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狂妻

玄月妖妖

88. 紀微雨之死的真相

書名:金牌狂妻 作者:玄月妖妖 字數:8744

晉少炎看著那輛車,搖了搖頭說:“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記得保護好現場,等警察來再說!”

紀晴光被救上了車之後,驚訝地問:“你們是什麽人?”

但是任憑她怎麽問都沒人回答她,似乎一個個都是木頭一樣,紀晴光害怕他們是對她不利的人,所以伺機想要逃跑,但是車子一直高速行駛,根本容不得她跳車。

“你們能不能停車,我好暈,好想吐!”紀晴光本來是想找借口下車,但是沒想到還真有了一點兒惡心感,看來是她吸入了哥羅芳的原因。

但是明顯這幾個大老爺們兒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隻顧著一路狂開,將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車子一直保持著高速的狀態,車裏的幾個彪形大漢沉默而冷峻,正眼不看紀晴光。

紀晴光覺得胃部的確開始翻騰,就哇地一口吐出來,恰好吐在她旁邊那個大漢的腿上。她抬頭不好意思地看著他,那男人嘴角隱隱抽/搐,眉頭都抖動起來。

“不好意思,我……我幫你擦掉!”紀晴光準備掏東西給他擦,卻被男人拒絕了,他忍著惡心感,也不願意和紀晴光說一句話。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捉我的?”紀晴光忍不住問。

但還是沒人搭理她,卻被身旁的硬漢一個擊打,而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了陌生的房間裏。

她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偷偷起來,到窗前去看,這周圍她好像沒有來過,附近也沒有其他房子。難道她真的被人綁架了?

她的房間在這棟房子的四樓,而窗口正對的下麵是花壇,如果跳下去肯定不死也得殘廢,門口應該是有人把守的,究竟是什麽人要綁架她呢?難道她有勒索的價值,不是已經被晉少卿拋棄了嗎?

想到他最龗後竟然沉默地容忍晉少炎把自己帶走,就覺得心痛如絞,她好不容易才覺得自己找到了可以相守一生的愛人,以為再也不用一個人拚搏奮鬥,未來有了無限可能。

但是晉少卿卻在這時候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將所有的幻覺都打散了。

然而紀晴光不知龗道的是,她消失之後,晉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晉少卿和晉少炎兄弟反目,展開了一場親者痛,仇者快的爭鬥。

“大哥,我把小光交給你的,你竟然把她弄丟了?”晉少卿冷著臉說,香煙在手中燃燒,嫋嫋煙霧中,晉少卿的麵孔顯得有些頹喪。

晉少炎用手習慣性地抬了一下眼鏡,然後說:“紀晴光是出賣我們的人,難道這一點你不清楚嗎?”

“我絕對不相信,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晉少卿的聲音帶著怒氣。

“人贓並獲,沒有狡辯的餘地!”淡淡地丟下這句話,晉少炎就轉身離開,根本不願意和晉少卿多說一句話。

而門外將一切聽了個仔仔細細的唐昕,見晉少炎出來,一臉擔心地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我聽說小光竟然去你辦公室竊取資料,是真的嗎?”

晉少炎看了她一眼,說:“你那晚去了哪裏?”

唐昕心裏咯噔一下,莫非他知龗道了什麽,不可能,她的計龗劃實施的天衣無縫,絕對沒有破綻的。

“我回紀家了啊,怎麽了?”唐昕訝異地問。

晉少炎搖搖頭,然後說:“沒龗事兒,就是問一下!”

“哦……那怎麽辦?這件事要不要我去幫你勸勸少卿,他好像很不高興!”唐昕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晉少炎又看了她一眼,說:“不用管他,不是正在籌備婚禮嗎?去多幫一下奶奶!”

“哦……”唐昕乖巧地點頭,微微低下頭的她,眼裏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紀晴光,你這個傻/瓜,還以為你有多難對付呢!

