更是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曾跟她親近了,再這樣下去,她在這個家的地位遲早要垮。

祝華被她揪得眼裏淚花直冒,剛想為自己辯解,卻聽得她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祝華不明白了,“可是祝繁……”

“怕她不成?”沒等她的話說完,曹春花就是一聲冷笑,“既然她不想讓咱娘兒倆好過,也不顧念父子之情,那咱們也沒什麽可顧及的,鬧吧鬧吧,現在不鬧,萬一真被她給弄死了可就連後悔的都沒有了。”

嗬,小賤人真當自己有那個本事啊?可笑。

祝華還想問幾句的,但見她已經沒了說話的心思,隻得欲言又止,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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