晉家別墅對麵的樓上,藍庭依舊拿著高倍望遠鏡看著晉家的宅子,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唐昕這回可得意了,接下來隻要挑起晉少炎和晉少卿的爭鬥,晉家的分解指日可待!”慕容清興奮地說,她幾乎可以看到晉家慘白的那一天,看到晉少卿怎樣落魄的在她麵前求饒,那種滋味一想,簡直連做夢都要笑醒了。

藍庭回頭看了一眼似乎得意忘形的慕容清,冷笑著說:“你以為這麽容易?我可是得到消息,昨天紀晴光被不明身份的人擄走了,下落不明呢!”

慕容清一驚,訝異地問:“連你也不知龗道?”

“哼,看來咱們下的藥劑分量還不夠啊,這點兒程度還沒辦法讓晉少炎和晉少卿反目成仇呢!”藍庭有些遺憾地說,但眼裏那侵略性的光芒卻更加熾烈了。

慕容清知龗道每次他露出這樣的眼神時,必然就是有了什麽毒計的時候,所以她很配合地問道:“你有什麽好主意嗎?”

“自然,不過……嗬嗬……”藍庭突然輕聲笑了,那笑聲在安靜的房間裏竟然透著森冷的意味。

第二天,柏小莉、晉少炎同時收到了一個匿名包裹,那裏麵竟然是一封告密勒索信。

信的內容大概是匿名人知龗道當年紀微雨出車禍的真相,那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凶手是誰他也清楚,如果要知龗道真相,必須支付他一千萬的酬金。

這個消息如巨石如水,驚起千層巨浪,紀如海和柏小莉對紀微雨當年的死本來就有疑議,隻是那人做的太幹淨,根本找不出破綻,雖然肇事者被抓了,在晉家和紀家聯手操作下,背叛了二十年。

但是根本不能發泄他們的心頭之恨,這麽多年柏小莉都對紀晴光咬牙切齒,就可以知龗道她有多恨了。

柏小莉一看到信的內容,就像發了狂一樣拉著紀如海說:“如海,我不管,我要不惜一切代價來查出幕後黑手,我要讓他給微雨陪葬!”

紀如海也是心如刀絞,當年微雨死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和柏小莉一樣心碎,那種看著自己年輕美麗的女兒就這麽消失的感覺,沒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懂的。

如今傷疤被人揭開,還狠狠地補了一刀,他如何能不恨,但是紀如海畢竟是個冷靜理智的人,他安撫了一下柏小莉,才說:“這件事透著蹊蹺,微雨已經去世了十年多,怎麽這個人到現在才出來,我怕是有人設的陷阱!”

“不……我不管怎麽樣,我都要知龗道真相,不能讓微雨死的不明不白,她那麽年輕,那麽美好,她是我的命/根子啊!”柏小莉哭得滿臉都是眼淚,無論這個女人平常多刻薄,但對女兒的感情卻是真的很深厚。

紀如海自然知龗道,這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給他發這樣的信,所以說:“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而且必須讓晉少炎幫著一起查,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放過害微雨的人渣!”

紀如海不知龗道的是,晉少炎同樣也收到了這樣的包裹,已經著手開始調查當年的車禍。

然而當他準備利用關係找到當年的肇事司機的時候,卻被警方告知,這個人幾年前,在監獄和人鬥毆,被幾個獄霸給打死了。

這條線索斷了之後,晉少炎隻好從這個匿名包裹開始查起,最龗後查到包裹是流浪漢帶過來的,根本沒經過快遞公司的手,隻不過有人故意貼了快遞的標簽。

紀如海找上了晉少炎,要求他一定要查出真相,絕對不能讓紀微雨白白死了。

晉少炎果然沒有讓紀如海失望,他對微雨一直都是不能釋懷的,所以毫不猶豫地將這個事情攔在了身上。

晉少炎按照匿名信所給的方式,將一千萬打入了那人的銀行卡中,這個人拿到錢之後很爽快地就寄給他一套錄像帶。

錄像帶是當年那個司機留下來的,他在錄像帶中陳述了自己被人收買,要他開車撞死紀家小姐的事情。

但是具體是誰買凶,他也不知龗道,隻說那人給了他一百萬的現金,他當時妻子生病,急需要錢,所以不得不去做違法的事情,但是他很後悔,所以留下這卷錄影帶,希望以後能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受害者的家人。

晉少炎看了錄像帶,心像被淩遲一樣,好像又經曆了微雨在他麵前停止呼吸的那一刻。

然而當他著手開始查當年是誰下手的時候,種種線索竟然開始指向了紀晴光,當年紀晴光是有錢的,因為紀如海曾經給過一筆錢給紀晴光的媽媽,但那個女人死了之後,錢就留給了紀晴光。

可是當年的紀晴光隻有十五歲,她真的會買凶殺了自己的親姐姐嗎?晉少炎疑惑了,可是此時一個重要的人卻現身,讓他不得不相信,當年的紀晴光的確有能力買凶殺人。

原來這卷錄影帶和匿名信都是紀微雨的舅舅,範崇光寄出來的,他之所以知龗道這件事竟然是因為他和肇事者是同鄉。

晉少炎來找到範崇光的時候,他正準備出逃,卻被晉少炎事先布下的羅網給抓個正著。

“你就是範崇光?”晉少炎陰沉著臉色問。

範崇光已經四十多歲了,皮膚黝/黑,身材幹瘦,可能是長期生活比較貧苦,所以長了一頭白發,眼睛周圍的皺紋很深。

他目光有些畏縮,看著高大的晉少炎,心裏直打鼓,戰戰兢兢地回答說:“是……是我!你們是什麽人?”

範崇光此時覺得手中的錢真是很燙手,他拿了別人那麽一大筆錢,就怕被逮到而準備逃跑,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人找到了。

晉少炎使了個眼色,下麵的保鏢立馬就將範崇光綁起來丟進車裏,帶走了。

廢棄的倉庫裏,範崇光被反手綁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上了布,晉少炎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麵色陰沉,但依然不失他儒雅的形象。

“我問你的話,你都必須如實回答,這裏是荒郊野外,沒人會知龗道發生了什麽,你懂嗎?”晉少炎溫潤的聲音吐出威脅的話語。

範崇光額頭的汗密密麻麻的,即便是大冬天,也無法阻止他冷汗直流,果然人不能夠太貪心。範崇光很乖順地點頭,嘴巴發出嗚嗚的叫聲。

晉少炎頭一撇,保鏢就過去將範崇光的嘴巴上的布頭給摘了,範崇光嘴巴剛剛脫離鉗製,就大口地呼吸著,拚命地咳嗽。

晉少炎微微皺了皺眉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一點,問道:“是你寫的匿名信給我和紀家?”

範崇光點點頭,很害怕地說:“對不起,我是一時貪心,你就放過我吧,我可以把錢還給你,求你饒我一命!”

“錢我多的是,你的命我也不稀罕,我要的是你說實話!”晉少炎淡淡地說。

範崇光立馬表示:“晉總,你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誰買凶殺了紀家小姐?”晉少炎冷冷地問。

範崇光立馬臉色大變,使勁兒吞咽了一下口水,麵色蒼白地說:“我……我不知龗道!”

“是不知龗道還是不說?我可有很多種辦法讓你開口!”晉少炎麵無表情地說。

範崇光看了一眼那幾個圍上來的彪形大漢,嚇得立馬就索起頭,連忙求饒說:“我……我真的不知龗道,晉總你就饒過我吧!”

晉少炎懶得和他囉嗦,一個眼色,那保鏢就掏出了一把閃亮的瑞士小刀,在這光線並不敞亮的倉庫裏,散發著幽冷的光。

“小子,我這刀可鋒利的狠,輕輕一削,你就得掉一塊肉,不過我刀功很好,割你個十來斤肉,你都不會死!”保鏢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像一頭嗜血的野獸一樣步步逼近範崇光。

那幽冷的刀光在範崇光的臉上一晃,還沒下手,就被嚇暈了過去,保鏢不恥地嘲笑了一聲:“真是個沒種的,就這慫包還敢勒索錢財?”

晉少炎示意把它弄醒,範崇光一醒來就立馬求饒:“我說,我什麽都說,求你別殺我!”

“那就好好說,別漏掉一點點細節!”晉少炎很溫和地說,但那聲音怎麽聽都帶著殘忍。

範崇光低下頭,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又一臉恐懼地開口說:“當年我也是逼不得已,受人所托啊,哎……我就是心疼我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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